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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我的未婚妻应该不至于去勾引你,你说是吗,彭经理?”湛墨青铁青着脸开口。
“当然当然,湛总,这都是误会,误会。”彭寿随即低声地在自己老婆耳边解释了句什么,他老婆的脸一下子就白了。
“钟,钟小姐,看来我误会你了,真是对不起。”
“我说你这位大姐真是的,又不是小孩子了,怎么可以这么冲动呢?”钟叙叙语重心长地开口。
“是,是,对不起。”
不得不承认,钟叙叙同学此时心里很有些小人得志的快感。
她叹了一口气,对着陆梓尧:“陆总,我看算了吧,反正咱们也没受什么伤害。”
“不行!”“不行!”湛墨青和陆梓尧同时开口。
钟叙叙没有料到此建议遭到如此斩钉截铁而毫不留情的对待,她沉默了。
“陆总,湛总,这事儿是我对不起公司,对不起钟小姐,非常抱歉,我在这里向你们赔礼了,”彭寿鞠了一个标准九十度的躬:“我请求你们不要报警好吗?怪我对内人的管束不严,我回去一定会好好教训她,陆总湛总能不能不跟她一个妇道人家见识,大人有大量,就当是人民内部矛盾,拜托拜托!”
这个时候钟叙叙才觉得,彭寿有点儿像经理的模样了。
“彭经理,作为公司的部门主管,今天这个事情的影响有多恶劣你是知道的,你觉得这么轻轻松松地道个歉鞠个躬就可以了吗?”陆梓尧双手插在裤袋,眼神很冷。
“陆总对不起,我真诚地向您道歉,请您原谅!”又一个鞠躬。
陆梓尧哼了一声,未置可否。
彭寿咬咬牙:“陆总,鉴于此事对公司的影响,我请求辞职。”钟叙叙看到他的脸已经发白。
陆梓尧瞟了他一眼,慢悠悠开口:“彭经理,咱们同事一场,我也不为难你,给你三天之间交待工作,你好自为之。”话锋一转:“我可以不追究,但是你还需要给钟小姐一个解释。”
“谢谢陆总。”三鞠躬。
“一人做事一人当,钟小姐,我向你道歉。”彭寿老婆抢先开口。
“我误会了你,很对不起,请你原谅,这是我请私家侦探拍摄的照片,我以为这个女的就是你,今天给你造成了伤害,你打我也好,骂我也好,我不会眨一下眼皮。”
接着她伸手指向彭寿:“至于你,你也不必再惺惺作态,我对你完完全全死心,本来今天我就是冲着揭你的底来的,你失业,我也就达到目的了,咱们出门马上离婚,你过你的独木桥,我走我的阳关道,你找你的小二奶,我养我的乖女儿,从此井水不犯河水。”
她抹了抹有些发红的眼睛:“钟小姐,你看你怎么样才可以解气,还有这位被我打伤的小姐,你们对我有什么气,尽管发出来,有什么要求也尽管提。”
钟叙叙看着她镇定的样子,突然有些难过,她没有错过她眼底的那丝悲伤。任何一个女人,在自己的丈夫出轨之后,哪怕行为再过激,也是可以理解的,何况,她觉得她并不是一个蛮不讲理野蛮的人,只不过是性格泼辣了些,冲动了些。
“算了,我也没有受什么伤,只是虚惊一场,”她拉拉湛墨青的手:“再说了,我也懒得去警局,还要录口供啊什么的,麻烦。只不过,你还是得带聂佩去医院看看,你那一脚踢得挺厉害的。”
“墨青,你说是不是?”她捏捏湛墨青手,声音有些撒娇的意味。
湛墨青看了她一眼,冲陆梓尧点了点头:“陆总,我代我未婚妻向你告一天假,我得带她回去换换衣服,平复一下心情。”
“没问题。”
最终聂佩也坚持没有去医院,彭寿老婆走的时候,没有看彭寿一眼,她过来握了握钟叙叙的手,轻声道了声谢,然后快步走出去。
她的背挺得笔直,头也昂得极高,脚步很有力,好像在用这个极为自尊的姿势来宣告自己婚姻的终结。
钟叙叙看着她的背影,不知道为什么,心底泛起一丝感同身受的悲凉。
“你是回家换衣服呢,还是我替你买一套,到我那里去换?”车子发动之前,湛墨青问她。
“到你那里去换?”湛墨青这丫的什么意思?她满脸戒备地望过去。
“你别误会,我想你这样回去,钟叔林姨他们会担心,你还得解释半天,麻烦。”
解释什么的,确实是很麻烦的一件事。
“好,去你家。”
12
12、第十二章 。。。
“你是回家换衣服呢,还是我替你买一套,到我那里去换?”车子发动之前,湛墨青问她。
“到你那里去换?”湛墨青这丫的什么意思?
“你别误会,我想你这样回去,钟叔林姨他们会担心,你还得向他们解释半天,麻烦。”
解释什么的,确实是很麻烦的一件事。
“好,去你家。”
湛墨青一边开车,一边掏出电话来订购衣服:“我是湛墨青,请送一套女式套装到锦绣江南A栋八零一号……身高一米六五左右……体重……”他扫了她一眼,“体重四十八公斤左右……好,再见。”
钟叙叙恬着脸跟他开玩笑:“湛总对于购买女装是驾轻就熟啊,以前没少干这样的事儿吧?”话刚出口,她就后悔了,恨不得扇自己两耳光。
“怎么,你吃醋了?”湛墨青四两拨千斤。
“那可不是,好不容易傍上大款,得盯紧点儿。”她心想既然话已出口,干脆胡搅下去好了。
湛墨青配合地笑了两声,转移了话题:“刚刚还哭得跟小猫似的,现在能开玩笑了,看来心情调整过来了,嗯?”
“唉,人生不如意事八九,可与人言二三,”她深沉地望着他:“要在杯具中努力寻找洗具的踪影。”
“……咳咳……”
进门不过两分钟左右,门铃就响了,开门一看,是送衣服的店员,长得清秀文气的一个女生,她敬业地把衣服双手递给钟叙叙,钟叙叙同学对他们的工作效率和服务态度非常满意,装了一把金主的模样,慈眉善目地对小女生笑了笑,道了谢。湛墨青在付款单上签字的时候,她偷瞄了一下,咋了咋舌。
“你的头发上好像也沾到了辣椒酱,要不要去洗个澡?”小姑娘走后,湛墨青问她。
“是吗?”她到卫生间去照了照镜子,懊恼地发现不但头发上有辣椒酱,而且衣领上也有鸡蛋那么大一块印记,脖子上也蹭花了。
她还算好,陆梓尧当时帮她挡住了所谓的“硫酸”,的整个后背全被喷成红红的一大片,真是可惜了那件Armani。她伸手捋了捋头发,突然想起,当时她只顾扑在湛墨青怀里哭,好像没有跟陆梓尧道谢。
湛墨青推门进来,递给她一张崭新的浴巾和新衣:“将就洗一下。”
她笑笑接过:“谢谢。”
湛墨青打量了一下她,高深莫测地来了句:“放心,我不会偷看。”
她从头到脚红得像煮熟的虾子。
洗完澡,她发现湛墨青给她的除了外装,还有一套粉红色的内衣。
穿好衣服,钟叙叙在镜子里面打量自己。
新衣是一套米色的秋装连衣裙,大小正合适,胸口的地方作了抽摺处理,看上去胸部比实际更大一些,腰部配了一条宽腰带,正好显出身材的纤合有度,整体感觉大方而得体,也衬得穿衣的人更有气质。
人靠衣装马靠鞍,一分钱一分货啊!钟叙叙双手托着明显变大的胸部一边摆造型,一边发出感叹。
推门出去,湛墨青正坐在客厅里看报纸,见她出来,微微一笑:“洗好了?”
钟叙叙拿着浴巾擦了擦湿湿的头发,点点头。
“要不要喝点水?”湛墨青放下报纸问。
“好啊。”确实有点儿口干舌燥。
“杯子在酒柜,自己去倒。”湛墨青又是微微一笑,再次拿起了报纸。
钟叙叙擦头发的手在半空顿了顿,有点不情愿地踱碎步去倒水。
“顺便帮我也倒一杯,谢谢。”
钟叙叙正在倒水的手抖了一抖,水洒了一点儿到酒柜上,她翻了翻白眼,也懒得管,倒好水直接递到湛墨青面前。
“大爷,请用水。”
湛墨青伸手接过,手指不小心摩挲过她的掌心,痒痒的。
“你不用上班吗?”钟叙叙坐在他旁边,一边喝水一边问。
“今天没有什么太重要的事,不去没关系。”
“哦。”
她继续无聊地用毛巾擦头发,偶尔有极细微的水珠飞到他手上。
他叹了一口气,起身拿来了吹风。
钟叙叙伸手正要接过,他笑笑:“我来帮你。”
……
于是乎,钟叙叙小姐心满意足心花怒放地半靠在沙发扶手上,享受着湛总的五星级服务。
她的头发嘿嘿柔柔,湛墨青伸手握住,一边用梳子梳理,一边用吹风来回吹。一不小心,白皙细嫩的脖子扰乱着他的眼,手指又不小心碰到她小巧莹润的耳垂,他不免就有点儿走神,动作也慢了下来。
佳人斜倚塌,良人为梳妆,多么和谐美妙的一幕啊!
可惜——
“啊!焦了焦了,头发焦了!”钟叙叙一个鱼跃,从沙发上蹦起来。
湛墨青回神:“哪里焦了?”
“头发呀!你老对着那一块儿吹,都有糊味儿了!不信你闻!”
鼻子凑过去,隐隐约约地似乎有一点儿糊味儿飘过来,倏地又不见了。
“没有呀。”湛墨青摊着手,十分无辜。
“有,有,不信你再闻闻!”
再凑过去,她身上的气息嗅了个满鼻,是沐浴露的花香,淡淡的,甜甜的,好像春天里面第一场雨过后的清爽气息,这香味如同一根细细的羽毛,挠得他心猿意马起来。
他便再凑近了一些,谁知道她正好转过头来,还有些湿润的头发从他的鼻尖拂过,紧接着,两人的头就“嘭”地碰在了一起。
“哎呀!”钟叙叙捂着头哀号。“撞到了没有,我看看。”湛墨青连忙拉开她的手检查。果然头上撞红了一个小包,倒也不是非常严重,不过想必是痛的,因为此时他自己的脑门上也很痛。
“别动,我给你揉揉。”说罢伸手就按上去,轻轻地揉起来。
“湛墨青,别揉了,越揉越痛。”钟叙叙苦着脸,一双泪汪汪的眼睛盯着他。
他的心仿佛被那双有些哀怨有些动人有些明亮的眼睛吸了进去,他想起上次那个草草结束的吻,决定继续。
“真的吗?我仔细看看。”他的眼离她的额近得不能再近,鼻端的呼吸扫到了她的脸上,钟叙叙只来得及抬起头,就被他蕴满波光的邃远眼神牵住,立时心如擂鼓。
“湛……唔……”
他伸手握住她的腰,把她往怀里一带,唇贴了上去。这一次他没有上次那么温柔,带着点攻城略地的意味,啃咬着她的,她吃痛,哼出了声,他却借机扩大战场,缠住她的舌,不留一点余地。钟叙叙脑中已经不复清明,她想睁眼看看湛墨青,又仿佛没有力气撑开眼皮,只能沉迷在他的气息里。
湛墨青轻轻一带,两人倒在了沙发上,湛墨青温热的身体贴着她,手压着她的肩,进一步深入与她纠缠,她好像已经不能呼吸,心脏滚烫得要蹦出来,身后的沙发垫太软,她深陷其中,觉得自己在一直不断不断下坠,湿润的头发暧昧地散落在四周,也缠绕在两人的颈间。她头昏脑胀,好像溺水的孩子,被他压制得喘不过气来了,伸手想要推开他,嗓子里也配合地发出声音,然而却是暧昧至极的带着喘息的“嗯”,湛墨青好似觉察到了她的退缩,手移到腰间,更加用力地抱紧她,让她觉得腰似乎要断掉,在他强劲的臂弯中,她又似乎变成了一叶小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