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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若妃说着站起来,可是没等她转身离开,身后突然袭来一股力量,将她向后扯了过去,凌若妃惊叫一声,毫无防备的跌了下去。
一双有力的手臂从后面环住了她,即使身受重伤,夜帝的力气依然不是凌若妃所能比拟的。
“陛下”脸颊一阵发烫,凌若妃小声叫着转过头去。
“我以为我死了”深深的叹息带着温暖的气息抚过凌若妃的耳际,细若耳语。
心底泛起层层的波澜,凌若妃突然一阵心疼。
夜帝在害怕,那种深深的恐惧,她能感觉到,即使身为神祗,面对死亡的威胁,也依然脆弱的如同一个平凡人。
苏醒(3)
心底泛起层层的波澜,凌若妃突然一阵心疼。
夜帝在害怕,那种深深的恐惧,她能感觉到,即使身为神祗,面对死亡的威胁,也依然脆弱的如同一个平凡人。
此时身后的男子似乎已经不是强大的夜帝,而只是一个从危 3ǔωω。cōm险中摆脱出来的,心有余悸的无助的孩子。
轻声叹息,她转过身去,轻轻拥住面前宽阔的肩膀,把脸埋在他的怀里。
“一切都过去了,我们都还活着,活的好好的。”她轻声低语,耳边传来男子温暖醇厚的心跳声。
鼻尖依然能嗅到一丝残留的血腥味,从夜帝的衣衫上和头发上散发出来,告诉她,他们曾经是经历了多么可怕的事情,是多么的困难,才从危 3ǔωω。cōm险中逃脱出来。
但是她又隐隐生气,生气夜帝明明知道裁决者已经来到六界,明明知道自己的处境十分危 3ǔωω。cōm险,居然还拒绝她的帮助,如果那时她没有在紫晶宫殿,没有帮他挡下那一箭,他现在早已命丧黄泉,哪里还有机会在这里感叹死亡的恐惧?
“下次不要再逞强了。”不知不觉,她把心里话给说了出来。
“或许”耳边传来低沉的声音,带着暧昧的语气,完全感觉不到他有一丝一毫的悔改和肯定的意思,倒是更像一时的敷衍。
“您真是”苦笑着摇了摇头,凌若妃起身离开温暖的怀抱。
她应该知道自己的劝解是没有用的,即使害怕也好,恐惧也好,夜帝决定的事情是不会变的,而他认定的,那些处理问题的方式,也不会被任何人改变。
他就是那么倔强,即使面对性命的威胁,也从未曾想过认输和求助,总是一个人过分的承受,过去和现在都一样。
就和凌若妃自己一样
一样的倔强到让人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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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醒(4)
他就是那么倔强,即使面对性命的威胁,也从未曾想过认输和求助,总是一个人过分的承受,过去和现在都一样。
就和凌若妃自己一样
一样的倔强到让人无奈。
下楼取了湿毛巾,又让夜帝喝了些热水,因为伤者尚不能自由行动,凌若妃只能用毛巾为他擦拭了脸和身体。
在她做事的时候,那双紫色的眼眸无时无刻不追随着他,沉默的低着头,她只觉得有如芒刺在背。
但是她却也明白,虽然没有说话,夜帝却是不想她离开,每当她走出房间的时候,那双美丽的眼眸总是追随着她的身影,直到房门被关上。
平静而相似的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去,凌若妃白天做些简单的家事,照顾夜帝,夜晚便睡在她的身边,虽然也曾被建议可以一起上床来睡,她却慌张而生硬的拒绝了。
伤者需要特别的照顾也是当然,但更重要的是她还不能接受与夜帝同床共枕。
心里是说不清的害怕,即使脑海中残留着过往无数他们如何亲密的记忆,到了今世却始终觉得这些事情距离她很遥远。
就和她这个平凡的小小人类,和那位优雅高贵的神祗的距离一样的遥远,远的她永远都无法碰触到。
“其实,我依然还有很多事情不明白。”不知是哪一天的下午,凌若妃坐在床边,轻轻的开了口。
“比如?”侧躺在床上的人漫不经心的问道,经过数日的调养,原本苍白的脸色已经逐渐红润起来,淡如水晶般的眼眸也恢复了些许生气。
这些天来两人都在无所事事中度过每一天,在极天神的设定中,紫晶皇子应该在内战中受伤而死,而现在六界的紫夜羽已经死了,恢复原本身份的夜帝,如今已经远离六界的战火,不需要再做任何事情。
而身为帝妃的凌若妃,原本离开沧澜界就是为了帮助夜帝脱离危 3ǔωω。cōm险,如今目的已经达成,对她来说到哪里去,做什么事情都是无所谓了。
囚禁(1)
而身为帝妃的凌若妃,原本离开沧澜界就是为了帮助夜帝脱离危 3ǔωω。cōm险,如今目的已经达成,对她来说到哪里去,做什么事情都是无所谓了。
之前忙碌奔波,也没有机会好好说话,如今一切终于结束,曾经困扰着凌若妃的一些问题,也重新占据了她的脑海。
“比如圣司祭的事情”神经质的咳嗽了一下,凌若妃犹豫道,”圣司祭一共有六名,六界也有六个世界,为什么到了现在,却始终没有人提起那第六个世界?”
“你的意思是?”
“最后一个圣司祭,也就是洛卿她去了哪里?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洛卿是最后一位圣司祭的名字,同雪沧澜一样时常隐居,隐居在她的世界里,虽然很少与她见面,凌若妃却不会忘记她的存在。
然而在六界这么久,经过了这么多的事情,她却始终没有见过那第六个世界,也从未听其他的圣司祭提起过洛卿的事。
心里总是隐隐有感觉,感觉他们是刻意的避开,避开了提起洛卿。
“原来你还不知道,”轻声叹息,夜帝摇了摇头,”或许他们是不想让你担心,才故意不提洛卿的事。”
“果然是发生了什么事么”凌若妃深深皱眉,她的猜想果然没有错。
“洛卿被极天神囚禁了,就在弑神之战之后。”然而夜帝接下来的话,却让凌若妃大吃一惊。
“囚禁?为什么囚禁她?在我的记忆里洛卿并没有干涉过弑神之战,极天神为什么连带她也要一起惩罚?”
“那应该不算惩罚,而是一种防范。”
“防范?”
“对,防范,你应该知道,六界的圣司祭的力量都是相辅相成的,有一种力量存在,就必定有另一种力量与它抗衡,而在六界中,有可以赐予六界人类死亡的雪沧澜,所以,也会有一个和他拥有相反力量的人存在。”
“您是说洛卿?”
“是的。洛卿拥有使六界之内任何死去生命复活的能力,当然也包括我的生命在内。”
囚禁(2)
“您是说洛卿?”
“是的。洛卿拥有使六界之内任何死去生命复活的能力,当然也包括我的生命在内。”
对隐居的洛卿不甚了解,凌若妃今天才知道了她的能力,但是这和囚禁又有什么关系呢?
她说出了心里的疑惑。
“也许是忌惮,”夜帝突然微微的笑了,”洛卿可以使六界的任何生命复活,既然如此,极天神对我们来说就没有任何威胁了。你的死,雅舞的死,我与赫连接受神罚,任何的惩罚都不会再具有威胁,那么极天神如何显示自己的威严,如何表现自己的公平公正?所以只有当洛卿不在了,他才能自由地惩罚我们,而不用担心洛卿的能力能使我们逃脱受伤和死亡。”
“那不公平!”凌若妃失声道,”他凭什么随便囚禁人?他没有权力!”
“极天神有任何权力,”夜帝苦笑,”因为他是万物之主。”
“这真是”凌若妃紧紧咬住下唇,连连摇头,”他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这样他会不会借口杀了洛卿,洛卿现在还平安吗?”
“关于这一点,你不用担心,”夜帝伸手,轻轻摸了摸凌若妃的头发,”我们彼此的意志都是相通的,我能感觉到洛卿的存在,她现在安然无恙。”
他说着低下头,将自己的前额轻轻的贴在凌若妃的前额上。
不等凌若妃反应过来,眼前已经一片黑暗,房间里的一切突然消失不见,只有无尽的黑暗,伸手不见五指。
滴答
耳边传来冰冷的水声,全身涌起一阵刺骨的寒意。
凌若妃慌张的四下张望,透过面前的漆黑,她看见角落里,蜷缩一个小小的人影,赤裸的双足浸润在冰冷的水中,细小的脚踝上缠绕着沉重的铁链。
然而当她意识到那就是洛卿的时候,眼前的黑暗又渐渐的消失不见了。
面颊上一片湿凉,直到夜帝温暖的气息贴住了她的眼睑,她才意识到自己在哭。
囚禁(3)
然而当她意识到那就是洛卿的时候,眼前的黑暗又渐渐的消失不见了。
面颊上一片湿凉,直到夜帝温暖的气息贴住了她的眼睑,她才意识到自己在哭。
“是弑神之战的缘故”她的声音哽咽,”是我的错”
“和你无关,即使没有你,这一切也终究会发生,区别只在于时间问题。”夜帝温和的劝慰,轻轻吻去凌若妃脸上的泪痕。
“你们都是这样说,”凌若妃无力挣开,”不分青红皂白的安慰我,你们都是这样。”
“并非不分青红皂白,”夜帝摇头,”如果一定要说你犯了什么错,那你只是说了别人不敢说的话,做了别人不敢做的事,仅此而已。”
“但是是我害的这么多人受伤甚至死去”
“即使没有弑神之战,这些事情也会发生,你所做的事情,只是让我们更早的知道了极天神的真面目,知道了他并非绝对的宽厚仁慈,知道他也有七情六欲,甚至会使用卑劣的手段,如果不是你,我们会永远沉浸在他设下的迷局,永远不知道父神的真相。”
凌若妃无言以对,只能默默沉寂,夜帝温和而坚定的话语让人无法辩驳,如此的体贴只让她更加无法忍耐悲伤和后悔。
突然,一个柔软的东西贴在了她的唇上,然后迅速离开。
她惊讶的睁大眼,看见夜帝微笑的面容近在咫尺,一直十分温柔的表情突然带上一丝少年人般的调皮,那是在凌若妃恢复记忆和他恢复身份之后,第一次露出身为紫晶皇子时的那种表情。
邪恶,而又洋洋得意,带着恶作剧之后的满足。
“你”凌若妃一下子气的站起来,”你太趁人之危了!!”
“这样才对,”夜帝满意点头,”我还是更喜欢你这样的表情,像一只无法驯服的小野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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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取今天完结
永别(1)
“你”凌若妃一下子气的站起来,”你太趁人之危了!!”
“这样才对,”夜帝满意点头,”我还是更喜欢你这样的表情,像一只无法驯服的小野猫。”
凌若妃语塞,对夜帝的敬畏尊重之类的感情在一瞬间消失殆尽。
明明上一秒钟还那么严肃,突然又做出这种事,这个家伙这个家伙的那些什么雍容高贵,八成都是装出来的吧?!
“那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心里气愤,又不能对着六界的最高统治者发火,凌若妃只能压下怒气,沉声问道,她唯一能发泄的手段,只是放弃了对夜帝的尊称。
“没有什么打算,”摇了摇头,夜帝却是满不在乎的样子,向后仰倒在床上,双目微闭,”这一世的事件已经成为历史,只要等赫连在云蛮的内战中获胜,进而攻打其他世界,最终一统六界,一切就都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