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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错了吗?他本来就是强jian犯,还是强jian的自己的继母!这件事三嫂再清楚不过了,不是吗?”
此言一出,举座哗然。
谢婉言更是苍白了脸色,连连踉跄地倒退了好几步,那些出席宴会的宾客看了都心生不忍。
“这可真有意思了。难道这就是三年前尉迟简傲离开尉迟家的真相吗?不是为了治疗感情上的创伤,而是因为做了对不起自己父亲的事,无脸面对自己的家人,所以才会选择一走了之?均城,你说呢?”
看了半天的热闹,史诗诗转头兴致盎然地看着姚均城。
史诗诗本来就是个讲话不知轻重的,她也不看场合,音量并没有特地的调小。
尉迟家的人听了都瞪了她一眼,哪家的小姑娘啊!这么不懂规矩!
“别胡说!”
史昆佑拽着史诗诗离开。
“昆佑,宴会还没结束呢,你要带诗诗去哪里啊!”
姚均城只得跟了上去。
没走几步,发现走在史昆佑停住了脚步。
“怎么了?”
是看见熟人了吗?
姚均城的头往前探了探,看见顾漫紫赤着脚丫子,穿着一件香槟色的轻纱露肩礼服光,神色匆忙地朝这边走了过来。
史昆佑和姚均城的眼底同时闪过一抹惊艳。
姚均城抬手微笑地向她打招呼,谁知顾漫紫像是没看见他们似的(好吧,咱们的蛮子的确是木有瞅见他们),径自从他们的身畔走了过去。
姚均城的手僵直在半空中,史诗诗讥讽地道,“她肯定是在急着找她老公呢,有你什么事。”
为什么她会出现在这里?她不是被尉迟康城的保镖给带下去了吗?
“均城,你先带诗诗回去!我去去就来!”
史昆佑把史诗诗交到姚均城的手中,跟在顾漫紫的身后跟了过去。
“三嫂,你就当着今天所有人的面,告诉大家尉迟简傲是怎么样的一个人,他配不配成为金都的继承人!”
尉迟蓁儿拉过谢婉言手,摆出一副大公无私的样子。
“蓁儿……”
谢婉言眼眶红红的,泫然欲泣地望向尉迟蓁儿,仿佛真的是有口难言。
尉迟康城走到谢婉言的身边,揽上她的香肩,“没关系的,婉言。我知道因为我们都是一家人,所以有些话你也不好开口。三年前,我已经让你受尽了委屈,一直让你保持缄默。现在,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吧,权当是这三年以来我亏欠你的。”
尉迟康城含情脉脉地说道。
余光扫向尉迟简傲所在的方向,尉迟康城唇边勾起一抹森冷的笑意。
之前听婉言说他已经娶妻生子,性格变得和以前不大一样了,要是把他逼急了,他会说出当年的事情也不一定。
而且很有可能再也不会像以前那样,只要他给他点甜头,他就会像哈巴狗一样地为他卖命。
哈,婉言真是言过其实了!
什么娶妻生子,恐怕也只是欲盖弥彰的行为吧!
只要尉迟简傲的骨子里还渴望父爱这种可笑的东西,他就会是他尉迟康城的玩偶!
瞧,他现在不就是和以前一样吗?为了这个家,为了他,要尉迟简傲去死,尉迟简傲都会毫无怨言地去做。
就算三年前的事情真的另有隐情,那有怎么样?尉迟简傲会把当年的秘密死守到老的!
“康城~”
谢婉言感动地偎依进尉迟康城,眸光闪过一丝算计。
“三嫂,你也听见了,三哥是无条件地站在你这一边的!所以,你要是有什么想说的,你就尽管说吧。”
“康城,蓁儿,你知不知道你们在做什么!”
老太太面容是前所未有的严峻,尉迟康城却已顾不得许多。
如果老太太执意要尉迟简傲继承人,那他就毁了他!
尉迟康城捏了捏谢婉言的手背。
“三嫂,说吧!告诉大家,尉迟简傲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三年前他都对你做了哪些禽兽不如的事情!”
尉迟蓁儿用力地握住谢婉言的手,谢婉言痛苦地望着尉迟简傲,未语泪先流,“他……”
三年前的真相马上就要浮出水面了吗?
在场的来宾全部都屏息等着谢婉言的开口。
“康城!婉言,你们全部给我过来!”
老太太强势地命令道。
她不许他们再伤傲儿第二次,不许!
“等婉言说完也不迟吧?妈……”
尉迟蓁儿走过去挽着老太太的手臂,笑得一脸得意,老太太气得浑身都发颤。
尉迟康城给谢婉言使了个眼色,谢婉言艰难地说道,“三年前……三年前我的继子在我和他父亲结婚的那一个晚上强bao了我!”
谢婉言的语调虽轻,却还是震惊了在场的每一个人。
“天呐,原来尉迟简傲是个强jian犯啊!”
“那他怎么没有去坐牢呢!”
“他这样的人就应该去坐牢啊!尉迟家都没人了吗?怎么会让一个jian淫自己继母的人当上总裁的职位啊!”
“丑闻,丑闻啊~真的是禽兽啊!不,简直就是禽兽不如啊!”
那些嘉宾对着尉迟简傲指指点点的。
“哥,都闹成这样了,难道你到现在都不打算把当年的真相给说出来吗?”
殷战北着急地问道。
“没什么可解释的。”
尉迟简傲面无表情地转身离开。
那些议论,伤不了他。
“你们都听见了吧?尉迟简傲就是一个人面兽心的人啊!你们说,金都怎么可以交到他的手里!在这里,我希望各位能够为我做个见证,尉迟简傲根本就不配……”
“他不配,难道你配吗?”
一道清脆、娇婉的声音响起,一身香槟色的轻纱露肩礼服,光着脚丫,双手扶着裙摆的顾漫紫出现在大家的视线当中。
谢婉言的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她木然地扭过头。
本欲离开的尉迟简傲猛然地转过身,殷战北的眸子迸发出喜悦的光。
老太太朝顾漫紫走过去,被尉迟蓁儿抢先了一步,“是你?偷我钻石耳环的小偷?好啊!你胆子可真大!偷了我的耳环,打碎简傲居的净瓶,还敢出现在这里,真的想要蹲监狱是吧?”
“是呀!我就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敢出现在你的面前,怎么呢?有本事你倒是把我关进去呀?”
顾漫紫对着尉迟蓁儿,笑得一脸的嚣张。
“你!”
尉迟蓁儿顿时一噎。
“哼!你就尽管嚣张吧!等我打电话让保镖们轰你出去,看你还笑不笑得出来。”
尉迟蓁儿掏出手机。
“啊!好呀,你打吧。赶紧的,我看到时候是谁笑不出来!”
顾漫紫是有恃无恐。
尉迟蓁儿拨打了手机,列队整齐的保镖很快就小跑到尉迟蓁儿的面前。
“把她给带下去!”
“是!”
“是!”
马上,队伍里就走出两名保镖,一左一右地架住顾漫紫的双手。
“哥!你要做什么?你该不会是想要为了这个女人得罪尉迟家的人吧?”
史昆佑的心因为史诗诗的话瞬间冷静了下来。
是啊,他谈了一下午才和尉迟康城达成了初步合作的意向,不可以在这个时候出问题的。
“你们怎么还没走?”
躲在树后方的史昆佑转过身,盯着去而复返的史诗诗和姚均城。
“戏还没散场,怎么可以走。”
史诗诗完全一副看好戏地神情说道。
“奇怪,阿紫都快被轰出去了,怎么殷战北还不出面救他。”
姚均城喃喃自语道。
“你说什么?”
姚均城的声音太小,距离他最近的史诗诗都没有听清楚,“没什么。”
姚均城茫然地摇摇头。
“怎么会是他?!”
一直密切关注这出闹剧的史昆佑惊呼出声。
“谁啊?哥,你看见谁了,这么惊讶?”
史诗诗和姚均城凑上前去,在看见尉迟简傲的那一刻,不约而同地瞠大了眼睛。
是他?!
......
“放开她!”
保镖的手还没有触碰到顾漫紫,尉迟简傲一步一步地走了过来。
保镖顾忌看了尉迟蓁儿一眼,最终还是被尉迟简傲严厉的目光给骇住,依言放开了顾漫紫,退到了一旁。
“哈!强jian犯护着小偷这可真有意思!”
起先她说了那么多的话,这个强jian犯都没有吱一声。
没有想到会为了一个偷儿出声。
尉迟蓁儿一愣,旋即极尽所能地挖苦道。
尉迟简傲的拳头紧紧地攥起,脸色铁青。
是的,外人的言论伤不了他!为什么,为什么他会这么在意这些所谓的家人所说的话呢!
“傲他才不是强jian犯!”
顾漫紫握住尉迟简傲的手,愤恨地看向尉迟蓁儿。
她无法理解,尉迟蓁儿到底是不是尉迟流氓的亲姑姑,怎么可以有人能够如此伤害自己的侄子,还理所当然,不知愧疚的呢!
“傲?啧啧,叫得可真够亲热的。你们认识多久了?你清楚你手里握着的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吗?我告诉你,他是一个会在继母和父亲的新婚之夜强jian继母的畜生!你不相信的话,你可以亲自问他!”
这个偷儿就是仗着简傲的身份,才敢对她这么放肆是吧?很好,她就让她看清楚简傲的真面目,让她知道这个男人并不是她的靠山!
尉迟蓁儿指着沉默不言的尉迟简傲说道。
“三年前,你们就是这么逼他的吗?”
顾漫紫拿下尉迟蓁儿的手指,眸光森冷地扫过尉迟衍的这几个家人。
“我说这位小姐,这是我们的家事,你......”
钟纪礼走过来,顾漫紫却没有看他,仍旧盯着尉迟蓁儿道,“逼问自己的侄子,他是不是强jian了他的继母,然后将的沉默,解读为默认,冠以他强jian犯的罪名是这个样子吧?”
“你别说得好像我们冤枉了他似的,我告诉你......”
顾漫紫话语里的不屑令尉迟蓁儿听了大为光火,她大声地道,“我告诉你!那件事傲他没有做过!他也绝对不会那么做!”
“可笑!做没做过是你算了算的吗?你知道些什么?”
尉迟康城冷哼道。
“那是谁说了算?她吗?”
顾漫紫看着谢婉言,唇边勾起一抹冷笑。
“她说了不算,难不成还你说了算吗?婉言可是这件事的当事人,当事人都这么说了,当年的事情也是有认证的。你还在这里为这个强jian犯狡辩些什么?”
尉迟蓁儿叫嚣道。
“喔?是吗?当事人啊?中国有个词语叫做”串通“,相信在场的各位都应该知道这句话的意思吧?”
“顾小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我们几个长辈全部都是串通好,来冤枉傲儿吗?”
尉迟康城眯起眼,面容严峻地走向顾漫紫,压迫感意味十足。
“我可没这么说。大叔你也不必断章取义。当年的事真相到底如何,尉迟夫人的心里清楚。我怀疑的是那个所谓的证人,有没有可能是与谁串通了口供,故意冤枉傲呢?宣布一个人有罪,最起码得人证物证都齐备的情况下,才能宣判罪名成立吧?人是活的,会撒谎,所以在案件的审理过程当中,很多人会偏向于证物的采集。
尉迟夫人口口声声说,傲强了你,那么事发后,你有去报案吗?是不是有精ye残留在你的体内呢?如果连最基本的证物搜集都没有做,仅凭当事人和所谓的证人的片面之词,就认定了傲有做过那样的事情。还强jian犯,强jian犯的叫个不停,你们知道如果傲告你们诽谤,你们分分钟都有坐牢的可能吗?别把人伤得体无完肤了,还跑出来哭诉说自己才是受害者。这比当了婊子还立牌坊都要来得更加令人不齿!”
顾漫紫清脆的声音,句句都落在在场每一个人的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