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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敏不由点头,菲奥娜虽然低调,却是个有主张但强势的人,至于斯内普教授,敢于对他说三道四的人估计还没有出生。
菲奥娜看着赫敏流露出的羡慕神情:“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些,难不成也有了对象?”
不会是罗恩?韦斯莱吧?虽然在意料之中,但是毕竟可惜了。
没想到赫敏红着脸摇摇头,却什么也没说。
“莫非是个让你为难的对象?”
赫敏还是不说话,那就是默认了。
菲奥娜皱眉:“赫敏,你年纪还小,你是怎么确认自己的感情的?”
赫敏声音很轻:“斯拉格霍恩教授的迷情剂,我闻到了让我迷醉的味道。”
什么都不必问了,虽然不是什么好东西,迷情剂却是确认感情的最好道具。
菲奥娜看赫敏不想多谈的样子,只能劝解:“你一向是邓布利多夸奖的最聪明的小女巫,一定知道怎么处理。”
不过显然,赫敏的聪明才智用在了别处。菲奥娜拿着一瓶临别赠礼:草莓味的长效避孕魔药,哭笑不得。
至少她知道了赫敏肯定没有选择1赔5的赔率。
他们提前两天出发,应主办方要求,为了避免巫师的聚集引起麻瓜的恐慌或揣测,他们取道比利时乘坐火车进入德国境内。
菲奥娜很意外邓布利多竟然如此大方,给他们订购了拥有头等包厢的欧洲国际列车。考虑到校长一向倾其所有只为凤凰社的作风,菲奥娜认为还是某随行人员自掏腰包的可能性比较大。因此,当发现自己拥有单独的包厢时,菲奥娜倒是带着几分庆幸几分思量看着某名教授。
斯内普挑挑眉:“你不进包厢放行李吗?”
菲奥娜尴尬地笑笑,暗地里恨恨的想他肯定选了1赔10,打定主意要让格兰芬多全部赔光。她提起行李头也不回地走进房间,一直到晚饭时分才出现在餐车里。只是因为斯内普看穿了自己的心思,却又与自己隐隐的期待反其道而行,整个晚上菲奥娜别扭极了,话并不多。
斯内普则一点都没受到影响,胃口也不错,餐前酒、美食和甜点都得到了他的青睐。反观菲奥娜,十足的食不知味,哪怕列车还安排了四重奏奉献舒缓的乐曲,也没让她的心情变得更好。于是她匆匆告辞,回到包厢,发现自己看不进书,她只能放下书本盯着窗外的景色发呆。
比利时的冬天十分阴冷且多雨,对于外乡人来说极为难耐。车窗上布满了雨丝,把人的视野割裂成一块块,渐渐天色也暗了下来,远处的风景彻底看不见了。菲奥娜起身,潮湿的寒气令人很不舒服,她早早进了洗漱间。
斯内普敲开门的时候,未料到菲奥娜已经是一身就寝的打扮了,薄薄的睡裙下,曲线很是动人,只是小姑娘脸上的表情冷淡极了。
“你晚饭吃得很少,这趟车有夜宵服务。”他想入内给菲奥娜披件外衣。
菲奥娜并没有迎客的打算:“不必了。”
斯内普皱眉,他不失小心地格开门进了包厢,张开嘴想说些什么,却见菲奥娜已经转身坐回了沙发椅上。他厌恶地看了一眼走廊里探头探脑的列车员,关上了门。
菲奥娜只觉得一片阴影罩在自己头顶:“你在躲我?”
不算小的包厢在斯内普入内后让菲奥娜产生一种压抑感,她站起身走到床边,外头飞速掠过的路灯在她脸上洒下明灭的痕迹。
“西弗勒斯,我并不想显得很急切,但是你是在害怕拥有我吗?”
斯内普对菲奥娜的情绪并不意外,只是难得看到某人因为这种事情别扭,他的喉间反而溢出一丝低沉的笑声。
他从后面轻轻搂住菲奥娜,轻吻她的发顶:“菲奥娜,我并不年轻,而且你知道我的风评,这决定了我不会像大多数陷入情网的男人那样做出一些情不自禁的蠢事。要知道,我仍然走在那条不能回头的路上,但是因为你的出现,我无论如何都要保证自己活下去。这是我能做出的最重要的承诺,而它属于你。”
他扳过菲奥娜的身体,两人在昏暗的包厢内对望:“菲奥娜,我想拥有你,但是我的理智会时刻提醒我,也许应该等待最好的时机。”
菲奥娜反问:“那是什么时候?”
“等我活着回到你身边。”
“可你已经保证了一定会回来。”
斯内普轻轻叹了一口气,虽然看不清楚,但他知道那双美丽的蓝眼睛一定盈满了感情。菲奥娜只有面对自己,才会时不时地流露出脆弱。
他收紧自己的手臂,用自己的吻去安慰忧愁的女孩。菲奥娜回应得很热切,她想要被这个男人所需要。当卸下坚硬的武装,只有这个名叫西弗勒斯的男人才能接触自己最柔软的所在。
不需要刻意的挑情,情人之间自然地燃起了情火。斯内普享受着小手在自己身上羞涩抚摸的滋味,眼珠中浓烈的黑色这一刻却仿佛是流淌着甜蜜滋味的热巧克力,他一边体验着菲奥娜难得的急切,一边用自己灵巧的指尖,带着无比的耐心,花了前所未有的时间品尝这份甜美。
菲奥娜蹙着眉轻吟,身上一波波的热潮让她觉得愈发煎熬。自己不知什么时候被斯内普抱到了床上,浑身无力地倚着他。气温明明很冷,也无暇去释放一个保暖咒,两人周身却冒出细细的汗珠来。
菲奥娜觉得自己已经化成了水,斯内普却仍然气定神闲。他又耐心地折腾了一遍小舌,照拂了一番已坚硬挺起的小草莓,在齿间舔舐轻咬。双手则在那处隐秘的所在搓揉,让它越来越湿润。当指头享受到细致的包裹与吮吸,两人终于都到了极限。
菲奥娜感觉到那处受到的陌生的带点激痛的摩擦,却反而让浑身都敏感起来。斯内普因为这份销魂闭上眼睛,耳边听着小姑娘又难受又舒服的吟哦,腾出双手牢牢握住已微微弓起的纤腰,用力让自己进的更深。
菲奥娜的感官陷入了一片炙热的迷雾里,她只想和斯内普更贴近,修长白嫩的腿绕上男人的腰,换来对方越发紧绷。
两人都将自己毫不犹豫地交出去,又全身心地享受这份契合感。斯内普的动作慢慢加大,感觉菲奥娜从身体最深处开始颤抖,原来含糊不清的吟唱变成了求饶。斯内普抬手给房间加了一束荧光闪耀,菲奥娜根本无力阻止。他爱怜地看着身下的女孩全身泛红,自己咬着牙熬过了那阵紧缩。
好不容易平复下去,斯内普看着菲奥娜轻轻地喘息,湛蓝的眼睛如水温柔。她害羞地想阻止那处光源,不想被握住了双手,男人又低头耕耘了起来。
刚刚越过顶峰的身体还极敏感,而自始至终温柔的男人此刻忍不住放纵起来。稍显狭窄的床混着火车的颠簸声“吱吱”作响,头等包厢的床垫弹性极好,他进入,她被迫迎合,他抽出,她又深深陷入。菲奥娜挣脱不出,又意乱情迷,终致灭顶。
斯内普最后将自己的热情压进那片紧滑的甘甜,看着失去意识的小姑娘宠溺地亲吻她的额头。在给俩人施了一个清理一新后,搂着菲奥娜沉沉睡去。
荧光闪耀的使命完成,包厢内重归黑暗。
作者有话要说:菲奥娜你就是个攻,但是敌不过忍了多年的老*男教授一枚!
看到小草莓沦陷,色女们是不是打算就此弃文啦?小童无语问苍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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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新天鹅堡的悠然时光 (上) 。。。
斯内普醒来的时候,天光已经大亮,明明只是睡在火车窄小的床铺上,耳边还有行驶中的微微噪音,偏生他觉得睡了个前所未有的好觉。
他抬手遮住眼睛,避过有些刺眼的日光,另一手下意识地向身边动作,却意外地扑了一个空。斯内普一下惊醒过来,“腾”地起身,却发现菲奥娜正闲适地坐在窗边,桌上还有冒着热气的早茶。
“你不累?”男人的嗓音是睡醒时特有的沙哑,拖长的尾音却暴露了他的愉悦。
菲奥娜听在耳里脸红了红:“火车还有半小时就到站了,你要是还不起床,我正打算叫醒你。”
男人的衣物本扔了一地,现在都好好地挂在衣帽架上。
斯内普挑挑眉,走下床来换衣服,不出意料看到菲奥娜避开自己,佯装打量着窗外风景。
看风景的人并不知此时自己亦是别人眼中的风景,斯内普这时才发现菲奥娜穿了一身紫红色的毛皮斗篷。他初时莫名觉得熟悉,此时想起来原来是4年前《巫师周刊》上的那套,而没收来的那本杂志也已经在他手边的抽屉里躺了同样长的时间。
斯内普眯起眼睛看着对他的情绪无知无觉的小姑娘,她根本不知道当年那两张插页被多少霍格沃兹的男学生贴在墙上凝视。虽然那不是有意的,可是斯内普觉得气闷的同时,刚穿上的衬裤突然有点紧。
他不打算压抑自己,这时候讨债也为时未晚。虽然很多人拥有那本杂志,而他是那个唯一拥有画中人的。
菲奥娜还不明所以,感官就被突然袭上的火辣热吻猛然吞没了。
斯内普丝毫不给她缓冲的时间,顶开娇嫩的双唇,就去啜饮小姑娘口中的茶香。菲奥娜被逗得舌头发麻,最后还被卷入男人口中,半被动半羞涩地回应。
或许这原本只是缠绵后有些激烈的早安吻,只是当胸前的敏感被隔着衣服的大手揉捏起来时,菲奥娜才迷迷糊糊地发现斯内普的目的并没有那么简单。
她轻轻地推拒起来:“别……火车……火车快到站了……”
斯内普充耳不闻,又纠缠住“不务正业”的小嘴,手却变本加厉地伸进羊绒裙子,扯下了长棉袜。
菲奥娜被堵着嘴“呜呜”叫着,手上却酸软的没有推拒的力道。等她被抱着坐上桌时,最后的屏障已经被剥去挂在了脚踝上。
斯内普此时却不再急切,他悄悄地用魔法给包厢外施了层障眼法和无声咒,使外面无法看到、听到里面的情况。然后慢条斯理地用手掌在光滑纤长的腿上来回抚摩,低低地哄着小姑娘。
“腿再张开一点,恩?”
明明斗篷还穿在身上,下半生却不着寸缕,这比不穿还要令人羞窘。菲奥娜咬着唇偏过头去,别扭着不肯配合。
斯内普低下头去,菲奥娜激灵地浑身一颤,抗议的话还来不及说出,就被成串的娇吟所取代,最后只能满脸通红地捂住自己的嘴,间或从指间泄露几丝甜腻的声音。
这是世上最奇妙的魔法,能令少女身上最美的花朵绽放,沾着露水的迷人色泽,最是楚楚动人。男人不愿意放过每一处,他的舌似乎带着火焰,能引燃从皮肤表面到心脏深处的每一寸。菲奥娜就只能痛苦又欢乐地摇摆着腰肢,最终开放自己的所有。
斯内普低低笑了出来,掰开小姑娘紧紧捏着自己斗篷的手,握在大掌中。另一手解开了自己的束缚,不失时机地享受迈过顶点后那片极致的紧嫩。
菲奥娜为这突来的胀痛蹙起了眉,到底还是很快适应了,放松下来的绵软水嫩让身上男人的动作变得缓慢深长,每一下都重重地顶进最里面。
体温越来越高,菲奥娜只觉得自己要被疯狂地感觉蒸发,浑身止不住地酸软哆嗦,连带着绞得极紧。斯内普终于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