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把江肖城三人隔在了外面。
远处的人见这里围成了一团,不知出了什么事,也都赶了过来。
“这女孩是谁?怎么在这里征婚?”
“不要脸,她以为她是谁啊,还得有房有车还得帅。”
“肯定是炒作,想出名呢。”
……
周围人的议论让刘戈好不恼火,她低着头,谁也不理。反正就十分钟,拉泡屎的工夫就过去了。
眼看人越来越多,江肖城出于安全考虑,在人群外叫道:“刘戈,出来吧,可以了!”
刘戈看看表,还差两分钟,于是仍一动不动。既然站了,就站到底。
正在这时,一个举着“大炮筒”的摄影记者样的男青年,在外围拍了数张照片后,又挤进人群,对着刘戈来了个特写。
“不许拍!”刘戈凶神恶煞般地拿手挡住了那人的镜头。
“哦,你好!我是《青年商报》的记者。”那人忙亮出记者证。”
“不接受采访。把你相机里的照片删了!”刘戈把一腔恼火都撒到了他的身上。
那小伙子五大三粗,但一脸憨厚,当下也较起了真:“你既然在公众场合作秀,属公共事件,我就有权拍照。”
“放屁!谁说我作秀了!”刘戈瞪他一眼。
在外人面前,刘戈有的时候真的像流氓。
“这么说,你确实是在这里征婚?”那摄影记者追问。
“关你什么事。”刘戈看看表,差不多已经十分钟了,准备让这个人把相机里的照片删除后就撤。她可不想靠这出名。
“当然关我的事。你既然当众征婚,我是众人中的一分子,我就有权了解情况,如果合适,我还要应征呢。”那摄影记者自以为抓到一个新鲜题材,如何肯删,不但不删,反而变着花样了解情况。
“别了解了,你不适合!”十分钟已过,刘戈把纸收起来放进衣袋,然后伸手拉住那人胳膊,准备逼他删照片。
【恭祝朋友们元宵节快乐!团团圆圆,阖家幸福!】
不过是一晌贪欢(12)
这个时候,江肖城和李以冰都挤了进来,冲众人笑道:“抱歉,和大家开个玩笑!都散了吧。”说罢,将刘戈拉出了人群。
刘戈边走还边扭头,“他还没删照片呢!”
“不删就不删,咱又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万一成名了,改行拍电影去。”江肖城笑着将刘戈拉到了他们最初呆的地方。
老孙头一直站在那里看着大家的背包,一见刘戈出来,问道:“怎么样妹子,有没有中意的?”
“有个屁,倒有一肚子气。都怨你们,给我加了那么些零碎,搞得我跟个攀富女似的,净惹人骂了!”刘戈一屁股坐下。
三人围着她一边吃喝一边说笑。
正在这时,刘戈远远地看到刚才那个摄影记者和一群人往东峰出发了,她“蹭”一下跳起来,追了过去。江肖城叫都叫不住。
“用不用跟过去看看,别让她吃了亏。”李以冰问江肖城。
江肖城笑:“放心,她若出马,只有别人吃的亏。人太多,找来找去该走散了,咱们就在这里等她吧。”
李以冰打开老孙头背的大包,大把大把地往外面掏吃的,边掏边说:“怪不得这么沉,怎么什么都往里面装啊,大家多吃些,省得背来背去。”
上了岁数的人,果然细心,那老孙头备了许多好吃的,竟然还有一瓶红酒。
李以冰张罗着要请江肖城喝,江肖城摆手道:“这还是留着你们两个人单独喝吧。人多喝就没有情调了。”
李以冰继续掏东西,最后竟还从里面掏出两包杜蕾斯出来,一时没往那方面想,还凑到眼前看:“这是什么?”
待发现是那玩意后,不由脸红了,瞪老孙头一眼,“你安的什么好心!”
老孙头尴尬地嘿嘿直笑。
江肖城装作没明白,直管吃自己的。
过也好{炫&书&网}久,刘戈还没有回来,李以冰问:“不会出事吧?”
江肖城这才着急了,忙打刘戈的电话。
响了数声,刘戈才接,听筒里一副(炫)恍(书)然(网)大悟的样子:“哦哦,我忘了,马上过去。”
什么就忘了?在搞什么鬼?江肖城听得云里雾里。
过了一会儿,刘戈过来了,身后竟然还跟着刚才那个摄影记者。
刘戈向江肖城等人介绍道:“他叫金宇,就是刚才拍我照片那小子,你们叫他小金鱼儿就行。”
然后又将江肖城等人一一向金宇做了介绍。
江肖城笑道:“才认识人家多长时间,就给人家起外号。”心里奇怪,看两人神色,刚才似乎聊得很开心很投入哩。
不过是一晌贪欢(13)
“我刚听刘戈说江大哥原来是《美人痣》的编辑部主任,久闻大名了!我们报社的许多女记者都很爱看《美人痣》。我记得你们那里还有一个叫安薇的,写的文章也特别棒,我们主任还拿她的文章让我们借鉴哩。”金宇赞道。
“都是过去的事了。”江肖城懒得再和他解释,而且估计刘戈什么话也都和他讲过了,“我们要去登东峰了,你们什么时候走?”
“我们的大部队已经走了,我本来刚才就要一起登东峰,被刘戈拉住了。”金宇笑道。
“那一起吧!”
当下,五人向东峰进发。
刘戈与金宇侃侃而谈;李以冰在低声指责着老孙头什么;江肖城倒落了单。
这一路山险峰峻,有些地方直上直下,全靠拉着石阶两边的铁锁链往上爬。
五人后来都不再说话,一心爬山,到后来,只听到彼此浓重的喘息声。
别人都还好说,老孙头因为一来年纪大了,二来他的行囊太过周全,什么都装,又重又大,他背得越来越吃力。
江肖城和金宇几次想接过他的包,他都不愿意在年轻人面前示弱,死活不给。
最后连李以冰也看不过了,讽刺道:“你逞什么能,让江替你背一会儿吧,别一会儿累晕了,我们还得背你!”
老孙头这才把背包交出来。
后半夜到达峰顶,金宇去找他的大部队去了,老孙头将他的帐篷支了起来,充气垫充上气。
江肖城这才不得不佩服老孙头的周全,有了这顶帐篷,果然舒服得很呢。
李以冰叫过刘戈,说:“我们姐俩在这里面睡,你们两个男人就在外面将就一夜吧。”
其时,山风猎猎,刺骨的冷。四人虽每人花五十元钱租了一件军大衣穿着,仍冻得忍不住哆嗦。
“别,你们睡你们的。我去租两顶帐篷就行。”江肖城心想,若让老孙头在外面冻一夜,还不冻坏了他?
“这里租帐篷的黑得很,几个小时天就亮了,他们一顶帐篷却要收三百元。我看还是将就一夜吧。”李以冰道。
若不是李以冰非要让刘戈进他们的帐篷,江肖城真的就将就一夜了。他不忍心夺老孙头布置得舒舒服服的窝,而且,华山顶上和李以冰同睡一个帐蓬,也不知是老孙头意淫了多久的事,一旦没达到目的,这华山对他来说,几乎就没有半点乐趣了。
这是男人对男人的理解。
不过是一晌贪欢(14)
当下,江肖城固执地花六百元又租了两顶帐篷,在老孙头的帐篷不远处,并排立了起来。
“看你们,太客气。”老孙头一边客套着,一边心满意足地钻进了他的帐蓬。
正在这时,金宇又寻过来了,对刘戈说:“刚想到你们没带帐篷,我有一个小的,给你吧?我和同事挤挤就行。”
刘戈白他一眼,“早点干什么去了,你瞧,我们刚租的。”
金宇尴尬地笑,“刚想到。不好意思。”
江肖城和金宇打过招呼,也钻进自己的帐篷里休息。
金宇和刘戈倒有说不完的话,一边聊,一边散步,渐渐离帐篷远了。
不一会儿,李以冰他们的帐篷里,传出了惊天动地的呼噜声。江肖城暗笑,肯定是老孙头,今天他累坏了,恐怕什么浪漫之举也做不了了。
江肖城睡不着,支着耳边听帐篷外的风声,想一些乱七八糟的心事。
不知过了多久,忽然有人钻进了自己的帐篷。
“谁?”江肖城轻声问。
“我。”是李以冰的声音,她在江肖城旁边躺下,气愤道,“吵死我了,跟打雷似的!”
江肖城笑,知道她说的是老孙头的呼噜。可不,连江肖城在这里,都感觉到吵了。
两人倒也没有想什么,并肩躺在那里,随便聊了起来。
他笑道:“你躺我这里,老孙头不会吃醋吧?”
“睡得跟死猪似的,他哪有空吃醋!”
聊着聊着就聊到了婚姻。
江肖城问:“能看出来,这老孙头还是不错的人,对你又用心又体贴。找这样的人,还真胜似那些不省心的年轻人。不过他大你那么多,你后半辈子可怎么办呢?”
李以冰说:“怎么办,凉拌,他死了,我至少可以落些财产,无聊了养只猫,再无聊了,养个小白脸。不就是那么回事嘛!”
江肖城听着她破罐子破摔的口气,不由叹了口气。
李以冰忽然情绪低落下来,轻声道:“我家人现在还不知道他。要知道嫁给一个老头儿,他们非疯了不可!”
“那你怎么办?一直瞒着?”
“走一步说一步吧!我是没力量管那么远了!”李以冰沉默起来。
江肖城侧脸一看,感觉她似乎哭了,伸手在她脸上一摸,果然流了一脸的泪。
不过是一晌贪欢(15)
“你怎么了?”江肖城轻声问。
“没事。”李以冰叹一口气,说道,“我就是觉得委屈!读书时,后面一群人追着,我都不屑一顾,总想着毕业后找一个最帅对我最好的白马王子,轰轰烈烈地谈一场恋爱,没想到一参加工作,净伺候老头儿们了!”
“唉!”江肖城也叹一口气,不知怎么安慰她,在衣袋里掏出一张纸巾,让她擦泪。
李以冰没有接纸巾,而是一把抓住了江肖城的手。
江肖城心里一惊,问:“怎么了?”
“江,你喜欢我吗?”李以冰问。
这个时候,江肖城已经感觉出不妙来。他知道,又到了男女交往的瓶颈期,处理好了,仍是好朋友,处理不好,不光这朋友没了,说不得还会成会冤家。
当然,如果彼此都有心意,也会成为情人,偷偷摸摸地换来片刻逍遥。
但这不是江肖城,更不是江肖城该对李以冰有的态度。
在他心里,她是一个活得很不容易的朋友,她的示好,只是因为心里苦。有时候苦也像酒一样,苦到深处,人也会失态。
占这样的朋友的便宜,猪狗不如。
江肖城想到了朱辰对自己说的话:“我很珍惜你这个朋友。我也很怀念这两周来我们之前的关系,干干净净,利利索索。”
对李以冰,他亦如此。
江肖城决定效仿朱辰的坦荡。把心里话说出来,胜似装模作样。
于是,江肖城道:“说实话,我对你很有好感,这一次看到你,甚至有些心疼,但这不是爱情,是同病相怜,是好朋友之间的惺惺相惜。”
“我也是。”李以冰道。
江肖城松了口气。
谁知李以冰突然翻身骑在了他的身上,道:“有好感就行。把自己给朋友总比给外人有意义!”
江肖城扳住李以冰的身子,想把她推开。李以冰弯下腰,紧紧抱着他的脖子,在他脸上吻了起来。
“别这样!”江肖城的脸躲着。帐篷太小,他不敢有太大动作,怕惊动了不远处的老孙头。
“江,就当可怜我吧!我还没和年轻人做过呢!”李以冰已经拉开了江肖城的皮带,手往里面伸,“下个月就要结婚了,我不甘心,我偏要和你做一次。有这么一次,我也知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