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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夫俱乐部、马会俱乐部等多个项目整合在一起做,虽然这个项目的前景很好,但是夏完哲还是很保守的只肯出资5000万美元,这样做一方面是对夏天雷还是不放心,另一方面是为了公平,他给夏天阳的资金也是5000万美元。缺口两个人各自想办法。夏天雷的母亲阿MAY为了儿子的前途动用了自己的全部家产,可惜夏天雷终究失败了,如果不是高剑接手,阿MAY的4500万美元家产只怕再没机会拿回来了,当然为了拿回这4500万美元,阿MAY答应了夏完哲以后不得干预集团里的大小事务包括未来的接班人人选。
事后夏天阳对这个项目做了分析,觉得虽然当年的年报显示亏损1个多亿港币,但是由于整个项目都是自筹资金,从这个优势看,前景还是好的,而且夏天阳始终认为夏天雷在这个项目上之所以失败最大的原因是心胸不够开阔,过于吝啬和同仁分享经营成果和利益,导致内乱。对于这个项目夏天阳还是十分看好,但是夏完哲还是主张舍,所以有合适的买家他还是主张丢,哪怕吃一点亏,资金到位是最紧要的。
“天阳,谢谢你!”高剑感激地说。
“兄弟间还说什么谢谢。”
“你不是我的兄弟,是我最好的朋友!我的兄弟已经让我彻底寒心了。”
“好了,不说这些了,喝茶,今天你请客。”
“好!”高剑干脆地回答,无意中一转头,“疏影?”夏天阳顺着高剑的目光看去,看到谢疏影和关雄飞正走了进来,这一刻,夏天阳凝视着谢疏影,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啊——这么巧,夏总、高总都在啊?”关雄飞咧着嘴上前向夏天阳和高剑打着招呼。
“是啊,真巧。”高剑一边附和着站起来一边瞅着谢疏影,“难得这么巧,关总裁不如一起坐下来说说话。”夏天阳站起来后忽然开口。“夏总这么热情啊,不过遗憾得很,今天我有贵客,就不打扰二位了。谢小姐,请!”关雄飞边说边示意谢疏影和自己走,在这个时候这个地点看见夏天阳,谢疏影先是一愣,随后怔怔地抬眼望向夏天阳,身体微微僵住。“高剑,喝茶!”夏天阳边说边坐了下来,根本无视谢疏影的存在。谢疏影明显感受到了夏天阳的不悦,浑身难受,但是这更坚定了她要及早还了关雄飞的人情的决心,于是低下头来随了关雄飞的意思去了包间。
“疏影——怎么会和关雄飞走到一起了?”高剑不解地问。
“喝茶!”夏天阳简短地打断高剑的话。
追 求
“为什么天差地别的数字在零的面前可以归于平等,而人就不可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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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疏影情绪低落地跟着关雄飞进了包间,“放聪明些,谢疏影!离夏天阳远一点!”关雄飞落坐后说道,“为你好!”他又补充了一句。谢疏影看了他一眼,那意思很明显——“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关雄飞明白她的想法,思索了片刻,接着说:“女孩子或多或少都会有一个灰姑娘的情结,期望着能够假借男人的财富和权势实现自己的梦想。但是她们在这个过程中往往会忽略很重要的一点:一个男人在积累财富的过程中势必(炫)经(书)历(网)着一些不为普通人所了解的磨砺,这种磨砺不乏有着对自我个性的牺牲和道德底线的丧失。对于这些你自信有这个能力承担吗?”他认真地说着,点燃了雪茄烟。“对夏天阳你到底了解了多少?对夏家你又了解了多少?”他盯住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问。
“你是一个学过财务的人,对数字的理解应该很深刻,我相信对于百亿和零的差别你不可能不知道,可是你——为什么要对此视而不见呢?”他见她沉默就继续说,“况且夏天阳的身边已经有了辛宁。辛宁可是辛首胜的掌上明珠,谁要是伤害到他的宝贝女儿,辛首胜绝对不会放过他的。从某个角度讲,你连给夏天阳当情人的机会都没有,清醒一点吧!”
“为什么对我说这些?”她突然问。
“希望你能活得久一点!”他竟有点动容地说。
“关总裁果然神通广大,对我的一切都了如指掌。”她惨然地笑道。
“现实一点,不要逃避你们的距离。对自己好一点,好好地活。”他由衷地说。
“您刚才说到零,那么您讨厌零吗?”她很慢地问。
“我以前很讨厌零,因为它代表着一无所有。可是今天我第一次这么喜欢这个数字,喜欢得近似于膜拜的地步。”她说。
“为什么?”他不解地问,灭了手里的烟。
“因为一切数字的零次幂都等于一。普天之下还没有任何一种力量能像它那样让如此巨大的悬殊之别在瞬息之间差异全消,归于平等。”她动情地说着,“为什么天差地别的数字在零的面前可以归于平等,而人就不可以呢?”她抬起头来望向他,“您能告诉我这是为什么吗?”她大声地问,“为什么在您们的眼里我是如此得卑贱,卑贱得连站在自己心爱的人的身边都不可以!”谢疏影激动地站了起来转身冲出包间。
“疏影!”看到从包间里冲出来的谢疏影,夏天阳大声地喊她,而她并没有停住脚步继续向茶楼外跑了出去。夏天阳连忙起身冲了出去,高剑紧随其后。
“疏影!”夏天阳追上她,一把抓住她的胳膊,“你怎么了?〃他紧张不安地问。“请您放手!”她大声说。
“出什么事了?”他用了比她更大的声音。
“与你无关!“她甩开他的手正想离开,夏天阳一把将她抱进怀里,”回答我!“他命令。
她望向他,长时间的沉默着,忽然落下泪来。
“怎么了?”他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低柔地问,眼睛里流露出一股爱怜之情。
“为什么会是这个样子?”她伤心地问,“很小的时候爸爸、妈妈就让我读《简。爱》,他们让我懂得了在上帝面前,所有人的灵魂都是平等的。再后来遇到了李眺哥哥,他也对我说所有的人都是平等的。可是为什么遇到您以后一切都变了呢?为什么这么多的人都让我面对现实,都让我正视与您的距离,难道在您的面前我真得就低您一等吗?”她情绪激动地奋力挣脱他的怀抱。
“不许走!”他突然一把揽住她的腰。
“您这是干什么?”她挣扎着,“难道您非要让我在您的面前扮演一个乞求您施舍和怜悯的角色吗?”
“疏影!你太冲动了!”
“是,我是太冲动了。因为我今天才发现自己在别人的眼里竟是这么卑贱!”她激动地说,“我不要这样!”
“你要怎样?”他突然问。
“拥有我自己的追求!”
“自己的追求?”
“对!我是有先天性心脏病,而且不美也不富有难道我就不可以有自己的追求了吗?”她笔直地站在他的面前,正视着他。
“什么追求?”
“平等的爱!”铿锵有力地回答。
“平等的爱!”夏天阳重复着,“对!平等的爱!”谢疏影说完转身要走,夏天阳抢先一步伸出强有力的胳膊将她搂进自己的怀里,突然俯下头,将他滚热性感的嘴唇压在她的嘴唇上……“疏影,嫁给我!”她的意志开始动摇。
“您不需要可怜我,我知道因为我是个可怜虫,您给了我一份工作,我已经感激不尽了,不要让我觉得欠您太多。”
“疏影?”
“我不想让别人一辈子可怜我!“她推开他,双眼迷蒙,“疏影——,你不相信我吗?”
“您即将成为百亿家产的继承人,而我却是个毫无地位的人。”她忧郁地说,“您应该和辛小姐结婚!”
“为什么?”
“这样才般配!”
“你真得认为我和辛宁在一起会幸福吗?”他大声问,“看着我的眼睛说,你真得认为这样才般配吗?”他突然抓住她纤细的肩膀粗暴地问。
谢疏影生平第一次在内心里不敢正视他。
“疏影——,我要和你结婚,我一定要让你和别的女孩子一样可以在红尘里轰轰烈烈的爱一场!”
谢疏影震住了,“天阳?”
“你终于肯叫我天阳了?”夏天阳紧紧地抱住她。
“别对我太好,我会迷失的。”
“那么就到我这里来,疏影,既然你怕迷失就到我的心里来,好吗?”谢疏影觉得自己的防线就要崩溃了。“我怕,我真得怕给您带来不幸,要是那样该怎么办啊?”夏天阳盯视她,半晌突然道:“疏影,嫁给我。”
“万一我的病到了救不了的地步怎么办?”她悲哀地问,“您9岁就成了孤儿,已经够痛苦、够不幸的了,我不能让您再承受一次失去亲人的痛苦。”
“不能和你在一起,我连现在的幸福都没有。亲爱的疏影,听我的,到我的心里来。不要再拒绝我了,朋友!拿出勇气来,给我一个和你一起面对困难的机会!”他恳切地说。
“可是——我的病情开始恶化了!”她的眼睛湿润闪亮。
他愣住了,更紧地抱住她。“不要怕!疏影不要怕,一定不要怕,有我,记住有我,让我们一起面对以后的困难!” 他果断地说。
“疏影,这次我不会再松手了,让我们幸福吧,疏影!抛开所有的人和事,让我们幸福吧!”他热切地说着。
“疏影!拿出你的勇气来,你不是说过吗,幸福要靠自己去争取!勇敢一点!”
她望住他,“疏影,我爱你!告诉我,你也爱我!告诉我!”他激动地说。
“您搞错了——我不是爱你!”她神情异常严肃地说,“什么?”夏天阳的脑子嗡的一声,呆呆地站在原地。
什么?这是什么意思?
一刹那间周遭的声音似乎全部消失。
“我不是爱你!而是非常非常地爱你!”她忽然歪着头笑着说,“你耍我!”他故意懊恼地说,“生气了——”不等她说完,他俯下身子,献上他最倾心的亲吻。
“我知道我很坏,我知道我很自私,我知道我会受到惩罚的,我知道我会有报应的。可是我没有办法,我真得没有办法,我爱你!耗尽我所有的热情和力量地爱你!”听她说完上面充满炽热情感的话,夏天阳露出了喜悦的神情,“如果真得有什么报应,就让它报应在我的头上!”他大声道。她抛开了羞怯,踮起脚,勾住他的脖子,他欣喜地再次俯下头来,轻轻地吻了吻她的额头,“疏影——,”将性感的嘴唇再次压在她的嘴上……
阳光里满树的绿叶欢愉地响着,像千万只小手在为他们的幸福喜庆地鼓掌,风儿娇羞地拥住这一对甜蜜的人儿……这是一个多么可爱的清晨啊!
这一对幸福的人儿完全沉醉在甜蜜当中,忘记了一句不该忘记的名言:
“凡是有甜美的鸟唱歌的地方,都会有毒蛇嘶嘶地叫。”
许愿树
“爱或被爱,这就足够了。用不着要求别的。在生活的黑暗褶皱里,找不到其他珍珠。爱是十全十美的。”
……
“高剑,我是天阳。实在不好意思,我现在手头上有件急事要办,下次再聚。”不等高剑讲话,夏天阳先挂了电话,拉起谢疏影的手,“跟我来!”
“去哪?”谢疏影不解地问。
“上车。”
“到底去哪里啊?”谢疏影好奇地问。
“猜猜看。”夏天阳故作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