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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缓的撑起身子,就见齐轩满脸是血的跪在地上,百里瑾疑惑的看着萧启,他们刚刚说了什么?发生了什么事?还不等他弄明白,萧启手中的鞭子又缠上他的脖子接着整个人就被拖到了床上。
“给朕滚出去!”
萧启的声音震得所有人一愣,房中的御龙卫马上扶起齐轩向外走去。齐轩呆呆的看着关起的房门,马上拉着身边的人低声的说道:“快去找洛尚书,不然百里就完了,快!”
百里瑾刚想爬下床,脖子上的鞭子被一勒,萧启的声音冷冷的从身后传出,“朕何时准你离开了?”
感到喉间的鞭子又绕了两圈,百里瑾有些痛苦的喘不过气,手指想将鞭子拉出点空隙,可是鞭子却越缠越紧,连他的手指也一同搅了进去。
拉着鞭子,萧启让百里瑾的背靠在自己的胸前,若是没有那根随时会勒死百里瑾的鞭子,两人这般坐靠在床上,倒像是正在情话的情人。托起百里瑾的下巴,让他的头仰起靠在自己的肩膀上,看着那张因为憋气而通红的脸,萧启不由得想起进贡的石榴石,血红剔透,美不可言。
手指轻轻的点着百里瑾颤抖的唇,萧启勾起嘴角,低声说道:“两情相悦!你是不是觉得朕是个傻子?难怪你会那么可怜齐轩,原来你还有点良心啊!陈子陵不愧是个杂种,能这么狠心的利用他。你真的一点都不知情吗?你们同吃同睡,你敢说你一点都不知情吗?”
呼吸越来越困难,百里瑾双眼有些无法聚焦,明明萧启就靠在他的头边,可是他却什么也看不清,耳边说了什么也听不清。摇了摇头想让自己清醒,可原本扎起的长发却散落了下来。
扯下百里瑾的发带,萧启含着百里瑾的耳垂,轻声说道:“知道为什么御龙卫的发带特别长吗?那是为了捆住一些不听话的手,百里,乖,把手从脖子上拿开。”
边说着萧启边抓着百里瑾的手别到身后,用发带重重的扎着。轻轻地拉下百里瑾身上已经破裂不堪的外衣,手指在他胸口的榴花纹上轻轻的抚着,轻笑的道:“榴花未开,陈子陵是不是不举?天天搂着你,你竟然还是处子。听说百里族没有女子,男子天生就是让人上的。昨夜朕就想要你了,今日也不迟!”
“不……不要……”喉间的鞭子让百里瑾说话都困难,艰难的开口吐出两字,就再也说不出其他的。只能挣扎着身子躲着萧启,可是整个人都被萧启紧紧的抱在怀中,怎么也挣不开。
将百里瑾推到在床,萧启一手握着鞭子,一手扯着百里瑾身上的衣服。这宫中百里瑾是唯一一个能让他开怀的人,他想永远把百里瑾留在身边。当他知道百里瑾喜欢陈子陵时,他其实心里很高兴。因为那时候他以为陈子陵喜欢齐轩,所以就想拆散陈子陵和齐轩当做报复陈子陵,然后把百里瑾和陈子陵拉成一对,这样百里瑾定会心存感激,而陈子陵也会因为齐轩的事冷落百里瑾,最后百里瑾一定会伤心,他就能好好的安慰,这个人最后只能是他的,只会对他笑。
可是百里瑾竟和陈子陵是两情相悦,那他做的一切是不是都是白费了,不但白费还被人当做是笑话。一想到有朝一日陈子陵也会向现在这般压在百里瑾,心里就堵得慌,手中的鞭子勒的更紧,抬起百里瑾的腿,整个人便压了上去。
痛!很痛!可是都没有要窒息的感觉来的难受。百里瑾张着嘴想叫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两眼涣散的看着在眼前不断晃动的脸。刚刚还笑着给自己摘果子的人,现在怎么就变得如此凶神恶煞?这是不是就是世人常说的君心难测?
不知是因为脖子被勒的太紧,还是因为萧启不断的掠夺的关系,百里瑾的身子不停地颤抖着,以至萧启也难受的皱着眉,若不是有血的润滑,恐怕对两人都是种折磨。
胸口火烧的痛,喉间也是股腥甜,因为脖子被勒着,一口血怎么也吐不出来,最后别憋会胸口。百里瑾一动不动的任由萧启翻来覆去,张着嘴无声的说道:“榴花开了……”
放下手中的鞭子,萧启停下所有的动作。从知情事后,从来没有这么淋漓畅快。百里瑾的身子像是天生的尤物般让他欲罢不能,难以自制。退出百里瑾的身子,萧启觉得有些不对劲,百里瑾竟然一动不动。
抬头一看,就见百里瑾胸口原本那朵含苞欲放的榴花不见了,变成了一朵火红的榴花。开的艳丽,开的怪异,就像是原本该在五月绽放的花却被人强行改成寒冬腊月绽开的一般,更像是在嘲笑萧启用暴力的来的畅快。
萧启的视线慢慢的向上移了些,终于知道百里瑾不动的原因。那根他最爱的鞭子现在正跟蛇一般紧紧的缠着百里瑾的脖子,原本白净的脸变得青灰,淡粉色的嘴唇也变得青紫。他竟然忘了收回鞭子,连忙扯着鞭子,却发现越扯越紧,萧启只能用两手快速的为百里瑾解着鞭子。
一道道青紫色的痕迹像是颈圈一般挂在百里瑾的脖子上,萧启眉头皱成一个川字,解开百里瑾手上的发带,手上的伤痕像是要和脖子的配对似的,青紫的刺目。
有些颤抖的伸出手,放在百里瑾的鼻下,还有气。萧启重重的松了口气,扯过一旁的锦被将百里瑾盖好。萧启抓起那根鞭子重重的一挥,鞭子瞬间被震碎成几段。靠在床沿边,静静的看着百里瑾慢慢恢复的脸色,萧启闭着双眼不知该做些什么。
突然,房门被人推开。萧启睁开双眼,怒道:“谁让你们进来的!”
“听说皇上在齐侍君的床上,临幸其他人,臣好奇来看看!”
“洛卿!”萧启连忙从床上站起,伸手快速的拉下床幔,转头看着靠在门边挑着眉冷笑的洛瑞修。当对上那双和百里瑾有些相似的双眼,便转头看向垂着的床幔。撩起床幔,坐在床边,半个身子在床幔内,本个身子在床幔外,目光紧紧的盯着百里瑾,说道:“洛卿什么时候也喜欢这种热闹?”
“臣当然没有这种爱好,只是好奇而已,是什么人能让皇上迫不及待,连找个无人的寝宫的时间都没有,迫不及待的在别人寝宫中办事!”洛瑞修靠在门边丝毫没有打算行礼,路上来大概了解了整件事,他洛瑞修向来不爽坏人好事的人,开始以为是百里瑾硬要插在陈子陵和齐轩之间,原来是他搞错误会了,百里瑾和陈子陵才是一对。而萧启也弄错,就说他印象中的萧启哪里是那么好心的人。
萧启侧头看向洛瑞修,笑道:“洛卿说笑,朕只是在惩罚一个不知天高德厚
21、榴花开 。。。
的小子罢了!”说话间房外传来一阵喧闹声,听不清说些什么,只听到齐轩突然大喊道陈子陵三个字,萧启脸色一变,喝道:“谁在外面喧哗?”
洛瑞修眉头紧皱,心里暗骂谁这时候把陈子陵找来,嫌事情闹不够?这不是火上浇油吗?
22
22、芸薹子 。。。
“谁在外喧哗?”萧启伸着手探着百里瑾的鼻息,比刚刚顺了许多,看来一时半会是不会有事的。
“回皇上,是御龙卫首领陈子陵在外喧哗!”
萧启眉头轻微的皱了下,接着整个人都钻进床上,靠在百里瑾的身边,一手撑着床,一手抚着百里瑾的脸,说道:“放他进来!”
命令一下,陈子陵便快步的走进房中,满地的散落的都是断裂的软鞭。那条鞭子他认得,那是先皇赐给萧启的。萧启一向是爱不释手,珍惜的不得了,现在竟然断裂在地,可见萧启怒意之大。跪在床边,看着垂下的床幔,隐隐约约的能看到一个人影靠坐在床边,却怎么也找不到百里,陈子陵的心顿时悬到了嗓子眼。
并未理会跪在外面的陈子陵,萧启只是低头看着眉头紧皱的百里瑾。手才一碰到他的脸,满上就露出了痛苦的表情。看着自己的手,萧启轻不可闻的说道:“有这么难受吗?”
屋内静的连心跳都能听得见,洛瑞修仍旧靠在门边看着跪在地上脸色沉重的陈子陵,床幔纹风不动,而床幔上映着的人影正慢慢的俯下头……
低头想要抚平百里瑾紧皱的眉头,怎知手刚碰到额间,百里瑾全身就颤抖了起来,接着挥着手尖叫道:“不要……不要……”
干哑的声音从床幔中传了出来,哪怕已经变得不像人声,陈子陵还是听出是百里瑾的声音。沙哑中透着惊恐,就像是烧红的铁器被不断敲打,最后被扔进冰冷的水中炸开一般刺耳揪心。
瞪着双眼紧紧的盯着床幔,几乎要将它烧出一个洞一般,强压着所有的怒意,陈子陵只能正跪在地,一手死死的抵在地面,一手别再身后腰间的鸾带上。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慢慢的撩起床幔,修长的腿横在床上,慢慢的往上,敞开的龙袍下露出精壮的腹部,结实的胸上因汗水的关系,反射着剔透的光。散开的长发衬着慵懒的脸,无不诉说着主人刚刚经过情事舒爽的心情。
透过那张似笑非笑的脸,陈子陵看到的却是另一个人,那个被萧启挡在身后的颤抖不停的人。看不到脸,可是露在锦被外那男人少有的白净肌肤,这宫中除了百里瑾还会有谁?看着萧启的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揉着百里瑾的头,断断续续的拒绝声钻进耳中,陈子陵别在腰间的手马上抽出藏在鸾带下的匕首,正欲起身,肩上一重,整个人就被压跪在地上。
抬头就见原本靠在门边的洛瑞修已经站在身后,手虽然轻轻的搭在肩上,可是传来的重力,让陈子陵明白这人的武功绝不会像外表一般花哨。提气想要起身,马上又被轻轻的按下,洛瑞修的力道用的恰到好处,总比他多上一分,让他无法反抗。
冲着陈子陵微微的摇了摇头,洛瑞修脸上一笑,抬头看向萧启说道:“皇上,不是说教训人吗?怎么教训到床上去了?”
“朕怎么闻到股酸味?”萧启缓缓的走下床,一步一步的走到陈子陵的跟前,看着洛瑞修按在他肩膀上的手,伸手握着洛瑞修的手,说道:“洛卿怎么会突然来找朕?不是看热闹这么简单吧?”
垂眼看了看陈子陵,洛瑞修不动声色的抽回手,说道:“臣突然想喝进贡的御酿,不知皇上可愿陪臣一饮?”
“来人!给朕更衣!”萧启突然对门外喊道,随即看向洛瑞修说道:“观花亭饮酒如何?”
“皇上喜欢就好,臣随意!”洛瑞修点了点头,趁着转身之时,偷偷的用脚跟踢了踢陈子陵的腿之后,就向屋外走去。
“把人带回去吧!”萧启边穿着衣服,边看着急忙起身走向床边的陈子陵说道:“他已经是朕的人,就算朕看不上他,也不准你动朕的东西!”
身子一顿,陈子陵回头看了眼萧启,低声说道:“遵旨!”便用锦被小心的将百里瑾包好,轻轻的抱起,快步的转身离开房间。一出房门就遇到迎面而来的齐轩,看着那张漂亮的脸上多出一道深深的鞭痕,陈子陵叹道:“快去上药,有什么话回头再说。”
出了潇湘苑,陈子陵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