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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儿,我可以看在她是为姐姐着想才会冲动用事,暂时不予追究。不过,这种事,下不为例!如果让我发现这是有人预谋而为,想要拆散我们夫妻俩,我顾西爵也不是什么所谓的君子绅士,谁若真惹到我,以牙还牙都是轻巧的事儿。”
闻言,慕容冬儿又是一震,比被男人直接拒绝说“不爱”更震动,更不敢置信。
她有一瞬间的恐惧,心想是不是他已经察觉了什么,才会对她一下说出这么重的话?!但转念一想,或许真是秋儿的举动太莽撞,触到了他的逆鳞,惹怒了他。以前,她也不是没碰到过类似的情况。
她垂下眼帘,两行泪水划下脸庞,声音更加沙哑颤抖,“爵,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我会看好秋儿不再胡来,你放心,我……我绝不会,再让你困扰。”
这般楚楚可怜委屈认错的模样,确也让人生出恻隐之心,顾西爵也只是凭着雄悍卫自己领土的本能危机意识才会说出刚才那番警告的话,倒也没有真的认为就是这姐妹两狼狈为奸搞出今天这台“巧合”事件。
遂也缓和了几分脸色,点点头道,“冬儿,我一直觉得你是个好女孩,温柔体帖,美丽大方。”
慕容冬儿苦笑,“可是,再好,你也不爱我。”
叹息一声,“是我自己没福气。我知道钱买不来青春和爱情,但是我欠你的,我只能用那些铜臭味的东西做补偿,希望你不要拒绝。”
慕容冬儿垂头不语,只是泪水一颗接一颗地落。
顾西爵拧了拧眉,又扫了眼慕容秋儿,吓得秋儿立即又缩回表姐背后装壁花。
最后说道,“今天的事就到此为止,既然你表妹都来了,就让她照顾你,早点回家休息。我公司还有事,先走一步!”
也没有再给人机会,男人说完转身就走,干脆利落得让人心寒。
慕容冬儿在门关上时,再抬起头,眼中再无泪水,只是红唇紧咬,已无血色,眼底除了不甘,更多的是妒恨。
顾西爵啊顾西爵,你何止是真人不露相。
这五年来,她不说全心全意为他做什么,可至少爱他这颗心是绝对的专一无二。
可他又是怎么对她的?!
若非她在他的酒店里还有些人缘和亲好,为她报告了云染酒店那晚的婚宴上发生的事,她还被他一直蒙在鼓里。
她是真没想到,原来藏得最深的还是他。
她跟了他五年,顶多跟他见过他在江南拥有苏绣纯手工艺而开了一家连锁服饰店“朵拉”的母亲,压根不清楚他真正的家世,只是隐约觉得他还是有些来头。哪知道,她所了解的一切,连冰山一角都算不上。至少,五年来,他跟那位港城的警察处长小叔的来往,就在眼皮子底下,她竟然也是一无所知。
而谈妙然出现也不过一个月时间,她差阳错不在港城,谈妙然就获得了她努力了整整五年也不曾得到的东西!
这教她情何以堪,怎么甘心,怎能不恨!
……
妙然越走越快,仿佛有什么怪兽在外追赶着她,她万分后悔到这里来见霍子铭,现在只觉得这金碧辉煌的地方,让人喘不过气,压抑得要命,她只想尽快离开,再也不回头看一眼。
“妙然,我给你安排司机直接去幼稚园。”
霍子铭到底是舍不得,又追上来为妙然张罗,仿佛是想为刚才的不欢而散道歉。
妙然根本没有心思听他安排,只是往外冲。
“妙然,你别生气,我承认错了还不行么?”
妙然突然刹住脚,回头时,脸上毫无表情,霍子铭心头便是一坠。
她的口气更冷,“错了?你是在为你今巧言令色地骗我到这里说只是朋友聊聊,其实是为了离间我们夫妻好趁虚而入的事实,而道歉吗?那还真是不必了,我谈妙然受不起您霍二少的歉意,太重!”
“妙然,你听我解释……”
霍子铭立即意识到如今真是弄巧成拙,损失大了。这女人说“放心”,其实根本就不相信顾西爵的事不是他安排的。
然而,霍子铭的手差点碰到妙然时,另一道身影比他更快地将人拉到身后,挡在了她跟前,在他刚刚看清来人的脸时,一记拳头直直迎向他高挺的鼻梁,他下意识地一遍,拳头擦过鼻头正中他自诩完美的左脸颊,登时疼得他倒退几大步,要不是保安队长全程跟来扶住了他,怕这会儿就摔得个四脚朝天,丢尽脸了。
可恶,这里还是他霍子铭的地盘,这该死的人面兽心男顾西爵竟然就敢动手!
“顾西爵,你发什么疯!”
霍子铭捂着脸大吼,一把甩开了保安队长。妈的,为什么他尽养了些没用的马后炮啊!
顾西爵却搂着一脸惶惑不安的妙然,心有内疚,他捧着她的脸,声音笃定而温醇,看着她的眼,急道,“妙妙,今天的事,我晚点再跟你解释,你先等我一下。”
妙然张张口,却不知道说什么。
她很想立即离开这里,可是,不知是心中执念,还是身为人妻已经形成的自觉,让她脚如铅重,只能呆呆地愣在原地。
顾西爵自然瞧出女人的魂不守舍,心中不安,回头迎上霍子铭时,这一连串的乌龙事件让他无处发泄的火气登时全爆了出来,冲上前一把就推开了保安队长,对着霍子铭又是一拳。
“霍子铭,你他妈还有脸问我发什么疯!”
霍子铭躲过这一拳,揩过嘴角的血,吼道,“够了,顾西爵,这里不是你的云染大酒店,轮不到你来教训……”
这话没说完,顾四爷的拳脚又招呼上来,毫不留情,正中二少鼻梁骨,疼得他直接摔到了自家一万港币一平米的豪华白玉大瓷砖上。
“爷儿们今天就教训你又怎么了。你他妈有胆子欺负我媳妇儿,我就他妈有一千万个理由教训你个缺心眼儿家伙。”
“顾西爵,我哪里欺负妙然了。我不过是说出事实真相!嗷——”
“我操,什么事实真相,你他妈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个监控室里都收罗了些什么见不得光的东西。”
“哼,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有胆子做,就没胆子怕人家说吗!”霍子铭终于逮着机会,正中对方腹部一拳,终于站直了身子。
“我他妈做什么了,你以为你挖个漂亮坑,别人就会傻得往里面蹦吗!你未免太小瞧我顾西爵,爷今天就给你松松骨头,让你清醒清醒,什么叫别人的媳妇不能碰,别家的瓜甜甭想摘,你再敢打我媳妇儿的主意,别怪我让你霍家断子绝孙!”
“草,我霍子铭怕你个人面兽心伪君子,有种你就来啊!”
两人越骂越过份,越打越激烈,出手之间也越来越不君子,很快引来了许多客人。
妙然一见这情形,深知家丑不可外扬,就算顾西爵这会其实是吃飞醋或者还是为了掩盖他自己跟前女友幽会的不安,可做老婆的还是得在公众场合维护自己的老公啊!
“够了,你们别打了。”
她这一叫,不知为什么,两个男人打得更激烈,直接倒地上扭成了一团,那是连女人抓头发叉眼睛的卑鄙招数都使出来了,看得周人一片唏嘘暗叹。
妙然大汗,忍无可忍地冲上前拉人。
这时候慕容冬儿两姐妹早就出来了,看到这情形也惊讶地立在一旁没立即离开。有些圈内人士自然就认出这四角关系,当即指指点点传说起来。
若是照顾西爵以往的子,家丑不可外扬,根本就不该冲动的跑到别人的地盘上来打人,可是不知为什么,每次看到妙然一副受气受委屈的模样,他就会搓火控制不住。
“爵,够了,别打了。子铭,你快住手!”
“妙妙,你走开,这家伙不教训不长儿。”
“妙然,你怎么不叫他住手,妈的,嗷——”
“够了,你们通通都住手。”
妙然一声大吼,上前冲入两人中间,一手截住一只大拳头,就要往外推,哪知道两个斗得正狠的男人已经打红了眼,根本没有多顾及,双拳齐上。
这双掌到底难敌四拳,防得着两只防不下四方啊!
“唔……”
妙然肚子上就被挨了一拳,疼得她痛哼一声,身子立即蜷了下去。
“老婆——”
刹时间,顾西爵心疼得大叫一声,甩开霍子铭抱住妙然,当即后悔得就想抽自己巴掌。
该死的,他真是浑了,怎么把她给伤着了!
06。打在妻身,痛在夫心
妙然咬着牙缓过那股疼痛,小脸苍白下去,额上渗出一层冷汗。
这看得顾西爵又心疼又后悔,刚因为极度妒嫉不安的怒火终于消去大半,眼神也清明了几分。他怎么在人前干出这样的蠢事儿,真是越活越活到姥姥家了。
去,这事儿若真让姥姥知道,一定会拎着他的耳朵,像小时候一样骂他“混小子”,不过要是让姥爷知道,一定会插着腰哈哈大笑着夸他“打得好”。
得得,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赶紧离开这鬼地方才是要事。
谁料他刚要抱人起身,那方霍子铭的火气似乎还未降下去,挑衅十足地朝他吼:
“顾西爵,你个伪君子,现在伤到妙然了,这都是你咎由自取,背着妙然偷腥的报应!你算什么男人?!你根本就是个……”
话没完,顾西爵又站了起来,妙然肚子疼得没法分神阻止。
咔咔咔,手指关节的错响声,瞬间让四周的空气变得更稀薄了,围观的人们不自觉地退后了三大步。
此时在所有人眼里,包括妙然,慕容冬儿等人,都惊讶得瞪大了眼,看着那个向来温和优雅誉名“绅士”的男人,俊脸沉得直比地下的裂纹大理石黑斑,浑身散发着森森煞气。
霍子铭也觉察到了不对劲儿,不过他还是硬撑着公子爷的面子,壮大自己的声势,叫道,“怎么,你不服!我可记得很清楚,刚才妙妙冲过来时,我已经收了拳,不然也不会被你击中。你却根本无所顾及,妙妙就是被你那一拳打伤的。有你这样自私阴险的老公,那就是妙妙……嗷——”
一声惨叫,伴着金属物品砸落地,唏哩哗啦一片响,霍二少四仰八叉地躺倒在自己用宇航科技金属制成的展览架收藏的一堆身价昂贵、瞧着莫名其妙的烂石里。
这绝对是货真价实的——秒杀!
妙然在顾西爵回来抱起她,顶着无数双惊讶到爆的目光,如入无人般地离开御景豪庭时,脑子里还在反复重播着那集速度、力量,以及十足的格斗技巧的必杀拳。
同时,回忆仅有的几次和顾西爵拳脚交锋,他似乎总能躲开要害部位,只让她小小得手,伤到个手脚小部位罢了。
一直以来,她还对自己的一身功夫颇有信心,至少这两个流氓想欺负她,都没成功过。可现在看来……
她虚眼瞄一下抱着自己的男人,性感的下巴仍气愤地紧绷着,心里又凉了一截。
顾西爵,你藏得真够深的。
除了拥有令人咋舌的庞大身家,还有几乎无人知晓的神秘背景,甚至还拥有一身从不展露的好身手。
顿时,妙然觉得过去面对男人的自己,从头到尾的得意,都是让人暗地里齿笑的小儿科。
世界上还有哪个老婆像她这样,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