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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我教你!”叶琛微笑道,那优雅和小奶包如出一辙。
“你教我?”宁宁掩嘴笑,颇有点掩袖工馋的味道,很可爱的点头,“好!”
叶三少冲叶雨堂微微一笑,在叶雨堂无比惊恐的眼光中……
手起,刀落……
手术刀插入叶雨堂的断骨处,血液溅了出来!
“啊……”叶雨堂剧烈地挣扎起来,宁宁示意黑衣人过来,把他控制住!
白夜眼角一抽,“你强……”
非正常环境下长大的孩子,这扭曲程度,真的让人不敢领教啊啊啊啊!
宁宁很认真地点头,证明他会了。
学着叶三少,手起,刀落。
手术刀插入他另一条腿!
叶雨堂几乎叫破喉咙,极为悲惨……
“不好意思,力度大了!”宁宁说得一点愧疚都没有,冲着叶三少笑了笑,“叶三少,咱们来比赛,看看谁先把子弹拿出来?”
“好!”
叶琛的手术刀也插入叶雨堂的断骨处……
又是一声惨叫。
面无表情的黑衣劲装男子们,面面相觑,都为叶雨堂默哀,碰上这对如此扭曲的父子。
宁宁力度小,刀用得不是很习惯,免不了四处搅动,直接就把叶雨堂当成他平常给她妈咪钝的猪蹄了,很有探究心理地寻找子弹的下落。
叶琛干净利落多了,直接下刀,直奔子弹。
极度的疼痛,让叶雨堂第一次萌生了,他想去死的念头!
叶琛和宁宁则是一脸认真,神圣不可侵犯的认真。
于是乎出现了这样的对白。
“叶三少,子弹在哪儿?”
“偏左一点!”
“没看见!”
“挖深一点!”
“还是没看见!”
“那切了整条腿!”
“你太聪明了,我膜拜!”
“谢谢!”
“可是,刀太小了,切着有点难度!”
“那你戳!”
“咦,看见了,打在骨头上了!”
“挖出来!”
……
诺大的停车场,除了诡异的灯光摇曳着,只有叶雨堂杀猪般的嘶叫声,还有,父子两人,很有爱的对白,一人低沉,一人稚嫩。
好像儿子在问着爹地,非常学术化的问题。
而爹地正一本正经地为儿子解说。
白夜觉得,还是女儿比儿子好,嗯,以后拒绝生儿子,一个一个太可怕。
转而一想,其实他的扭曲远没有叶三少这么严重。
或许,他的儿子也没宁宁这么彪悍变态。
“……你好狠,他好像晕过去了!”
“那等等,等他醒了再继续!”
……
宁宁很听话地放下手术刀,示意一名黑衣人过来,不知道抽出什么给他嗅了嗅,叶雨堂又幽幽地转醒。
白夜拍手,“你们继续!”
于是乎,在叶雨堂疼得再也喊不出一丝声音,昏迷了5次,又醒了5次之后,叶琛和宁宁,终于把子弹取出来了!
叶雨堂的两条腿,已是惨不忍睹!
“接下来是接骨!”白夜为难的抿唇,笑了笑,“这个必须要到医院才行!”
这儿工具不够!
扭曲父子两人组起身,两人手上竟然都没沾一点血液,叶琛绕过来,半蹲在叶雨堂脑袋边,血淋淋的手术刀在他头上敲了敲,“叶雨堂,我给你两个选择,A,今晚的事,不再有人知道。B,我们到医院继续!”
叶雨堂瘫如烂泥,极度恐怖的**疼痛,让他的脸失去了光泽,眸光恐惧,眼泪狂飙,他再也受不住了,沙哑地吐出一字,“A!”
“嗯,要是不小心传了出来。”叶琛冷哼,“可就不是动手术这么简单了……”
血淋淋的手术刀在他脸上划出一道血痕。
叶三少的脸,优雅中带着逼人的杀气,冷冽的眼眸,刚硬而嗜血,“明白了吗?嗯?”
“明白……”
叶雨堂哭着喊着,疯狂地点头,答应!
再不停,他要精神分裂了。
一边是**上极致的疼痛,一边是父子两,很诡异的对白,再不走,他真的要疯了。
这种感觉,很痛苦,很绝望。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只能鲜明地感受着,那钢刀敲在骨头上的痛楚,好痛,痛得神经都麻木,灵魂都哭泣。
这扭曲的父子两人,给他上了毕生难忘的一课。
恐怕夜里做梦,他都会惊醒。
一辈子反复地体验这种痛楚,恐惧,还有绝望。
叶雨堂的下身被血染红了,双腿直接呈废弃状态,白夜敢拿自己自豪的医术发誓,就算是他,也救不回叶雨堂的双腿,直接废了。
他这辈子,势必要在轮椅上度过一生。
他为惹上这对父子的人,默默的哀悼。
这对父子,太可怕,太扭曲,太恐怖了!
“叶三少,你这招太绝了!”宁宁竖起拇指称赞,笑眯眯的,虽然玩得很变态,可是他喜欢,太喜欢了!
以后谁得罪他了,他可以这样整治他。
“小家伙,你也不错!”叶琛微笑,扭着他的领子过来,“我说,你经常做这事?”
宁宁被叶琛扯得脸皮有点红,嘿嘿地笑,竖起一根小指头,“第一次,我又不是无聊天天找人练刀,要不是他撞了我妈咪,谁想理这种垃圾?”
宁宁说罢,抬腿,踢了叶二少一脚,本来就剧痛无比的叶二少,扯动了早就惨不忍睹的骨头,疼得他,嗷嗷大叫,又尿了……
“垃圾,他比垃圾还不如,垃圾还能回收!”叶琛面无表情地道,冷眸扫了一眼已经昏迷的叶雨堂,薄唇勾起讥诮。
白夜默,宁宁也默,叶三少不仅手段狠,阴,嘴巴也毒。
浑身上下就是变态综合体!
*
正文 115
白夜打了一记响指,两名黑衣人过来,他本来想让他们随便把叶雨堂丢到一家医院门口的,可一看他浑身上下都是血,尿液,白夜恶心到了!
血腥的气味,加上尿液的味道,交织在一起,真是非一般的难闻和恶心。
这样的人,上他们车的资格都没有。
叶琛也看出来了,送医院是肯定的,弄残了他,可暂时还不想弄死了他,放在这儿不管,恐怕他会失血过多而死,只能送医。
“拨12o吧!”叶琛道,医生来之前,他死不了!
白夜同意,让一名黑衣人打了急救电话。
“你坐我的车子!”叶琛说道,不由分说抱起宁宁,不让他去白夜那边。
宁宁一怔,素来讨厌和别人有肢体碰触的小奶包乖巧地让他抱着了,他这么大了,似乎,除了她妈咪抱过他之后,好像极少有人抱过他。
男性,更是少之又少。
今天被白夜抱着的时候,感觉很奇怪,别扭,立刻就挣扎着下来,虽然他们的革命感觉很铁,彼此关系也亲切,可他还是觉得很别扭。
可被叶三少抱着的时候,只有一股淡淡,安心的感觉。
暖暖的,很舒服。
叶三少和白夜年纪差不多,可抱着他的感觉却是天差地别,也许,因为他是他爹地吧。
所以才会如此。
好吧,他得承认,他还是个孩子,虽然心智成熟,看起来还是奶包,被大人这么抱着,很正常,再正常不过了。
所以,不挣扎,也没关系吧?
宁宁暗忖,冲着白夜笑道:“白夜,我坐叶三少的车!”
白夜点头,潇洒地挥挥手,“去把,有事电话联系!”
宁宁可爱地眨眨眼睛,也挥手,“那还是不联系的好!”
白夜大笑,的确,有事联系,能联系的是什么事呢?有人危在旦夕,连医生都没法救治的那种,的确还是不要见面的好!
叶琛和白夜只是点头而过,抱着小奶包塞进车子,动车子,离开停车场。
白夜吹了一声口哨,摘下袖子上的小型录影机,优雅地笑了,回去放给楚离看,多么有爱的画面啊。
“走人!”
“是!”
几部车子很快离开停车场。
诺大的停车场只有雨堂一个人孤零零地躺着,模样看起来特别的凄惨,从头到脚,似乎都人凌迟过的。
出了停车场,小奶包的肚子不合时宜地喊了一声,咕噜,咕噜……一声之后连续喊了几声,他可爱地捂住地皮,咧嘴一笑,“饿了!”
“一起吃饭!”叶琛说道,计划还是没变,只是吃饭时间稍微推迟一点罢了。
再说,收拾人之后吃饭,胃口非一般的好!
他也觉得自己有点饿了。
两人都是从中午到现在,什么都没吃,宁宁在医院的时候就饿了,毕竟人不是钢铁,何况现在都凌晨了。
父子两折磨了叶雨堂几个小时,不得不说,很是彪悍。
刚折磨他的时候,犯恶心,肚子饿了也恶心饱了。
现在过了又开始打鼓了。
叶琛抬腕看表,快一点了,这时候很多餐厅地关门了,他没养过孩子,也知道,孩子是不经饿的,何况是在长身体的孩子。
还好他知道有几家高级私人餐馆,24小时营业,先喂饱他再说。
“叶三少,去肯德基吧!”宁宁突然说道,他知道,凭叶三少的本事,就是凌晨三四点都有本事带他去吃饭,可他现在突然想去肯德基。
程安雅生下宁宁后,拒绝了姨娘的帮助,因为那时候姨父的公司面临破产,房子拍卖了,姨娘家的经济也很困难,程安雅为了不连累她,自己租了房子住。
独自抚养宁宁,她有多辛苦,宁宁比谁都清楚。
他懂事比较早,聪明的孩子都比较早熟敏感,宁宁也不例外,毕竟他不是一生下来就这么彪悍,自然也有一段过渡期。
很小的时候,母子两路过肯德基的时候,宁宁经常看见父母带着孩子在那坐着,一家和乐融融,他非常的羡慕。
那时候太小,不知道钱是怎么一回事。
他很奇怪,为什么他的妈咪从来没带过他去肯德基呢?
有一次偶尔看见有个和他差不多大的孩子骑在父亲的肩上,他羡慕得不得了,幻想着他也有一个爹地,能对他那样笑,能那样疼爱他。
能带着一起,在肯德基里汉堡鸡翅。
这是他三四岁时候的心愿,虽然现在大了,他想吃什么,想买什么,自己都可以来,但是……
毕竟是他孩童时期的梦,圆不了,是一种遗憾。
他很想知道,父子两在那吃汉堡,鸡翅是什么感觉。
其实小时候,也不是那么想吃,只是看见很多父母亲都带着孩子去,他自己也羡慕渴望罢了。
有一次程安雅心有不忍,忍痛带他去大吃一顿。
那时候吃生活很拮据,程安雅只是学生,两人最苦的时候,有一顿,没一顿的,吃肯德基对他们母子来说,是一件很奢侈的事。
为了这一次奢侈。
程安雅整整十几天,都吃馒头沾酱油,懂事的宁宁从那才知道,原来,吃一顿肯德基他妈咪饿十几天。
从那之后,他就再也不在肯德基窗外停留了。
他开始玩幕后交易,最简单的愿望就是赚钱。
他要赚很多很多钱,让他妈咪不再为了钱烦恼,不再为了钱奔波,不在为了几块钱在市场和别人讨价还价。
却没想到遇上黑J,杰森、楚离、白夜等人,一不可收拾,索性就开始玩大了,反正他有那么自信,没人抓得到把柄。就是退一万步讲,真要出事了。
长官还是反恐特别行动组最高督察。
怕什么?
后来程安雅毕业了,机遇好了,姨娘姨父的生意也逐渐好转了,家里不缺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