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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一切交给我。”
顾西爵将那有些冰凉的小手握进大掌里,拉着妙然直接迎上了华玉瑶。他这番信心自然不单单是因为他是个顶天立地的纯爷们儿得在关键时刻拿点架势来,当年他在海蓝云天打工时,研究学习其经营管理手法,其管理层结构和内部人事关系等问题,都是他必须攻坚的对象。加上他当时已经计划要在港城创业开大酒店,对于华家内部的人事关系,那摸得恐怕比海蓝云天内部的一些高层管理人还要清楚。
对于华玉瑶这位掌握了华家百分之十五的股份,拥有华老爷子赠送的一家赢利颇丰的赌场为嫁妆,数十年来一直是华家的重要决策人之一,他也进行了详细的调查了解。且,托了大哥的特殊渠道,连华玉瑶夫家的情况也摸得相当清楚。
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顾西爵有绝对信心将这半路杀出来的“陈咬精”妥善解决掉,绝不是在吹牛皮。
在走到华玉瑶跟前时,妙然仍不放心,回握男人的大手,低声先表明了自己坚定的革命立场,“爵,不管大姨怎么说,我都站在你这边。”
话说这样的表态,那也是之前小姨妈的真传之一:在外人面前,特别是某些不长眼的亲戚朋友的故意挑衅下,一定要给足了自家男人的面子,只可锦上添花,绝不落井下石。
顾西爵看着女人因为内心激动而绯红的面颊,心头便是一甜,还有什么比临战时,老婆的加油声援,更给力的呢!
他朝她眨眨眼,严肃的面容透露出一丝狡猾黠趣,她勾起唇角,手臂与他紧紧交缠。
……
这对小夫妻的隅隅私语,默契举动,你侬我侬的暗送秋波,看在华玉瑶眼里更多的还是不屑和鄙夷。
站定后,她对着走来的顾西爵和妙然就是一声冷哼,道,“顾西爵,我虽不知谈家嫁女儿都有些什么规矩,可妙然却是养在我华家整整二十五年。我华家嫁女,自来有三媒六聘,金玉陪饰。你一没聘,二无媒,三,连妙然脖子上的钻石项链都是我小妹的嫁妆,顾西爵,你觉得你有什么资格娶到我们家妙然?”
华玉瑶故意斜侧着身子,拿眼角的余光,挑剔地打量着顾西爵,从头到脚,一丝不漏,在心底里更对其进行了一番秤斤论两似的挑三拣四。
模样长得尚可,皮肤太白,气势不够沉稳——五分。
三件式西装面料手工还不错,可惜样式太老土——五分。
腕上手表,一般的劳力士,连颗钻石都没有,穷酸——四分。
再看妙然。
话说看这个男人成不成功,就看他身边的女人那身行头够不够份量!
很显然,妙然的礼服虽是酒店为贵宾们准备欧洲名牌的新款,可不是独家定制,身上的饰品简单普通,只有华玉琳的那颗红钻较为打眼儿。
从头到脚,前前后后,怎么看怎么不靠谱儿,在华玉瑶眼里,顾西爵除了长相能算及格,其他简直一无是处!这要是给顾四爷知道自己被大姨妈评价成了“绣花枕头”小白脸型的男人,不知道会气成什么样,至少现在那脸上的冷酷严肃肯定是端不住的。
华玉瑶没给顾西爵开口的机会,又接道,“我们妙然从十八岁成年起,有多少青年才俊富家公子追求她,你知道么!今年初葡京娱乐城的何公子送她油艇出海渡假,去年江信建设的张公子拿整个月牙湾的地皮做生日礼物,前年她外公七十大寿更有特首的小公子鞍前马后,要说这些都是当年事不值一提,那就是眼前霍氏光行的霍二公子上周就亲自登门拜访过我们,更拿出亿万投资给妙然做聘礼。”
众人听到这,霎时一个个眼前大亮,心里都有谱儿了。
“顾西爵,你说说,你就想凭这几桌小酒席,几个破汽球,这都是些什么烂玩艺儿,就想娶我们家的小公主妙妙,你好意思拿出手,你也不怕以后妙然在那些千金小姐面前抬不起头寒糁么!”
顾西爵算是真相了,敢情前面一堆狗眼看人低的刻薄责难全是铺垫,其实重点全落在霍二公子的豪华聘礼——亿万投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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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PS:下一章,将有一个熟悉的大人物出场哦!嗯,看过《娇娃》滴筒子估计能猜到是谁!提示,大人物可是来给咱们四爷扎场子滴!
18。天价新娘1(高)
妙然当然也听出味道了,顿时觉得脸面儿都没处放。
不然这怎么说“姜还是老的辣”呢!像这种当着一众人来,摆明了埋汰姑父穷酸仗势欺人的事儿,有多丢脸啊,要放在一般人身上那定然是不成体统的,可若放在一家尊长身上,那就是嫁女儿的一道实打实的考验,天经地义啊!
华玉瑶那话,初听刺耳,但众人心下一盘算又觉得合情合理。自古以来婚姻嫁娶主张门当户对,老祖宗留下的光荣传统,不是没有道理的。她的尖酸刻薄,先不论背后是在为自己打着什么如意算盘,明面上为着自己亲侄女儿的终生幸福着想,那是铁铮铮的事实,任谁想轻易将此抹去不谈,也是说不过去的。
故而,极有立场为女儿女婿说话的谈光业,此时也是保持了适当的沉默。这种时候,这种状态,还真是考验女婿如何应对婚姻中的危机的好机会。想当年,他也是这样走过来的啊!
老家伙们都在坐山观虎斗,身为局中人的妙然可就两难死了,一边不忍忤逆了大姨妈的“好心”,一边更舍不得顾西爵被这样当众削脸子。
左右为难下,她还是习惯性地想要挺身而出,维护自家男人的脸面。
“大姨,你听我说,其实……”
但她刚开口就被顾西爵拉了回去,便听男人不卑不亢地说道:
“华女士,您能千里迢迢赶来参加我和妙然的婚礼,我们很高兴。对于您的抨击和责难,我可以接受您做为妙然的亲姨妈过于爱护妙然而怕她真受了什么委屈才出于此言,但我并不接受您在并不甚了解我的情况下武断评论我穷酸、寒糁人!”
华玉瑶立即冷哼一声:
“这还需要了解什么!你别以为我们一点儿不知道,五年前,你只是个小小打工仔,还在我们海蓝云天的赌场里当过荷官。你不过就是个草根族爬起来的职业经理人罢了,你能跟霍二公子他们比吗?!”
不得不说,华玉瑶同两兄弟是一个心思,他们对于父亲让外戚掌握华家家业的事都耿耿于怀,这是国人几千年来的家族传统,肥水不落外人田。可华老爷子器重谈光业,借二女儿华玉真过逝太早,以弥补女婿和外孙女儿的借口将最赚钱的海蓝云天交给谈光业打理。
谈光业在五年前准备离开海蓝云天时,就带着顾西爵拜访过华老爷子,并推荐顾西爵做自己的接班人,这不是又来抢自家人饭碗么?!这事儿,妙然自然是不知道的,可却是华家兄妹心里的刺儿。现如今听了妙然的事,再见顾西爵又成了谈光业的女婿,自然是仇人见面份外眼红。
事实上,这前前后后的一堆埋汰不屑更多的还是出于这个根本原因。
顾西爵依然面不改色,维持着最基本的绅士风度,淡声道:
“华女士,您还记得我曾是海蓝云天的一名小小荷官,西爵真是不胜荣幸。”他笑着朝妇人微微欠了欠身,没有丝毫的尴尬和慌乱,那模样更是说不出的优雅尊贵,就是真正的贵族也不定能有如此好的气度和修养。
他这话一出,华玉瑶脸上也闪过一丝不自在。话说人家要真是“小”得不起眼,您老能记得这么清楚么!那话里的言下之意,长了耳朵的人都能听出来。
“华女士,您也说得没错,我的确只是小小草根一枚,这五年来也多亏了咱爸的提携帮助,才能成功主持三家酒店,成为一名还算合格的职业经理人。
也许,我买不起豪华油轮,也送不起黄金地段的地皮,也没有特首那样的老爸做靠山。不过,我对妙然的心是真的,我可以把我拥有的一切都给妙然,这辈子尽我所能让她不用为生计发愁,也许过不上英女皇般的生活,但该给老婆的我顾西爵不会吝啬半分。不管贫穷还是富裕,不论疾病或健康,我都会陪在她身边,不离不弃,此生唯一。”
顾西爵一边说着,一边执起了妙然的手,吻了吻她正戴着结婚钻戒的右手,手机指上那颗粉钻婚戒,在灯光下实着耀人眼眸,也扎到了华玉瑶的眼。
他这话说得不夸耀,实在又帖心,让妙然都将契约婚姻的事忘了,感动得一塌糊涂,忍不住就出声援助老公,“大姨,我和西爵认识也不是一两天了,我们彼此了解,是真心想在一起的。您就别生气了,回头我和西爵会好好跟您赔不是的。”
妙然计出小女儿撒娇的一招,毕竟华玉瑶同华玉琳一样,是她的亲姨妈,这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的。
哪知华玉瑶反手抓着妙然,一把将人扯到了自己身边,口气更多了几分憎恶:
“顾西爵,你说把拥有的一切都给妙然,那你说说你有什么?就是这租借的酒店宴会厅,还是妙然身上都是酒店借来的礼服?哼,妙然手上这钻戒,恐怕都是租借来的吧!你们这从头到脚从里到外的行头,哪一样是真的?!什么拥有的一切,不过就是仗着年轻气盛说出来的漂亮话,绣花枕头一包草!”
话说钻石在近些年来,已经上升为婚嫁的首选饰品。港城人的传统更是如此,豪门贵妇订婚结婚,都爱攀比钻石大小。对于钻石稍有些了解的人都知道,粉钻是钻石中极为罕有的品种,属于有价无市的级别。也就是千万上亿恐怕都买不到!
前不久苏富比拍卖会上拍出了近百年来号称世界上最大的一颗粉钻原石,还被誉为本世纪最后一颗粉钻,价值上亿。那还只是颗原石,没有经过著名的珠宝设计师和打磨师加工前的价值,要是加工之后何止亿元。像这样百年一遇的宝物,光是有钱也买不到,多半一问世,就立即被有身份有地位的超级富豪们偷偷珍藏起来,独自亵玩了。
所以,华玉瑶压根儿不相信妙然手上的戒指是真的粉钻。
而且她平生最见不得将爱情挂嘴边肚子里却是一包草的绣花枕头男,她觉得两个妹妹失败的婚姻都是栽在这样的男人手上,二妹还为了生孩子赔上了自己的性命,对于一直都不甚待见的前二妹夫谈光业看中的顾西爵,更加不对眼儿。刚才那一番话,更让她厌恶不矣,出言也愈发地没有了上流贵妇的仪态,越说越过份,简直就是直接性的侮辱了。
这一下,莫说周人又开始骚动,谈光业也听出那话里的指桑骂槐味儿,沉了老脸走了上去。
熟话话,是可忍孰不可忍!
那句“绣花枕头一包草”可真把顾四爷的忍耐底线给戳破了。他已经做足了身为小辈子应该做的事,这刻薄的妇人还屡不放过,愈发猖狂。
老爷子果然没说错,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他要再忍下去就真他妈的三孙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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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天价新娘2
“大巫婆——”
一声尖厉的娇斥响起,一堆糖果瓜子就砸在了华玉瑶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