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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了再去吧,我和你,还有金鹏医生一起上去。”安原也会意地笑了笑。
“我怕……待会……对,如果那么好的菜都凉了,那不是可惜了嘛?”
“也对,生病了吃凉了的饭菜,不是很好,那你先去吧,快点回来就行了。”
说完乐乐提着雨林的餐盒,离开了饭厅。
“真慢,怎么现在才来!”雨林见到乐乐走进来,抱怨到。
“今天下午大家忙了一天,你可好,在这里睡觉,生病真好啊!快吃点饭吧!雨林,你的病,好些了吧?”
“病好多了,还多亏了这病,不过这些东西,不太想吃。”雨林看着餐盒里又是鸡腿又是鱼肉什么的压在白白的米饭上面。
“还有这个,给你,这些东西,花了我多少时间啊!你可得好好的感谢我!”乐乐递给雨林一个深蓝色袋子的包裹。
雨林接了过来,微微扒开袋口看看了:“谢谢你啦,乐乐,真的太谢谢了。”雨林笑了起来。
饭后时间刚过七点,因为这顿饭大家都吃得饱饱的,满满的。晚会的时间是晚上八点三十,给大家点时间,饭后消化消化,散散闲步,是非 常(炫…书…网)有必要的。
暮光燃烧着远方的云彩,金色的光芒照亮着傍晚的天空,安详而神秘。
安原和金鹏医生准备去二楼看望连续休息两天的病好,刚刚转过楼梯,正遇到乐乐走了过来。
“乐乐,雨林吃饭了吗?”安原问。
乐乐十分不自然的表情:“早吃了,现在在睡觉。”
“又睡了?”
“恩,对了,安原小姐,雨林说他的病好了很多,只需要在睡睡觉,他还说……晚上不希望有人去打扰他休息,他醒后会自己到会场……”乐乐勉强地笑着。
“那个……那个……那好吧,那么,金鹏医生,让他休息没问题吧?”安原叹了口气。
金鹏点点头:“只要有好转就没问题,等晚上再给他点药。”
“真希望别再出什么事情!对了,乐乐,你晚上的发言准备好了?”
乐乐点点头。
“行,那待会准时到场,那我们先下去,看看有什么要帮忙的。”
乐乐笑了笑,看到安原和金鹏走了以后,深深叹了口气:“诶!”
八点过后,天色终于开始渐渐暗淡,远方的候鸟也成群地向林中飞去,山后面的光晕越来越弱,一声声猿啼断碎了起伏的蝉鸣。
几十张精致的简易木制小椅子,整整齐齐地排在会场了,红色,蓝色,绿色的灯光也改变了一如既往的单调黄白色白炽灯,音响里悠扬的音符在会场里飘荡。
——整个晚会会场,颇有气势,在简陋的环境和设备下,可想而知大家是多么的努力和用心良苦。
“小雨!”
雨林走在那条石子路上,碰到了在前面等候他多时的零。
“零,你怎么在这里?”雨林惊了一下。
“等你呀!”零的笑容,在暗黄的天光下,显得神秘而美丽。
“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的,怎么还背着一个包,不过来了就好,来了就好,你吃晚饭了?”
“嗯,吃了。”雨林点点头,想到那些油腻的鸡腿和肉,一阵寒颤。
小树林里静悄悄的,听不到溪水声,也听不到蝉声,只能听见他们的脚步声、心跳声和呼吸声。
“小雨,你看这片树林。”
雨林稍稍顿了一下,向四周望去:“贝叶林?你和我说过的。”
“贝叶棕可是一种圣树,传说里只有心慈光明的佛祖才可以种植成活。”零又笑了笑。
“心慈光明的佛祖?”雨林楞了一下,“我看不一定呢,说不定,说不定,幽灵,或者什么残害生命的鬼魂也可以种活吧。”雨林看了看零,娇美的身材在微风中熠熠。
“残害生灵的鬼魂!?”零不知所言:“怎么会呢,贝叶棕的树叶,西双版纳,还有很多东南亚的信奉佛教的人民会在上面刻上文字和经文,所以后来才有了贝叶经,这些经文都是佛教的文化,傣族的文化。所以,这种圣树,是受到佛祖保佑的。”
“但愿吧!”雨林继续向前走着。
确实,仔细一看,这片森林似乎在散发着微微的佛光,在山尖的最上方。
几分钟,他们便来到了别墅外的铁门口,探头一望,向日葵凭着最后一点阳光,笑脸相迎。
“零,我带你到一个地方去,现在还能看得到路,我们赶快出发,待会天黑了,山路不容易走。”
“去哪?”零刚刚握着钥匙想要打开铁门:“去哪?”
“你别问了,去了就知道了。”雨林的言语,似乎没有可以商量的余地。
“那……我回去换一双鞋,这双鞋不适合走山路。你也进来吧。”零不知雨林会带她去哪里。
雨林点点头:“恩,那快点,天快黑了。”
零走进了房间,便直向二楼走去。
雨林站在一楼的客厅里,没有点亮灯,暗淡的光线下,一切都模模糊糊,唱片机只能看得到一个喇叭,地毯也失去了光泽,只有地毯上的花纹——那个虎头张着长满尖牙的虎嘴清晰可见,另外,就是整个房间,在这套哑光的暗红色沙发和茶几的映衬下,弥漫着红葡萄酒一样粘稠的暗红色调。雨林突然想到那首风谷上的诗词。夜影清红醉木?雨林笑了笑。
零在房间里找了很长时间,终于找到一双布鞋:“真是麻烦,换去换来的。”不过,他说要带我去一个地方,怎么办?”
“没关系,不会打乱计划的。”因为背着阳光,根本看不到面孔,只能看到一个扎着辫子,十来岁左右身高的小孩的黑影站在飘动的窗帘前面。
“谁知去哪里,真的没问题?”零又开始在衣柜里找起来。
“零点十九分,一定来得及。”
“但愿,我走了,小葵!”零拍拍裤子,起身准备下楼。
“不过,为了以防万一,还是把东西带着去吧,零。”
“也对,带着去吧。”零又转回身,去取了些东西,然后才出门。
“祝你好运!零!”说完,她看着零走出了房门,又自言自语:“真可惜,真想多点时间和他相处,可惜没机会了。”黑影淡淡的笑声在昏黑的屋内冷冷地回荡着。
“零!?准备好啦?怎么手上还提着个袋子,里面装着些什么?”雨林看到零穿长裤和布鞋,仍然是那么美丽和动人,即使看不清脸庞。
“水,装着些水,我担心待会走山路会口渴。你怎么不开灯?黑黑的。”零笑了笑。
“那么,小雨,你可以告诉我,要带我去哪里?”零好奇地问。
“风谷!”雨林答到。
“风谷?是什么方?”
“去了便知道了!我们走吧,趁还能看到路。”雨林。
之后他们出了们,雨林在大门前楞了几秒钟。
“怎么了?小雨”零疑惑。
“没什么,走吧。”雨林走出了大门,小声念道:“妈妈,很快就能见到你了,我真高兴。”向日葵低下了头。
他们没有先回到研究所然后再去风谷,而是直接从南侧,走了最近的一条路。
小木椅上满满地坐着人,虽然木椅有些粗糙甚至还有扎屁股,可是大家的笑声早已淹没了那些不适。
山林间的音乐和彩灯,真是不寻常,恰逢天晴,各种蚊虫小怪,飞禽猛兽一定都放下了手头的工作,静静地潜伏在角落里,端视着这个舞台。
“各位战友们,安静啦!非 常(炫…书…网)的高兴能和你们一起度过愉快的五天,真可惜没有能够参加你们之前的活动,不过就算是这五天,已经足够了!今天,就是我们营队的最后一天,从明天下山以后,我们的营队就要正式解散了,我们要投入到各自的学习生活中,要努力,要加油哟!”
底下一阵叹息声,许多孩子都在静默着,大概是在想象着分别的情景吧。
“不过,没关系,以后大家可以多多联系,虽然不在一起生活了,可是大家在这段时间结下的深刻友谊,是最宝贵的。对不起,这些本来是结束语的,可惜忍不住就全说了。好了,不耽误时间,我们的晚会就此开始吧。”
说是晚会,但晚会也没有什么演出,因为二十来个人,就算每人发言五分钟,也要将近两个小时才能结束,何况如果再加上每个人的登台表演呢。所以,其实说表演,就只有一个节目,就是陈宇先生和生光、陆涛两位工作人员的葫芦丝表演。当时三人合吹的是一首名为《月下竹楼》的当地傣族民歌,旋律优美清澈,据他们说他们在山里长期生活,经常因为无聊会吹吹葫芦丝,吹吹笛子或者拉拉二胡什么的。他们的表演颇为默契而生动,确实赢得了观众的一致好评。接下来的发言便是按照队员们地编号来安排顺序的。
(十八)
四号队员:人参队长
人参队长满面红光,不知去哪里找来了发胶,弄出了一个整整齐齐的嫖客头,还穿着黑色的西装,打着领带。他奇异“别致”的装扮自他上台的一刻起就没人观众停止过哗然和掌声。
“……我很荣幸的担任大家的队长,所以从开始到现在的十多天,我都有更多的机会和每一个人接触,因此,我深深地体会到了,这段时间以来,我们所有人之间深深的友谊,从开始的为一点吃的玩的而争吵,到后来的互相帮助,互相体谅和关心,正如陈宇先生所说,这些才是最珍贵的。也许也是因为片大森林的缘故,他让我们无法自私和贪婪,只有携手才能生活下去,这是我来西双版纳的第一年,我深深的爱上了这个地方,我也明白了,在广阔的森林里面,为什么能够诞生城市,能够诞生文明和发展,正是因为这里人能够手牵着手,能够不畏艰险的向前走……
“零!我可以拉着你的手吗?”雨林走一段路,就会拿出地图和手电仔细确认,以免走错山路。
从澄峰到风谷的路是一条先下后上的山路,他们必须先走到两峰交接处得到山谷,然后再翻过千岛风的山脊,是一条颇为艰险的最短路程。
“可以,你拉着我的手,我可能更安心。不过小雨,你可以慢点走,你已经摔倒好几次了,小心点。”
雨林拉着零的手,奇妙之感顿涌心头,他们快步的向前跋涉,对于树丛里和草地上【嗦嗦】的穿行声不感丝毫畏 惧“炫”“书”“网”,也不曾停留小憩,可能是因为不曾感到疲累。
“风谷到底是什么地方?”
“应该不远了,话说回来,零,如果你的丈夫回来,看到你天黑了你不在家里,他会不很当心,到处去找你?”雨林头也不回地,拉着零的手向前走。
“我……丈夫?”零顿了一下:“当然不会。”
“当然不会?”雨林不解。
“当然会,我的意思是,他现在这个时候不会回来,应该最快也要到明天。”走了好远山路都不累的零,这时的语气却十分仓促。
十一号:小健
这个年龄最小的男孩,走上“荧光灯”的舞台,却显得无比从容自在,没有一点拘束,这就是可能年纪越小,思考的事情越少,害怕的事情也就越少的缘故吧。他满脸微笑,水灵灵的眼睛不停地向台下抛着爱意,还时时挥挥手,颇有巨星风貌。观众也纷纷欢呼,像是等待已久的粉丝,就连老村长也起身,挥动起了双手。
“这次夏令营,真的是我度过的最愉快的一个假期,以前,都是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