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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爆发力和战斗力不是一般的强悍,习夜绝双手握紧成拳,看着笑得前俯后仰的狐火就要动手,夏琂伸手拦住了他,习夜绝不解的睨着夏琂,夏琂微然一笑,笑意未达眼底,眼底带着丝丝落寞,还有心狠,她对着习夜绝说,“我来。”
人悲伤到不知到该如何去悲伤的时候,剩下的都是等待一个宣泄口,急于将自己的怒气宣泄出来,而此时此刻的狐火,就成了夏琂最大的发泄对象,直升机空间并不是很大,夏琂抽出和墨焱换掉的瑞士军刀,且是反手,她身手本就不错,这样的攻击带着暴力的色彩,狐火冷着一张脸,越过机舱透过舱门直接翻身上了飞机顶上。
夏琂动作敏捷的紧随而上,习夜绝惊讶了一下,随即眯着眼睛跟上去。
飞机顶上,螺旋桨巨大的噪声刺激得人的耳朵发疼,脚下火海一片,空中风声大作,泼墨般的夜色给这个夜晚带来了惊人的悚意,让人不寒而栗。
“你觉得你是我对手?”狐火不屑的看着夏琂,伸手擦去自己嘴角的血迹,夏琂把玩着手里的瑞士军刀,目光一动。
“不试试怎么知道。”
夏琂的近身肉搏十分强悍,习夜绝听说曾经和墨焱交手,墨焱被她揍得也不差,魅夜还以为自己看错了,能和墨焱过招,想必身手也差不到哪里去,习夜绝警惕的站在一边,看着两人的对揍。
强强攻击,赌的是应变能力和瞬间判断力,看着夏琂的攻击速度,还有身手,习夜绝暗暗赞叹,她是个人才。
狐火眼底迸发出蚀骨的恨意,嘴角勾起一丝残佞的笑,“夏琂,我想,今天我只能陪你们玩到这里了。”狐火的腿一个横扫,踢向夏琂的脸,夏琂伸手去挡,却抵不住狐火的力道后退了几步,狐火纵身跃下飞机,跳向了那一片火海,下去的时候,朝习夜绝笑得灿烂,“你们有30秒的逃亡时间。”
“SHIT。”
夏琂拍了拍身上的灰,看着习夜绝,“你去找司隶和魅离,让他们撤离,狐火的爆破能力,我想还是足够资格让我们提防。”
“那你呢?”
“我要去捣烂卡尔的老窝,如果墨焱没事,像对待我那样对待他,带他走。”
“你觉得他会同意?”习夜绝反问,眼底的色泽深了些,这两人,怎么回事?
“那你揍晕我的时候,我可同意?”夏琂眯着子夜般的黑眸看着习夜绝,那一瞬的坚定让习夜绝无言以对,习夜绝只是缓缓的抬起头,“你爱他吗?”
“或许吧,现在还理不清楚,理清楚了就知道了。”
对于夏琂的答案,习夜绝并不觉得满意,不过这样性子的姑娘,能回你话就不错了,习夜绝跳下机舱前给了夏琂卡尔扎根的齐悠岛,离这个特工基地并不远,而他会马上给她送直升机过来,不过要去的条件也很简单,他得跟随,夏琂断然拒绝,习夜绝一笑,可以,不过你也不能去了。
夏琂做了让步,习夜绝跟着去可以,不能多管闲事,除了袖手旁观以外,什么也不能做。
习夜绝点头,两人达成共识。
他们的飞机在他们抵达地面的瞬间爆炸,机身粉身碎骨,魅离看着伤重的司隶,眉心紧皱,司隶脸色苍白如纸,这时,楚楚带着人来了一支飞行小组,看到楚楚,夏琂眼底闪过一抹光亮,“楚楚,带着司隶和魅离离开。”
魅离不愿,夏琂脸色一拉,司隶死了怎么办,你是医生,医生就该有医生的态度,去救人,习夜绝表示点头认同,夏琂却在所有人眼中,用最快的速度窜上飞机,按着刚才习夜绝说的路线开去,站在海边的习夜绝无奈又无法的大笑夏琂狡诈。
接到楚楚的电话,MO高层正在开会,远在挪威的离殇紧拧的眉梢微微松开,嘴角出现了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电话接起,楚楚焦急的声音传过来,“主席,不好了,夏琂准备一个人去炸了整个齐悠岛,卡尔的老巢。”
离殇大惊,眼角的泪痣显得苍白,一张俊脸绷得死紧,眼底的痛楚隐忍闪过,难得一见的浅笑因为这句话,将他又打回了原型,“那个人‘‘‘出事了?”他不知道自己说出这句话到底有多怪异,但是还是问了。
楚楚说,“墨焱生死不知,夏琂是笃定了自己要去毁掉卡尔的老巢,刚才抢了我的飞机,现在应该人已经到了,主席,一旦她干掉齐悠岛,她就会称为众矢之首的通缉对象,我想,你能不能阻止?”她喜欢夏琂,不想与她为敌。
离殇朝045使了个眼色,045疏散了开会人群,每个高层都有点莫名其妙,045垂下头,带着人出去解释了一下,进门看见离殇背对着他,以往主人接到这样的电话,一般直接关机,今天表情看上去真的不是很好,很颓败,很心痛的样子,045最明白,能让如此强大的离殇,瞬间跟行尸走肉似的人,世间只有一个叫夏琂的。
对所有人,他都可以坚固似铁,面对夏琂,他却能化身十丈软绵,耗尽生命的去挡她死结。
夏琂啊夏琂,你是不知道还是看不到?
他等了你这么多年呀。
“楚楚,随她高兴,卡尔我会亲自杀,你务必保护好她,基地上的叛徒,给我一个不留的杀,存活下来的,想离开岛屿的,保证不说出口的,给予重赏,让他们回家,若是不从,格杀勿论,就跟上级说,卡尔叛变,后果,我来扛。”
“主人。”
“主席。”
楚楚和045的声音同时响起,区别在于,045看到离殇的争扎,还有伤痛,而楚楚则是心灵上的震撼,老大,你是爱一个人爱到了什么样的地步,能将自己的命也搭进去,万一事情扩大,你怎么交代?
楚楚微微叹气,“老大,没有更好的办法吗?”
“我想让她开心,就照我说的做,没有转圜的余地,我就是要将我的路封死,楚楚,尽最大力量帮她。”
“是。”
合上电话,离殇揪着自己的心脏的位置,眼睛痛得发酸,说了一句045目赤欲裂的话,那一刻,045有有想为眼前强大到不可一世的男人流泪的冲动,他指着自己的心脏说,“这里,从等她的瞬间开始滴血,一滴就是十几年,我想,我在遇见她,伤口就愈合了,虽然痛,我却乐此不疲。”
☆、166 夏琂她,我从未看懂过
“主人。”045的声音有点沙哑,沙哑中带着为他难受的悲痛,离殇从来都是果敢的,狠绝的,在045知道夏琂这个名字之前,至少,在离殇沉思的时候,即便是想到夏琂,也是甜蜜会心的笑,仿若在那些年的厮杀中,夏琂是他战斗的唯一慰藉,只是,他付出再多,叫夏琂的并不知道,他在为她奋斗,壮大自己的时候,她将心思完全放在了他哥哥身上,为了他哥哥生死都不在乎,离殇命悬一线,口里喃喃叫着夏琂名字死撑着活下去的时候,一心一意的只为了睁开眼睛,在看她一眼,因为一旦闭上了眼睛,就再也看不见了,看不见了那之前的奋斗还有什么意义,他一次又一次的从生死边缘靠着超乎常人的意志和对夏琂的执着,强迫自己活下来,纵使身子负荷疼痛,他却要用那种蚀骨的痛提醒自己,他经历过什么,踩着别人的尸体往上爬是为了什么;等到自己强大了,有能力了,找到她了,她却不认识他了,她身边多了一个墨焱,她对墨焱百般听从,离殇又扮演着什么,依旧笑着说,她开心就好,他就算疼到心脏极尽爆炸,也不想对她有半点不好。
这就是离殇。
045为他不值,却从不在离殇面前说,他知道,离殇不爱听。
他太爱夏琂,爱到了几近病态的执着,只要夏琂好,只要夏琂高兴,他好像都只想保护着她脸上的笑容,045曾经问过他,喜欢为什么不去表白,离殇拿着水杯的手几乎都在颤抖,表白了捅破了,那么她转身就走,亲手斩断了羁绊,我会更痛。
这就是离殇。
一个为了小时候那句嫁给他的戏言,一爱就是十几年的离殇。
离殇将电话放在兜里,微微一笑,那笑容里布满了哀伤,眼波流转间流溢出来的那抹伤痛,扎得045几乎落下泪来,他说,“我没事。”
怎么可能没事,为什么没事。
“主人,你哭出来吧。”
哭?
离殇不能哭,正是因为离殇是离殇,所以才不能哭,但是眼睛里就像进了沙子,眼眶里满是泪水在旋转,眼前的一切变得模糊,拿着笔的手不停的在颤抖,045垂着眸站在他面前,几乎有了为他哭的冲动。
他的主人,就是这样,明明强大到无所不能,偏偏一个女人就能让他痛得忍不住自己掉下的泪水,那是爱到刻骨铭心的爱,痛到锥心蚀骨的痛。
045抹去眼角的泪水,如果夏琂死了的那天,他的主人,绝对就毁了。
齐悠岛。
齐悠岛和那个军事基地不一样,那个基地到处弥漫着阴森森的气息,而齐悠岛种满了木棉花,鸟语花香,人间仙境,夏琂的飞机入境就发出了红色警报,一排排穿着严谨的军服士兵从四面八方而来,将飞机坠落的位置围堵得水泄不通,夏琂之前就已经跳进了大海,飞机坠落,接触地面发出巨大的声响。
每个军人娴熟的检查着飞机,面面相视,一个上校站出来,“难道是遥控?”
其余众人鄙视之,“想象力真是丰富。”
夏琂一直潜伏在水里,等待夜晚的降临,因为有外物入侵,全岛的人将严密工作做得很到位,夏琂从水面上浮出来,浅笑,墨焱,真他妈托你福,我竟然不害怕水了。
夏琂顺着灌木丛,一路南面走去,她记得习夜绝说过,最南面就是卡尔的别墅。
路过鹅暖石小径,夏琂遇见两个巡逻的人,那两人还来不及开口,睁大眼睛倒在了地上,夏琂一身黑衣在夜晚显得惊悚如暗夜修罗,杀人为乐。
将两人的尸体退到灌木丛,前方走来一阵碎布,一个说,“刚才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另一个摇了摇头,“没有。”
“奇怪了,难道听错了。”
“并没有听错。”夏琂纵身跃下树干,两个人举枪,夏琂手里的银针瞬发,分别刺入两个男子脖颈的大动脉处,瞬间毙命。
捡起地上的狙击枪,一支背在肩上,一支拿在手里,动作敏捷的闪身离开。
那是一个很美的别墅,全被粉色蔷薇爬满,院子里也是粉色蔷薇爬满桌子,椅子,看上去很久没人住的样子,但是蔷薇开得特别的茂盛,夏琂眯了眯眼,窜身进屋,身后响起一阵脚步声,夏琂敏锐的跃上大厅里面最大的吊灯处,卷着身子蹲在上面,不一会儿们被打开,一队穿着军装制服的走进来。
为首的人眼睛谨慎的扫视着屋子,耳朵边的耳麦片刻间响起了声音,夏琂眼尖的发现了,看来这个岛的监控器也不少,与其等着别人来杀你,还不如先发制人,今天她就赌赌她夏琂的命是不是在这里终结。
在为首的军官将脑袋往上抬的时候,夏琂直接扫描的射杀,怒气,还有那一瞬间的绝望,全部渲泄而出,墨焱生死不知,她就要杀个痛快。
每个人举着手里枪对准夏琂,夏琂直接跳下了吊灯,几个翻身躲进沙发背后,趁机横扫几个人,夏琂脑海里模拟着最可能是监控室的地方,直接单枪匹马的闯进去,当夏琂鬼魅般的身影出现在监控室,整个监控室的人乱成一团,有的人甚至举着枪颤抖的不敢开枪,夏琂讥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