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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过去,抓住女子手臂,喊道:“紫凝。”
待女子转过头来,玉轩才知认错了人,黯然道:“认错人了。”
突然后面一声怒喝:“干什么?”
玉轩回头见是一位青衣黑面男子,刚要辩解。谁知青衣男子走到女子面前,抬手就是一巴掌。
这一巴掌下去,女子眼泪汪汪道:“他认错了人,与我何干?”
青衣男子喝问道:“哼,说得好听,这一路走来,你勾三搭四的事还少么?”
“你少血口喷人!”女子不服道。
男子还欲再打,玉轩连忙制止道:“是我认错人了,与她无关。”
青衣男子眯起眼睛,狠狠地说道:“你不用急,过会再收拾你。”说着又朝女子打去。
玉轩不屑道:“打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算什么本事?”
青衣男子回头看向玉轩,开始撸胳膊挽袖子,威胁道:“这就叫你瞧瞧我有什么本事。”说着朝玉轩招呼过来。
玉轩也不出招,几个闪身过后,已知对方徒有蛮力,非是习武之人,遂说道:“我不跟莽夫一般见识。”言毕欲要离去,谁料青衣男子就近抄起一把菜刀,对着玉轩砍去。
君问归期未有期(2)
谁料青衣男子就近抄起一把菜刀,对着玉轩砍去。
玉轩急速低头闪过,随后使出一招擒拿手,将男子牢牢制伏,说道:“就凭这点本事,还不配跟我动手。”说完将男子摔向一边。
回到房间,辗转难眠,玉轩遂推开窗户,望着院中景致。
突然,隔壁房中传来哭泣声和打骂声,一听便知是白天那对男女。
玉轩本不欲多管闲事,谁料声音越来越大,女子哭声愈加凄厉无比,想来事情也是因为自己而起,便向隔壁走去。
“可怜我命苦,自小被人贩子拐卖,要不也不会落到你手上。”女子哭泣道。
男子喝道:“你省省吧,也不知我上辈子作了什么孽,好心好意把你从人贩子那里赎出来,让你过上好日子,哪承想你到处勾三搭四,四处招蜂引蝶。实话告诉你,你若再不守本分,我就让你好看。”
“明明是你疑神疑鬼,今日只是那位公子认错了人,你就不分青红皂白,劈头盖脸地打人。”女子不服道。
男子怒道:“让你嘴硬,让你嘴硬。”边说边打,下手愈发地狠。
玉轩踹门而入,哼道:“不要说这位年轻姑娘不愿跟着你,我看就连那街头讨饭的老妪,你也配不上。”
男子听得火大,怒道:“你别仗着你有几分本事,就欺负到老子头上。实话告诉你,我随便招呼一声,道上就有几十个兄弟为我卖命。”
“本事这么大,却用来欺负一个女子,真是可笑。”玉轩倚门而立,眼中尽是不屑。
男子气得眼睛通红,却又明知自己打不过他,无奈之下,又开始对着女子撒泼:“叫你不老实,都是你惹的祸!”
玉轩走过去,抓住男子衣襟,手上用力,将其摔倒在地,复又踏上一只脚,俯首说道:“欺软怕硬,我都懒得理你。”
“那是我用二十两银子买来的丫头,我想怎么着就怎么着,就是告到官府去,也只有我赢的理。”男子仍是不服。
君问归期未有期(3)
玉轩收起脚,说道:“银子我出,你把契书交出来。”
男子本来极不情愿,却又恐惧玉轩对己不利,只说道:“契书我没带在身上。”
“这就奇怪了,既然你手中没有契书,告到官府去,你也有赢的理?”玉轩反问道。
男子见自己没理,又改口道:“契书被我放在家里,有什么不对?”
“那好,我把这姑娘带走,你什么拿到契书了,就来找我。”玉轩说道。
男子急道:“你凭什么带走人?那是我花钱买的……”
玉轩置若罔闻,欲要将人带走。
女子见状,自觉可以脱身,于是对玉轩说道:“他撒谎,契书就在他口袋里。”
男子见她胳膊肘向外拐,怒从心起,骂道:“你个下作的东西,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玉轩不管他嘴里不干不净地说着什么,只伸手一掏,将契书拿到手中,说道:“这上面明明说是十两银子。”
“我托人买,中间当然要多花钱。”男子辩解道。
玉轩不管这些,放下银两,只说道:“就十两,银契两清。你可以走了。”
男子尝过苦头,当下不敢造次,只是愤恨地瞪了女子两眼,怏怏而去。
“多谢公子救我脱离苦海。”女子跪下磕头道谢。
玉轩舒了一口气,心想终能耳根清静,说道:“起来吧。”说完欲要离去。
“从今儿起,我就跟着公子了。”女子起来说道。
“我还有事,不方便带着你,你自己自求多福吧。”玉轩说完头也不回地向房间走去。
次日一早,玉轩起床洗漱,准备继续赶路。本来在王府中,玉轩事事有人伺候,根本不用自己动手,可是自从王府被抄后,玉轩先是深陷囹圄,后又流落在外多时,现在已能事事亲躬,不再假以他人之手。
一切准备就绪,玉轩开门准备离去,却见昨日那位女子跪在门前。
“你这是做什么?”玉轩问道。
君问归期未有期(4)
“你这是做什么?”玉轩问道。
女子哭泣道:“我自幼被人贩子拐去,几经辗转,往往才出虎穴,又入狼窝。天天担惊受怕,不知道什么时候小命就丢了。经过昨日之事,我知道公子为人再好不过,所以打定主意要跟着公子,一来报答公子之恩,二来我别无活路,只能如此。”说完又磕了几个头。
玉轩昔日在王府中,见惯了别人给自己磕头,当下也不为所动,况且自己也不是乐善好施之人,不过是偶遇不平、顺便帮忙而已,于是说道:“我还有事在身,不能带着你。”口气再是冷漠不过。
女子见势,知道无望,便磕头道:“多谢公子昨日相救。”说完抹了抹眼泪,起身离去。
玉轩望着女子背影,不由得想起了紫凝,太过相像以至于自己认错,又想到若是紫凝遇到此事会如何做,当日在树林中,紫凝心甘情愿地帮助一个陌生人脱险,以至自己能顺利回府,想到这里,玉轩便改了主意。
路上,玉轩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女子方才被玉轩叫住,并被允许和玉轩同路后高兴不已,立即答道:“子心。”
“紫心?”玉轩心想,她竟和紫凝共用一个“紫”字,想来真是有些缘分,但又说道:“紫心这个名字不好,改叫红心吧。”
女子笑道:“不是颜色,是子曰的子。”
玉轩想不到一个女子竟起这么一个名字。
“我这里有个牌子,上面写着这两个字,我想可能是我父母给我起的名字。”女子边说边拿出一个牌子说道。
玉轩见牌子正面写着“子心”,说道:“那就这么叫着吧。”说着牵过枣红马,复又对子心说道:“过会再买匹马给你。”
“我,我不会骑马。”子心说道。
玉轩无奈,只好与她共乘一骑。
玉轩朝洛城而来,一路上子心包揽了各种粗活细活,玉轩也乐得不用自己动手,反正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日子也不陌生。
君问归期未有期(5)
来到洛城后,玉轩打听到原氏属于帝党一派,在此前打败董谦势力的战争中立下赫赫战功。
怪不得紫凝此前一直担心自己安危,那时正是两派势力争斗的最激烈之时。
将军府不难打听到,玉轩赶至府邸前,想着紫凝或许就在里面,心中难免有些激动。跟守门人说明来意,玉轩开始了漫长的等待。
天气渐寒,子心忙递过去一件皮衣。
过了一会,通报的人回来说道:“里面请。”
玉轩带着子心走了进去,将军府邸虽比不上善亲王府富丽堂皇,但也占地颇广,走起来要费些时力。
来到一处房间,管家请两位就座后,问道:“请问二位是我家小姐什么人,找她有什么事?”
玉轩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回答这个问题,自己究竟是紫凝什么人,沉默半晌后说道:“我是她在北国的朋友,请问她现在何处?”
管家不知紫凝和玉轩之事,见来人只说是朋友,便说道:“我家小姐外出,归期未定。二位可以留下姓名地址。等小姐回来,我转告她便是。”
玉轩见不到紫凝,急道:“她到底去了哪里?伤势恢复得怎么样?”
管家答道:“我家小姐云游四方,行踪不定。”
玉轩一下子泄了气,自己一路寻来,只盼望能见到她,谁知她竟四处漂泊,一如从前。
“二位既是我家小姐朋友,此次旅途劳顿,可在府下暂且歇歇,我叫人去备饭。”管家说完起身离去。
“等等”,玉轩说道,“我想去她的房间去看看。”玉轩见不到人,只好去寻找一丝她的气息。
管家面对这个要求,面露难色,说道:“我家小姐的闺房,实在不宜外人参观。”
玉轩说道:“我见不到她,只好见她生活过的地方,看完便走。”
管家说道:“抱歉得很,这件事我做不了主。还得请老夫人的示下。两位请在这里稍等片刻。”
君问归期未有期(6)
原老夫人听管家描述后,大为不满,心想紫凝就是在北国受的重伤,差点丧命,出了事后北国那边动静全无。此时此刻,凭他是谁,一概不见。
管家得了原老夫人的指令,回道:“我家太太说小姐闺房正在整修,不便见客。”
玉轩自然不信,刚想动怒,又想到对方是紫凝母亲,不便发火,只说道:“我留信一封,等紫凝回来后,麻烦你交给她。”
管家听后差人送来纸笔。
玉轩提笔写了几行字,写到最后心痛难平,强行忍住,交与管家,随后与子心离去。
整个原府,除了紫凝外,真正见过玉轩的唯有馨月和原真,但原真政务繁忙,馨月这日刚好又回娘家,不在府中,玉轩也不知馨月嫁到了原府,于是两下错过。
玉轩来到城中一处饭馆,心中异常憋闷,管家一点口风不露,紫凝母亲推三阻四不让自己前去参见。
玉轩要了一壶酒,兀自喝着。
“少喝一点吧,喝多了身体受不了。”子心劝道。
玉轩心里难受,只好借酒消愁,此时又被人劝阻,当即喝道:“不要你管。”
子心一路上尽心尽力,倒也没挨过一句重话,此时被玉轩当众驳回,略感委屈,不过眼下日子已比以前轻松自在了许多,于是不再言语,只顾埋头吃饭。
走出饭馆,玉轩不知要去向何处,王府被抄,紫凝下落不明,天下之大,自己竟不知要去向哪里。
“公子,我们找家客栈暂且歇下,明日再做打算吧。”子心劝道。
玉轩点点头,当下也只好如此,便和子心二人去寻客栈。
街上人来人往,车水马龙。
“让开,让开。”有人抬轿经过,吆喝旁人让路。
玉轩走在路上被人一把推开,登时大怒,满腔愤怒正无处发泄,又借着酒劲,当即挥手给了那人一巴掌。
随后几人围了上来,和玉轩推推搡搡。
“怎么了?”轿子里一位妇人探出头来问道。
君问归期未有期(7)
“怎么了?”轿子里探出一位妇人。
“他无缘无故打人。”刚才挨打之人答道。
玉轩已颇有几分醉意,指着那人说道:“是你,你惹我不高兴……”
妇人见玉轩是个醉鬼,对抬轿几人说道:“算了,算了,赶路要紧,别耽误了时辰。我给馨月准备了好多物件,还没……”妇人说道最后已放下车帘、开始自言自语。
玉轩虽有醉意,但头脑尚且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