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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妙妙惊喜,“老妈,是不是加持白立人财运的东西?”
她打开黑盒子,里面是一些黄色的符文,和一串黑曜石的手链。
“老妈,你让我们老板镇宅辟邪?你是不是应该送个貔貅的吊坠给他更实际?”妙妙不解,唇角一抽。
白立人那家伙,天生金光闪闪,还需要镇宅辟邪个屁啊!
“黑曜石给普通人戴着,确实如请了尊佛像在家,有很强大的辟邪挡煞能力。但是………”妙妈高深莫测的对女儿说,“世间万物,都是负负得正,黑曜石戴在阳男身上,反而会有很强大的消磁作用,让他的能量,不再象阳光一样耀眼。”
“这条黑曜石手链,妈妈已经用御守盐消磁,如果有一日,你想靠近他有无法靠近时,你让他戴上这条手链,就不会烫伤你的魂魄。”
妙妙被老妈说的完全晕头转向。
她想靠近白立人还不容易,哪里用得上让他着黑曜石手链,拜托,她又不是鬼!
“那这一大叠黄色东东,象广告传纸一样,如此之多的东西,是用来做书名的?”反正都听不懂了,妙妙干脆问问老妈干嘛画这么多符送给白立人。
“正常人是看不到鬼的,包括老妈,这些是灵符叫眼咒,可以帮助正常人见到魂魄。”
见到鬼的方法有很多种,这是最简单的一种。
“你让他把灵符烧了,喝掉那些灰,就能见到常人见不到的东西,但是,三天后必须再烧一张符喝掉,才能维持这种天眼法。”
妙妙嗤嗤一笑,“老妈,我没告诉你,我们老板有非常非常严重的洁癖?”让鬼毛白立人喝“灰”,如果有这种现场表扬,一定要通知她去捧场啊!”
这也是妙妈担心的地方。
“女儿,很多事,老妈只能猜得了其一,猜不住全部。”妙妈遗憾。
她隐约能知道接下来能发生什么事情,但是猜不住全部,更不能笃定结局。
命劫早就定好,只能防范,却不一定能规避。
“妙妙,你把阿巫带回去吧。”妙妈担心女儿。
她怀疑,女儿家里,已经有不干净的东西,所以让阿巫去一探虚实。
“老妈,你想烫死阿巫啊!”妙妙可不答应。
“没是,只要白立人在家的时候,阿巫不出现就可以了。”妙妈手艺招,一服白色的灵气,随着一个咒语,被按入一个仙人球内。
“你住的地方太干净,阴邪不能轻易进来也不能轻易闯出去,只能把阿巫按在植物上,让你带着他自由出行。”能不能把那只鬼带出去,就看阿巫的本事了。
过来准备讨个超强风水阵的妙妙,反而莫名其妙带着一个仙人球,和一大盒的东西回家。
妙妙把仙人球摆在风信子的旁边,她拿出那串黑曜石手链,眯起美眸,盘算。
她突然想到,拿这个当生日礼物相当好啊!黑曜石手链,十块钱一串一有,几千块一串也有,白立人那家伙肯定看不出来真正价值。
嘿嘿。
因为省下了生日礼物的钱,妙妙开心的贼笑。
卷四『小鬼缠身』第三章
“叮咚、叮咚。”
门铃,一直在响。
薛谦君在准备吃完了药,就躺下休息。
最近,董事会几个老头又“旧疾”发作,老话重提,是谁在背后唆使,他当然明白,却只能暗自恼怒,又不能发作。
他掀开被子,步履有点轻浮的走到客厅,扶着额,他看了一眼视屏,随机鄂住。
他打开大门。
“你怎么过来了?”微笑,永远是他的招牌表情。
“下午和你打电话,听到你的声音,很不对劲。”妙妙有点不自然的站在门口。
两个人交往已经有月余,她当然知道他住在哪里。
只是,这是她第一次到他家。
“有点感冒而已。”他的嗓子也确实烧痛好几天,只是他没想到,她会细心的听出来。
好几日没见了,一碰面,薛谦君才知道,原来自己还真的有点想见她。
“妙妙,进来吧。”他主动退开自己的身 体,请她进来。
那日去她家做客,他说过,也随时欢迎她上他家来做客。
只是,他没想到,她会当真。
妙妙注意到,他的脸上,有点不自然的红潮。
妙妙一踏进他家的客厅,就蹙了眉。
他住的房子,是三四百平方米的跃层公寓,四面八方全部都看得到江,风生水起,风景独特而舒适。
这里的房子都是寸金寸土—
“这房子是你自己买的?”妙妙问。
“不是,我继父赠予的。”他淡然一笑。
整个房子藏风聚气,更是请香港名师设计,单单就装潢费就耗资了三百多万人民币,更别提整个房子的原本总价值就超过千万。
他在龙腾目前只拿年薪,之所以送这个房子给他,继父也是为了“安抚”他吧!
“这是个好房子啊,只是—”
只是他和她一样,都是命属极阴,灵轻身弱,靠水的话,反而会阴煞影响被鬼纠缠。
买房的人,必定请人看过这里的风水,也评估过经济价值,但是,完全没有考虑到,与他八字不合的因素。
他的八字,五行缺火,住在“大水”旁,无疑是最后一丝火苗也被熄灭了。
“只是什么?”薛谦君让她坐在客厅一旁的日式榻上,端来茶具,忙着开始烧水,准备泡功夫茶给她喝。
“你别忙了,自己的身 体都不舒服。”她急忙拉住他。
手和手,牵在一起。
薛谦君盘腿,与她一起坐到日式榻上。
“今天怎么想到过来?”这个星期,他约了她好几次,都被推了,他还以为。。。。。。
“公司出了点事,忙到焦头烂额。”妙妙很抱歉,“今天是老板生日,不用加班。”白妈妈准备了晚饭,白立人去过生日了,最近被奴役的厉害的大家们都松了口气,赶紧收拾包包早早下班。
今天好像确实是白立人的生日。
那时候,每逢少主过生日,帮会里上上下下热闹的像过节一样,想要忘记还真不容易。
所以,她今天的到来,他还真的很吃惊。
他还以为………
看来,商界的一些传闻,也不能尽信。
她的掌下,他的手心,一直在出汗,温度有点高。
“是不是发烧了?”妙妙担忧的摸摸他的额,再摸摸自己。
“我去楼下买温度计。”妙妙急忙想起身,但是,手却一直被他拉着,不肯放。
“不用了,下班回家的时候,我去过诊所,只有38度3,我已经开了退烧药。”他摇摇头,告诉她,自己不要紧。
“那吃药了没?”妙妙问。
“正准备吃呢。”正想服药,结果她来了,就耽搁了。
妙妙看向他冷冷清清的厨房,又问,“晚饭吃过了没?”
这个屋子太大 ,一个人住,真的很空虚。
“糟糕,我忘了吃饭了。”他抚额。
也许是真的病了,现在这样握着她的手,心房竟有股很舒服的平静。
“不行,你得吃完饭,再吃药,不然会刺激肠胃!”妙妙的唠叨的本性爆发了。
他低低的笑,“那我去拿送菜单,你看看要吃点什么?”这个时间过来,想必她也还没吃晚饭。
还是不要了,外面的东西不卫生,不适合病人。”妙妙摇头。
妙妙又想站起来,“我去楼下买点米面,煮给你吃吧。”
他有点惊讶,她真的会煮?那天,他还以为她在说谎。
“喂,干嘛看象大猩猩一样看着我!”妙妙窘迫。
平时做人比较低调,这样被人盯着,她很不习惯啊。
他笑了一下,收回目光,伸手取来搁在一旁的话机,按下一组电话号码,“菜场有点远,告诉跑腿公司你要什么,叫他们送过来就可以了。”他把已经拨通的话机,交给她。
今天不知道为什么,特别觉得寂寞,希望有人陪着。
。。。。。。
厨房内,她动作熟稔的关掉火,盛出两碗米面。
“你生病了,吃米面的话,会容易消化一点。”一人一碗。
薛谦君看着面碗内汤汁清亮、顺滑的米面,有点发怔。
低头,他吃一口。
滋味果然浓厚鲜爽,外面的面摊根本做不出这种颜色和这种味道。
“你怎么办到的?太厉害了!”他下了二十几年的面,也做不出这种滋味。
如果不是亲眼看着她下厨,他根本无法置信。
“我的厨艺很一般啦。”妙妙有点不好意了,“你觉得汤鲜的话,是因为我用猪筒骨汤做了点底料………”
她比较会烧面条,因为一个人吃饭的时候,下面比较快。
吃完面条,妙妙洗完碗。
“你休息吧,记得待会儿吃药,我先回去了。”妙妙去拿包。
薛谦君坐在餐桌上,淡淡的看着她。
直到妙妙快走出门时,他终于问,“今晚,你真的没约会?”
也许是试探,也许是想再次确定。
“没有啊。”谁约她啊,男朋友都生病了。
妙妙不解,他为什么这样问。
得到再次肯定的答案,他轻松的笑了,“妙妙,既然没约会,就再陪我一会儿吧。”
原来,她不需要赶过去陪白立人过生日。
妙妙点点头,因为,她觉得,今天,他的笑容其实有点空洞。
她转回来,薛谦君牵着她的手,两个人不坐沙发,继续回到日式榻位上。
妙妙象之前一样,盘腿坐在地板上,只是这一次,薛谦君却弯身,头颅缓缓的靠在她的大腿上。
瞬间,妙妙被吓得一动不动。
但是,他丝毫没有进一步的行动,只是,温情的靠着她的腿。
“妙妙,谢谢你今天能来。”
第一次,有人在他生病的时候,问他吃过药没有,第一次,有人下面条给他吃 。
他一向很好强,从小就不需要任何人照顾。
但是,每次生病的时候,他却总是觉得特孤独。
他会象小孩一样,也希望有人能用心看他一眼,就象白立人的妈妈,看着亲生儿子时的那种温柔眼神。
“你睡吧,我在旁边陪着你。”摸摸他的额头,还是温烫的,妙妙轻声道。
“恩。”他靠着妙妙的腿。
周遭的一切,很平静,也很温馨。
几分钟后,他闭着眼睛,终于,还是轻声问,“妙妙,你最近。。。。。身 体有不舒服吗?”
“没有啊。”妙妙摇头。
“恩,没事就好。你妈妈在这行里这么出名,就算。。。。。。我确实不应该。。。。。。担心你。”他很轻的道,象是在自言自语。
呃?
“你这么知道我妈是…………”妙妙奇怪了。
“小应说的。”他依然阖着目,回答。
小应怎么知道?妙妙记得自己没和同事们提过!难道是小伟嘴多,告诉同事?毕竟寝室里的几个好朋友是知道她母亲的职业,小伟以前和晓雨谈过恋爱,要是知道的话,也并不奇怪。
“谦君,你别住这房子了,好吗?”即使知道不太可能,妙妙还是忍不住劝说。
“为什么?”他问的很轻,很温柔,好像,不想打破此时的平静。
因为,这附近有不干净的东西。
不是那个小女孩。
那个胖墩墩的小女孩虽然你有心愿为了,但是身上怨气不大。
入夜了,她的眼睛能看到,屋子附近还有其他的阿飘。
江边是最容易出事的地方,自然会有很多水鬼想找替身。
“你的八字比较轻,应该按照你的生辰八字,找一处干净的地方居住。或者住在闹市区,可能比较适合。”她轻轻的说。
他沉默,许久。
然后,他轻轻笑,“无所谓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