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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班反过来安慰了她,希望她看在乔墨救了她和乔墨作为酒店的客人不可轻易得罪的份上,接下来的工作要细心认真的干。夏子幽认真的点点头。
因脚伤不能到处走的乔墨只能呆在酒店里听听音乐或者跟公司的同事开开网络会议,虽说给自己放假了,但许多业务还是得自己亲自处理的。
夏子幽更加频繁的来到他的房间给他处理日常生活事务,她真的是一个很好的员工,乔墨想,真看不出像她这样长得算标致的女孩,还会老老实实的在酒店里干家务一样的活。他自己本身是很爱干净的人,所以夏子幽尽心尽责像是在打扫自己屋子的样子,让他因脚伤不能外出的心情没那么郁闷了。
照顾
乔墨缓慢的移动着脚步,来到桌前吃止痛药,胃不疼了,竟然轮到牙齿作怪,这说出去简直让人笑话,27岁的男人还苦闷于牙痛,他想想也丢面子。吃好药,正要盖上瓶盖时,不小心把瓶盖落下,滚到了沙发底下。他正想弯腰下去捡,从里间打扫出来的夏子幽马上奔过去。
“乔先生,您别乱动,我来就行了。”说着就弯下腰伸出手进沙发底下找瓶盖。
乔墨哭笑不得,他有变得这么脆弱了么?
“等一下,我的手够不着,您有什么东西协助我一下么?笔之类的都行。”夏子幽缓缓的抬起头对坐在另一边沙发的乔墨说道。
“呐。”乔墨递给她一只钢笔。
“谢谢。”这次很容易的把瓶盖勾出来了。
“我来帮您盖上吧。”说着要起来,但因为蹲了太久,有一点点贫血的她在站起来后有点晕乎,差点就撞上玻璃茶几。
“你没事吧?”乔墨及时伸出手扶住了她。
“没事,可能是蹲太久了,刚站起来是要适应一下下。”她感激的对他笑了笑说。浅浅的梨涡在乔墨看来煞是好看。
“咦,乔先生您牙痛吗?什么时候开始的?”看到药罐,夏子幽好奇的问。
“就这两天。”啥时开始要跟你汇报啦,乔墨郁闷,牙痛似乎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难怪我看您脸边有点肿,需不需要看医生?如果严重的话,最好还是让医生看看的好,否则吃药也是治标不治本的。”
“不用看医生,我自己的病自己最清楚了,过两天肯定又好了。”笑话,他才不看什么牙医,想到张开嘴一切受牙医控制的情景,他就从内心里抗议。
夏子幽也不多说什么,以前弟弟牙痛时也是嘴硬不去看的,后来也是她陪着他去,他才答应了。
两天过去了,乔墨的牙痛不仅没有减轻,反而更加严重,连东西都吃不下了。因为脚伤还没好他不能到医务室去,面子上又下不来,不想让更多的人知道。他只好找来夏子幽,叫她低调一点去叫牙医过来。大酒店就是这点好,设备齐全,要什么有什么。
乔墨半躺在沙发椅上,眼前的牙医带着白色口罩要求他张开嘴。他紧张的不张,小时候妈妈带他拔牙的心理阴影还在,所以之前再怎么痛他都坚决不看牙医,现在这种情形,不是他想要的,他开始后悔把牙医叫来了。
牙医开始不耐烦了,拿下口罩:“先生,你这样不配合我的工作我是没办法帮你看病的。”
乔墨脸臭臭的还是沉默。
一旁的夏子幽看到了,对医生说:“不好意思,医生。”
转过头柔声的对乔墨说:“乔先生,是您要求医生过来的,他是来给您看病的,想到就要治好您的病了,您就配合一下医生的工作吧。”
她像以前安慰弟弟那样拍拍乔墨的肩膀。乔墨看到她关切的眼神,再僵持下去真是要看自己笑话了。他不情不愿的张开口,牙医一手拿小照明灯,一手把夹子之类的东西往他口里塞,他紧张的抓起夏子幽的手,紧紧的抓住。她像是感应到他的紧张,任由他抓着,时不时的拍一拍作为鼓励的意思。
事后乔墨一直摆着臭臭的脸色,心里想,自己什么糗事都被她看见了。夏子幽只当他有牙病后遗症。
乔墨的牙痛问题解决了,医生开了药嘱咐要吃清淡的食物,告诫他需要吃什么不能吃什么,夏子幽迅速的在本子上记了下来。接下来她便为了他的脚伤和牙病忙碌了一番。几天下来,把他的许多生活习惯摸清了,知道他大概喜欢吃什么最讨厌什么。假如乔墨是她的直隶上司,他肯定能很好的配合他的工作。
而另一方面,乔墨就郁闷多了。这些天来感觉自己许多事情离不开她似的,失去了自主权让他很不习惯,但她无微不至的照顾,对他还是颇有用的。
乔墨忍住脚痛起身,夏子幽马上就奔过去说;“乔先生,您需要什么跟我说,我帮你拿。”
乔墨哭笑不得,说;“我想上厕所。”
“呃,”她不大好意思,“我给您拿拐杖。”
“不用了,你扶我过去吧。”他突然坏坏的说到,谁叫你这么积极。
“这,好吧。”夏子幽硬着头皮走到乔墨身边,乔墨身材高大魁梧,起码超过一米八,纵是高挑的夏子幽在他身边也倍感压力。
乔墨右臂绕在夏子幽削弱的肩膀上,故意的把整个重心往她身上移。夏子幽不知道他小小的使坏,辛苦的扶着他走向洗手间。
乔墨低下头看到她好看的侧脸被灯光照的柔和,控制不住又向她靠近了几分。
扶进了洗手间后,夏子幽扔下一句您请便,就红着脸走开了,乔墨看她迅速离开的背影,捉弄她的心情煞是愉悦。
相处久了,他有时也问她的一些情况,她告诉她在哪里上大学,她家里有妈妈和弟弟,弟弟考上了大学,其它的她不愿多说,他也不再多问。相反的,她却对他的事情一点都不过问,也许连他全名或做什么工作她也都不好奇吧?乔墨想,或许这就是一个尽职的酒店员工的操守。
夏子幽的钢笔字写的很好看,他偶然发现了,又对她多了一些好感。时不时让她给他抄写一些诗歌散文笔记,虽然用不着,但他就是喜欢,连他自己也不明白,也许是因为每当她静静的在他的桌前抄写时,他能看到她沉浸在其中的一份认真与执着。
有一次落地窗外的夕阳照进房间里,她就坐在他落地窗前的办公桌上安静的抄写着,昏黄的霞光笼罩住她,她低着头,小脸仍然被刘海遮盖了一半,似乎全世界只剩她自己,很有安静的力量。他从里间卧室出来时就是看到这样的场景,心跳有加速的样子。
他走到她的身后,从上往下看她认真的一笔一划刻写在纸上,隽秀大气的笔迹如清风拂过他的心怀,刻写在心上。
“你很喜欢钢笔字?”乔墨轻轻的问道。
“还好吧,小的时候我爸常常教我写毛笔字的,久了,字也就写的好看了。钢笔是我常用的书写工具。你的钢笔很好用呢。”夏子幽没有抬头看他,“这篇诗词差不多就抄好了。”
室内一片安详宁静,夏子幽标准的好学生坐姿端正的坐在台前,侧低着头部,乔墨从背后就看到她乌黑头发下纤细光滑的颈项和小巧的耳垂。
“你不好奇我为何叫你抄写这些东西?这可是超出你们服务的范围了。”乔墨慢慢挪到沙发后座上,正对着她。
夏子幽抬起脸稍歪着头,不明白的问道:“嗯,但我们酒店是会尽量满足顾客的合理需要的。还有,我一定要知道原因吗?你吩咐我做,总有您的理由的,不过我不觉得我一定要知道这个理由,要不,您想说的话,也可以告诉我。”别人不告诉她,她是很少会主动问的。
“呵,理由或许很牵强,就是因为你的字好看。”乔墨看她思考的样子还蛮可爱的,心情也是愉悦。
夸夏子幽字好看的人很多,以前欧阳禹也总是时不时的叫她帮他抄写一些笔记,据说看她的字复习起资料来也会有效率多了。
或许是在做她喜欢的写字活动,一旦安静的抄写笔记时,她的心情都会比较愉悦和舒坦,乔墨这样说了,她也就感受到他话里的真诚,当然是字好看才会让她抄写啦。她露出淡淡的笑容,对他笑道:“谢谢!”
柔和的夕阳倾泄而入散落在她的身体上,她淡淡的微笑牵出浅浅了梨涡,让一室的豪华装饰瞬间暗淡无色。
许久以后,这样一个唯美的画面时常在乔墨脑海中浮现。
女访客
萧绍林翘着二郎腿抽着香烟随意的坐在舒适的沙发上,一个钟了,他在乔墨的套房坐了一个钟了,这个家伙从他进门说了一句自便之后,就开始在书桌上对着电脑,头也不抬,理也不理他一下。以前是个读书狂,现在说他是个工作狂也一点都不过分。他是随后跟他回国的,今后也会在公司协助他,看着这个认识了十几年的哥们对工作狂热成这个样子,一心壮大集团的势力,他无奈的摇摇头。
“听说,你这次是英雄救美而受伤哦?怎么?到底哪位姑娘让我们乔总这么大牺牲?”萧绍林很好奇,他才离开几天,乔墨就弄个行动不便出来,不亲自登门,他或许会一直瞒着自己。
“没什么,是我自己不小心。”乔墨头也不抬,一句话带过。
“是吗?如果不是你骨子好,恐怕都摔成残废了吧?没想到啊,你是这么的正义啊!对了,这样子生活不会不方便吗?要不要安排人过来照顾你?”萧绍林建议道,虽然这份心迟了些。
“不用,你也说了,我还没残废,这点伤不算什么。房间里多了个人我倒不习惯,过几天就好了,你不用操心。”乔墨起身走走,接过萧绍林递给他的酒杯。“公司的事情都办好了?”
“嗯,我出马,你放心。等到时你就安安心心的上任吧。”
乔墨点点头,回到书桌前。
萧绍林忍不住说道:“墨,今晚我把Ellen叫来怎样?”
乔墨瞧了他一眼,继续工作。
“我说,你整天呆在房子里,闷不闷啊?”
“你不是看到我脚伤了吗?还期望我到处跑?”
“所以啊,脚伤也不碍事,叫Ellen来给你解解闷怎样?”萧绍林不怀好意的建议道。
“你确定她能给我解闷,而不是让我更郁闷?”他挑了下好看的剑眉。
“哈,我就知道你会说这一句,我们今晚出去聚会,就不预你的份了。”
“我无所谓,你们玩的开心点。”
“就知道你会这样,那我就不打扰你了,你继续。”萧绍林站起来整了整衣衫,俨然一副风度翩翩的俊男。这个家伙今后还会是他的上司,他还得和他在同个公司里工作,可不能惹他发怒。咳咳,他看看全神贯注工作的老友,无奈的摇摇头,性格还是这么闷?
刚好夏子幽到时间进来。萧绍林一打开房门,在门口就碰到夏子幽,她微笑的点头示好。萧绍林眼睛一亮,吹了声口哨,对乔墨说:“墨,这难道就是你老呆在房间里的原因?”
乔墨冷冷的瞥了他一眼,像是警告他,少说胡话。
在他的怒视下,萧绍林讪讪的走了。夏子幽没察觉他们之间涌动的情绪,只顾着做自己的活。
夜幕悄悄的降临,乔墨的生活除了工作和应酬以外还真如萧绍林所形容的枯燥单调。
他望着高楼外的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