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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思暖翻身就要下床,辰宝贝的倔脾气就和他这老爸一样,认定了的事情,无论是谁,都拉不回来。
“你现在的身体还很虚弱,躺好!”皇甫墨眼疾手快的将她压回床上,“我让杰夫叫他上来。”
温思暖瞪着他,“你真忍心,他现在还那么小,不要总是逼他。他会是皇甫家族下一任出色的继承人,但是,你也要给他时间。”
皇甫墨扶额,“就知道你偏向他,我可是一句话都没有说,是那小子自己在惩罚自己。”他顶多是瞪了那小家伙一眼,没有和他说话而已。
“如果你好好和他说说,他还会跪到现在?”温思暖继续指责,“皇甫墨,你真幼稚!”竟然连自己儿子的醋都吃。
皇甫墨的面色有些不自然,“我就是幼稚,怎么了?小家伙想要和我抢你,门儿都没有!”说完,他抱紧温思暖,一记深吻便吻了上去。
辰宝贝是被莫离抱进来的,他在客厅内跪了一整夜外加一上午,膝盖一时半会儿直不起来。
最初杰夫让辰宝贝上楼的时候,辰宝贝依然不肯起来,笔直的跪在地上,直到莫离在辰宝贝杀人的视线中,英勇的抱起他来,大踏步朝着主屋走去。
“妈咪。”辰宝贝看到温思暖眼泪直在眼眶里打转,“妈咪,对不起,是我的失误让妈咪你受苦了。”
如果不是因为他的无理取闹,如果不是因为他的贪玩儿,妈咪就不会遭到那个禽兽的绑架了,也就不会受到伤害了。
看到温思暖胳膊上还未消散下去的青紫色,辰宝贝眼中的眼泪一下子就掉了下来。
在温思暖的面前,辰宝贝永远都只是一个不到六岁的孩子。
温思暖推开挡在自己面前的皇甫墨,她朝着莫离招手,示意他就爱那个辰宝贝放在自己的床上。
莫离大踏步向前,在将辰宝贝放下后,自觉地退出了房间,顺便,带上了门。
温思暖用手擦拭掉辰宝贝脸颊上的眼泪,又好笑又好气的看着他。
“傻瓜,这些不怪你。”温思暖将辰宝贝搂入自己的怀里,轻轻地拍抚着他的后背,“我们的辰宝贝很厉害,很聪明,不要感到自责,妈咪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我还有你爹爹保护着的不是吗?好好地睡一觉,起来后,所有的事情都会结束的。”
“以后我来保护妈咪。”他其实很想说,不要爹爹来保护,他来保护妈咪的。可是一想到昨日发生的事情,他便知道,自己此时的能力还不足,还不够足以去保护他亲爱的妈咪。
“好。”
“妈咪,你不会离开宝贝的对吗?”辰宝贝小心翼翼的询问道。他记得,在他还很小的时候,爹爹曾经在他的面前说过,要好好的保护好妈咪,否则妈咪会永远的离开他的,并且再也不会回来。
“不会。”温思暖紧了紧怀中的辰宝贝,低声回道,只是那慑人的目光却落在了皇甫墨的身上。
“也不会离开爹爹,对吗?”
“不会,我们会永远的都在一起的。”
一直悬在辰宝贝心中的那块儿石头总算是落了下来,辰宝贝双手抱着温思暖的一条胳膊,他贴着她,嗓音中带着淡淡的撒娇的味道:
“妈咪,宝贝的膝盖很疼,很疼。”
温思暖的心一下子跳了起来,她起身,卷起他的长裤,看到红肿的膝盖时,温思暖的心都要拧在一起了。
温思暖狠狠地瞪了眼皇甫墨,皇甫墨当做什么都没有看到,翻阅起手中的书籍来。
“不疼,妈咪给宝贝包扎下,包扎好了就不疼了。”温思暖的额头轻轻的覆上辰宝贝的,眸光疼爱的看着他。
他竟然是害怕她离开他们,而担惊受怕的在大厅内跪了整整一夜。温思暖的视线有瞬间的模糊,她微微仰头,在模糊的视线渐渐清晰起来后,她从床头拿出一瓶小药瓶,开始细心的为他包扎起来。
辰宝贝在温思暖还没有为他巴扎完,就已经睡了过去。
他终究还是太累了。
温思暖给他抹上药膏,用细纱布包扎好后,她轻轻地在那上面落下一吻。
“以后,你对他好点儿。”温思暖对着皇甫墨道。
皇甫墨挑眉,“你怎么就不对这小家伙说说,让他以后少和我作对?”
“如果你变成这么大的话,我天天宠着你,哄着你,怎么样?”
皇甫墨的脑海里瞬间出现缩小版的自己倒在温思暖的怀中,被她抱在怀里的场景,猛地,他打了个寒颤。
这样的想法,真吓人。
“要不要一起来睡会儿?感受一下家的温暖?”温思暖促狭的看了看眼皇甫墨。
皇甫墨一愣,浓如深夜的眸中划过一丝柔软,放下手中的书,他走到床边,脱下鞋子,和衣躺在温思暖的身侧。
温思暖是侧躺着抱着辰宝贝的,皇甫墨是侧躺着抱着温思暖的,一家三口,在一张柔软大大床上,相拥入眠。
怀中温热的身体,熟悉的问道,皇甫墨的心一下子就被什么东西充满了一般。
他动了动身子,将自己的脸埋进她的颈窝里,吸纳着专属于她身上的气息,闭上眼睛,沉沉的睡去。
岁月如此,便安好。
中心医院。
病房内的窗户并没有关严,风吹拂起窗帘,发出细微的响声来。
冷俊笙推门进入的时候,原本还在昏睡的林晓爱已经坐靠在床头,望着翻动的窗帘,愣愣出神。
听到开门的声音,林晓爱侧头。
冷俊笙将手中的食盒放在一旁的茶几上,搬着一张凳子,放在床边,坐了下来。
“要不要先吃点东西?”冷俊笙揭开装有煲的汤的食盒,盛出一小碗汤后,看向她。
林晓爱有些怔然的看着他。
昨夜的事情还历历在目,如果当时皇甫墨没有出现的那么快,如果温姐姐遭到了那个禽兽的伤害,那么,等阿笙知道真相后,他会不会原谅她对他的隐瞒?
“阿笙……”嗓音嘶哑,她昨日喊叫的太厉害,嗓子几近红肿,现在一说话,就会疼。
“嗯?”冷俊笙放下手中的瓷碗,坐到床弦上,将一脸不安的她拥入自己的怀里,“不怕,有我。”
林晓爱拽住他的衣角,轻咬下唇。
“阿笙,你是不是还在找她?”林晓爱将额头抵在冷俊笙的肩膀,他看不到她的表情。
“嗯。”他不会放弃寻找。
“可是……当年,萧哥哥已经找到了姐姐的尸体了,不是吗?”林晓爱每说一句话,就牵扯着她的嗓子生疼。
“不是她。”他的姐姐,怎么可能会那么轻易的死掉?她可是血色修罗,只有她杀别人的份儿,这样的她,怎么可能会死在别人的手里?
不是她。
这三个字,支撑了他整整六年。
如若直到最后,他也找寻不到他姐姐,那么他会不会这样一辈子寻找下去?
“晓晓,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冷俊笙松开林晓爱,神情疑惑的看着她。
林晓爱吹着头,不去看他。
“晓晓,你对温思暖似乎格外的喜欢。”晓晓虽然看似对谁都没有脾气,对谁都喜欢,可是她在骨子里,是清冷的,他从来没有见过她如此的喜欢过一个人。
在私底下,她收集了一切和温思暖有关的报道,将她所参演过的电影全部看了个遍,而这些,也是在近期才开始的。
她对温思暖突如其来的狂热,不得不让他感到奇怪。
“晓晓,在你昏迷期间,你喊出了她的名字……为什么?”原本,他是想要将这件事情埋藏在心里的,只是没有想到,他竟然会直接问了出来。
在他从夜总会将她抱出来时,她在他怀里,一遍又一遍的喊着,救温姐姐,救她……
当时他并没有在意,可是现在他不得不去想,晓晓为什么对她那么执着,她和温思暖之间并没有过多的交集,不是吗?
林晓爱的目光游离,她不敢去看他。
她答应过温姐姐,不能告诉他的。
“我……不能说,对不起阿笙,我不能说。”林晓爱蜷起双腿,将脸埋在双膝见间,沙哑的嗓音中透着痛苦。
如果她告诉了阿笙,温姐姐就是他寻找了六年亲人的话,那么阿笙心里该何等的难受。
明明就站在眼前,明明就认识,为什么不相认?
他会害怕,会惊慌的……吧。
“不能说……”冷俊笙喃喃的重复着她说的话。
猛地,冷俊笙就似遭到雷击一般,他震惊的看着林晓爱,“是她不让说对不对?是你和温思暖之间有什么约定对不对!”
林晓爱将自己蜷曲的更厉害,她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说。
“是她对……不对?”冷俊笙双手握在林晓爱的双肩上,他的眼睛亮的吓人,“是她,你早就知道是她了对不对?!”
林晓爱惊住了,她愣愣的看着如此神情的冷俊笙,一时竟不知道该说什么。
“还有谁知道?除了你之外,还有谁知道?”
“……没有。”林晓爱的脑子乱了,似乎有什么事情是她不知道的,阿笙他,很怪,“我没有告诉别人。”
冷俊笙蓦然松了一口气,他松开紧握在林晓爱肩膀上的手,他望着她,一字一顿道:“谁都不能说!你要彻底的将这件事情烂在你的心里!你什么都不知道,知道吗?”
“阿笙……?”林晓爱觉得自己声音都在颤抖,阿笙他到底在说什么?
“晓晓,她不认我肯定是有道理的,我知道她是爱我的,就好。”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冷俊笙将下巴抵靠在林晓爱的肩膀上,嗓音渐渐变得有些温度起来。
林晓爱突然觉得自己一直以来的隐藏,都极为的可笑,但是在同一时间,她又松了一口气,她没有违反与温思暖之间的约定,她什么都没有说,而是阿笙早就知道了。
“为什么不告诉萧哥哥,萧哥哥他知道的话,一点会……”
“不行!”冷俊笙蓦然抬起头,目光危险的看着她,“不行,不能告诉他!”
“为什么?你也看到了,萧哥哥他这六年……”
“可是他已经有了安唯。”冷俊笙冷声打断林晓爱要说的话,“晓晓,我希望你明白,有些事情,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的。温思暖的事情,不能告诉除了我以外的第第二个人,谁都不行!”
林晓爱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但是看到冷俊笙严肃的神情后,她愣愣的点了点头。
“好,我不说。”
“乖,我们先把汤喝了,那些事情,都先放放吧。”盛好放在外面的汤已经凉了,他重新盛了一碗,轻轻吹了吹,试过不烫后,放到她的面前。
林晓爱接过瓷碗,小口小口的喝起来。
冷俊笙看着林晓爱喝着汤,眸中的情感浮动不已。
当年的事情,没有萧寒洛说的那么简单。
仇杀?这让他如何相信?
他该找个时间,好好的和温思暖聊聊了。
“晓晓,这是怎么回事?”房间的们被推开,易装了的安唯走进病房内,随手将手提包放到一边后,快步走到病床前,眸中带着焦急之色。
对于安唯的突然出现,林晓爱有些不适应。
“谢谢安姐的关心,已经没什么大问题了。”林晓爱知道阿笙不喜欢安唯,在阿笙的心中,似乎是因为她抢走了原本该属于冷魅的萧寒洛,因此,自从他回国后,他从未叫过萧寒洛一声哥,即便是私底下,他也是称呼他为总裁。
“好好休息。”萧寒洛随后进来的,他把手中的花束插在茶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