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见经传的小制作人,变成了现在也算小有名气的电视制作人。
而她心里也暗暗的佩服,他说到的每一点,其实都特别到位,他自有一种独特的眼光和嗅觉,能够发现她报告书里的亮点,也能看到她顾及不到的缺憾。
其实是他一路提携了自己。
虽然平时并不常见面,也从不会有私下的交流,但是她其实一直将他当做一个很有力是前辈来对待。
所以不管黎米怎么说,她还是相信秦沐勋,也任他折腾着。
圣地亚酒吧里,她坐下来,看着对面的男人,说,“秦总,我来了。”
他还正抱着怀里的美人,那美女穿着火辣,靠在他的肩膀上,几乎将双唇贴在了他的脸颊上,不知听他说了什么,她痴痴的笑着,他听见了宋衍的声音,抬起头看了她一眼,说,“在公司外面,叫什么秦总。”
她说,“是,秦先生。”
他一脸扫兴,说,“秦先生跟秦总,有什么不同。”
宋衍看见那美女似乎不太欢迎她的到来,说,“秦先生叫我来,是不是有什么事?”
他看着她,笑了笑,说,“呵,你平时在公司之后也是这样吗,下了班之后,就各自回家,不会跟同事聚餐聊天?”
她想,现在好像跟那个不是一个状况吧。
但是随即就看见他给了她一个白眼,然后就将她撂倒了一边,自己去跟美女***。
宋衍只好坐在那里,无事可做。
不知过了多久,她觉得自己已经昏昏欲睡的时候,听见有手机响起来。
他烦躁的接起了电话,说,“阿暮,又怎么了。”
“什么叫不对,合同上的每一条,都是按照之前说的那个给你,一分不差,还是你想再多捞一点,我告诉你,做人不能太得寸进尺。”
“好,我在老地方,那你过来我们再说。”
放下了电话,他看着宋衍,说,“这里不是你睡觉的地方,先走吧。”
宋衍舒了口气,说,“好,那秦先生,再见。”
“等一等。”他又忽然叫住了她。
她回过头,“嗯?”
他说,“你刚刚叹气是什么意思?”
她说,“啊?叹气,我没有啊。”
他说,“是不是觉得过来陪我喝酒很不情愿?”
她马上郑重的说,“不是那样的,我只是觉得不好意思,过来打扰了秦先生。”
看着她那个认真的劲,他眉头皱起来,说,“行了行了,你走吧。”
她点点头,向外走去。他忽然又说,“明天有个会议,你跟我一起去吧。”
她回过头,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但是转过头时,他已经继续去跟美女说话。
她眨眨眼睛,只好捏着自己的小包,向外走去。
夜店里阴沉暧昧的气氛不太适合她,她擦过微醺的男人,向外艰涩的走着,终于出了门,她才松了口气。
刚刚他在电话里叫那个人,阿暮。
她记得有人也被叫做阿暮。
轻声笑了笑,她想,这个名字用到的地方很多,应该,不会是他。
只是呵,为什么知道这个字用到的地方很多,用的人很多,她竟然还是会想到他呢?
那时的她,并没有想过。
林暮沉正在两个人的跟随下,进了夜店中,远远的,看见一个人走出了门边,在夜店中,却穿着阴沉的黑色外套,短发利落的齐在肩上,拿着个看起来破了边的破包,那个背影,让他眼睛微微闪了闪。
不,不会是她的。
提醒了自己一句,他转身,进了里面。
秦沐勋瞧着他坐下,平静的脸上,带着点淡笑,却直接让人觉得,他在不爽。
将合同扔到了秦沐勋的脸上,他说,“你在耍我。”
秦沐勋抓过了合同,呵呵的笑了笑,靠在沙发上,说,“许你诳我,不许我反击?”
林暮沉只是看了他一眼,说,“吃不下去的东西,就不要硬塞,要不撑着的是你自己,所以我劝你还是放手的好,钱的方面我不在意,我要这个地方!”
秦沐勋哈哈的笑起来,说,“得了,当初要不是看你面子上,我都不会要合欢那个节目,你总是要看在我也帮过你的份上……”
“秦沐勋!”林暮沉冷眸威胁的看过来。
“得,得,当我没说。”挑眉看着面色阴沉的林暮沉,他说,“哎,怎么今天没带新欢。”
林暮沉面色不变,只是侧着身子,双腿交叠着,“合同,你给我整理好,要不我跟你没完。”
秦沐勋也当听不到,“听说你最近许多女伴,样子各有不同,让人好生羡慕呢,怎么转性了,以前不是最爱情有独钟,清心寡欲的?”
林暮沉扔下了合同,起身,缓缓的吐出了一口气,然后,用斩钉截铁的口气说,“合同修改好,我明天会来拿!”
秦沐勋端起酒来,喝了一口,甩甩手示意知道了。
林暮沉最后看了他一眼,迈步向外走。
身后,他的声音带着别样深意,幽幽传来,“明天晚上要弄个慈善宴会,你来看看吧。”
“没空。”
“我可告诉过你了,算是给你最后一个机会,不珍惜的话……以后不要后悔。”
秦沐勋低头把玩着手里的酒杯意兴阑珊的说完,却看见,他头也没回一下,直接走了出去。
他笑了笑,真是个冷血的男人。
对自己都可以这么冷血的男人,才是真正的冷血无情……
*
算是给你最后一个机会,不珍惜的话,以后不要后悔。
这句话,幽幽的回荡在脑海中。
街道在后退,速度快的让人看不清窗外的风景。
“车开慢点!”他命令着。
“是。”
司机忙小心的说。
他靠在那里,看着窗外,不管怎样的缓慢,街道还是在后退。
过去的一起,还是越来越遥远,一眨眼,三年就过去了。
揉了揉眉心,他想起了之前在桌子上看到的那份报告书。
“算了,开快点吧。”他再次开口。
算了,还是别太固执,过去就过去了吧……
*
第二天,宋衍一大早就赶到了风尢大厦的门口。
到了才知道,他的意思是说晚上有个宴会。
她心想,看来还要在香港继续待下去了。
给家里打了个电话,黎米说一切正常,让她不用担心,可以继续在这里牺牲小我,成全大我。
并祝福她不会被这个极品上司搞垮。
宋衍想,今天他倒是没难为自己,只是将她扔在那里,无视了起来、
这个主管其实人并不坏,只是有些反复无常,让人摸不到头绪。
终于到了晚上,他出来后,低头看她,“就这一身?”
宋衍也低头看了看自己,说,“对不起,秦总,不知道晚上要参加宴会,没有准备礼服。”
他叹息,跟一边的人不耐的指示,“带她去换衣服。”
宋衍穿上了一身紫色露肩的小礼服,有些大了,她总觉得样子怪怪的。
但是一边的周秘书却看的很吃惊,“早就知道宋小姐也是美人胚子,可是没想到其实这么漂亮,身材也保持的这么好,看,我们这个标准身材的衣服,穿在宋小姐身上都显得有些大呢,看来宋小姐要让公司模特们羡慕死了。”
宋衍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说,“要不,换个衣服吧。”
周秘书说,“干嘛要换,很漂亮,真的。”
宋衍只是不想穿成这样。
这时,秦沐勋已经有些不耐烦,干脆直接冲了进来,“换个衣服而已,又不是给死人穿孝服,至于这么久吗。”
拉开门,走进来,在看见宋衍的瞬间,他的脸色也微微滞了滞。
她瘦弱的身材,搭在这紫色的礼服里,好像瘦成了一条缝一样,自有一种柔弱无骨之感,让人不自觉的,心里怜惜,尤其现在她有些害羞,不好意思的扯着自己的裙角,脸上全然没有了往日对任何事情的漠然,短发微微的卷起,俏皮的弯在耳边,让她的脸颊显得更小了,一双大眼睛,竟然也透着几分的玲珑剔透。
他笑了笑,好像忽然明白了些什么。
周秘书笑着说,“秦总是不是也觉得很好看,宋小姐一定要换掉呢。”
秦沐勋于是有些不耐的看了看时间,说,“几点了,本来就晚了,换什么,将就着吧。”
然后拉起了她,快步向外走去。
宋衍忙提起裙角,跟着他出去。
低头看着自己的裙子,想着他刚刚的样子,他也觉得不太对劲吧,她从没穿过这种裙子,即使是遥远的从前。
更何况,早习惯了穿普通的衣服,突然的穿成这样,让她觉得十分不舒服。但是既然时间已经晚了,她只好跟着秦沐勋赶去会场。
宴会上的人很多,他带着她进去。
是圈内人的聚会,总是能遇见一两个只在电视上,或者传说里,才见到的前辈,秦沐勋会在一边悄声指点,说,“那个是台湾收视率最高的综艺节目的投资制片人,王总。”
“那个是你应该知道,是中国唯一在国际上获过奖的李导演。”
宋衍一一的记着,秦沐勋随后带她去一一打招呼,秦氏风尢也是圈内的大家,秦沐勋更是天之骄子,名气不大,旨在钱多,投资商总是多那么几分底气,他们对秦沐勋非常客气,几个人相谈甚欢。
一会儿的功夫,宋衍就被淹没在了几个人的谈笑中,站在那里,一句话也不说。
他低头望去,会看到她听话的站在那里,样子说不出的乖巧。
偶尔伸出手指,勾起一点发丝,掖到耳后,表情沉静的,好似沉淀了墨玉的黑夜,深沉的让人捉摸不透。
勾起唇角,笑了笑,他低头看了看时间。
还是没有来。
当真,做的这么决绝?
那么他可要不客气了。
他走你过去,看着宋衍,“嘿,去跳舞吧。”
宋衍一愣,忙摆手,“不行,秦总,我不会跳舞。”
他不满的瞥眉,“那你到底还会些什么?”
她觉得自己做什么,似乎都无法得到这位老总的认可一样,不好意思的低头,说,“我不太习惯,在这么多人面前……”
他叹息,拉起她来,“让你来你就来,不习惯现在就慢慢习惯!”
说着,就直接拉起她来,向舞池走去。
连反驳的机会也不给她。
这个家伙……
宋衍真的忍不住,想说一句,你丫够极品的……
可惜她不是黎米,这样的话,还真是说不出口。
就在这时,忽然听见门口有什么***动。
远远的就看见,有人惊呼着,捂着嘴掏出了相机要去拍照。
原本在远处采访的记者也纷纷放下了采访对象,好像闻到了腥味的猫一样,一拥而上。
咔嚓咔嚓,相机不住的闪动着,摄像机也在抓紧时间拍摄。
大家停下来,纷纷猜测,这是来了什么人了?
这时,入口处,先步入了几个黑衣男人,一应的黑色西装,高大的身材,几乎可以称得上整齐划一的表情,抓起了一个人的相机,直接摔在了地上,接着,第二个,第三个。
迅速的,制止了所有的拍摄。
宋衍忽然觉得,这样的场景似曾相识。
他从不许人拍摄,低调的行走在传说之中,不让任何人观看。
两边的记者被这霸道的举动吓到了,赶紧退了下去。
所有摄像机都忙撤了下来。
随即,那个人,才迈着优雅的步子,步入了人们的视线。
好像根本没看见那些摔碎的相机一样。
灰色的西装,一只手随意的插进口袋里,熨烫的整齐的衬衫,搭配的十分完美的领带,波澜不兴的目光中,带着一抹漫不经心的笑意,虽然笑着,但是却让人感觉不到丝毫的温度,好似只是雕像一样。
那不是林暮沉,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