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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就不走,你能把我怎样?!”云闲吼道,抱着行李回房睡觉,他的客房在对面,便从走廊绕过去,途径楼梯口,却见一群人立在那儿,他不禁诧异的扫一眼,头也不回的走了。
为首那人目送他离开,张了张口,颤声道:“去查查他是不是也冲咱们来的。”
“是。”
那人回房来回跺步,很快见手下回来,急忙上前:“怎样?”
“不是,他们只是路经此地,不知何时会走。”
“那就是有可能随时走……”那人沉吟,脑中不停回想那个人的相貌,心底简直都在滴血,如此尤物竟不能……竟不能……
手下看出他的想法,上前道:“林叔,不如我们……”
“不行,还没弄清对方是何人,万一得罪了不该得罪的怎么办?”
“我问小二了,他说那行人看上去也就是一般的商人,”他上前道,“而且林叔,你想想阁里那几个管事……”
是啊……那人默然,管事中只他地位最低,若这次真能捞条大鱼……他微微眯眼,下定决心:“这样,客栈来的人贩子不少,你去联系几个,今晚动手,下迷药连夜把他运到京城,我刚才看到了熟人,我让他送过去,咱们的人一个都不能少,明日照样收人,总之在外人看来这件事和咱们没有半点关系,等把他弄到京城……”他“嘿”了声,没有继续说,凭翠香阁多年打拼的地位,一个小小的商人岂能动的了他们?
“是。”
夜沉得极深,人贩技术熟练,几乎连声音都没发出便把迷香吹进了屋,他们等了等,小心翼翼推开门,向大床走去。
云闲的警觉特别高,在这些人还未接近便猛然睁了眼,一下坐起身:“谁?”
那些人简直傻了,这人怎么没事?
云闲看到几个模糊的轮廓,很快猜出自己糟了埋伏,急忙起身准备伺机逃走,可他刚刚站起便感到少许晕眩,下意识摸摸左肩,因为那上面的东西,迷药在他身上的作用比较迟缓,但现在他还是感到有些无力,这证明药性实在太强了:“该死的……”
那些人看到他晃了晃,这才放心,急忙过去制住他,他们速度太快,云闲扫到一个,抬脚便踹,猛地把他踹飞。
剩下的几人动作一顿,几乎不敢相信这是中了强力迷药的人所能有的反应。
云闲那一脚用尽了全部力量,体内的药效又扩散了些,他不禁扶住床柱,还未有何反应身侧便猛然窜来一道身影,扣着他的头便给他灌了东西,冰凉的液体入口,他惊觉不好,急忙用尽剩余的力气大吼了声“哥——”紧接着便软了下去。
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扩散,孤将军、木子、萧崇等人几乎同时睁开了眼。
龙天才是被一阵嘈杂吵醒的,他迷迷糊糊睁眼,眼前漆黑一片,身侧竟没有人,他诧异一下,听到外面还是乱糟糟的,便开门出去。
对面的房间和旁边的几间都亮着光,而云闲那间房门大开,外面都是看热闹的人,他心底一惊,急忙跑过去。
屋里跪着四五个人,鼻青脸肿,木子守在旁边,而面瘫和萧崇则围着大床,正研究什么。
“怎么回事?”他奔过去,云闲躺在床上,脸色惨白,额上不停的冒汗,“喂,小云闲!”他触手一探,只觉滚烫一片,猛地转身看着地上的人,冷声问:“你们给他吃了什么?”
“软香散……”
“干什么用的?解药呢?”
那人的声音几不可闻:“能让人浑身无力,还有点春…药成分……没……没解药……”
龙天才的声音更冷:“你们当我是傻子?他这是中春…药的反应么?!”
“小的……也……也不知道啊……”
“别问了,”萧崇道,“喏,看这儿。”
龙天才回头,萧崇不知何时将云闲的衣服扒了,只见云闲左肩印着一个花纹,正在慢慢收缩,他一惊:“这是什么东西?”他上前摸了摸,云闲身上其他地方滚烫,这里却凉的刺骨,直让人心生不祥。
他忽然感到一阵害怕,甚至是无助:“喂,小云闲,你可别死啊,你说应该怎么救你,这到底是什么鬼东西?!”
云闲疼得浑身无力,几乎说不出话,只能动动嘴唇。龙天才凑过去,却是一点声音都听不到:“什么,你说什么?”
萧崇摇摇扇子:“凭我行走江湖的多年经验看……嗷……”
龙天才一脚踹过去:“行你妹啊,你也就会装个小倌!”
“不,”萧崇一脸认真的反驳,“我还扮过妓…女。”
“……”龙天才怒道,“你够了,赶紧救人!”
“我懂唇语,”萧崇道,“他说弄一桶凉水来把他放进去。”
龙天才便当下吩咐人去弄水,然后把云闲抱过去。
云闲唇上一点血色也没有,紧紧皱着眉,感觉身体的热度渐渐降下,变得越来越凉,几乎和左肩一个温度,他的意识模糊,心里却有股冰冷的畅快。
——母蛊在你身上,我疼,你现在也别想好过。
他这么想着,在这个秋凉如水的深夜里,终于彻底陷入昏迷。
24、亲人
龙天才两辈子加起来真正生气的时候都屈指可数;他平时发怒都是随性而为;要么掀桌要么大吼要么整人;可当他真正动气时;那精致的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
他生在富裕家庭;从小过着上流社会的生活;骨子里便带着股高贵,后来跟在雷岩身边学了不少东西;又是集团高层;大小场面都见过,这便在无形中练就了狠厉。
因此当他面无表情盯着你时即使一语不发;仍有股冰冷的锐利直逼过来;让人不敢随意造次。
云闲早已晕了;他左肩锁骨上原本收缩的花纹慢慢散开,继而停止,龙天才直觉它变回了原样,便让木子将他抱到床上盖好被。屋里看热闹的人仍没散,却被他逼得大气不敢喘一下。
动静闹得这么大,翠香阁的管事不可能装作毫不知情,便也出来了,他的目光在龙天才和孤将军身上转了转,第一反应就是掐死自己的手下,一个穷乡僻壤里小客栈的店小二能见过多大世面?他的眼光能信么?!这二人怎会是商人?!
孤将军没想到小王爷生气会是这副模样,短暂的愣怔后眸子瞬间一沉,身上的威势开始加重,谁让这人不好过,他就绝不会让那人好过!
龙天才怕他们吵到云闲,便让木子守在这里,他则带这几人回去,人群本想跟,结果被他眼神一扫,瞬间做鸟散。
那五人在云闲浸入浴桶的空当已被绑上,龙天才随便挑了一个带进去,冷声问:“今晚的事是你们自己的意思还是有人指使?”
这几个人贩子都是人精,自然知道这人不简单,可在这行混,他们都知翠香阁的实力,那是万万不能得罪,一个不知身份的人与一个在京城牵扯无数权贵的势力摆在一起……他想也不想的道:“是自己的意思。”
龙天才让小草堵住他的嘴按在地上,然后让面瘫扔一个进来:“他说你们是受人指使,是真的么?”
那人一怔,这种事最好两不得罪,若非要选其一必然是站在翠香阁这边,可现在既然有人肯说实话,日后翠香阁怪罪他便都能推到这人身上,于是没有顾及的点头:“是。”
第一人顿时面如死灰。
龙天才如法炮制,得到的结果都是肯定答案,他没让小草拿下他们口中的布,而是看着第一人:“受谁指使?你什么时候想说了就点头,而你一次不点头,我就断你一根手指,懂?”
那人吓得脸色煞白,孤将军早已进来,听到这里不禁看他一眼,终究没有开口。
龙天才喝了口茶:“小草,动手。”
萧崇笑吟吟走过去,他暗中看了龙天才一眼,这个人……远没有外表看起来的软弱可欺,也难怪会被将军看上。他不禁感慨,不愧是孤将军,眼光真不错。
那人眼看萧崇走近,知道这人不是说笑,而事情既已到这步他再隐瞒也没用,急忙点头。
于是几分钟后,管事的房门便被人一脚踹开了,他的手下都在屋内,立刻挡在林叔面前:“你们干什么?”
龙天才冷笑:“你说我干什么?”他大步上前,其中一个手下见状便要拦他,他的眼一眯,将所学的格斗发挥到极致,速度很快,那人如受重击,痛苦的呻吟一声,倒地不起。
孤将军和萧崇皆是一震,简直不敢相信这人会有如此身手,都齐齐的看着他,只见龙天才缓缓收了拳,慢慢回头看他们,紧接着便叫了起来:“嗷嗷嗷!疼死了!”
孤将军和萧崇:“……”
小王爷抱着手在地上打滚,“绝对错位了!嘤嘤嘤,疼啊啊啊!这是什么破身体啊啊啊!”
原先的气势瞬间荡然无存,众人一时有些接受不了,愣愣的不知作何反应。某人继续打滚:“耍酷果然不是一般人能干的,嗷嗷!疼啊!”
萧崇第二次在心里怀疑,他到底还是不是男人?
孤将军则回神,快步上前:“别动,我看看。”
龙天才吸吸鼻子,可怜巴巴的爬起来伸胳膊给他:“错位了……”
孤将军捏了捏,低声道:“忍着。”话音刚落只听一声脆响,龙天才再次嚎叫:“疼疼疼!你轻点啊啊啊!”
“好了,我一会儿给你抹药。”
龙天才哼哼唧唧,正要回去继续未完成的事业却见官兵来了,而小镇的知县也到了,他本不想三更半夜爬起来,可据说这次牵扯了京城来的人,他为了以防万一只得跟来。
官兵是管事派人叫的,他本意是想让官兵把那几个人贩从龙天才手中弄走,以免被套了什么话,可谁知这人如此快便问出了。
孤将军见状将知县拉到一旁,低声说了几句,拿出一块牌子,那知县顿时大惊,孤将军又交待几句,那知县猛地一颤,看向龙天才,骇得眼珠子差点掉出来,暗道自己今日算是来对了。
管事见知县忽然上前围着那人转,点头哈腰嘘寒问暖,心底顿时咯噔一声,暗道真是惹了不该惹的人,看来今日只能随他们回衙,之后再做周旋或让老板捞他出来。
他本是这么想,可龙天才接下来的话却彻底把他打入地狱。
“派几个人把他们连同我屋里那几个一起送回京,等我回去亲自处理,面瘫你写封信让他们带给小花,他应该比这些人先一步回京,你让他和我哥打声招呼,”龙天才冷声道,“就说这些人被关在哪个大牢、这件事由谁主审我都不管,在我回去前他们若死了倒也无所谓,可若凭空消失或被放出来……”
他的眼一眯:“我要让那袒护的一串人都滚去入轮回!我就不信圣华还有人敢在我哥的眼皮下做那些事!”
知县自然知道他哥是谁,不住的点头称是,顺便让他消气。
管事顿时面如死灰,能说这番话,这几人来头肯定不小,他知道这次真的完了,翠香阁牵扯的势力再多再大,也不可能为了他一个普通管事得罪权贵,他注定要被老板当作弃子。
怪就怪他不该一时贪念,动了不能动的人。
剩下的事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