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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这个男人确实是个极品,强壮的身体,冷硬的外表,邪魅的神情是每一个女人心中致命的毒药,最
重要的是床上的技术一等一的牛/逼,他明白如何让女人更加痴迷,如何让女人神智涣散,可是他的眼睛
却并没有感情,可以说冷酷的一如他在下属面前,不带丝毫怜悯。
就是这样的男人每天对你性/骚/扰,你还会偶尔沉溺,用费花花的话说那就是犯jian,而不得不承
认费花花犯jian过,但是很快又可以找回自己。
在她的人生格言中,有性无爱,那就完全是强jian,两个人互相强,不犯法,但是也越了她心底的
界限,从这点看来,费花花其实有感情洁癖。
“女人,我的技术就这么不好?”容彻的眼神暗了暗,看着一脸走神的费花花,心中徒然生出一股
怒意,低沉的开口,已是万分忍耐。
费花花想这男人又在发狂癫疯,每次都是莫名其妙的沉下脸,他以为他是老天,可以随便转变天气
啊?心中有怒,不能反抗,费花花想她这样强忍着,迟早会肺衰竭。
“老大,您给个提示,我……这样的,能行吗?”费花花很显然此刻还在关心刚才容彻提出的建议
,蹙了蹙眉头问道。
”怎么,小性、奴,主人说的话,你还需要质疑?“容彻紧了紧女人的下巴,本就生气的脸上,怒
意盘亘。
“不……不……不……可是……“
“恩?”男人一声轻轻的警告,眼神危险的在费花花身上扫荡。
弄得费花花又是一阵热气升腾,无可奈何憋下“可是”后面的话,费花花觉得此刻自己很是憋屈。
正文 命令(二)
囚禁监狱里有一个不成文的游戏,说是游戏,随着这么多年的变革,已经演变成一场势力的划分。
每年的这个时候,监狱都会举行一场大型的竞技塞,不管你有何种才能,都可以展示,如果你在当
场展示的时候能够获得冠军,那么你就很有可能由底层监狱提拔到中层,甚至是上层牢房,这对于贫民
或者中层贵族来说,是莫大的兴事。
或许你要问,如果这场比赛的福利完全是针对中下层来说的,那么高层牢房的囚犯在这场比赛中又
扮演什么样的角色呢?
这就是这场比赛的最关键点,高层牢房的犯人一般比较特殊,他们一般非富即贵,有钱有势,就是
犯的罪有些实在说不过去,而法院又不敢判处死刑,所以才把这棘手的山药放在高层牢房,当神仙供着
, 只祈求过些时日,放这群祖宗回家。
这样的犯人,想当然的对于物质上的奖赏,早已经不看在眼底,他们心底潜在的恶劣因子要求他们
追求精神上的刺激。
于是在高层监狱里就有了另一场别样的游戏,架空于这场竞技赛之上,同时却更有趣味。
那个游戏便是东西苑各自分为两个阵营,分别从自己手下挑选出五名队员,然后进行比赛,而每年
的比赛有所不同,当然规矩是东西苑两方老大所决定,而相应的奖惩制度,每一年也再不断的更新。
就拿上一届比赛来说,两苑的老大,以各自的手臂为赌注,输了的一方自行断臂一条。当然这是比
较狠的较量,东西苑一向不合,挑选出来的*人,也必是死对头,而这陆扬和容彻,在监狱外便是水火不
相容,更何况进了监狱,有俗世传统的因子存在,就更不会把赌注定的如此乏成。所以,这一次大家都
等着看好戏,这两个老大,最终的角逐,到底拿什么坐抵押。
费花花想这些有的没的和她一点关系也没有,但是万万不知道的是,容彻那个死男人,竟然让她去
参加这所谓的竞技比赛,那就意味着,她要肩负起东苑所有人的希望,背负下容彻的命令,本来这也许
没有什么大不了,输了,最多也只是被容彻三言两语骂两句,不会伤及她性命,可是……
这个世界他、妈,的,有太多的悲剧,而费花花的悲剧就是忘记了自己在容彻面前只是个玩具。太
看得起自己的人其实很傻,逼,这是费花花在知道赌注是什么的时候,唯一领悟出的道理。
她还记得那日雨过天晴,作为一个合格的性,奴,费花花很自觉的为自己的主人打水洗脚,说也奇
怪,费花花一般,不走神,那天,走至大堂的时候,忽然想起容彻强烈的怒意,心里暗忖怎样应付那个
脾气臭屁的老大,竟然一不小心让她撞上了一个本不该撞上的男人。
正文 就这样被当成了赌注(一)
男人依旧一袭白色的囚服,紧身的贴在身上,衬出里面肌理分明的体格。
似笑非笑的眸子在暖阳的照射下,折射出莹莹的光泽,笑意盎然的看着费花花,邪魅一笑,那种天
生的魅力在他的身上展露无遗。
费花花的呼吸一窒,不得不说眼前的男人有让女人疯狂的资本,那狭长的凤眸,似乎是生下来就为
了勾引人一样,诡谲的,却又如玫瑰般,极致的魅惑。饶是费花花这样有着极强定力的女人,也一时有
些恍惚,懵懵懂懂间;男人已经向她靠近。
一双白玉无瑕的手在费花花眼前来回晃动,似笑非笑的调侃道:“花花,好热情!第二次看见人家
,就激动的流口水!”
说着一副欲语还休的模样,脸颊上嫩白的肌肤渗进点点绯红。如此调侃,明明很娘的声音,听在费
花花耳里,不知为何,却有种致命的诱惑,就像一汪清泉,滑过内心深处最饥渴的干涸土地。费花花感
觉自己嘴角有些发干,舌头伸出,舔了舔,完全没有明白男人话中的内容,只是觉得,看见男人就是一
种致命的毒。
陆扬笑意更深,展臂,一把将女人揉进怀里,看见女人那完全呆滞的眸子,陆扬绝美的脸上,滑过
一丝戏谑,眼角的余光在不远处的黑影上很好的瞟过,不着痕迹的抬起女人的下巴,嘴,唇在下一秒准
确的对准那抹嫣红。
“陆老大,最近似乎很清闲!”高大的男人背着光,看不清脸上的半分表情,宽厚的手掌,在两个
紧贴在一起的男女之间,横穿而过,一个劈手,费花花应声倒下。
“啧啧!”陆扬怜惜的看着躺在地上的女人,一脸惋惜的笑道:“容老大,好不粗鲁,女人,是要
爱着的!”说着一脸深情的伸出修长的手,准备拉起犹自坐于地上的费花花。
费花花现在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妈、的,她咋那么倒霉,好死不死的遇到这个妖孽男,被
他蛊惑一下也就罢了,她竟然傻乎乎的让他占了便宜,而且恰好被容彻那个小心眼的男人给抓了个正着
,不是没有耳闻陆扬和容彻之间的恩怨,费花花绝望的想,老大们,你们之间战争可千万别拉下我这个
无辜的人。可是,这该死的妖孽男明显不打算放过她费花花这样一枚小虾米,迎着容彻的冷冽的视线,
竟在自己面前装深情,他奶奶的,如果不是正处在如此尴尬的地步,她费花花很想问一句,“难道现在
帅哥都改口味了?专挑她这种绝种丑八怪?”
容彻的脸上有些龟裂的冰痕,眼内像是扫射的机关枪,发出一连串连环炮。直直的射进那对装模作
样的男女身上,他知道,陆扬那个男人只是在做戏给自己看,但是心中却不知为何燃烧起一股狂狷的怒
意,堵在心内,咚咚的跳动不停。
还没有来得及细细的思考,自己为何会有这种表现,容彻的手便再次伸出,一把,捞起像小猫一样
,眨着双眸子看人的费花花,抱入怀内,像是宣布自己所有权般,占有性的霸主女人胸前,看着陆扬,
轻哼出声:“我说过。这个女人是我的,怎样对她,似乎还是我的事,陆老大这样说,难道是想横刀夺
爱?”
费花花嘴角抽了抽“夺爱?”哇塞!原谅她学识浅薄,这两个词,从容彻口中吐出来,未免太劲爆
了点,想他容老大,每天一副像使唤丫鬟一样的对待自己,哪里当过自己是爱人?想着他那副冷酷的死
人脸,放出这样臭屁不值的话语,简直就是瞎掰。心里这样腹排着,费花花面上并无太大的表情,看着
眼前对峙的两个男人,她悲哀的为自己掬了一把泪,战火蔓到自己身上,那很有可能一火烧身!
正文 就这样被当成了赌注(二)
“如果可以的话!”陆扬变换了一个姿势,不置可否的瞟了一眼卧在容彻怀里的费花花,眼角的探
究之色一闪而过。“容老大。不是早就与我协商好了吗?”
兴许是阳光太刺眼,兴许是风大迷了费花花的眼,她竟然从容彻冷峻的脸上看到一丝复杂的苦楚。
不解的眸子转向对面的男人,那邪魅的男人竟然诡异的冲自己一笑,顿时,一种不好的预感袭来,费花
花的心脏有一秒钟停顿了跳动。
”怎么?难道容老大竟是舍不得?还是想废了规矩?”男人的声音铿锵错落,自是带着一些威逼的
警告。
“规矩不会废,只是,我在思考。到时候,若是你陆老大输了,拿什么来赔给我?”容彻轻哼了声
,又恢复到之前的面瘫脸,仿佛之前的犹豫不存在。
”呵呵“陆扬掩面轻笑。“这个就不劳陆老大您*心,我压给您的赌注,一定比这个丑八怪有趣多了
!”
“哦?拭目以待,可是……我好像还没有见过,你所谓的珍奇?“容彻的话锋一转:“难道陆老大
还想金屋藏娇?”
“嘿嘿!是不是金屋藏娇,容老大和我去见证一番不就清楚了吗?”陆扬的声音很好听,带着男人
的磁性和雄性的诱惑,明明是一句充满讽刺的话语,说出来,却别有一番韵味。
费花花的脑袋有些混乱,“赌注?规矩?”,两个大佬的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费花花要是再听不
出其中的意思,那就是个傻,逼,可是此刻,她情愿当一个彻头彻尾的傻,逼,也不愿再推断下去。妈;
的,她承认,自己在容彻那男人面前是一个性。奴,是一个一文不值的奴隶,可是跟着那个男人一起生
活怎么说也有些时日,就像是养一个阿猫阿狗,也会有些感情,但是那个男人竟然把自己当成赌注,如
果她理解的没有偏差的话,她自己就是这次高层监狱中趣味比赛的赌注。
真的很失望呢!费花花摸了摸自己胸口的位置,那里有什么东西正在龟裂,她以为,其实这个男人
只是臭屁了点,其实这个男人只是面瘫了点,其实这个男人只是嘴硬了点。
可是这一切仅仅只是她以为,如果以为可以当饭吃,如果以为可以买来幸福,那么她是不是就可以
不用这么辛苦?
不,她照样被所有的人厌弃着,然后在时间夹缝中苟延残喘。
肚子上有股阵痛传来,费花花忽然笑了,无比的凄凉,她想:“宝宝,你是不是也再为妈咪感到羞
耻?”
眼角渗出一丝泪痕,很快的被费花花生生擦去,抬头,一双浅咖色的眼睛正好与她的视线相对。
此时的费花花多想挺起胸,质问他,为什么?为什么要对她那么残忍?什么要让她残曾的尊严一点
点的剥落?她不是个玩具,她是个人,一个真正的想要活下来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