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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了想,意识到许家俊指的人是谁,为表示自己的清白,唐小染举起了左手,“我和他没什么。真的。”
“我知道。”揉了揉眉心,许家俊声音有些沉闷。一个男人总是对自己的妻子念念不忘,更何况这个男人还是妻子曾经喜欢的男人,他怎么可能会不在意,“他说,他决定放手。”
“真的?”唐小染不确定地看向许家俊,从他的身上翻了下来,“怎么会忽然间就想通了。”
许家俊有些不悦,伸手又将唐小染重新捞回到怀里:“怎么,舍不得?”
“没有。”立刻表明了立场,唐小染望向许家俊。
他的眉头依旧挤在一起,脸色依旧乌黑,只差没挂个“心情差,勿扰”的牌子在身上。他的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那双深邃的眼眸忽然间瞄向她,似乎要探究到她的心里去一般。
“你看什么?”被许家俊盯得有些不自在,唐小染试着要推开许家俊,反而被更紧地搂住,只得作罢。
“染儿,你后悔吗?”
“后悔?”唐小染有些不解,“后悔什么?”
“毕竟,你喜欢过孙泽君。”
“镜子碎了,还能复原和以前一样的吗?就算是重新粘在一起,中间的那道裂痕永远都不会消失。”靠在许家俊的怀里,唐小染轻轻说道,“不要考虑这些事了,我问你个脑筋急转弯。一年三百六十五天,男人最怕的是一月三十一日,女的最怕的是十二月一日,你说这是为什么?”
许家俊思索了一会,嘴角边溢出一道怪异的笑容,忽然间将唐小染压在身下。
“你做什么?”警惕的目光盯着许家俊,唐小染只是觉得许家俊脸上的笑容看起来有着说不清的古怪。
“用实际行动告诉你答案。”
☆
孙泽君在监狱门口徘徊了一会,吸完一根烟,这才走了进去。
一一二
看见坐在对面的男人,唐小晓眼中闪过一丝恨意,很快隐于眼中。没有去拿电话,只是怔怔地看着孙泽君。
唐小晓一身灰蓝色的囚服,原本飘逸的长发已经剪成了齐耳的短发,脸色有些苍白,没有什么血色,整个人看起来憔悴了许多。看着玻璃另一面的男人嘴一张一合,唐小晓拿起了电话。
“小晓。”
“孙泽君,你看起来气色不错。你一直不来看我,如今我快出狱了,你装模作样地来了,是想看我的笑话还是想让我多呆一些日子。”
“过去的就让它过去了,小晓,出来后,不要再处处针对你的姐姐。妈妈现在的情况好多了,你我也是夫妻一场,我们之间的过往就这样了吧。我不会再怪你什么。”
“我该感谢你了?怎么样,是不是已经美人抱怀了,她让你来和我说这些!你告诉她,我不需要她的假惺惺!”
“没有,小晓,我不是你的姐夫,她这个人,心狠下来,比石头都要硬。是我伤她在先,这样的结果,是我咎由自取。”
“那你会和我复婚?”
“对不起。”
“孙泽君,你喜欢的究竟是我还是以前的那个幻影!我一个活生生的人,比不上你记忆里的那个人!情人眼里出西施,就因为唐小染是那个人,所以你对她的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那我呢?我在你心中算什么!”
“如果你愿意,我们还可以做朋友。”
“孙泽君,其实我没有多喜欢你。只不过是唐小染看着你的眼神不同,我才想霸占你。我从来就没有爱过你。”
探狱出来,外面已经下起了倾盆大雨,闪电划过天空,照亮了整个天际,轰隆隆的雷声随之而来,豆大的雨滴砸在地上,地上很快汇流成一片。雨没有持续多久,慢慢的,雨势小了下去,开始淅淅沥沥地落着小雨滴。
见雨势减小,孙泽君这才从综合接待楼里走出。刚刚和唐小晓的话语几乎是不欢而散,他没有忘记唐小晓眼中的恨意,心中又是一紧,竟是担心起这样的唐小晓会不会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
上了车子,刚要启动,孙泽君看见一辆白色的宝马缓缓地从对面驶过来,无意中的一瞥,竟是发现驾驶室里的人几分眼熟。待上了路,孙泽君这才想起之前的那个男人,是唐传国的助理左佑。
☆
接到许母的电话,唐小染刚刚接受完心理医生的治疗。
“妈?”
“有空吗?到茗居茶舍来下,我有事找你。”
茗居茶舍位于市里的老街上,老街上的建筑保留着古时的风格,新街兴起后,老街渐渐以旅游业而兴旺,沿街的屋子古香古色,卖的东西也无非是旗袍、首饰、当地特产这样的。比不上新街的繁华,但是老街却是别有一番雅兴。
来到二楼的包厢,唐小染看见许母早已经坐在那儿。走了过去,听见许母有些不悦地说着:“怎么这么慢,不知道让长辈等你是很不礼貌。”
“对不起,路上堵车了。”
显然是对唐小染这个回答很不满意,许母皱紧了眉头,深深地看了唐小染一眼,却是说道:“这家茶楼也有了百年的历史,你看这间屋子,有什么感想?”
打探了一下这间屋子,整间屋子很有古香古色的味道,仿古镂空的门上镶嵌着玻璃,贴着碎花墙纸的两面墙上各挂着一幅巨大的水墨山水画,一盏宫灯挂在天花板上。
“是不是感觉很闲情逸致。”许母伸手敲了敲面前木制的桌子,脚踏了踏木地板,“这些可都是真材实料的红木。”
抿着唇,唐小染没有说话,捉摸不透许母的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很快,沏好的碧螺春端了上来。女服务员在杯里倒满茶水,将盛有点心的盘子摆放好:“请慢用。”便退了出去。
端起杯子,许母掀开盖子,轻轻地吹了吹,抿了一口茶水:“知道我为什么选在这儿见你吗?”
唐小染摇摇头,没有说什么。
“现在的酒楼也多了,各种西式餐厅也多了,可是,我还是觉得这儿舒服,你听这音乐,高深流水,再配上这一壶茶,很有种远离尘嚣的感觉。像我们这样的老古董,到底还是喜欢中国化的东西。你看,中国文化也是博大精深,一本《易经》若是专研透了,这人生也就参透了大半。”从古论今,许母慢悠悠地畅谈着中国的文化,高深莫测地看着唐小染,“孟子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小染,我骨子里只是一个很传统的人。”
饶了半天,唐小染算是明白了许母的意思,眼眸垂下,轻轻地说道:“妈,能把话说得明白一些吗?”
“小染,你是真听不懂还是装糊涂?为什么去医院找莫婉,逼着她打掉那个孩子?那是许家的骨肉,绝对不可以有任何的闪失。”手指曲起,重重地敲了敲桌子,许母声音有些严厉。
“家俊没有碰她!”扬起头,唐小染盯着许母,咬了一下唇,慢慢地松开,“我相信家俊,他说没有便是没有。妈,家俊是你的儿子,你为什么相信一个外人也不愿意相信你的儿子!”
摆摆手,许母嘴角溢出淡淡的冷笑:“家俊怎么会承认,做了这样的事,他自是觉得无颜,他又事事顺着你,承认了,你不会闹翻天?小染,我说了我只是一个很传统的女人,只想儿孙满堂。家俊不愿意和你离婚,我也不能强迫她。但是,许家的这个孙子,你有什么资格剥夺他出生的权利!”
唐小染轻轻地笑了:“我是去找了莫婉,只是告诫她,而不是威胁她做掉孩子。我相信家俊,他说那个孩子与他无关,我信他。妈,只要一张单子,一切就可以真相大白。”
“小婉现在情绪不稳定,我不想再刺激她了。这亲子鉴定的事,缓缓。”
似乎并不诧异听到这样的结果,唐小染目光沉了沉,说道:“恰好我认识一个心理医生,他很不错,不如我把他介绍给莫婉。听说催眠的人会说出实话,阿姨,这样你觉得怎样。”
“我也听说,有种说法叫心理暗示,没有的也会被说成有的。”许母微微动容,脸上的怒气不再掩饰,“我不信什么心理医生,你也别想在莫婉身上做什么手脚。照着我的意见,这孩子就要他出生。是许家的,许家便收养。如果出了意外,那也是误会一场。小染,你应该明白,我真的很想有个孩子喊我一声奶奶。”
“对不起,”站起身子,唐小染几分歉意,“我还是那句话,我相信家俊。有些事情,早做早了结。妈,你就不觉得莫婉这样是做贼心虚!”
想要离开,唐小染想了想,从包里取出两张大红色的钞票放在桌子上:“妈,很不好意思让你破费,这钱我放在这了。”
看着唐小染匆匆离开的身影,许母手抵在额头上,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走到外面,唐小染忽然间觉得鼻子发酸,仰头看着天空,扯了扯唇,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忽然间想听到他的声音,想着,也付出了行动。
电话很快便被接通,那边传来了敲键盘的声音,还有他浑厚的声音:“怎么了?”
“没事就不能给你打电话吗?”声音有些颤抖,尽管掩饰得很好,还是被许家俊听出了一些端倪。
“你在哪?怎么了?”
“没什么,只不过刚刚和妈喝了一杯茶。”
许家俊的声音变得有些焦急:“你在哪?等我下,我这就过去。”
听见秘书的声音:“许总,这是今天的行程安排。”
“孙泽君,你看起来气色不错。你一直不来看我,如今我快出狱了,你装模作样地来了,是想看我的笑话还是想让我多呆一些日子。”
“过去的就让它过去了,小晓,出来后,不要再处处针对你的姐姐。妈妈现在的情况好多了,你我也是夫妻一场,我们之间的过往就这样了吧。我不会再怪你什么。”
“我该感谢你了?怎么样,是不是已经美人抱怀了,她让你来和我说这些!你告诉她,我不需要她的假惺惺!”
“没有,小晓,我不是你的姐夫,她这个人,心狠下来,比石头都要硬。是我伤她在先,这样的结果,是我咎由自取。”
“那你会和我复婚?”
“对不起。”
“孙泽君,你喜欢的究竟是我还是以前的那个幻影!我一个活生生的人,比不上你记忆里的那个人!情人眼里出西施,就因为唐小染是那个人,所以你对她的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那我呢?我在你心中算什么!”
“如果你愿意,我们还可以做朋友。”
“孙泽君,其实我没有多喜欢你。只不过是唐小染看着你的眼神不同,我才想霸占你。我从来就没有爱过你。”
探狱出来,外面已经下起了倾盆大雨,闪电划过天空,照亮了整个天际,轰隆隆的雷声随之而来,豆大的雨滴砸在地上,地上很快汇流成一片。雨没有持续多久,慢慢的,雨势小了下去,开始淅淅沥沥地落着小雨滴。
一一三
“是什么?”几分好奇的,唐小染看着许家俊,瞄见他眼中不怀好意的目光时,心中一紧,想要后退一步,却是被许家俊一把握住了手腕,拉到了怀里。
“这里。”手指着唐小染的胸口,许家俊说道,“这个对我很是珍贵。”
脸色微微泛红,唐小染有几分不自在,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