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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身便带着毒,”向弘辉笑着接下去,“小惜为他把脉的时候就看出了,加上你后来对我说的那些,我猜小王爷是自胎中便染上了毒,这几年虽然退去不少,但还是存在,那杯酒确实没毒,寻常人喝了一点事都没有,可若碰上他体内的毒……那便致命了。”
“果然,”龙骏天仍没有从他身上起来,慢声分析,“我猜你妹妹肯定解不了,对吧?”
向弘辉伸手勾着他的脖子,声音简直如情人间的低喃:“药引只有泽南皇室才能拿到,只剩半月他便要毒发身亡,小惜若没我的首肯定是不会独自回去,而我,”他抬头在他下巴亲了亲,笑容越发妖异,“我既然回泽南便断不会再回来。”
龙骏天叹气:“所以昊昊只得跟你一起走,而昊昊和云闲情同手足,即便云闲不肯去,你也要让我下一道圣旨让他去,他若去了展凌宴必定要跟着……”他的语气越发无奈,“云闲以前是你的手下,他的事你最清楚,你完全可以找一些展凌宴感兴趣的东西借机与他和解,这样你身边带着那三人,回泽南一起帮你对付她。”
“嗯,还有呢?”
“还有就是你可以在解药里加些别的药来折磨昊昊,而他受苦我便会心疼,你也算报复到我了,此其一。你终于将云闲带回国,你妹妹若能将他的记忆恢复他便还是你的手下,自然听命于你,而展凌宴爱煞了云闲,你可谓直接掐住他的软肋,若你妹妹不能治好他,你已经和展凌宴和解,完全可以将他拉为盟友,横竖不吃亏,此其二。而第三等你成功将她拉下位,她的儿子便不是嫡子,你则上位,”龙骏天低头看他,“一石三鸟。”
向弘辉笑着与他对视:“不止,我一直想查我母后的死因,有了他们帮我转移那些人的注意力,我或许便能查到,而至于你,你若想你弟弟少受一些罪便乖乖解了我体内的蛊。”
龙骏天呵出一口气:“一石五鸟。”
“你现在开始后悔惹上我了?”
“不,”龙骏天低头吻他,“我觉得下半辈子若有你陪着,当真有趣。”
向弘辉回应他的吻,低低的道:“那你试试看好了。”
龙骏天一条腿挤进他的双腿,专心享受美食,心里却在想展凌宴岂是那般任人随意揉捏的人?他要的仅仅是云闲,而云闲和昊昊的关系非比寻常,展凌宴最终站在哪一方还是未知数。至于昊昊,他自失忆性子大变,绝不是吃亏认命的主,他若知被这人下了药恐怕不会就此罢休。
他应找机会与昊昊谈谈,此去泽南定要平安归来才好,若能顺便将这人也带回那便再好不过了,若不能……他便亲自把这只妖怪弄回来。
48、情痴
小王爷的寝宫静悄悄的;大门紧闭;一直未从里面传出声音,小太监壮着胆子进去看了一眼;只见小王爷躺在大床之上睡得正香,他试着叫了两声;见他没什么反应只得退出。
事情是直到中午才开始有些诡异;太后思念儿子,过来看他,却得知小儿子还在睡,一群的太监宫女相互看看;暗道小王爷自昨晚刚入夜便睡下了,直到现在竟还未醒;睡得也未免太久了,便小声告知太后,后者一惊,急忙进屋叫他,可任她如何叫喊摇晃,那人一点反应都没有,她骇得双手直抖,忙叫太医。
彼时龙骏天正在看折子,向弘辉被他弄到寝宫了,睡得正香,小太监匆忙来报时他刚刚醒,龙骏天看着他:“这是毒发了?”
“算是,”向弘辉斜靠在龙床上,“你让小惜过去为他扎一针他便醒了,之后他的性命只剩半月。”
“若不扎这一针呢?”
向弘辉一双桃花眼都是笑意:“那便只有十日。”
龙骏天定定的看着他,无奈的放下折子让人去叫公主,自己则过去抱着某只妖怪,压在床上好一番缠绵。
向弘辉被体内子蛊逼得呼吸凌乱,仰躺在床上看他,不知是第几次轻声问:“你就那么喜欢我?”
龙骏天轻呵出一口气:“我虽是皇帝,却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昊昊偶尔会陪我,但他总有一天要出宫,这诺大的皇宫待着实在无趣。”
“所以你要我陪你?”
“这世上找到真心喜欢的不容易,我第一次见到你就认定你了,”龙骏天挑起他的一缕头发放在唇边吻了吻,深邃的眸子直直盯着他,“除了亲人外我心头只你一人,你想要什么我便给什么,哪怕是九天外的星辰,只要你想,我便定会想办法为你摘。”
他的语气仍是那般诚恳认真,眸子不染杂质,那一抹情虽说只露了一点,却已浓烈得铺天盖地,直让人招架不住,向弘辉心底微微有些触动,接着别过头,没有答话。
龙骏天毫不介意,凑过去在他修长的脖颈吻了吻,掐着他的腰缓缓把自己插了进去,惬意的呼出一口气,低声轻笑:“你要带昊昊去泽南,少说也要准备两日,这两日你便乖乖的陪我吧。”
火热的器官将身体填满,向弘辉低低的呻吟一声,喘了口气:“你似乎并不生气……”他像是想到什么,忽然有些不可置信,“你一开始就没打算关着我?”
龙骏天将他双腿分开到最大,低声道:“我若不让你把泽南的事解决了,你怕是要恨我一辈子,我只是没想到会把昊昊牵扯进来,不过算了,你总要回到我身边。”
向弘辉轻笑:“你做梦。”
“是不是做梦,以后便知。”龙骏天说着慢慢抽…出一点,掐着他的腰狠狠撞进去,那爆发的快感让彼此的呼吸瞬间全乱了。
龙天才此刻正窝在床上,默默的与泽南公主对视,太后见自家儿子醒来,又听到公主说并无大碍,再看看这二人的视线胶着,虽然知道自家儿子喜欢的是将军,但见到此景还是识趣的回去了,诺大的寝宫就只剩下他们。
“姐,”龙天才终于开口,“人都走光了,来,你说实话吧,我真没事?”
“自然不会是真的,”向弘惜笑吟吟的看着他,“你若陪本宫和哥哥去一趟泽南,那便是真没事了。”
龙天才沉默一瞬:“什么时候?”
“半个月内吧。”
“毒药?”龙天才想了想,“那杯酒?”
“王爷聪明。”
龙天才又沉默一下,默默的起身去找他家大哥,向弘惜在身后:“你要去找皇上?本宫也去,许久没见到哥哥了,甚是想念,不知他的腰可还好。”
“……”龙天才轻飘飘的看着她,“你们才一天没见而已。”
向弘惜幽幽的道:“那便是很久了,皇上若不懂得节制,哥哥怕是会很惨,本宫甚是担忧。”
“……那你告诉我,你眼底的光又是什么意思?”
向弘惜捏着手绢掩嘴:“这天下间能让哥哥如此受制的恐怕只有皇上一人,哥哥最终定会回到泽南,现在不看以后怕是看不到了。”
“……”龙天才决定拿到解药后定要远离这对兄妹。二人边走边说,很快到了圣华国君的寝宫。
“王爷您不能进,这皇上他……”小太监看着气势汹汹奔过来的人,急忙开口。龙天才看一眼紧闭的房门:“他在吃向弘辉?”
“……是。”
龙天才眨眨眼:“吃多久了?从昨晚吃到现在?”
“这……奴才不知。”
“那便是了。”
向弘惜立刻幽幽的叹气,沉默片刻,忧心忡忡的递上一个小白瓷瓶:“把这个给哥哥,吃了能恢复点力气,”顿了顿,又摸出一个瓶子,“这个让他抹在腰上,抹上就不疼了。”
“……”龙天才道,“你这是让他时刻保持充沛的体力被压么?”
向弘惜一怔,摇头:“本宫只想让哥哥好过一些,何况皇上也不可能总……总那样吧?”
龙天才诧异:“那你是想让你哥保持体力反压回来?”
向弘惜又是一怔,眼睛瞬间亮了,她今日为了给小王爷看病把常用的药兜带上了,这时便低头找出一个红色的瓶子:“这个也给哥哥,就说这是补药。”
“哦,我懂了,补那里的药对吧?”
向弘惜捏着手绢而笑,却不答,眼底仍是一片亮光,似乎能看到自家大哥奋勇而起把皇上压了。龙天才见状上前,吩咐道:“喏,先前那两瓶给向弘辉,最后一瓶给我哥。”
“是。”
向弘惜:“……”
龙天才哼哼两声,谁让那只妖怪给他下毒,做死他算了,他看着小太监:“你去和我哥说一声,我要出宫。”
小太监恭敬的道:“皇上说了,王爷若出宫不用和他说,直接准了。”
“那敢情好。”龙天才笑了,扭头便走,向弘惜看看紧闭的房门,叹息一声追上他:“王爷,本宫也想出去。”
“随你。”
二人便坐上马车,很快到了宫外,向弘惜道:“不知将军府在哪儿?”
“你想干吗?”
向弘惜笑吟吟:“给将军送脂膏啊。”
“……”龙天才道,“姐,咱们以后是一家人。”
向弘惜点头:“那将军怕是也要和咱们是一家了。”
“……”龙天才干巴巴,“姐,我都是要死的人了。”
向弘惜好言安慰:“王爷不必担忧,泽南是万万不会和圣华开战的,所以解药必定会给你,你顶多吃些苦头罢了。”
龙天才怒了:“你给我下车!”
“本宫一个姑娘家,人生地不熟,王爷就不怕本宫遭遇不测?”
龙天才摆手安慰:“没事,你不让别人遭殃就不错了,本王一点也不担心。”
“……”
龙天才最终真的把向弘惜赶下去了,自己则到了会馆,展凌宴和云闲的婚事已是板上钉钉,而云闲又被看得太紧,扎木仓和乌尔拉无奈之下只得回北漠,而那两位回去多吉自然也跟着回去了,因此此刻会馆内只剩展凌宴夫夫二人。
没有龙天才陪着,云闲玩不起来,多数时候便乖乖留在会馆,让展凌宴满意至极,暗道这和把云闲锁起来的那段日子没什么不同,不过他并没有得意多久,因为小王爷找上门了。
“小云闲!”龙天才说着便要扑过去,结果被某人一瞪,只得哆哆嗦嗦握着他的手,泪眼汪汪,“你哥我是要死的人。”
云闲点头:“哦,没事,我给你烧纸。”
“小云闲,我说真的!”
云闲被他吼得放手向后退:“你怎了?欺君了?”
龙天才抹眼泪:“若是那样就好了……”
展凌宴站在一旁听着,双眼一眯,忽然想起宴席上的那杯酒,不禁笑了:“你中了向弘辉下的毒?”
“嗯,我还有半个月便要一命呜呼了……”
展凌宴沉吟片刻,一把搂着自家媳妇:“小闲儿,你可愿去泽南?”
云闲很快将事情的大概猜了一遍,挑眉看他:“我若不想去你能从圣华皇帝的眼皮下把我弄回古蜀?”
“自然不能,那人恐怕早已派人盯着咱们了,”展凌宴在他脸上亲了一口,“不过我们能在渡口顺长江而上回去,或者到了泽南再回古蜀,如何?”
龙天才听着他们计划双宿双飞,肩膀一塌,默默的扭头向外走。
“哥,你去哪儿?”
“去等死。”
“……”云闲几步追上他,“行了,我和你去泽南便是了,我若不去恐怕你哥也会下圣旨让我去,哥,你看开点,泽南不会在这种时候和圣华开战,向弘辉即便想报仇也不可能现在招惹圣华。”
龙天才听到他说同意眼睛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