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倩是真心待他,其他的人不是摄于他的权威,毕恭毕敬,便是因为谋取他的利益,怕他三分。这些人都
是别有企图,比不得倩倩。
而自己刚才……竟然做出如此背叛这个女人的事情,他真的该打,懊恼之色一闪而逝,容彻在心底
庆幸,还好,还好,倩倩并没有看见床上的凌、乱。
可是也就在他一晃神的功夫,耳边的尖叫响起“啊!”
很清脆却正好戳中容彻的心脏,容彻颤了颤,搂住惊吓到的倩倩正准备解释,却听见倩倩一声惊诧
“咦?彻哥哥,这位姐姐是谁啊?怎么会躺在你床上?”
容彻的眼光变得更加的温柔,他的倩倩啊,还是那么单纯,这么多年了,即使自己床上有再多的女
人,她也绝不会相信自己出轨,那么单纯的女孩,让容彻觉得自己的欺骗是一种很龌龊的事情,他想之
前对于床上女人的动情,是否只是出于愧疚,只是出于把她儿子弄死的愧疚呢?
这样想着,容彻恢复了镇定:“她就是那日推倒你的性、奴!”
费倩倩全身僵了一下,身体有些瑟缩发抖的往男人怀里钻。
“怕!”水汪汪的眼睛眨了眨,而后又像是想到了其他的事情般,有些担忧的转回头,问着容彻道
“彻哥哥,可是这个姐姐那日流了好多血,现在是不是生病了呢?快去找马先生看看呢?”
费倩倩一下子从容彻的怀抱里跳下来,身体力行的准备出门找医生。
容彻长臂一伸,把这个善良的女孩拥入怀抱,低沉的带着柔情的嗓音缓缓的响起:“没事,她没事
,之前看过医生,只需要好好休息一下便是!我和倩倩先出去吃饭吧,可不能打扰她休息了!”男人在
倩倩的背部怕了怕,安抚到。
腻在男人怀中的费倩倩乖巧的点点头,只是在走出卧室的那一刻,回头瞥了一眼,正好与从掀开被
单的女人对了个正着,眼睛也在这一刻,由得意变成惊恐,她看见了什么?那张脸,那张脸是……费倩
倩觉得自己的呼吸有些停滞,怎么可能。明明已经在那场大火中被烧死的女人,为何还能再次出现?费
倩倩感觉自己的手脚都在战栗,月色下,床上的女人朝她阴冷一笑,那种笑容像极了索命的冤魂。让她
不由自主的颤抖。
“倩倩!”容彻焦急的问道“你没事吧!”
“没事……”虚弱的回答,仿佛已经耗尽了她所有的力道。
男人带着女人走出了卧室,费花花在床上笑的蜷缩成一团,仇恨的眸子在月光下,绿油油的,她想
,费倩倩,你想不到,我还活着吧 ,活着就是向你索命的。
命运的齿轮终于再一次转动,只是,希望不再是历史重演。
正文 这一次,我决不退缩
监狱里的时间其实过得很快,不知不觉间,很多事情正按部就班的进行,一如那场赛事,一如接下
来费花花与费倩倩之间的对决。
这几日费花花是卧床的,相对于之前虐待的生活,她这几日就轻松快乐的仿佛在天堂之上,容彻没
有再来找她麻烦,也没有再来见她,仿佛是刻意避开他一样,两人几乎不会碰面。
对于这件事,费花花倒也不急,她抱着看戏的念头,整日呆在自己的小隔间,享受着独有的清闲,
对了,忘了说,她目前不在容彻的kingsize大床上,自那天那个男人对自己发、情未遂后,似乎有些顾
忌,一下子把她送入了这个与他卧室相隔的小房间。
这头费花花清闲了,那头整个监狱可算是忙开了。
为了迎接新一轮的竞技比赛,东西苑上至高层,下至底层都在积极筹划中。
所以等费花花的伤势在时间的沙漏中缓缓的恢复的时候,一个决定她命运的比赛也最终确定下来。
那日,艳阳高照,晴空万里。狱室外围小平地上的草木开的异常旺盛,一排排的,仿佛是修剪过般
,葱葱郁郁,整齐一划,很是怡人。
当然如果此刻没有碰见一个打扮妖娆的熟人的话,费花花的心情肯定会爽上了天。可是……
“我和你的比赛定在礼拜一,也就是还有两天的时间!”女人交叠着双手,眼神飘忽,语气中带着
淡淡的惆怅,隐隐的还有一丝狠厉与不甘:“没想到呢!你还活着!”
“是啊,我也没想到,你竟然在监狱!”费花花答道,擦了擦一旁的石凳,一屁股坐了下去。
费倩倩看着她随意的模样,不禁嗤笑:“真没想到,这么多年了,你还是这么不懂礼节!”
“懂礼节?”花花抚了抚额前的乱发,笑的有些恍惚:“别忘了,这里是监狱,而你……”回头瞥
了瞥自己曾经当做妹妹般照顾的女人,意味深长的继续道:“也再不是曾经的大小姐!”
“所以……你开始反抗了?”费倩倩反问道,一向端庄的脸庞此刻显得有些狰、狞“别忘了,即使
在监狱里,所有人也只会护着我,而你……仍然只是十年前那个卑微的下人?或者仍然只是五年前那场
火灾中的牺牲品!”
费花花觉得自己的额角有些青筋暴出,五年前!又是五年前!很好,真的激怒她了呢?她可以容忍
十年前她制造的蓄意群jian,可以原谅那么多年来自己为她承受的大小责罚,唯有五年前,她永远也不
会忘记师傅在那场大火下丧生时候,痛苦到扭曲的表情,永远也不会忘记那位一向淡然的女性凄厉的惨
叫,这一切是谁造成的?
费花花的眼睛变得凌厉,像一把冷硬的刀子刮在女人的脸上,手指摩挲着,此刻,她真想拿那双爪
子往对面女人脸上招呼。
“是吗?火灾?费倩倩,你永远不要忘了,那场火灾的制造者是谁?你知道吗?那日费公馆百来人
口,他们凄厉的叫声,被活活烧死在火海中,绝望的哭泣,那种悠长的声音,是滔天的不甘,而这一切
,就是你……费家的独女,他们忠心服侍的小姐造成的,百条人命啊!为何你和费城那个老匹夫会残忍
到这个程度?”
女人的脸色变得有些苍白,仿佛是戳中了心事般,两片薄唇抖了抖,终究没有辩驳,一双眼睛看起
来有些躲闪。
”怎么?被我说中心事了?害怕了?我真不知道,为什么你晚上可以安心的睡去,那些冤魂不会缠
着你吗?”费花花身体向前弯曲,眼睛犀利的似乎想要看进女人心内。
“不要说了!不要说了!”白色囚服的女人情绪失了控,一把推开费花花越来越靠近的脸:“你以
为你是个什么好东西?你要是心疼他们,怎么当初你从火海中走出来了,而不去救他们。别忘了你也是
屠夫,哈哈!你也是杀死他们的刽子手!”
“咚!”躺在地上,费花花在心底咒骂道,该死,如今这幅弱不禁风的身体真是不堪一击,被眼前
的女人推到,却全无反抗之力。
妈、的,今日她总算知道什么叫贼喊做贼,那日若不是师傅舍身相救,哪里会有今日活着的费花花
,很多年的事情,她本不欲追究,师傅说过冤冤相报何时了,所以她可以忘掉一切,但是有些时候,你
放下了,别人没有放下,刻意挑衅,你也去默默承受吗?
no,一个人的忍耐是有极限的,费倩倩千不该万不该提到自己的师傅,她亲眼目睹了一条生命由盛
放走向凋零,那种疼痛太深刻。
“好吧!我是屠夫,但是你却是罪魁祸首!呵呵!费倩倩,咱们不要玩这种推卸责任的事情,到底
谁是谁非,人在做,天在看。你迟早会遭到报应的!只是,这次,我不会就此罢休,害死我的宝宝,你
就等着我的报复!”
坐在地上的女人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卓然的气势,让费倩倩有些恍惚,记忆中,费花花这个jian人
,从来只会是一副低眉顺眼的样子,如今变了啊!变了。费倩倩前仰后合的笑着,像是听到了一个巨大
的笑话般,上气不接下气:“你……咳咳……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也敢向我发出挑战,别忘了,咱
们现在是一条船上的蚂蚱,陆老大交代的事情,你可别忘了,USB我还没有拿到,容彻那厮也不是什么好
对付的主,你最好安分一些,不然大不了,先斩后奏,把你先做了!到时候,你费花花的一副好相貌,
正好可以慰藉一下底层囚犯整日的欲、火!”
“哦?是吗?”费花花笑的有些意味深长。眼角的余光在渐渐靠近的人身上,打了一圈转,而后,
收敛住外露的表情。
正文 那人的心摇摆不定
三月的阳光很暖人心窝,照在人的身上有种淡淡的温馨。
“怎么呢?”男人低沉的声音由远及近的传来。
步伐很沉稳,一步一步的声音像极了此刻两个各怀鬼胎女人的心跳。
待到走进的时候,容彻才看见躺倒在地上的女人,好看的眉头不由自主的皱起来。他看见女人洁白
的皮肤被灰尘染成了淡灰色,细嫩的胳膊肘被磨出了一层皮,殷殷的血痕触目惊心。没来由的担忧袭上
心头。容彻的手不由自主的握紧,他怕一个不自觉,就弯腰抱上了地上的女人,此刻他有太多的情不自
禁。
地上的女人还在不断的蠕动,艰难的准备爬起来,却一次又一次的失败。他看见她挫败的神情,看
着她莹润的眼珠泛着淡淡的哀伤。
大概是脚踝伤到了吧!不小心的女人活该受写苦头。容彻在心底咒骂道,眼神却一直往摔倒的女人
是身上飘忽,全然没有听见倩倩的叫喊。“彻哥哥?彻哥哥?”
直到一双修长的手在自己眼前晃荡,容彻才回过神,不自然的轻咳一声,柔声道:“倩倩,你怎么
会在这里?”
清了清嗓子,女人把身子挂在了男人的臂弯:“我想彻哥哥了,所以过来看看,哪知道刚刚到这里
,就看见花花姐,摔倒在地上,正想扶她起来啦!可是,花花姐似乎对我有些误会,那次……我……”
倩倩委屈的的把头埋进男人的胸膛,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彻哥哥,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早知道,那次
会害的花花姐连孩子都没了,我就不会摔倒,不摔倒,彻哥哥就不会那么生气,不生气,就不会把……
”
容彻的手在女人背后不断的拍打着,原本对费花花升起的怜悯之心消失殆尽,他真想不到,费花花
竟然是这样一个小肚鸡肠的人,那么懂得迁怒,明明是他推到她的,她为何会把责任推卸到倩倩身上?
是欺负她纯洁善良吗?
充满戾气的眼睛在仍卧倒于地上的女人身上瞟了瞟,容彻的声音带着淡淡的冷意:“女人,你别忘
了,你始终只是个性、奴!至于你流产那件事,完全出于一个意外,在这个监狱里,保住一条命已是万
幸,不要把我对你的仁慈,当成了筹码,告诉你,这种仁慈随时会收回来。”
明明是很轻柔的话语,却又带着十足的警告之意,躺在地上的女人脸瞬间变得惨白,原本就空洞的
眸子,此刻隐隐又显现出灰暗的死气。容彻的心口钝痛感再次传来。不知如何解释,他总觉得自己对她
的残忍,完全是回馈到自己的身上,或者他甚至比她更疼痛。甩了甩这些有的没得猜测,容彻的眼睛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