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搂着儿子真实的躯体,闻着所熟悉的气息;提起的心,这才稍稍放下了
点。
“妈咪,别哭,轩轩这不是没事了吗?”言轩两只小手缠绕上她脖子,
脑袋靠在她的肩上,轻声安慰。
他能想象当妈咪发现自己不见时,有多么的伤心,多么的无措,多么的
自责;
就像刚满三岁那时,他跟着隔壁哥哥姐姐跑去楼下公园玩儿而一时忘了
时间一样;当妈咪找着他的时候,她的心,是颤抖的。
“对不起,轩轩,对不起;是妈咪不好,是妈咪让你吃苦头了。”就算
此时,儿子已经安好的窝在自己的怀里,心里难免还会自责。
若不是她的疏忽,儿子又怎会受到这样的伤害呢?他才只不过四岁呀。
想着,言舒允抱着儿子的手不禁又紧了紧。
“轩轩并没有吃苦头哦,”言轩轻轻在她耳边细语,“甲鱼叔叔有给轩
轩吃退烧药,不然…”在这样的条件下,他一个生病的小孩子,若是没
人特意的照看的话,估计,他也等不及爹地了吧。
“甲鱼叔叔?”言舒允吸了吸鼻子,这才看见眼前站着个三十出头的男
人。
甲鱼?
是他绑架了儿子?也是他救了儿子?
绑匪?救命恩人?
这,可能吗?
“妈咪,甲鱼叔叔不是坏人,”言轩感觉到他亲亲妈咪的怀疑,轻轻自
她的肩上抬起头来,“他不但给轩轩买了退烧药,还一直陪在轩轩的旁边呢
。妈咪,被生活所迫的人有很多。”
被生话所迫的人有很多?
呵呵
言舒允看着无比认真的儿子,微微一笑,然后,看向甲鱼,“谢谢你。
又是谢谢?
甲鱼不禁要怀疑这对母子的逻辑思维了。
“我是绑匪。”甲鱼苦笑着说明自己并非善人。
绑架一个生病的小孩儿,已经让他很自责了;现在,人家妈咪不但没有
报警抓他,还那么真诚的跟他道谢?
天!
“所谓的好人也可能是坏人,所谓的坏人难道就不可以是好人了吗?”
简曜轻笑着转向自己的儿子,“我相信我儿子。”
“谢谢爹地。”爹地这么说了,就证明他的甲鱼叔叔不会有事了。
“替我将他们母子先送出去,外面有车等着。”他完全相信自己的儿子
,同样也相信自己的眼光;
眼前这个男人心地并不坏,或许,真的如儿子所说,是被生话所迫吧;
毕竟,这世上,向生话低头的人不在少数;再说了,他也并不担心他会耍任
何的花招,因为,外面自然有眼睛在监视着他。
“你,你的意思是、、、”甲鱼瞠目结舌的看着简曜。
天哪!
他真的很怀这选家人思考问题的逻辑,尤其,还是‘天翼’的老大。
“怎么?你是在怀疑?还是,不愿意?”眼角一挑,嘴角一扬;直直的
盯着他。
“没,没有。”甲鱼战战兢兢的回答。老大就是老大,明明一脸温柔,
转个眼便就可以耍‘威严’,“谢谢,老大。”
“允,带儿子先去车上等我,恩?”确实,当他转向言舒允的时候,脸
上、眼里满满的都是温柔。
“你呢?”他为什么不一起出去。他们还得过去医院看看,毕竟,还不
知道苏素的情况怎么样。
“我先处理一下,马上就过去,乖,先去车上等我。”说罢,轻轻一吻
落在她仍有些苍白的脸上。
“恩。”言舒允环顾一下屋子里的一干人,轻轻点了点头,转身,后面
跟着甲鱼。
“甲鱼,难道你想抛下我一个凡吗?”被围在枪口下的男人,看着这样
好运的同伴,祈求的眼神,希望他能替他求情。
“老大,能不能…”毕竟是自己同伴,甲鱼当然也不忍心看着他
惨死。
只是,他也不过是一个‘罪人’,他能做什么呢?简曜饶他不死,还是
看在他稍微照顾了他儿子的份上。
“他废话太多了。”简曜背对着他,阴沉的说;随即,一个响亮亮的巴
掌就拍了过去,让他连叫疼的机会都没有,只能发出鬼哭的惨叫。
抱着轩轩的身体不由一怔,随即,头一低,快速的走出了房间。
是他残忍的绑架了轩轩,是他残忍的伤害了轩轩;她不能为轩轩做什么
,那么,就由他做父亲的为儿子讨回点公道吧。
而甲鱼看着瞬间被打的满腔是血的同伴,心有不忍,却也只能暗自叹口
气,快步离开了屋子。
在他自作聪明的挟持老大的爱人时,就已经注定了他的命。现在,他也
只能祈祷,老大能放他一条生路。
放他一条生路?
若是让他知道,他简曜折磨人的手段,他只会为他祈祷:让他赶紧死吧。
待言舒允跟儿子离开后,简曜阴沉着脸,缓缓走到言越的旁边;慢慢蹲
了下来,凛冽的眼神扫视着他身上的枪伤、刀伤,以及左手臂上的轻颤着针
管。
“怎么,感觉如何?”一伸手,按住其中一支针管,轻轻一用力,将针
管拔了出来;
“啊~”言越连痛呼的声音都是那么的微弱;憋眼,惊恐的看着突然
住上一窜的细小的血柱,然后,又平息了下来。
苏素插入的针管,除了能够麻痹他的身体,提高他感觉器官的知觉而外
,针管上的细小针头,都插在了他的动上土;也就是说,在拔出针头的那一
瞬间,不仅能够尝到锥心的痛,血液也会在那一瞬间住外喷射。
一般来说,动脉被损,血会像鲸喷水那般,形成一根柱子;若是不止血
的话,便就会任由血流尽而死亡。但是,她苏素的针管,针头比绣花针还细
小,在拔出针管的瞬间,血会喷出来,但是,几于是下一秒便会自己停止;
然而,由于来不及喷发的血液,胀在血管里,会让人更是痛不欲生。
“唔、、唔、、、”言越才缓下的眼神,倏然瞪大的忒大,一脸惊恐的
看着简曜似笑非笑的眼。
“是不是很痛?是不是很想死?”简曜把玩着手里的针管,嘴角挂着阴
冷的笑意,斜眼看着欲动弹,却徒费力气的言越。
“放、、、、放、、、过,我。”言越断断续续的说,眼神饱含了祈求
“哼~”简曜冷哼, “放过你?’可能吗?
“看、、、看、、、在、、、允_、、的、、、份、、儿、上。”
着在允的份儿上?哼,真是可耻的老家伙。
“怎么,现在才想起来认女儿吗?”嘴角轻轻一扬,眼里再现讽刺,“
在她需要你这个父亲的呵护的时候,你可曾想过他是你女儿;在她走投无路
的时候,你可曾想过她是你的女儿;在你绑架轩轩之前,你可曾想过她是你
的女儿?在轩轩生病发烧的时候,你可曾想过那是你亲生女儿最疼爱的儿子
,是你亲生的外孙?”简曜凛冽的眼神,直直的盯着他,冷漠的话语,一件
一件指出他的‘无情’,
“现在你要我看在被你无情的伤害的她的份上,放过你,可能吗?”
言越眼神一黯,或许,现在他才开始忏悔当年没照他简曜的吩咐,好好
照顾自己的女儿;或许,现在他才开始后悔,以轩轩来逼他就范。
只是,现在的忏悔能怎样?现在的后悔又能做什么?
“哼~”看着无言以对的他,简曜再次冷哼,
“我也只不过是替她拿回了原本就属于她的东西。”
原本属于她的东西?!
言越虚弱的瞪大了双眼,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这个绰号‘嗜血恶魔’的
男人。
不!
不可能!
他不可能知道的!
那是他们家的事,那是他所刻意隐瞒了的事,只要她言舒允不说,他又
怎么可能知道呢?莫非、、、、
“三年前,她没有说;三年后,她又怎会无缘无故提起。”况且,现在
,已经失去记忆的她;简曜轻轻摇了摇头,“你是太小看我简曜了。呵~,
我可以很自豪的告诉你,”简曜俯身,贴近他的耳畔,“这世上,没有我
简曜办不刭的事,只有我不屑做的事。”
看着挂着冷冷笑意的简曜,言越瞪大的眼,缓缓的暗了下来。
是啊!
光一个‘奥杰’,就足以吓破人胆了,何况,他还是‘天冀’的老大呢
“杀、、、杀、、、了、、、我、、、”在绑架了他的儿子后,他还能奢求他会放
过自己?
现在,他也只求他能看在他毕竟还是她言舒允的亲生父亲的份上,给他
一个痛快。
“哈哈哈哈、、、、”简曜倏然仰天大笑;随即,站起身,俯视着一脸
莫名的言越,“杀了你?”他会那么便宜他?“看来你并不知道我‘嗜血恶
魔’的绰号是怎么得来的。”
转过脸,看了看被打得浑身是伤,满脸是血,早已晕趴在地,被称为李
庆的男人。
“留活口,带回去。”双手放入裤兜,转身,朝向门口,阴沉的下命令。
死人不好玩儿,玩儿活人才有乐趣;而他正好,已经很久没有过这样的
游戏了。
“是,老大。”众人齐声回答。
而秦普则是轻蹙起双眉,显得有点忧心的看着老大逐渐消失的背影,
难道。。。。。
当简曜一家到达医院的时候,已是凌晨两点;
言轩吃过药,安然入睡;苏素也早己做完手术,被送去了病房;言舒允
在简曜的陪伴下,脖子上轻微的刀伤也做了良好的处理。
“允,你受伤了?”孟葶在丈夫的陪伴下,一推开门,便就看见言舒允
脖子上刺眼的白色纱布。
“嘘~”言舒允及时制止她, “轩轩睡着了。”
“允,你怎么、、、怎么、、、、”孟葶眼里蓄满了泪水,伸出的手,
想要轻抚,却又怕弄疼她;最终,只有放任它在空气中播晃。
“呵呵——”言舒允轻轻一笑,握下她的手,轻声安慰着,“我没事,
只是有一点点划伤而已。”
“什么一点点划伤而已?划伤用得着包这么大个布条?”反正她不信就
对了。
“是真的只是一点点划破而己。”若不是简曜坚持,谁愿意把脖子包得
这么严实了。
“我不信。”孟葶扁着嘴,眼里饱含着泪水,表情好不伤心。
“是真的。”言舒允暗叹, “用不用我把纱布拆了给你检查检查?”
“不用。”孟葶立即扬手阻止,刚包好的伤口,这样扯来扯去,很疼的
,“轩轩怎么样了?”孟葶转向躺在床上的儿子。
“医生刚才来看过了,没什么大碍,而且感冒也并没有加重。”言舒允
欣慰的眼神落在儿子的脸上。
若不是那个叫甲鱼不经意的细心的照顾,说不定轩轩的感冒会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