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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杀,
一次就够了, 他们绝对不会允许再出现第二次。
“哦。”
“允,”房门被‘砰’推开,梵邵城在宵姚的搀扶下,一脸担忧地走到言舒允的床边。
“爷爷,”言舒允抬起头看着满含关心的眼睛,“你应该在家里好好休息的。”
“若是我在家呆着,怎么知道你伤的那么重?”老人缓缓坐在床沿,眼神直盯着肩窝处的白色纱布上,还微微渗出的血渍,“痛吗?”
“呵呵~~”言舒允微笑着摇了摇头,“只要他没事,我就放心了。”
“你这孩子。”梵邵城轻轻的说道,凹陷的眼睛不由闪了闪。似乎自他认识言舒允以来,他就一直在吃苦。
哎~~
何时,她才能真正的拥有幸福?
“放心吧,爷爷,我没事的。”体贴如她,她又怎么会不知道他的心思呢?“现在,我真的可以感到幸福。真的,爷爷。”言舒允溢满幸福的眼神,深深地看着他,想要告诉他,现在,她言舒允真的很幸福。
“恩,”梵邵城握起她的手,“那就好,那就好。”
或许,只要跟自己所爱之人一起面对困难,她就很满足、很幸福了。
“爷爷,”宵姚站在身旁轻唤,“John博士到了。”报告的同时,门口处便站着一位身着休闲装的老人,脚边还放着一个医药箱。
若不是他花白的头发,还真的看不出他是一位年过六旬的老人。
“John,”梵邵城欣喜地看向站在门边的老人,慢慢的走向前,张开双臂,与老人来了个亲密的拥抱,“你能赶过来,真的太好了。”梵邵城重重地拍了拍他的背脊,似乎完全没注意到对方身体的僵硬。
“咦?”半天,见着对方没反应,梵邵城不免奇 怪{炫;书;网}的抬起头,看着愣愣的John,“你怎么了?”看着微微皱着眉的John,梵邵城也不免皱起了白眉。
今天的John很反常,怎么回事?
“哈哈~~~”
突然,John扶着梵邵城大笑起来,众人莫名其妙。
片刻后。
“怎么样?吓着你了吧?”John打趣的说,眉头还不免骄傲的挑了挑。
“切~~~”梵邵城轻啐一记,转身,不愿理他。
“哎哟,”John满脸堆着笑,伸手,拉住梵邵城的衣袖,“小梵梵生气了吗?生气可是对身体不好的哟。”
呃?
小梵梵?
言舒允杏眼圆睁,看着脸色瞬间阴沉的梵老;苏素抿着唇,早已憋红了脸;而旁边的宵姚,似乎已习以为常。
“你给我闭嘴。”梵邵城转过脸,低沉的声音不难表现出他的怒气。
“说吧,急着找我干嘛?”John见势不再欺负他,直接进入主题,“我可是见你好好的站在我面前的哦。”
“不是我。”梵邵城也不含糊,现在不是叙旧开玩笑的好时机。
“不是你?那还有谁?”John的眼神瞟向靠在床头的言舒允,“是她?”顿了顿,凉凉的说,“我对枪伤可是一点都不在行的。”
枪伤?
苏素不免拧眉,深深的打量着眼前的老人:他眼睛那么灵敏?被厚厚的纱布包着的伤口,他也知道是枪伤?
而梵邵城也不禁一怔:他是专门研究烧伤的,光一眼,就可以看见纱布下的是枪伤,而不是别的伤?
“拜托,”John的眼神一闪,快的没有任何人发现,“好歹我也是行医几十年的了,虽然专注于某些伤,但不代表对别的伤没有研究啊。”
这样说也不为过,做医生的,多多少少会接触到不同的伤口,只是。。。
梵邵城摇了摇头,甩去心中的疑惑,“算了,先去看看病人吧,他伤的可是不轻。”说罢,领着John,便要去简曜的房间,“允,我先带他去看看,你好好休息,知道吗?”
“恩,谢谢你,爷爷。”言舒允说道,感激之情显而易见。
哼~~
谢谢?是要谢谢这老头儿害死你的爱人吗?
转过身,John的脸上快速的闪过阴沉的笑。
加护病房内,坐在床边的江林,静静地注视着床上的老大,泰普斜靠在墙角,同样的眼神深深的注视着老大,似乎,下一秒,紧闭的双眼便会睁开。
门‘吱呀’被推开,两人凛冽的眼神,齐刷刷看向门口,手上更是随时准备着。
“是我。”梵邵城当然看得出两人的防备。
“哦,原来是梵老,”江林率先放下了一丝戒备,“请进。”
“他就是我之前提过的John,”梵邵城指了指身后的John,“我带他过来看看。”
“John博士,你好!”江林礼貌的上前,友好的伸出手,却在两手相握的时候,心下一惊;然,毕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随即,便掩去了心中的疑惑,淡笑着说,“谢谢John博士跑这一趟。”
“不客气,”John轻笑着说,并没有发现江林眼底深深地审视,“我还得先看看再说。”
“恩,”江林放下手,做了个‘请’的手势,“博士请。”
John两步便走上前,认真又似忧心的仔细检查着,“哎~~”John轻叹,“我研究烧伤这么多年,还从未见过如此严重的烧伤,太惨烈了。”江林并未吭声,只是静静地看着博士,“不过,幸好,照顾得比较周到,他背上的皮下组织还未完全损害。”
“恩,大嫂很细心的照顾着。”江林轻声附和,随即头轻轻一低,“只是,现在大嫂也受伤了。”
“恩,但是,”John低吟,“但是,若情况恶化,或者一不小心感染的话,自动生成细胞便会完全坏死,届时,这一片肉,”John指了指他背后的烧伤,“这片肉就会腐烂,然后会影响其他的组织,直到其他的肉也开始溃烂、腐化。”
“那,现在,我们能做什么?”江林皱着浓眉问道。
“这样吧,”John博士将手里的医药箱放在一旁的桌上,打开,从里面取出一根针,一管药水,“我先给他注射一只促进细胞生成的药剂。”说罢,径自将药管打开,将针头放进药管,拉动手把,透明的药水缓缓的被吸入了针管。
“江林。。。”泰普在旁边不安的唤道。难道真的容一个不相识的人,任意在老大体内注射所谓的细胞生成药剂?
“放心,”江林深深看了看眼前的博士,“我相信博士的医术,”转过脸,别有深意的眼神对着梵邵城,“我也相信梵老的为人。”
他再赌!
赌他梵邵城真心为她言舒允,而不是利用她善良的心。
“John,你确定要给他注射吗?”这下,都是他梵邵城不相信的看着自己相处已久的好友。
按理说,John不会在第一次看见病人的时候,便直接下结论,还要给其注射这注射那的。就算是再严重的伤,他也不会如此,然,为什么这一次却不一样了呢?
“难道你还不相信我吗?”John深深地看着梵邵城,说道。
“不是。”就因为相信,所以才让他千里迢迢赶回来,可是,看着他手里的药水,他的心里竟然有了一丝的犹豫。
“既然这样,”江林转过脸,轻声说,“那么,博士,开始吧。”
他梵邵城眼神中的迟疑,是因为后悔,还是因为同样存在着疑惑?
“好的。”John说着,将针管移向简曜的颈窝处,就在江林欲阻止他之前,就在梵邵城喊停之前,昏迷中的简曜却呢喃着,“不,不要。。。”身体还微微的扭动起来,似乎在抗拒着什么。
“老大~~”江林欣喜的轻声唤道,泰普也在第一时间冲到床边,欲要注射药剂的John不得不暂时停止了动作。
“不要,不要~~”简曜继续呢喃着,还扭动着身体,江林和泰普见状,不得不小心翼翼的固定住他的身体,以免他太大的动作,而加深背后的烧伤。
“对,按住他,不要让他乱动。”John一边说着,一边将针头重又移到他的颈窝处,准备注射。
“呵呵~~”江林笑着抓住他的手腕,“对不起,博士,也许你不知道,老大他一直都很怕扎针的,像个小孩儿似的。你瞧,就算在昏迷中的他,也是那么敏感的反抗着被针扎,我想,”江林深深地看着他,顿了顿,“为了我们大家的安全着想,我想,博士,能不能从药物方面着手?”江林的手掌紧紧的握住他的手腕,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然而眼神却犀利的似乎可以看清人的心。
有那么一瞬,John还以为已经被他识破。
“可是,若是药物治疗的话,效果达不到不说,还很慢。”John稳定自己的情绪,诱导着。
“没关系,只要老大能好起来,多久都行。”只要能保护老大的安全,他们会不惜采取任何的措施,“博士有所不知,我老大的性格其实很别扭,若是,今天博士你硬是给他注射了,恐怕,注射进的药水,也会自动被老大给排斥,届时。。”
“可是。。。”
“John,”梵邵城轻唤,“既然这样,还是从药物方面着手吧。”明明是自己请回来的医生,此时,连他自己也不确定到底是对还是错了;甚至,看着他手里的透明液体并未注射进简曜的体内,他竟然有些放松。
“那好吧。”John无奈的收回手,将针管收进了医药箱,“那我稍后打电话,让美国那边,送来相应的药。”John提起医药箱,低沉的警告,“但是呢,一定千万要注意别让他的伤口感染,知道吗?”
“是的,我们会加倍注意的;谢谢你,博士。”江林轻轻说着,口不对心。
哼~~
他们自己的老大,难道他们还会怠慢吗?
“那好,我先。。。”John提着医药箱,准备离开之际,言舒允却在苏素的搀扶下,出现在了门口。
“大嫂!”江林惊讶地叫道,暗叫不妙。
“医生,情况怎么样?”言舒允没有理会江林的惊讶,径自问这正要离开的John。
“恩,”John迟疑着,心下却在揣测,说不定,可以按照原计划进行;“是这样的,我原打算在他体内注射细胞生成剂,然而。。。”John为难的看向床边的二人。
“怎么了?”言舒允轻蹙着秀眉追问,连苏素也是一脸疑惑的转向江林二人。
“大,大嫂,其实,其实,”天,这样说,等老大醒来,会不会将他大卸八块呀?
“其实什么?”
“其实,老大怕打针。”一咬牙,为了老大,豁出去了。
怕打针?
正待苏素反驳之时,江林立即讲话茬扔给了她,“不信,你问素,我们都是一块儿长大的。”江林努力将眼底的讯息,在不被人发现的情况下,传递给她。
毕竟是训练有素的人,苏素立马了然于心,“也是,老大自小就怕打针,这可怎么办?”苏素状似为难的地垂下眼。
“怕打针?”言舒允瞪大的双眼,看着床上的大男人:都几岁了,还怕打针?
“不行,”言舒允眼里有着决然,“按也得给我按住。”现在可不是他闹脾气的时候。
“大嫂~~”他就知道,凡是她认为可以救老大的事,她绝对不会放弃。
哎~~
现在该怎么办?他本是想借由这个博士来找到暗处的林谦,然后将之一网打尽,这下可怎么办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