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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父,改一下顺序。”林诚压低声音在大老爷的耳边嘱咐道。
大老爷点了点头。
“先洞房再敬酒,而且是新郎、新娘一起敬。”他笑得一脸奸诈。
大老爷好似听懂了,笑着瞅了瞅林诚怀里的新媳。
林诚笑眯眯一脸满足的点了点头。
非渝迷迷蒙蒙的已经分不清哪是哪了,原本以为自己应该是被抬到了忠齐侯府,可从喜帕下面看去这环境却是有点陌生的熟悉,看那一身喜服她确定抱自己的人就是新郎,可是他的身上为什么没有林诚那熟悉的味道?难道欧阳辰真的跟林诚换了?想着想着,她就忍不住的生起闷气来,这叫什么事嘛!
不情不愿的被人半压着拜了堂,非渝心里已经恨死了仑笙,她敢保证压在自己肩头逼着自己跪下拜堂的那只手绝对就是他的!人面兽心的家伙!她不就是逼着他扮了次媒婆嘛,他至于用她后半辈子的幸福来惩罚她吗?越想就越觉得委屈,甚至连什么时候被人送进了洞房都不知道,只顾着瘪着嘴使劲忍住眼底汹涌上涌的委屈泪水。
林诚拿着喜杆正研究着自己要用什么表情来挑开喜帕。却发现坐在喜床的那个小人却抖着肩好似在抽泣?!
唉,他在心里低叹一声,也顾不上什么表情了,还是让彼此先看见对方的脸定下心来吧。
非渝顺着喜帕下沿看见一双喜靴正缓缓靠近自己,立马紧张的停止自己因为要隐忍泪水而大力的吸气,一眨不眨的盯着那双缓缓靠近的喜靴,这脚怎么越看越像林诚的?不自信的眨了眨双眸,一个不小心就让几滴泪水滑落下来,跟那次成婚时看到的脚差不多,只不过喜靴要比那时精致贵重的多了。
看见娇妻停止抖动,林诚那颗焦急的心终是稳了下来。也不讲究什么策略了,拿起喜杆毫无神秘感的直接挑开。
当水汪汪的眸子与平静如止水一般的眸子对在一起的时候,仿若周围所有的光华都已经不复存在了,只剩下那小心翼翼的眸跟意味不明的眸。
硬生生挤进喜房的仑笙止住喜娘上前打扰的脚步,自己抱胸一副看戏的表情欣赏着那二人的互动。
看见林诚眸中如止水一般的平静,非渝渐渐欣喜的小脸一下子就冷了下来,衬着脸上那几颗晶莹的泪珠说不出的让人心疼,她就知道!林诚变心了!林诚不要她了!林诚要娶别人了!看看看看,看到新娘是她,他那一脸的不情愿,委屈顷刻间就变成的燃烧中的熊熊怒火,仿若想将他眸中的那片宁静彻底烧毁,既然让她进了这个门,她这辈子就赖着不走了!谁赶都没有用!她要守在这里敢走一切他要迎进门的女人!
看她眼中熊熊烧起的怒火,林诚平静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小小的得意,趁她不备俯下身子就狠狠的将自己想了许久的那双诱人的红唇纳入口中,饥渴般的狠狠吸吮着,不留余地的啃咬着,还有意的捏住她的小鼻子逼着她张启贝齿迎接他的湿热柔软攻城掠地,顺带着绑了她的小舌回城做客,狠狠吸吮、亲吻,仿若走失的孩子终于回到了温暖的家……
因为忠齐侯与乾义侯的大婚在同一日举行,所以朝中大臣自动分成两批赶往两个地点,忠齐侯府热闹非凡,当然乾义侯府也是人满为患。
敬完酒回到喜房的欧阳辰有些紧张的搓了搓自己满是热汗的双手,此时他特别感谢他们欧阳家那挑不准闹洞房的不成文的规定,否则让人看去他这般窝囊的模样,他以后还怎么在人前摆架子?
喜帕下的人儿也同样紧张的搅起了自己手中的丝帕,她不知道自己将会看到谁,也不知道若是欧阳辰,在看到自己后会什么样的反应,不过她心中一个隐藏的角落里却有着从未有过的兴奋,像赌徒一般用自己的一生赌自己的幸福的兴奋与狂野。
在喜娘递过来喜杆的时候,欧阳辰差点因为手滑而没有接住,在那一吓之下,他反倒安定了下来,脑中恍恍惚惚的浮上几个模糊的娇媚身影。但他却可以肯定,那绝对不是非渝。
左手微微颤抖的拿着喜杆猛地一下将喜帕挑开。
不安又娇羞的眸子怯怯的看向居高临下的他,紧抿的双唇有点发白,杜文双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竟有这么女儿家的一面,真不知道当初自己那爷们的一面此时去了哪里,不过她是真的害怕眼前的这个人从头到脚的给自己浇上一盆冰水,以为害怕,她终还是低垂了眼帘,甚至是颤抖的闭上的双眸,死吧,让暴风雨来的猛烈些吧!
在看到那双灵动的眸子的同时,一些残碎的记忆片段猛地袭击了他昏昏沉沉的大脑,他记起来了!他记起那晚是谁细心体贴在一边照顾浑身难受的自己,又是谁明明害怕却偏偏把自己送到了他的手下,又是谁给了他从未有过的温暖与**,又是谁在那一夜仿若骨血一般刻入了他的身体里,看着她害怕的低下了头,他的嘴角扬起一个宠溺的笑,原来命运真的已经全都安排好,原来属于自己的那个人一直都陪在自己的身边,文双……
他俯下身在她嘴角轻轻一吻,“原来是你!”
乾义侯府的喜宴已经接近尾声,而忠齐侯府的喜宴却刚刚应该高潮。
林诚一脸遮不住的幸福牵着身后羞羞答答的非渝终于在众宾客的千呼万唤中走了出来。
“我们可算吃到你们的喜宴了!”宾客之中一声突兀的感叹声却迎来众多的附和。
非渝脸皮薄的躲在了林诚的身后,手里却不放过的狠狠掐在他的掌心,坏人,就知道欺负她!
“侯爷,我们可是从春恒山庄下来后就一直守在京城里等您的这次补齐的喜酒,好在,您终于没有让我们失望!”沈百一喝的一脸通红从宾客之中站了起来,同时也有很多在春恒山庄见过的面孔也一起站了起来。
“是在下的错,”林诚笑呵呵的举起下人递过来的酒杯,“在下愚笨犯了夫人的忌讳,此时才好不容易求得夫人的原谅。”
“新娘是非渝姑娘吗?侯爷,您可别拿别的新娘来糊弄我们!”有一个声音好似在为非渝抱打不平,谁不知道这次的新娘是永安公主。
林诚笑着把自己身后的非渝拽了出来,轻轻的揽在怀中,“如假包换!我林诚的妻子永远都这有这一个!”
众人在看到非渝那羞红的小脸时,便都笑呵呵的住了嘴,世间还有什么可以比拟在经历众多磨难后依然坚持并美好的实现了“一生一世一双人”这般美好誓言的青梅竹马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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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诚侧身半躺在床间,微醉的双眸喜滋滋的看着在地上为自己忙碌的非渝,墨发凌乱的散落胸前,喜服半开,结实的胸膛暧昧的暴露在温馨的空气之中,在红烛高照这下说不出的惑人。
“别以为你把你自己折腾病了我就心疼你!都秋天了还在那里玩什么半露不露!盖上!”话毕,一床厚厚的棉被便不长眼睛的将某个衣衫不整意图诱惑自己妻子不轨的已婚妇男严严实实的盖住。
非渝极度不满的发泄着自己的怨气,肚子里的不安份,刚能伸腿伸脚就乱动个不停,她还真没听说过这么频繁的胎动,而床上那个,自以为风流倜傥、魅惑终生,就在那里搔首弄姿,真当他是京中翡翠楼的头牌,而她是有钱没处花的风流嫖客?呸!此时就算她有那贼心也没那贼胆!
“非非……”委屈的声音,难道是他魅力有所下降?
吱嘎,房门未锁被人从外推开,仑笙贼头贼脑的走了进来,正好非渝转身去角落里收拾东西便没注意,他便踮着脚走到了床上林诚的面前,看着林诚那副受伤的模子,他不禁咂了咂舌,“啧啧啧,原来已婚妇男是这般落魄模样,我还是保住我风流一世的单身生活吧!”
“滚!”林诚怒气冲冲的随手抓了件衣服扔了过去。
“嘘!”仑笙笑眯眯躲过,看了眼还无知无觉的非渝,凑近林诚耳边,“告诉你个秘密,”他一脸要笑不笑的奸诈模样,“不是你魅力下降,而是你儿子不让,不过我可以以我的医术保证,这个时候只要你轻点、慢点、节制点还是可以的!”说完便匆匆忙忙的又滚了出去。
“儿子?”林诚觉得自己好似梦魇了,正好此时非渝回身,看着她一直隐藏在宽大衣袍下的小腹,他略有所悟的明白了,原来一直是这小丫头片子在耍花招骗人呢,怪不得她这次的气性这么大!
“傻笑什么!”非渝越看那笑容越觉得碍眼,“今儿你睡主卧,我去偏房!”
“非非!”他连忙连滚带爬的起身缠住了她迈向外面的脚步,“大夫说可以的,我轻点就行!”说完他就突袭了她小巧的耳垂,引得她阵阵低呼,又趁机将她打横抱起返回床上……夫妻内部矛盾要用夫妻间的办法解决。
洞房花烛夜,怎一个缠绵**……
征婚卷 Vip卷 番外
Vip卷 番外
“皇帝舅舅。”一个奶声奶气的童音伴着殿外耀眼的阳光闯入了一室肃静的御书房。
李政从成堆的奏折中不情不愿的抬起头来,眼睁睁的看着那圆滚滚的小白球蹒跚着翻过高高的门槛闯入了他的世界,说实话,比起看见这小子他宁愿被那些惯于打太极的老家伙缠着。
圆滚滚的小白球像模像样的走到了李政的脚边,在小胖手拽住他龙袍的同时抬起一双童真无邪的桃花眼可怜兮兮的看向他,“皇帝舅舅,再借你的皇宫让我住两日呗。”
李政有些崩溃的低头看向自己身边这个不到三年就霸占了自己寝宫十次之久的小奶娃,只见他穿着粗布麻衣,肩上扛着不知道从哪里捡来的树枝,而树枝的前端被握在小胖手里后端却挑着一个貌似很有分量的粗布包袱,与粗糙的衣饰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他那白嫩一尘不染的小脸跟小手,“你爹娘又怎么了?”小奶娃不会走路之前都是五弟在经自己允许后抱回来的,而自从他会走路之后,好了,也不知他那小短腿怎么就那么耐用,没事有事就自己往这里跑,除了跟宫门的侍卫混了个眼熟外还把宫里所有属于他这个皇上的女人都亲了个遍,更可恶的是,他那对爹妈一开始还焦急的到处找,而在知道奶娃是这里熟客后也就随之任之,有时候甚至赶之……他不就是这几年多管他们要了几次钱嘛,至于这么没命的折腾他这个高高在上的一国之君吗?
“其实爹爹和娘亲没什么事,就是院子乱乱的,没地住。”奶娃真是自来熟,把自己的包袱以及树枝交给身后紧紧跟着的德顺后,就开始大大咧咧的脱去身上的粗布麻衣,直到身上那质地上好手工精致的小锦袍完全暴露出来,奶娃的心情也舒畅了,说实话那粗布麻衣穿在身上真不舒服,“爹跟娘又因为要把院子改成最初的样子还是之后的样子在……”挠挠头想了想,“咬咬。”
李政抚额,这事他知道,奶娃他们府里的主院跟前厅一年至少要重新修葺个三、四次,谁叫他们家财大气粗心疼什么都不心疼那白花花的银子,可是,能不能不拿这事刺激他?国库虽然比三年前充盈了很多,但他这皇宫却还没有从里到外再豪华修葺一遍呢。
“小主子,你穿这么多不热吗?”一边的德顺看着地上那厚厚一层的粗布衣有些担心奶娃的身体。
“热,但娘亲说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