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238 你好,我叫司念
小木屋很小,墙上挂着各式各样的枪支,还有一些动物的皮毛,离樽走到一把经过改造的狙击枪之下,久久凝视着那把枪,离殇顺着看过去,那是以前夏琂最擅长的改造枪,杀伤力极大,需要的臂力也极强,他伸手拿下,递给离樽,“以前你妈咪做杀手的时候,就用这个。”
“妈咪是杀手?”离樽询问的目光调向离殇,离殇带笑的点头,离殇蹲下身子,和离樽平视,“我虽然不信你妈咪死了,但是所有事实证明,你妈咪已经不在了,我不停的在找,但是一无所获。”
“你已经尽力了,没看到她的尸首前,我也不信她死了。”
两人侧面的石门被打开,楚楚脱去了那身正义的军装,换上了再简单不过的休闲服,整个人看上去有种田园美女的架势,洋娃娃般的脸上看上去一如五年前年轻,看见离殇她明显一愣,“主席。”
离殇一笑,将离樽推上前,“离樽,夏琂的儿子。”离殇眼睛环顾了一下四周,“念儿呢?”
“还在密室里练枪。”楚楚坦然一笑,五年前她假死,以此脱离的FBI,这算是离殇的放水,因为她怀孕了,离殇在她走的那天,有点不解的问她,黑手党的人当真那么好?好到我FBI的人倒贴?
当时她没有说话,她不知道怎么说这个问题,只是爱情这种事,不是没有理由的么?离殇并没有为难她,而是直接将她护送到了这里,没想到一住就是五年,FBI的人跟黑手党的人又牵扯,是无视条令的,所以她的假死,离殇算是触犯了FBI的条令。
不过楚楚没想到离殇会给这么大的一个惊喜,夏琂的儿子,那也就是墨焱的儿子了?楚楚上前,睨着离樽,“我叫楚楚,是你妈咪的朋友,以后你的枪法由我教吧。”
离樽点了点头,没有说话,他向来和陌生人就无话可说,而现在楚楚相对于他来说,也只是陌生人而已。
离殇看了看时间,站起身,拍了拍楚楚的肩,“严格点,我先回去了,我哥要朝MO动手,我想现在是摊牌的时候了。”
楚楚错愕,看了看离殇,又看了看离樽,“因为樽儿么?”
“不是。”
“我知道了,主席,我不能帮忙,抱歉啊。”
“看好樽儿就是最大的帮忙了。”离殇走出去,离樽跟着出去,离殇拉开车门,又转过头来,“樽儿,听楚姨的话,不然下次,对你不客气的人,将会是我,我希望我下次过来,能看到你的进步。”
“是。”
车子远去,离樽招了招手,转身回屋,楚楚朝他笑了笑,“你等等,我让我儿子上来。”楚楚跑到门边,“臭小子,滚上来。”
司念正在密室练习射击,楚楚喊的时候正在汇报成绩,五十环,对于一个五岁的孩子来说,这样的成绩简直值得别人仰慕了,可是楚楚这一喊,让司念小朋友整个人愣在了原地,那张阴柔雌雄莫辨的五官还未长开,身子骨纤细,头发微长,像个小女孩,但是看到他的脸,并不会认为他是小女孩,那犀利的眼神,是小女孩没有的,他拿下耳麦,丢在一边,转身叮叮咚咚的跑出密室。
“啪‘‘‘”
用光速跑上去,依旧换来楚楚的一个暴炒栗子,司念小朋友委屈的抱着头,两眼委屈的睨着楚楚,“林楚楚女士,都让你别这么暴力了,怪不得我生父不敢要你。将你抛弃在这个鸟不拉屎,鸡不下蛋的地儿,活该啊你。”
“臭小子,你刷牙了吗?”
司念很惊愕的抬头,“女士,不是你帮忙挤的牙膏么?”
楚楚:“‘‘‘‘‘”这小子不是她亲生的,一定不是她亲生的,司念抬头,看见楚楚身后不远处,站着酷酷的离樽,离樽五官只能用精致妖孽来形容,眼神犀利,身高比普通孩子高出一个脑袋,比他还要高出半个头的样子,小小年纪,散发出浓浓的霸气,他双手背在身后,不卑不亢,犹如一个王者俯瞰众生,司念扯了扯楚楚的衣角,“林女士,你请来的客人么?”
楚楚恍然大悟,揪着司念的耳朵站到离樽的面前,“樽儿,他叫司念,我儿子,臭小子,他是你夏阿姨的儿子,你给我客气点。”一巴掌拍在司念的脑门上,将司念拍到离樽面前,思念揉了揉痛得发酸的脑门,无比委屈。
“林女士,你遗传给我的智商本就不算高,你还这么虐待我,你是不是打定好主意将我养成弱智的,该不是我老子对不起你,你打我出气吧,我很吃亏的。”
司念的小宇宙熊熊燃烧,他想,要是有一天看见了他老子,一定要十倍的讨回来。
看着楚楚和司念的相处模式,离樽暗淡下了神色,垂下眸子,静静的看着地板,如果他妈咪没死,跟他在一起,会怎么相处呢?也跟司念和楚姨的相处模式一样么?
发觉了离樽的神色变化,楚楚朝司念使了个眼色,司念会意的点头,上前两步站在了离樽面前,“你好,我叫司念。”司念伸出白皙的手臂还有小巧的手掌,离樽伸出手,两只小手交握,两人抬头,四目相对。
两人都震惊于对方的练习。
因为交握在一起的手,都让对方感受到了厚厚的茧子,普通人家,他们这样年纪的孩子应该在父母膝下承欢吧,天真无邪,背着书包上学,但是他们却要没日没夜的训练,涉及,拳击,攀爬,还有电脑。
两人的年纪虽然小,但是心里那份选择朋友或是同行的人还是有标准的,无疑,两人看对了眼。
楚楚笑着转身,去给两人做吃的,两人手分开,司念带着离樽进入密室4号,这间密室有个拳击台,司念率先爬上去,笑着转头,稚嫩阴柔的五官居然有种倨傲的狠戾,离樽冷冷一笑,翻身跃上拳击台。
“我们比比?”
司念狭长的眸子对上离樽漆黑如墨的眸子,挑衅意味十足,离樽双手交握笑了笑,“不后悔。”
“打成太监也不后悔。”
“好。”
☆、239 训练伙伴
楚楚抬着蜂蜜水和烤面包出来,不见两个孩子的身影,却从下面的密室传来碰碰的响声,楚楚将手里的午餐放在桌上,跑下去,在4号密室找到了两个孩子,离樽的伸手不难看出经过标准的体格训练,不禁如此,还是超负荷的越野训练,单单看拳击和近身肉搏,司念完全不是离樽的对手,司念被离樽扣着腰部,丢枕头似地丢出去,楚楚楞了一下,司念反应很快的抓紧了拳击台边上的绳子,从第二根绳子下面穿过来,再次和离樽对打,两人你一拳我一脚的,一点也不知道退让,离樽讪笑,扣着司念的两只手反剪在身后,司念动弹不得,离樽邪恶的笑道,“你说过,打成太监也继续是吗?”
司念小脑袋里警铃大作,“我长大要娶老婆的,你要不要这么狠毒。”
楚楚:司念,别说你是我儿子,老子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儿子?
她可没这么白痴的基因,这些见不得人的基因一定是司隶给遗传的,尼玛,自己不是人可以,怎么将自己不是人传给了自己的儿子?
“我就这么狠毒。”离樽冷然道,倏然默默的睨着司念,离樽放开了,司念和楚楚两人同时不解的凝眉,离樽手摸着下巴,死死盯着司念的脸,伸出手摸了摸,又从新扣回自己的下巴,“你真的是男孩子吗?”
这么一张阴柔雌雄莫辨的五官?
男孩子?这样的男人长大了,真的会长成男人么?
司念闻言火了,将自己的裤子往下一拉,发横的怒瞪离樽,指着自己的小司念道:“这是女人会有的玩意儿么?”
司念的手指着的小司念,胯下短短的粉嫩嫩的一小截,软软的垂着,离樽毫不避讳的眼神直视。
楚楚捂脸,哎哟,儿子,人家给套你就钻么?你要不要这么白的?
离樽别过脑袋,非常之嫌弃的鄙视,“好小。”
司念很淡定的提起裤子,极具喜感的说道,“尺寸随着年纪变的,你又有多大,切。”
离樽:“‘‘‘‘‘‘”比你大。
楚楚发出轻微的咳嗽声,司念无比委屈的看着楚楚,指着站在一边的离樽说道,“林女士,他调戏你儿子。”
“就你这身材!”楚楚表示怀疑,司念扭秧歌似地软趴趴的扭着身子,“林女士,我要去告你,你虐待儿童。”
“好啊,我在家等着法律传票。”
司念:“‘‘‘‘‘‘”
“上去吃东西吧。”楚楚朝离樽笑了笑,离樽冷冰冰的面孔立刻复原,楚楚发现,离樽很难对大人敞开心扉,司念跟他在一起还能看见他像孩子一样的笑,但是一旦跟她说话,他就会变得十分的冷漠,就好似看不到她这个人一样。
司念和离樽成了训练伙伴,两人一起攀爬,一起拳击,一起射击,一起赛马,一起品酒,一起组枪‘‘‘渐渐的,楚楚发现,离樽的领悟能力非常之高,只要指点一二,就能做的非常好,那手枪法更是出神入化,离樽问过她,他妈咪夏琂和爹地墨焱,谁的枪法最好,楚楚回答他,你爹地和妈咪,枪法不分上下,但是你妈咪是有名的左右手都很强悍的世界排名第三女杀手。
离樽兴许是受到了震撼,很有干劲的练习,让楚楚第一次体会到和认识到了夏琂墨焱儿子的耐力,简直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楚楚按照训练特种兵的方式让两人做负重越野练习跑,从山脚跑到山顶,十分钟,离樽通常用一半的时间就能完成,而司念则掐好时间完成,楚楚恨铁不成钢的咬牙切齿,哪知司念很没骨气的说,“明明是林女士将我生得像个皮包骨头,还要我充满干劲咩?就像是让我一夜之间长高十公分,这分明是强人所难嘛。”
楚楚气得那叫一个咬牙切齿。
司念小朋友的后果就是,被揍得哭爹喊娘装死。
一日,两人比赛射击,楚楚的规则是狙击枪五百米之外射击游动式狙击比赛,靠近一步算是作弊,司念小朋友这人作弊惯了,早早潜伏在中间250米处,想着一定会比离樽那小子射击得准,没想到每人五十发子弹,离樽五十枪中46枪,司念小朋友比人家还要近250米,却只射中了25枪。
司念很不甘心的狙击枪一甩,晃头甩脑的跑向楚楚,“林楚楚女士,你给离樽的狙击枪一定比我的好。”
楚楚一脚将司念踢开,眉梢微挑,嘴角一抽,“司念,你成绩不错嘛,比人家还要靠近250米,居然只射中了25枪,果然是二百五。”
“林女士,你怎么能如此说自己的可爱无比聪明无敌的儿子嘞?”司念狭长的眸子眨啊眨的,天真又无辜。
楚楚笑得更艳了,“确实是可爱无比聪明无敌的二百五。”
司念踢腿扭腰厥双唇的不同意楚楚的说法,离樽在后面冷冷的飘来一句,“越看越像二百五。”
“哎哟,讨厌,你们欺负人家年纪小。”司念扭着小腰冲进了屋子里,离樽嘴角狠狠一抽,人家?人家?靠,不仅二百五,还很二,也很娘。
晚饭过后,离樽第一次找到了楚楚,楚楚倍感意外,拉着他坐到沙发上,为他倒上了一杯水,“樽儿,这么晚了,有事么?”
“楚姨,能不能说说我爹地妈咪的事情呢?他们怎么认识的?又是怎么分开的?小叔说现在我还不是知道的时间,但是我想知道。”他进来已经做好了会被拒绝的准备,所以离樽说话间垂下的脑袋,楚楚心里一酸,伸手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