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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右手,身上的霸气展露无疑,矫健的身手看不出丝毫奄奄一息的病弱之感。
“你可知罪?”
“是,属下知错,不该擅自做主!”
容彻听了跪在地上的男人厚实的回答,想着他也是关心则乱,语气渐缓:“好了,起来!去地下室
,以红红的性子,再晚一点,那女人只怕是死在监狱里了!”
正文 傻逼的感动
“住手!”
男人的声音依旧那么冷冽,在阴沉的地下室内,却奇迹的荡出淡淡的暖意
小时候,外婆说过:“每个灰姑娘背后一定有个白马王子!而那个王子他不一定会骑着白马,却能
在危险的时刻,救你于水火之中!”
所以当容彻掀开厚重的地下室门的时候,明亮的阳光像洪水猛兽般,冲破了黑暗,男人沐浴在阳光
下,小麦色的肌肤在阳光的炙烤下,那么张力,那么安全。
只肖那么一眼,费花花眼睛中蓄满的感动便肆意的喷洒而出,她想,也许这个男人就是她的王子,
拯救她生命的王子。
当然这个世界上还流行另外一种说法,骑着白马的不一定是王子,还有可能是唐僧。而容彻就是个
唐僧,薄情寡义伪善的唐僧,直到很多事情发生后,费花花每每想起此刻自己感激的神情,都觉得特别
的傻,逼。
周红举着鞭子的手在半空中停顿住,慢动作的扭回头,有些哆嗦的看着背着光,落下一片黑影中的
男人。
“容大哥,你来了!”像往常一样热情的迎上去,抱住男人*在外的一条臂膀,右手中的鞭子“啪嗒
!”一声落于石灰地上,激起一层厚重的灰尘。
地下室的光线很暗,只有靠门的地方看起来还算清晰,但是就是透着这微薄的亮光,容彻依然看清
了那个全身近乎只剩布条的女人盘亘的鲜血,仿佛一朵即将凋谢的花朵,做最后殊死的绽放,血染成魅
惑的颜色。容彻有些呆滞的想着,眉头不由自主的加深,不着痕迹的避开红红贴过来的上身,大步上前
。
解开那个被吊挂成十字架模样的女人手臂上的束缚,容彻的眼神没来由的闪过一丝疼惜,离得近,
一道道猩红的鞭痕看的更加的清楚,那是怎样的伤痕,即使见证过那么多条生命陨落的他,也有些心惊
,而眼前这个女人,没有挣扎,没有叫痛,连最起码的闷哼也仅仅只是微乎其微,是自卑吗?还是知道
自己没有撒娇的权利?或者说是坚强的隐忍下一切伤痛罪恶?
男人的心忽然沉甸甸的,第一时间接住了摇摇欲坠的女人,抱在怀里,手拂住女人强自撑开的半边
眼帘。
“睡吧!”低沉的似是叹息一般的声音仿佛有些催眠的魔力,让费花花紧绷的精神一下子松弛开来
,竟真的硬生生的在这个十个小时之前自己还对人家行凶的老大怀里沉沉睡去。
原谅她,她真的累了,真的好想需要一个怀抱,即使醒来,会有更深的阴谋,也让她暂时的能够靠
一下,一下就好。
容彻的脸肃然的像古时候的帝王,霸气的眼神扫过一旁不可置信的周红身上,淡淡却带着冰寒的声
音响起:“红红,最近似乎有些不听话,如果还这么不安分,让你哥哥安排下,明天直接出狱!”
一句话便将她打入了地狱,周红不甘的扫过男人怀里安然入眠的女人,急于辩解道:“可是,容大
哥,这个丑八怪,她想杀你,我只是在执行帮里的规矩!我……”
“够了,帮里的规矩是我定的,况且我有说过这个女人进帮了吗?今日念在你哥哥的面子上,暂且
不罚你越俎代庖之过?周深,给我看好她!”容彻凌厉的眼神扫过周红那张青中泛白的脸,厌恶的扭头
,抬步向门外走去。徒留给痴傻的女人留下绝情的背影。
周红愣愣的站在那里,眼内的水渍冲刷着白皙的娇颜:“为什么?哥!明明昨天还是如此的柔情蜜
意,今天却……”
隐于暗处的男人站了出来,目光在门口处滞留良久:“他,不是你能够要的,放弃吧!”
“因为那个女人?”周红的手在眼角擦了又擦,不甘的反问。
“也许不是呢!彻哥也许根本没有爱过,恋*只是一种习惯!”
“可是为什么我就没有机会?那个丑八怪都能在他的怀里,为什么我不能?”
周深的眼神悠远缥缈。“或许……”或许彻哥对丑八怪有些不一样呢?但是那个女人快进来了,那
么这一场追逐,谁又知道呢?在心底低叹道,面上却不再言语。
天空变得更加的明亮,澄澈的几乎没有一丝遮掩,可是谁知道呢?越透明的东西越加的难能猜测。
正文 他妈的悲剧
“她怎么样?”容彻两手背在身后,斜瞟了一眼床上仍在昏迷的女人,早晨的时候,他抱着她来到
住所,本以为以这个女人顽强的生命力,睡上一觉便无甚大碍,哪里知道他处理完猴子寄来的文件,再
次回到卧室的时候,那个女人竟然还在憨憨入睡,且脸颊泛着不正常的*,或许是他同情心泛滥,或许是
看着眼前的女人比较可怜,一通电话,叫来了狱医。
“彻哥……”马医生有些欲言又止,支支吾吾的似乎有些闪烁其词。
容彻的眉头一下子锁紧,手指惯性的敲击着窗面:“老马,大家都是自己人,有什么你就直说!”
马医生是容彻在监狱里的专门医生,说白了,也就是他安插的眼线,在这个监狱里,暗地里管理着多方
面的毒品交易,当然也是容彻倚重的心腹之一。其人做事一向沉稳果断,当放即放,绝不拖泥带水,可
是今天眼见他如此躲闪,容彻心中也暗自有些诧异。
“彻哥,这个女孩没有病,只是伤口有些发炎,擦擦伤药应该没什么大问题!”
“那她为什么还不醒?”容彻反问道,自是知道对面的老头话中有意。
“怀孕的女人一般不能受过度的惊吓和鞭打,而眼看她……”
“你是说她怀孕了?”容彻眉头皱的更加紧密,伸出手无意识的摸了摸自己光洁的下巴,他忽然觉
得有些烙手。
“恩,大约两个月的样子。”马医生沉吟道。一双眼睛紧紧的盯住自家老大晦暗不明的脸色,继续
开口:“我开两副中药给她调理调理身体,如今她这幅外强中干的躯壳体早已经不堪负荷了,本来自己
就营养不良,再加上鞭伤不断,要是再不调养,只怕,迟早会孩子母亲一起死了!”马医生话语里有些
细微的责备,或许是职业*守的问题,在对待病人这一块儿,他或许还是多了些仁慈之心。
“好吧,就按你说的去做!”容彻倚在窗户边上,眼神深邃的有些看不见底。
“彻哥,那她这件事要不要上报?”
容彻当然知道,这个所谓的上报是何意,便是直接通知狱警,然后把那个丑八怪送到监狱里的特定
保育院,但是在那里也许会比在此更惨,一般进去的孕妇能待下去的不会超过三天便意外死亡。
容彻眼睛眨了眨,手指头刮着下巴沉吟良久才慢悠悠的道:“先瞒着吧,在看看!”
“是!”得到自家老大的指示,马医生也不拖沓,摆着医药箱,缓缓的走出608狱室。
房间内再次恢复了安静,静的有些心烦意乱。静的让人惊慌失措。
“行了,醒了就不要在这里装蒜!”男人的声音依然的平淡,只是那偶尔露出的霸气命令却有着不
容拒绝的威慑。
费花花缓缓的睁开双眼,明亮的眼珠看不出丝毫睡意。在月光的衬托下,澄澈的几乎像一件未经雕
琢的宝石,洁白无瑕的艳丽。
正文 谈判(一)
屋外的月亮早已经高高挂起,费花花睡了整整一天,如果知道醒来以后,等来的是这样惊人的噩耗
,她或许眼皮子都不想再抬一下,就这样睡死过去。
孩子?费花花在心底无力的苦笑,一个不期待的生命,一个不期待的孩子竟然就这样在她肚子里悄
无声息的生了根。她是不是应该去骂街呢?可不可以不要再折磨她可悲的人生。
强自镇定的从床上撑起仍孱弱的身躯,费花花一双乌黑的眼眸就没有变换过方向,直直的看进前方
黑衣男人眼底深处,褪去了装傻拌痴,眼睛内是前所未有的认真。
“容先生,我们谈谈吧!”
容彻细长的眸子闪过一丝凌厉的锋芒,尔后隐遁而去,略带嘲讽的走到费花花所在的床边,健壮的
手臂把前方强自镇定的女人禁锢住:“哦?女人!你拿什么筹码和我谈判?”
男人危险的气息洒在费花花的脸上,燃烧起一片火辣的刺红。
费花花并没有动,只是眸子中却有着清晰的倔强。
“不屈服吗?”容彻饶有兴味儿的*着女人垂于颈边的秀发“但是,我似乎没有任何立场接受你的谈
判!”
男人是件危险的动物,他们的脑部构造,总比女人多了一丝理性,或者说多了一份冷酷无情。
费花花想这就是男人们的天性,何况当自己求救对象变成了眼前的男人,那更是一个高不可攀的冰
山,论起同情心,那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强行的压下雄性靠近时,自己躯体上不由自主的反应,费花花的眼神更加的清澈如水,看着男人,
语气里没有祈求,只是一如既往的执着:“如果我有立场呢?”
容彻不置可否的笑了笑,漫不经心的弹了弹手指。
“我现在对您还有用不是吗?那么请保全我和我未出世的孩子一个安全!”
月凉如水的夜晚,女人的声音显得特别的清脆,眼神幽幽的放着希冀的光芒,那么执拗,却那么哀
伤。
容彻的薄唇紧抿,眼神凌厉的扫过费花花,带着薄茧的右手,强硬的抬起女人满是疤痕的下巴,嘴
里发出一声嘲讽的笑意:“不错,很聪明!如果不是让阿深调查了你进监狱以后所有的观察记录,连我
几乎也要被你那堪称完美的演技所迷惑!”男人修长的手指渐渐的用力,在那根白皙纤长的嫩脖上嵌入
深深的印痕,滴涓的血液顺着丑陋的鞭痕蔓延而下,带着嗜血的美丽。
“说吧,你怎么知道我留着你有用?”
这才是男人最关心的问题吧,费花花在心底掀起一抹悲凉的笑意。“您昨天晚上的表现,……,而
我没有进;入监狱前恰好是医生!”
“这么说你从一开始就知道,我找你的真正目的?”容彻笑的有些邪恶,捏紧女人脖颈的手没有丝
毫放松。
“不!我不知道,只是……那一天晚上我有所怀疑,真正确定下来是今天,您在红红手中救了我,
并且在发现我怀孕之后,并没有交给狱警!”费花花毫不讳忌的迎上男人的目光,她知道,此刻自己只
有做到足够的镇定,才不会输了和男人谈判的优势。
正文 谈判(二)
费花花明显感觉到脖子上的手更加的用力,细长的指甲尖在她的血肉里不断的探索前进,每一寸深
入,带来的都是蚀骨的疼痛。
吃痛的的“嘶”了一声,费花花知道眼前的男人发怒了,月光很明亮,她可以清晰的看见男人眼底
豹子般犀利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