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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安。。女。。。通报。。。”云上依因为后来被靳子云带得晕晕乎乎的,所以和靳子云之间的距离也拉了开来,于是,在现在这样靳子云和站在门口的貌似守卫兵一样的人物的其中之一交谈的时候,她因为距离有点远,而那两人的声音又比较小,就只能隐隐约约地听见这么几个不成句的字符。
但是,大概的意思,她觉得自己已经猜得**不离十了,反正不外乎也就是那么些话而已。
现在,她唯一好奇的便是,那个总长官究竟长得如何?
咂了咂嘴,云上依觉得,估计还是等下会遇见一个严肃的老头子的形象的可能性比较大。
不一会儿,守兵之一不见了,又一会儿,守兵之一回来了。
于是,云上依就可以跟着靳子云向着楼内走去了。
上到二楼,靳子云领着云上依来到了一扇红漆木门前,他停下了步子,抬手轻轻地敲了三下门,然后,便垂下了手,平静地就那样站着等候着。
云上依站在他的身后,略微抻了抻脖子,又默默地自行缩了回去,却始终保持着双眼的明亮,好奇地凝视着那扇红漆木门。
“进!”从那扇木门所掩埋的里面,充满肃杀与严谨的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利落地投掷而来。
云上依觉得,这个声音完全符合了她想象之中严肃的定义,唔,就是感觉声音还是年轻了些,令得她这种都不是特别声控型的人,都不自觉地心神为之一荡。
幸好,她很清楚里面的人年纪一定不小了,不然估计她好一会儿都不能回过神。
正在这时,靳子云不知是出于何意,竟是默默地侧过头,瞥了一眼云上依,眼中意味不明,不待云上依细细分辨,他便又回过头去,将自己的手搭在了门把上,轻轻地拧动。
“嗒”——那扇红漆木门,就那么轻轻松松地打开了。
室内,是简单的办公用的一切设置,而装饰的风格---朴素之中似乎就夹带着某种凌厉,线条分明、布景清晰。
而那里面,却有一张黑色的巨大的靠背转椅,此刻,那背面的黑色正对着云上依和靳子云,展露着所谓低沉的优雅。
“子云,你先下去。”那巨大的黑色转椅后,传来的是之前云上依在门外所听见的那个声音。
靳子云又侧头瞥了一眼云上依,眸中星星点点竟像是带着些期望着看好戏的情绪,但他却还是利落地应道:“是。”
随后,便又利落地走了出去,顺带关上了那扇红漆木门。
徒留下云上依,站在那里,对于这种境况,心里颇有种“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欲凌乱之意。
那扇门阖上的声音,就像是一个讯号,令得那个巨大的黑色转椅,缓缓地、缓缓地便欲将正面吐露在云上依的面前。。。。。。
第十六章 一个男人
… …
巨大的黑色转椅,依托着一个沉默静在阴影里的身影。
那个人有着一头利落的黑色短发,绿色的军装在领口处歪歪地松散开了几个扣子——露出了小麦色带着阳刚和润泽的肌肤,一抹纤薄的却并不红艳的唇色,轮廓刚毅且冷峻正如高高在上俊逸而无情的审判者,而那并不显得十分端正的坐姿更使得他平添了几分肆意的凌厉,一双眸子漆黑之中像蕴藏着万千的荆棘——那是一种让人若是不曾见到过、便永远也无法想象出的狠绝。
落在阴影里的他,就像是埋伏在黑暗之中,充满着魔魅而永远骄傲得不会妥协的高贵的狼王!任谁也不可能对他所拥有的力量,生出半分的怀疑。
就在此刻,那个巨大的黑色转椅,正面对上了云上依。
而那个人的目光也随之投落在了云上依的身上。
沉沉的黑色,黑色里如同魔魅象征的身着军装的男子,凌厉且灼灼的视线。
形成了一张巨大的网,迎面朝着她扑杀而来。
这就是云上依此时此刻的感观,于是,她就像只纯洁的被吓傻了的小白兔一样,表情的细微之处泄露出了娇怯而瑟瑟的心境。
沉默,像是无人管辖区域的杂草,疯狂而寂静地蔓延。
“坐下吧。”那人缓缓地直起了自己的身子,从那片被巨大的黑色转椅所保卫着的阴影中倾向光明而来,挑着眉对着云上依道。
而此时,云上依只觉得她所面对的压迫感不仅没有半分的减缓,反而让她感到那压迫感仿佛越加地实质化了。
可是,现在,她不能够就这么被压得失去自己的礼节,不然,面子里子什么的可就丢完了。
云上依扭了扭头,默默地数着自己的心跳声,让心跳的声音同她的呼吸合上拍子,让她开始移动的脚步保持着一下一下一下——不急不缓的从容。
那个黑色转椅面前是一张深深的暗棕色的办公桌,而那办公桌的这一边就是一张和那黑色转椅一看就是一个系列的椅子,只不过显得要小了些许。
所以,云上依也不过只移动了那么几步,就已经走到了椅子旁,轻轻地拉开,并轻轻地坐下了。
他和她,此刻,刚刚好成面对面、双双以办公桌的一侧而据的格局。
“云上依?”那人仿佛漫不经心,声音沉沉地道。
云上依强迫着自己抬起头来,努力地坐端正,并且目光不躲闪地看向他,挺直了脊梁,声音清脆:“是!”
那人将一只手放在办公桌上,撑着自己的下巴,歪着头,玩味又似是有些轻佻地道:“你怕我。”这话并不是疑问句。
压迫感更加明显,他的目光中是和他语气完全不同的肃杀——迎面就向着云上依扑来。
云上依小小心地咽了咽自己的唾沫,对上他气势汹汹的话语和仿佛看穿了她的懦弱一般的口气,顿时恼羞成怒,颇有种破罐子破摔的精神,心一横道:“是,我怕你,可是,那又怎样?!”
“呵呵。。。”出乎云上依意料的是,听见她这么回答之后,那人却张扬而肆意地笑了起来,眉目间,显出了一种所谓的玩世不恭的坏坏的“赶脚”。
云上依默默地就觉得刚刚他们之间的对话,怎么听怎么都有种莫名其妙的意思。
话说,这么年轻的大概二十九、三十左右的人,还有点貌似不怎么着调,这种人,真的就是这个军区里最大的那位所谓的总长官么?真的真的,不是在骗她么?
云上依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在此时此刻的那些心情。
“云上依,云安长官的独生女,云家年轻一辈里,目前为止,唯一的女生。现就读于清名高中部,与孟彻昔、秦沫阳、文思然、岑理钰等交好,学习成绩优秀,擅长舞蹈、书法,且参加过大大小小许多次的竞赛。。。。。。”那人又动作随意地躺回了那黑色转椅里,一派漫不经心地看着云上依,语调平稳地说道。
云上依微微地皱了皱眉尖,似若无其事地道:“然后呢?”
“你真的还要听么?”那人的指尖在自己的唇瓣上轻轻地摩挲着,看着云上依的眼神,越发地显露出意味深长。
云上依又皱了皱眉,却没再答话,只看着他,下巴微扬起。
那人的脸上,戏谑的神情同冰冷肃杀的眸色相衬,姿态之间,愈加地高高在上而不可捉摸,但吐出的话语却是。。。。。。
“爱好美男,据报道称有花痴倾向,唔,我刚刚鉴定了一下,此条推论,确定无误。对于红色的内。。。。。。”
“啪!”云上依猛地拍了下桌子,立时打断了那人貌似还有些意犹未尽的话语。
那人嘴角噙着笑,含着一丝散漫的轻狂,眸光黑沉,找不到任何清澈的存在,就那么盯着她,缓慢地、一字一句地说道:“你,这是在朝我拍桌子?”
云上依傻愣愣地收回了自己的手,顺势就在自己的衣襟上擦了擦,这才突然反应过来自己刚刚究竟干了些什么。
“误会,误会。。。。。。”云上依忽的嘿嘿一笑,转眼又变得一本正经,严肃道:“刚刚有只微小的飞行着的不明生物路过,目测危险系数难以测试,所以,我急于将这可能的危险扼杀在桌上,一时激动、一时激动而已。”
“我长得像二傻子么?”那人斜睨着云上依,屈起修长而骨节突出的手指,一下、一下地敲击着他面前的桌子。
云上依闭了闭眼,又睁开,上下扫了他一眼,义正言辞地道:“当然不像!”
“呵。。。。。。”那人冷哼一声,双手撑起自己的身子,缓缓地离开了那张转椅,站了起来,上身逐步逐步地向着云上依所在的方向倾斜而去,慢慢逼近。
他的身形十分高大,所以,当他向着云上依倾面而来的时候,那么高高的他,很轻易地就将云上依面前的一片光明掩去、落入了阴影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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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了一个小时的无线网,我真的内牛满面了。。。。
第十七章 所谓睚眦必报
… …
“那么,你倒是说说,我究竟像些什么呢?”那人的双眼离近了看,就会发现有那么种狭长的感觉。
他的话音尾调颤颤,余处上扬,就像是只偷不到腥的猫——带着闹心挠肺的瘙痒。
直叫人听得心慌慌。
云上依第一反应就是想往后仰,尽量离他远一些,但是却偏偏她所坐的这个椅子也是个靠背椅,她又不敢挪动得太明显,于是,她只好微微地地下了头,第一时间,却并不言语,生怕自己再说错些什么。
“嗯?”他缓缓地又朝着她倾下,原本面与面就已经没有多远的距离,此刻更是急剧地缩小,他的呼吸间散发的热气,就像是一张细密的网,朝着云上依兜头地笼罩下来,“怎么?现在是不敢说了么?”
他眸光中的闪亮,在他遮盖了上方的光亮之后,直直的对着云上依透来。
即使是低着头云上依也觉得仿若芒刺在背一般,使得她心中不安,但这不安,反而越加地让她心里的火气迅烈地燃烧了起来。
她实在是不知道他今天把她叫来,究竟是存的个什么样的心思,不过,就算他是她老爹的上司又怎么了?就算他以这么个年纪就当上了他老爹的上司,后台必定是深不可测的又怎么了?就算她是个战斗力在他面前只是为负无穷的渣渣又怎么了?
她又不是他的下属,只是他下属的女儿,他凭什么这样肆无忌惮地对她?!
老娘不过就是让着你,尼玛,你还就当成理所当然了是吧?!
云上依低着头,咬牙切齿,愤恨无比。
那人的目光越来越透出了让人不敢直视的凌厉。
云上依靠着椅背,猛地就抬起了头,眼神里的倔强和不忿那么明显,却在他看得分明了之后,迅速地又变换了色彩,硬生生地转换成了满面满眼的笑意,不露丝毫怯地迎上了他的目光,甜甜道:“长官大叔,您这是在欺负未成年人么?”
“。。。。。。”那人被云上依这话给噎了噎,眼里流转的光芒也不自觉地滞了滞,他实在是有些想不通,似他这般只刚近三十的男子,何以就到了被人称之为大叔的程度了。
估计,此时此刻,若是官泽这只妖孽也在这,则只有他才能理解那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