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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晴眉-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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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你也懂花。”

    叶离的声音让笑幽回神,她拔出胶着在黑紫色花瓣上的目光,“不懂,只觉得美。”

    他看着她今日的装扮,毫不掩饰眼里的赞叹,走近两步继续问:“只是美?”

    笑幽不答,反问他:“为什么没见一个人?”

    叶离笑了笑道:“知道你一定会来。我又怎么能任那些俗人俗事污了你地耳和眼。还有。你似乎并不怎样在意地名声。”

    她难以相信。他为今日之约包下了这座销金窟。戈兀山庄虽然有号令武林地实力。但未曾听闻他们有这样雄厚地财力。她顺口回道:“名声?多少钱一斤?”

    叶离笑开道:“不愧是洗剑阁地阁主。走吧。还有一位朋友在等我们。”

    “谁?”

    “成舞衣。”

    二人进入内室。一名倚案侧坐地女子听到响动转过头来。并没有起身迎客地意思。举手投足间满是慵懒地气息。成舞衣打量着笑幽。视线在那片银叶子上稍作停留后。她领悟了什么般。兀自笑笑。

    笑幽没有怪她的无理,只赞叹,眼前的女子,完全不受岁月的束缚,一张看不出年纪的脸,不知让多少女人嫉妒到抓狂。成舞衣成名于十五岁,作为妓,她成名于美,赎身后,她创立了止园这样一个存在,脱离妓的身份,却不离风月场,止园为何闻名,是因为她的艳。十二年了,至今无人敢说哪个女子艳过成舞衣。她就像楼内那朵黑紫色的牡丹,轻易就将人拽进难以自拔的境地。她的颜色,并非如牡丹那样示人,她将她生命里的过往,沉淀后化为了浓重的紫,然后一笔一画勾勒进每一个表情,每一根手指。

    成舞衣毫不避讳笑幽的打量,眼睛里闪动的光芒竟然有一丝怜惜的意味,她说:“你的心,只死了一半……”语落,她的眼又涂抹上了浓重的紫,再也看不到情绪。

    笑幽呼吸一滞,压下翻腾而上的怒意,她的心死没死,关眼前这两人什么事?他们了解她的事有多少?了解她与澹台沁的纠结有多深?她装作不在意的样子自行落座。叶离紧跟着坐在她身旁,她侧头看他,眼神有几分不善,他不在意,手把玉壶,为她斟满眼前杯。

    成舞衣娇笑着将杯子举至叶离面前,叶离将壶推给她道:“自己来。”

    成舞衣也不恼,只无奈摇摇头,那动作看不出三十多岁女子的稳重,好似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一般娇俏。醇酒过喉,她突然看定笑幽,一字一句道:“死了一半,最痛苦。要不就死个利落,反之,不如治愈。你何其有幸,有一个愿为你疗伤的人。”她偏头扫了眼叶离,叶离脸色微红道:“不是这样,我是想,既然你能谈笑间化了我多年刻骨之痛,或许,她的,你也能,所以……”

    笑幽微微动容……叶离邀她的本意竟然是这样?每个人有每个人的过往,叶离的,或许可以在偶然间被成舞衣几言几语化解,但她的……未必。她看向叶离,他的伤是什么?当年怒气冲冲被她骗惨的少年,经历 {炫}{书}{网} 刻骨之痛后,还能长成如今的谦谦君子么?还是,这一切都只是他的表象?她会这样想,因为,她已经学不会为任何人去打算,曾经付出的心力太多,如今,她只想爱自己。

    三人不约而同静下来,各有各的心事。成舞衣酒量不比笑幽与叶离,只见她粉面绯红,更添艳色。接着,她生平第一次,有一句没一句地讲着属于一个叫舞儿的女孩多劫的命运。是的,她讲的不是自己,也是自己,但无论是不是,都纯粹只是一个故事,她不在意听的人能否听懂,她不过是想说而已。故事潦草收尾时,她起身,喟叹自语道:“多少年没舞了……”

    叶离眼眸微光一闪,飘出小楼窗外,只一瞬又折返,手中多了一片掌心大小的树叶。他看向成舞衣问:“要什么曲子。”

    成舞衣回他灿然一笑,踢掉一对银丝秀鞋,美得让人窒息的足暴露在空气里,莹白如玉。“莲歌。”

    莲歌……十五岁上,成舞衣琼楼一舞天价卖了自己的初夜,跳的就是这支曲。当年的她,虽然深陷风尘,但一颗心仍旧无暇,如同出水的清莲。男女情爱,并不会让心如干涸的水井般枯死,最伤人的是吃人不吐骨的世俗,卑鄙永无止的利用,以及让人万念俱成灰的背叛!她看向笑幽,微笑。叶离带来的这个女子,她第一眼就感到惊艳,不是容貌,而是气质。笑幽曾经刻苦铭心地恋过、伤过,她不会看错。但至少,伤了笑幽的那个男子,未曾利用与背叛之,这是属于笑幽的幸!她的一生早毁了,但笑幽的,还有救。一个还会为自己打算的人,心不会枯死。

    叶离将叶子靠近薄唇,气息缓送,叶片微微震动,清亮悠远的欢快曲调倾洒在空阔的房间。

    成舞衣足尖轻点,纤长的手指翘起,呈现优美的弧度。广袖一扬,腰肢随音律轻摆,如同微风中的柳枝,长睫一低一抬间风情万种。她的舞步,如在枝杈间灵动跳跃的鸟儿,属于不谙世事清纯如莲的少女,只有她自己知道,舞步未变,但永远也踏不出十几年前的那份心境。她是醉了,心亦真的死了,因为她再也回想不起记忆里那个人的面容。飞旋的足尖,越来越快,她的舞,染了怒,浸了狂……叶离的曲子追不上她的速度,嘎然而止。但舞动的人,未停,似乎完全忘记了他与笑幽的存在。

    叶离与笑幽就那样看着成舞衣舞到癫狂,太过绚丽的美灼伤了他们的眼,这支舞,不是用肢体在展示,而是仿佛用尽了生命的热度,笑幽心中一痛,影动时,她拉住了成舞衣的袖,丝质的外裳在成舞衣又一个旋转时滑落半边,一切终于回归平静。成舞衣没有一丝表情冷冷看着笑幽,红唇轻启,她说:“你知不知道世间有多少人在为生存挣扎,不过为一个男人,你有什么资格画着艳丽的面具说心死。”她的指,冰凉,像小蛇一样抚上笑幽的眉,用力一蹭,翠色染上成舞衣涂着火红蔻丹的手指,“看,擦得掉的。”

    笑幽一震的同时,成舞衣转身离去,房间里只剩下她与叶离。

    半晌,笑幽大笑,叶离紧张地看着她,却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她直笑到流泪,成舞衣说得没错,她的心未死。比起成舞衣,她的感情深刻却也幼稚。她自欺,是为澹台沁而嫁,但心底何尝没有存一份期望,期望能有一个知她懂她疼她珍惜她的人存在,将一生嫁与,填补心上千疮百孔的血洞。如果还能回到前世,她多想有一个人能伴她归去,如若回不去,死后至少得一人清明扫墓时对碑呢喃细语。多少人在不能圆满的情爱里悲叹自身的不幸,却不懂幸福不是哀叹与自虐中上天就会施舍给你,她眼中跳动着两簇火焰,抬袖狠狠擦去唇上的胭脂,红,晕染了侧脸,她仰天:“澹台沁!你不值!”

    六字出口,隐匿在窗外的一个身影瞳孔登时紧缩,抱着女童的灰袍男子容颜浮现在他脑海,他还记得,九年前的灵州渡口,那个叫莫倪的女子倒下去时,念得就是这三个字——澹台沁。灰袍人的强势,在那一天刻进当时还是少年的他心底,他忘不掉澹台沁挺剑直指他说:“废话真多。”那样的气魄,不怒而威。他晃神……楚笑幽……澹台沁……不可能的……他茫然看向房间内如他一般正在失神中的她。

    叶离从没试过安慰女子,如果说有,只有在童年时,他曾用稚嫩的手抹去一个人的泪。踌躇中,他终于咬牙,干净整洁的手指,伸向笑幽垂着的腕。就在二人肌肤快要相触的一刻,啪一声,他的手猝不及防被另一人打开。叶离看向来人,疑惑,“云兄……你怎么会在这。”

    笑幽随着这句话转头,妖精的脸庞映进双眸,云意初却避开了她的目光,冲叶离颔首道:“叶兄别来无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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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上午,面对持续不退的低烧,和越来越剧烈的咳嗽,终于在老公胁迫下去某大医院看诊。从9点多挂号排队,一直等到11点40才见到所谓的专家,漫长的等待中,千几乎暴躁,特想起来喊一句:“我是猪流感!”猜想着那样会不会速度有人来瞧瞧奄奄一息的我。老公制止千,说他们公司的某位阑尾炎,也是在这家医院,疼得都快穿孔了,在急诊室外四小时后还没人搭理呢,但人家权威啊!一个权威,咱还能说啥……

    某千忍,终于,叫到千的名字,专家草草听了听,看了看,不出两分钟,大手一挥,拍个胸片再化验下血常规吧。一番折腾到下午三点,千被去了半条小命回到家中,哑着嗓子无数次无语问天,如果我是猪流感,那么在医院干坐等待的这么多个小时,被我传染的人数大概不下两百人,这两百人的流动又会造成怎样大的传染面积?为什么就没有一个体温监测,将有发烧症状的人群首先送诊?默……              


晚晴眉第二卷浮生第四章何从拒    第二卷浮生第四章何从拒

    夜晚的梵水,寂静无声。清冷的月配几点疏散的星光映在河面上,折射进船头三人的眸子里。

    笑幽想不起究竟是谁最后提出泛舟这个差到极点的主意,离了止园暖阁内六月的温度,初冬的风夹杂着水气侵透衣衫。叶离与云意初的闲叙,她没有心思听,云意初的突然出现,扰了今夜她本就纷杂的情绪。原来那日在河堤上一晃而过的宝蓝色并非错觉,是他无疑。他到底还是来了……

    她眼角扫过云意初的侧影,夜色里,她看不清他的神色,但能感觉到他俊颜上凝冻的冰寒,如同这天气。她有几分不自在,从她在地下水道中被他所救,云意初的冷然能冻僵周围所有人,但独独不会对她如此,除了……今晚……几次目光交汇,她看不到他以往独对她展露的笑容,莫名地失落,她未曾细想缘由。碍着叶离,她无法将压抑了一晚的话开诚布公地倾吐,他不该来,来了也没任何意义,她选谁,也不会选择他……

    叶离看了看沉默的笑幽,温暖一笑,带着能驱赶严寒的魔力问:“冷吗?”

    这两个字,流露着不带任何雕饰的关心,今日之约,无形中拉近了两人之间的交集,叶离问得自然,笑幽摇头,“不,就是有些乏了。”

    叶离看得出,云意初的情绪也有些不对,于是顺水推舟道:“云兄,不如我们改日再聚,先送笑幽回去。”

    云意初听到笑幽两字,眸光一凛,这个叶离,明明目睹了风白居三试上他对楚笑幽的情意,称兄道弟的同时,却做着夺人所爱的事,今日,竟然开始直呼她的名讳。他露出三人见面以来第一个笑容,只是怎么看,这笑都有些让人不寒而栗。“我此行下榻于友人别院,和玄机楼在同一条街上,正好顺路。”

    叶离回他一笑,看着笑幽,似乎在等她决定。

    笑幽扫过二人,他们之间的暗涌,她怎么会看不懂。如果不是必须要好好与云意初谈谈,她一定会选择叶离,起码,与叶离在一起,她不会有想逃开的冲动。她直视着叶离,“既然瑞王顺道,叶离你先回去吧,听说绸城百样居的糕点独具匠心,明日午后我们一道去尝尝。”她,也直呼了叶离的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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