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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吐字不清的低喃着,“谁回答错了,本来就是,你不帮我脱,我自己脱!”说着就开始在林诚的怀里自己捣鼓起来。
林诚也顾不上另外两个人了,紧紧抱住怀里不安份的娇躯就要往自己暂住的菊园奔,这自家的东西刚刚已经露了少许,他此刻怎么可能再让外人看去?再说了,这丫头分明有些不正常,就算当初在中了*药甚至还饮了酒的状态下都没有这么奔放过,而且今日的宴席上自己可是一直盯着她的,她哪里有时间饮酒?怕是在宴席之前就被人喂下了药,只不过一直憋到现在才发作而已,“你听话。一会我一定帮你脱个干净!”怀里小人的热情实在是让他有些吃不消,他只好先顺着她往下说。
“那好,我还要玩凤在上,你以前都不让我玩。”她安安稳稳的窝在他怀里,闻着他熟悉的气息,刚刚心底的愉悦之情急速上涨,那种轻盈无重的感觉也跟着更加清晰,就像是他带着她在天空中飞翔一般,不过兴奋之余她又紧抓住他的里衣有些害怕的问道,“你不会因为我要凤在上你就不要我了,把我扔下去吧?”说着还好似低头看了看他们脚下漂浮的云朵,然后恐慌的抬起头看向他,“不要扔下我,大不了我让你玩老头推车。”此时的她是没有任何保护色的,虽然口中的话语还是如同刚刚一样不着边际,但单纯放松的就像是个才几岁心智的孩子,委屈的瘪着小嘴,眼中全是一碰即碎的脆弱,这些日子以来她强压在自己心底的担心害怕还有委屈此刻全部都毫无遮掩的浮现在了她的脸上。
“……”他只顾着想要快点把她带到安全的地方,却没想到会在此时听到她憋在心里已久的话,于是疾奔的脚步也跟着慢慢缓了下来,“你很害怕我扔下你?”若是那么害怕,为什么还会在受了那么大委屈后一下子就消失三个月?这三个月来在京城里无依无靠又对我这个唯一的亲人失去信任的你又是怎么活下来的?只要一想起这些,想到三个月来第一次见她时,她是那般虚弱的靠在欧阳辰的怀里,他的心也跟着忍不住疼痛起来,此时的她是虚弱的,也是最不会说谎的时候,虽然当初刚上春恒山庄的时候她有一次也曾在他的怀里哭得委屈。但最后竟然还选择了那么伤人伤己的话语来离开他,可是看看此时赖在自己怀里的她,他又怎能不知道她当初那么做是为了帮他讨得解药,可是,自己竟然在白日里的时候还那么的伤害过她?自己真是罪大恶极!
“嗯,很怕很怕,”她小声的在他颈窝里回答着,“怕的我都想死来着,可是我又舍不得,可是你要是真的不要我了,我要怎么办?欧阳萱真的不是我故意送进宫的,虽然当初我有这么想过的,但真的不是我!”说着她又委屈的在他颈窝里一个劲摇头,“可是你不相信我,不理我,还当我是透明的,祖母怨我,大家都怨我,我被泼了冷水后关在门外,好冷好冷……可是我不敢去找你,我怕听见你说真的不要我……”说着说着就有一滴温温的泪水滴在了林诚的脖颈间。
林诚的鼻子有点酸,他真不知道自己一时的糊涂竟然给她造成了这么大的伤害,“不哭。是我不好,是我没有及时发现你不见了……”他嗓音低沉的跟着道着歉,心底的愧疚都已经让他恨不得将自己千刀万剐了。
“我昏迷了三个月后有去偷偷看过你,”她抽噎着继续说道,“可是,可是却在那时又听林秀劝你回去看看我,说是自那天以后你根本就没有回过林府,更是对我不闻不问,而且你当时还亲口承认东方若说的那句‘诚哥哥就是不再在乎他家娘子,姑娘怕是也排不上下一个’,后来听到你们提起你们的婚事。我当时听了心都好碎了。”她揪着他的里衣哭得那叫一个肝肠寸断,“你要是真的跟东方若成婚了,我要怎么办?”
他的脑中模模糊糊浮现出一些片段,那天那个粉色衣裙的女子?!回忆起那天的情景他不由得将她抱得更紧,“谁说我不要你了?谁说我要跟别人成婚?你个小傻蛋!”蹭过她的脸,与她顶着鼻尖,“那我们一起定下个约定吧,以后只能你不要我,不能我不要你好不好?”他眼中的心疼连带着他一颗至始至终爱她的心全被捧到她的眼前。
“不好,”她迷蒙的摇了摇头,“就是我不要你了,你也不准不要我。可是我现在好热,你都不让我脱衣服,你还是不想要我了。”
“……”这前后没有什么关系吧?此时不管她说什么,他都不再有一点不高兴,因为他终于知道,不管这小丫头每天在外表现的如何,她的那颗心至始至终都还是在他的身上。
“终于赶上了!”两个声音一前一后的响起,欧阳辰与江逸轩一人抓住林诚的一肩。
“放手!”林诚不耐烦的回身甩掉他们的手继续向前赶去。
“不准走!”又是两声齐呼,欧阳辰与江逸轩齐齐拦在林诚与非渝的身前。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林诚似乎不太耐烦了,他们明知道自己怀里的非渝的不正常,还全都趁火打劫,别以为他不知道,她身上的吻痕是这两个人共同折腾出来的,而她身上衣裙的褶皱是江逸轩所为,至于那件四分五裂的大红礼服绝对就是欧阳辰的杰作,他不发威他们就当他是病猫?太欺负人了吧!“难道你们不知道非渝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吗?你们这样无所顾忌的纠缠是认定了我好欺负是吧?”他眯起双眸危险的盯着身前的两个人。
欧阳辰与江逸轩一时顿住,虽然可能很多人不知道林诚与非渝的关系,但唯独他们二人却是清清楚楚的,而一直敢于这么明目张胆的惦记非渝,欧阳辰是因为知道非渝与林诚之间的误会还有四大家族之间的复杂关系,他之前只是单纯的好奇,直到最后的心疼、欣赏还有独占的欲望,而江逸轩初识也不过是因为他婚宴时的那场乌龙,但后来在知道林诚与非渝成婚的时候他也有想过放弃,所以在他们初到京城的那段时间他也再没有出现过在他们的眼前,而这次的釜底抽薪却也是听到了京中的各种绯闻及前一段时间闹得满城皆知的林家与东方家联姻的消息。不过此时林诚这么光明正大的质问。他们二人却也真是回答不上来。
“林诚,你真的有把非渝当成你的妻子,你心爱的女人吗?若是真的,我又怎么会有机会跟她独处三个月?你知道这三个月她是怎么过来的吗?你又知不知道她生生在鬼门关走了一圈才回来?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对我大呼小叫?!”欧阳辰越说越愤怒,直接挥拳砸向与非渝想靠相反的那一侧林诚的脸。
听到欧阳辰说非渝生生从鬼门关走了一圈才回来,不仅林诚怔住,就连一边的江逸轩也有些呆愣,所以欧阳辰挥出的那一圈林诚根本没有时间躲闪,就那般生生的挨了一拳。
“这一拳是我替非渝打的!你知不知道我看到她蜷在林府门口那尊石狮后的心情?当时天气还带着寒气,而且冷风不断,她全身上下从里到外全被冷水浸透,甚至身上、发丝上还沾着烂菜叶,身体被冻得瑟瑟发抖!就那么一个人孤苦无依、可怜兮兮的缩在石狮后面!而我将她从地上抱起来的时候,她的嘴里还在叫着你的名字!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根本不问她缘由就那样将她一个人扔在你们那些恨不得掐死她的林家人面前,你到底知不知道她是阴寒体质根本经不起那番折腾!”欧阳辰说道这里的时候声音有一点点的哽咽。
“我一直都无法理解她为什么在那种情况下还能叫着你的名字,她在我的怀里脸色苍白,嘴唇青紫,浑身上下没有一点温度,我当时感觉自己就好像抱着一具尸体!”说着欧阳辰再次激愤的挥拳打了过去,“她竟然还一遍又一遍的叫着你的名字!”这一下他用尽了全力,最后失魂落魄的站在原地,“你说,你还有什么资格做她的相公?”他的声音此时已经有气无力,就算他有一身的力气却在面对抱着非渝的林诚时,半点使不出来,而满心的怒气也丝毫发泄不出来,
林诚呆呆的抱着怀里的非渝,阴寒体质?他不知道,他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内心的愧疚与心疼将他好似推入了深海中的旋窝中,昏昏沉沉、起起伏伏终不得找出出口。
“林诚,放开她吧,你带给她不是幸福,”江逸轩沉重的开口,上前一步就要抢过林诚怀中的非渝,“你此时不配抱着她!也不配……”帮她解药,剩下的话他说不出口。
“你们都在这里?”杜文双焦急的跑了过来,“江庄主带着众人赶了过来,发生了什么?”
征婚卷 第六十二章 惊喜
第六十二章 惊喜
林诚固执的抱紧怀里的非渝。不管江逸轩怎么抢怎么夺就是不松手,他紧抿的双唇已经有些发白,双目却痴痴的看着怀里不清醒的非渝。
“林诚!”江逸轩听到江恒已经带人赶了过来也跟着急了起来,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手隔着林诚的外袍抱住非渝,一手则大力的去推林诚的胸膛,“你放开她!你不是要跟东方若联姻吗?你去啊!何必在这个时候装什么痴情相公,你还有那个脸吗?”
林诚不管,只是沉默的紧抱着非渝,他知道自己错了,因为知道所以以后会尽全力的弥补,所以绝不可能在此时放开他的非非,所以更不允许别人的插足,他跟非非的感情只有他们自己最清楚,可是江逸轩却像发疯了一般,最开始只是凭着自己的莽夫之力,但后来竟然已经用上了内力,林诚本可以凭借自己的内力与功夫跟江逸轩过上几招以摆脱江逸轩的纠缠,但非渝此时却是紧紧的缠在他的身上,他此时动武必定会牵动身上的她,所以林诚只能默默承受江逸轩附加在他身上的一切。终于在他的双手马上就要承受不住的时候吼出:“我跟她的事我们自会解决,你不是也已经娶妻了吗?难道你会允许别的男人把你的妻子生生从你怀里抢走?若是真的可以,你就更没有资格来说我!”趁着江逸轩怔住的那刻,林诚抱紧非渝用力一个右旋身甩开江逸轩的束缚,然后紧跟着退后几步拉开众人间的距离。
“她已经是我的妻,这一生注定就是我的妻!若是我不能给她幸福,这个世间也不再会有人能给她幸福!我从来都不会因为要她幸福就会把她推给别人,因为我知道那对她来说才是最大的不幸!你们也别在这里充什么好人,装什么高尚,若是真的爱她、想要给她幸福,又何必这般苦苦纠缠?”林诚一字一顿的对着江逸轩与欧阳辰铿锵有力的说道,双眸在夜色中璀璨发光,将他脸上坚定的表情衬托的犹如天神般神圣而不可侵犯,在晚风吹过他身边的时候,他与怀里非渝的青丝一同被缓缓吹起,在半空中缓慢旋转,慢慢纠缠、打结,就好似在进行着某种神秘的仪式——结发夫妻,白头偕老!
说完自己想说的话,林诚便抱着非渝转身向她的暖阁奔去,他此时还未当着众人的面说明自己与非渝的关系,所以去非渝暂住的暖阁要比去他暂住的菊园稳妥些,他不想别人对非渝有任何误解,更不想非渝的名声受到任何玷污!而且江恒此时带着众人赶来也必定是江逸轩跟柳无双搞的鬼,否则柳无双扶着非渝出来为什么这么半天还没有见到她的影?自己千算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