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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子乃圣华贵客,朕这么做是应该的。”龙骏天客套两句,让他们将粥端来。
他如先前那般,并没有让宫女靠近大床,而是向前走两步,亲自把粥端起,以表示自己的关心,他将粥递给向弘辉,温和道:“趁热喝。”
向弘辉笑着应了声,低头喝粥。
龙骏天坐在床边看着,笑容如往常那般和煦,气氛一时很静谧,向弘辉不禁暗叹,这人身上有种奇特的力量,会让周围的人莫名的感到一片平和安心,并不让人讨厌。
“皇、皇上……”
就在气氛正好之时,小太监慌乱的声音忽然响起,龙骏天一怔,诧异的起身出去,随手将门带上,却并没关严,声音能清楚的传来,向弘辉坐在床上静静听着,只听那人问:“出什么事了?”
小太监颤声道:“回皇上,下面宫女一时粗心,端错粥了……”
他的话音刚落便响起宫女的声音:“奴婢该死……这碗才是皇子的粥,因为碗的纹理一样,又是排在一起,奴婢一时糊涂拿错了,奴婢该死,求皇上饶命。”
龙骏天道:“那碗本该是谁的?”
另一名宫女道:“回皇上的话,那碗是小王爷让奴婢一直温着的。”
“昊昊的?”龙骏天诧异,“那你把这碗给昊昊送去,”他顿了顿,“至于你,粥都能端错,你还会干什么,自己去领罚!”
场面静了静,再次响起龙骏天的声音:“怎么?为何不动?”
“回……回皇上……”那第二个宫女颤声道,“那粥是小王爷给将军备的,小王爷说将军害他起不来床,他要……要让将军也尝尝这滋味,便吩咐奴婢在……在粥里下了药……奴婢该死,求皇上饶命……”
向弘辉默默盯着手中见底的粥:“……”
龙骏天沉默一瞬,急忙道:“快传太医!”他低声问,“那是什么药?”
“小王爷说是……是从外面的小倌馆里要……要来的……”那宫女的声音简直抖得语不成调,“小王爷还说……将军身手太厉害,为了以防万一他下的是……是最厉害的那……那种……”
向弘辉:“……”
对于今晚会发生的事向弘辉曾想过多种可能,也做好了万全准备,他知道面对各种状况自己应如何成功脱身,甚至连最糟糕的鱼死网破都考虑到了,却从未料到会发生这种事。
——他竟在这人对自己没兴趣的情况下,亲自点头首肯、亲口喝下了春…药!
他只觉全身的力气瞬间被抽干,手上一松,不禁向后软倒在榻上,一股燥热从体内涌上,烧得人异常难受。
碗掉在地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龙骏天立刻回屋:“皇子你怎么样?”
向弘辉微微皱着眉,漂亮的桃花眼多了层迷离,他的嘴唇微张,极轻的呼吸着,虽然没有发出声音,却隐约有种无助感,让人恨不得把他毁得更彻底点。
龙骏天心底一震,急忙扭头,不让这人窥探到他眼底恐怖的想法,他看着赶来的太医,主动让开:“有办法吗?”
太医仔细看了看,跪下低声道:“回皇上,皇子中的药确实太烈,微臣无能,实在想不出办法。”
“泡冷水呢?”
“不行,那样非但无效还有可能毁了底子。”
“找个女人?”
太医的声音有些发颤:“皇上,这药是专门给小倌下的……这……这必须要找个男子与之交…合才解的了……若硬撑着不解……恐有性命之忧啊……”
龙骏天顿时为难了:“这……”
太医低声问:“皇上要不找个侍卫进来?”
龙骏天还未开口,只听小太监道:“皇上请三思,那可是泽南的皇子,就算事后把侍卫杀了灭口,但让皇子委身于侍卫身下这实在……”
太医道:“那该如何是好?”
龙骏天依然很为难:“这……”
“皇上,”小太监低声道:“若找地位相当的……目前便只有古蜀的二皇子、小王爷以及……皇上您,如今古蜀的二皇子和小王爷身边都……”
龙骏天叹气:“朕知道他们身边都有人。”
向弘辉还能维持少许神智,他听着这几人商量到底找谁上他,胸膛一团怒火瞬间烧起来,若非自己动弹不得,他势必要甩开鞭子,将这些人统统活活抽死!
那边的对话还在继续,太监和太医都看着龙骏天:“……皇上?”
龙骏天沉默片刻,纠结了:“可朕……并不好男色……”
向弘辉非常想说一句“都给本王滚,本王宁愿撑着也不愿被上”,可话到嘴边立刻便要控制不住的呻吟出来,他急忙闭嘴,调整呼吸。
耳边只听那小宫女弱弱的道:“皇上,小王爷还给了奴婢一颗催…情的药,让奴婢加进茶里给他端去,奴婢还没来得及泡茶……”
太医立刻道:“如此甚好,皇上,人命关天啊。”
向弘辉一惊,忙看向那边看,准备出口阻止,但他迟了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某人一副大义凛然状将药丸吞进了肚。
“……”
龙骏天挥手:“都出去。”
“是。”那几人立刻退出,很快寝宫只剩他们二人。
向弘辉:“……”
龙骏天眼底的笑意顿时深了,除了太医外今晚的人和物全是他的安排,只苦了昊昊被他拉着做替罪羊,他转身向大床走,他刚才吃的是普通的糕点,只不过外表看起来像药丸罢了。
和这人做,自然要保持清醒,将他从头到脚认真的看一遍才好。
向弘辉眼看着他过来,哑声道:“你……”
龙骏天的眸子有些沉,他在床边坐下,诚恳道:“皇子,这药不解会死人的,这……得罪了……”他说着伸手一扯,解了他的腰带。
向弘辉一根手指都动不了,药劲烧得他几乎失去理智,他隐约见这人的眸子越来越沉,便知他的药性也发作了,顿时只得认命。
衣服一层层脱去,露出带着红晕的皮肤,目光下移,腰下的某物高挺而精神,前端因为情…欲渗出了少许晶莹的液体,看着竟觉得很可口。
真是漂亮……龙骏天的眸子沉得更深,放任体内的欲…望横冲直撞,他解开自己的衣服,顺势拉下明黄的床帐,俯身过去。
“嗯……”终于有一丝凉意靠近,向弘辉忍不住叫出声,声音难耐而魅惑,低沉而奢华。
龙骏天暗暗估计这人的意识还剩多少,伸手扳着他的下巴,装作性药发作般急切而热烈的深吻过去,舌尖不停的在他口中搅拌,狠狠吮吸。
向弘辉有轻微的挣扎,随即开始回应,他微微仰着头,和这人纠缠在一起,来不及咽下的唾液顺着嘴角滑下,仅有的意识很快变得混沌。
龙骏天对这个状况非常满意,双手开始在他身上游走揉捏。
那力道恰到好处,在皮肤带起的摩擦异常刺激,向弘辉呻吟一声,感到湿润而火热的唇顺着脖颈一路下滑,在身上吮吸噬咬,情…欲烧得愈发旺盛。
“嗯嗯……”发涨的欲…望被人握住,缓缓给予抚摸,他的声音更加不能控制。
一切都水到渠成,龙骏天让他释放了一次,不过强力的药性显然没这么好打发,很快那物又精神起来。
向弘辉发泄出的瞬间清明了片刻,但这并不会让他好过,因为身后某个地方在发烫发热,他越是清醒,感到的便越是真切。
他几乎忍受不了这样的折磨,也几乎要耗费所有的意志力才能止住从口中说出“进来、快点插…进来”之类浪荡的话。
龙骏天的呼吸极重,他借着方才的液体探到他身后开拓,耳边听着这人更加柔腻的呻吟,再也控制不住,急忙抽出手把自己的**抵进去。
比预想中更甜美的快感传来,他只觉全身都在向他叫嚣渴望更多,他不再慢慢挺进,而是一把掐住他的腰,狠狠撞到最深处。
“啊!”
“嘶!”
两个声音几乎同时响起,向弘辉是因为骤然的涨满,而龙骏天则是因为畅快,爽的。他将这人的腿分开,最大限度与自己贴合,用力的撞击。
“嗯嗯……啊……”向弘辉从没感受过这种让人发疯的快感,最后一丝理智立刻没了,让本能驱使一切。
龙骏天在激烈的运动中低头,向弘辉侧着头,露出一段优美的脖颈,他的眉头微皱,眉宇间带着一抹奇特的、夹杂痛苦与欢愉的艳色。
那抹艳丽和他本身的邪气搅在一起,让他全身都散发出一股致命的、只属于向弘辉的妖异。
“妖精……”他低低的说了一句,猛地抽出将他转了个身,再次狠狠抵进去,俯身在他肩膀啃噬。
“唔!”向弘辉身体发软,被他死死勒着腰,无法反抗、更不能反抗。
月夜如水,秋夜微寒,寝宫内的春…情却是怎么也化不开,各种令人脸红心跳的暧昧声音久久不散。
皓月当空,京城的大街小巷都挂满灯笼,不远处还有人放起了烟花,砰的一声在空中炸开,映亮了半边天。
小草坐在软榻上,仰头看着夜空,他其实并不讨厌中秋,往年的这个时候他都是和兄弟们一起赏月喝酒,实在不行出门打劫也好。
想起打劫……前几日家家都在筹备佳节,归乡的人怕是不少,总能遇上一两只肥羊,实在是打劫的好时机啊。
他在心里想着,看看身旁这位早早从家里赶来陪他过中秋的人,又看看他眼底的那抹欲言又止,不知是第几次在心底哀叹。
他奶奶的中秋!
41、真善美
白连看着萧崇;她的眉宇间一直有股淡淡的倜傥,出现在女子身上本不合适,可换了这人却出奇的协调;让人看着便舒服。
他见这人一直望着夜空,温和的问:“在想人?”
萧崇嗯了声,终于收回视线,暗道他那帮兄弟现在肯定在喝酒,而他呢,他在喝茶,原因是他肚子里还有一个所谓的孩子,喝酒伤身。
白连试探的道:“在想你的父母?”
萧崇微微一怔,双亲在记忆的印象早已模糊了;不过这人既然问了,他也只能淡淡的嗯一声。
白连不禁叹气,这人待他的态度一直很淡,让他甚是苦恼,不过管家的话倒是提醒了他——小草姑娘现在孤苦无依,又遭逢大变,换做一般的姑娘恐怕早就轻生了。
他想了很久,觉得若要让这人接纳他便要待她足够好,让自己成为她今后的亲人。
半空中忽然又炸起一团烟花,萧崇仰头看了看,察觉这人的视线还是没有收回,只得没话找话:“你怎么回来的这么早?我还以为你会住下。”
“怕你一个人待得无聊,回来陪陪你,何况让你一个姑娘家独自待着,我实在不放心,”白连温和道,顿了顿,忽然笑了,“我本以为你不会问。”这是不是说明这人开始关心他了?
只我一人?你把小院里的家丁当空气么?还有你那笑是怎么回事?萧崇觉得自己就不应多此一问。
白连也不在乎她的沉默,他感受一下,起身进屋,萧崇眨眨眼,默默的看着,他在这人回来前去管家屋里偷偷摸来一壶酒,本想来个月下独酌,谁知喝到一半这人便回来了,他差点被酒呛死,只得匆忙藏起来。
不过他的担心是多余的,白连很快出来,拿了一个薄被给她盖上,温和道:“夜里风大,别着凉。”
“……”萧崇默默的捏着薄被,记忆中唯一一个给他盖过被子的人是他娘,但那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白连重新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