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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手在半空中胡乱挥舞:“啊啊,我征服他了……我终于征服这个心硬如铁的男人了。嗷嗷嘎嘎……”混合着狼与鸭子特点的声音啸傲客栈,成功让被派来保护香舍的另两个杀手再度中招。
向天涯回来的时候,就看见这两个杀手抖得如风中落叶,看见自己,他们的样子竟然就像是见了鬼。他的心里一沉,却聪明的什么都没有问,只挥挥手让两名手下走开。
在他们走出了不到十步的时候,他听到其中一个人对另一个人道:“天啊天啊,我们的谷主,我们的天下第一杀手……杀手谷主,竟然……竟然被一个那样柔弱的男人给征服了,天理何在啊。”然后另一个杀手摇头叹息道:“唉,昨天听十一号说谷主很有可能是被上的那一个时,我还笑他精神出了问题,没想到……没想到这竟是真的……天啊,怎么会这样?我不相信,我真的不敢相信……”
向天涯很想管住自己的脚,他是杀手谷主,无心无情的杀手谷主,没有必要为了两个属下的流言而去刻意解释,而且很多事情都是越描越黑。可是身为男人的尊严让他承受不住这个“被上的一个”的称号,当他醒过神来时,他已经站在了两名属下的面前。
“看到这是什么了吗?”向天涯举起手中的盆和毛巾,见两名属下呆呆点头,他又耐着性子冷冷道:“这是给香舍擦洗身子的,知道我刚才去干什么了吗?”见两名属下呆呆摇头,他继续冷冷道:“我让厨房给香舍炖一点滋补的东西。知道这代表了什么意思吗?”
两名呆头鹅属下跟不上谷主这跳跃的思维,他们不明白给香舍炖滋补的东西有什么特殊意义。忽听一个银铃般的声音娇笑道:“行了行了,我等一下会负责和他们解释明白的,你就赶紧去忙吧。”正是先前第一个敲响向天涯房间门的女子。
向天涯回过头去瞪了那女子一眼,面无表情的道:“因宁,你训练的这些杀手是不是有些太呆了,杀手固然应该心无旁骛,但并不代表要把他们的大脑也给变钝掉,必须要有灵活的思维,才可能完成任务,甚至在一些必死的情况下成功逃生。”
因宁耸耸肩,满不在乎道:“我训练的杀手个个都头脑灵活,他们只是一时间被吓坏了而已,你还是赶紧进去看看你们家那口子在做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吧,能把这些训练有素的杀手一个一个吓傻掉,我还真想看看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呢,总不成是六头十二臂吧?毕竟我的杀手们即便是见到三头六臂的怪物,也不可能吓成这个样子的。”
向天涯皱眉,哼了一声道:“这笑话一点都不好笑。”说完他转身离开,直到来到自己的房间门前,还能听见因宁没好气的训斥声:“你们这些笨蛋,没看见谷主健步如飞的样子吗?怎么可能是被上的那一个,连处女初次承欢都会痛一阵子,何况男人,一群没脑子的东西。来生,去街上给他们买一些露骨的禁书,尤其是描写男男性事的那种书,多买一些回来,一人手里发一本,都给本姑奶奶好好的学学。”
向天涯头上一滴冷汗落下,他怀疑把辛苦选来的这些资质不错的杀手放在因宁手底下进行训练,是不是这辈子自己犯过的最大一个错误。
第六章
洗了脸之后,香舍独自坐在床上默默回想昨夜的事情,他本来是想回忆自己到最后究竟有没有快感的,但想着想着,就猛然想到了向天涯在自己投怀送抱时那不合理的粗暴举动。
他拾起头看向爱人:“喂,昨晚我洗得白白香香的坐在床上等你,结果你是不是把我扔进椅子里去了?”
向天涯以为他要兴师问罪,先自己检讨了一番,又咳嗽了两声,过了半天才努力的坦荡荡的看着香舍:“没有错,因为我一向讨厌别人勾引我,不过香舍,我现在知道了,任何人都不可以勾引我,但你是例外的。”
“废话,和你在一起待了这么久,如果出手还是失败的话,那我香舍还有什么脸活在世上啊。”香舍哼了一声:“这次我就大人不记小人umd/txt电子書下载到}wwω~ūmdtΧt~còm过,暂且将你的粗暴记在账上,如果你还有下次,看我怎么折磨你……”
不等说完,向天涯就森森的一笑:“你如果安分守己温柔可人,我自然不会对你粗暴,但若始终这么妖孽,哼哼……”他看着目瞪口呆的香舍,慢条斯理的将一杯茶拿到他面前:“你刚刚又说什么惊人的话了?我的两个杀手属下又被你吓傻了知不知道?”
“啊?”香舍先是欠了一下身子表达了些微的惊讶之意,然后就又坐了回去,翘起二郎腿,一脸不屑的道:“向郎,你的手下怎么都这么的脆弱啊?这也太不经吓了,我还没开始和他们玩儿呢,一个个就是又傻又痴的,这我若想和他们玩点游戏,他们还不得一个个跳崖投江啊。”他拍了拍额头:“不是我说你向郎,你这种训练手段也太软了,改天你把他们都交给我吧,肯定给你驯出一批泰山崩于前不变色的铁血劲旅来。”
向天涯半生的表情加起来,都没有他这段日子丰富。
听见香舍的话,他脸色渐渐黑下去:心道你不说自己太过妖孽,把我的人都吓傻了,竟然还有脸指责是他们脆弱,还想和他们玩儿什么游戏?还把他们都交给你训练?他忍了忍,没忍下去,咳了两声道:“抱歉,我不想让武林中已经屹立了三百年的杀手谷在我的手中垮掉,那样我到了地下,也没脸见列位师祖和师父。”
“喂,你是什么意思?”黑蛇精拍床而起,然后又哀叫一声,痛的坐了下去,他怒视着向天涯:“什么叫杀手谷在你的手中垮掉,你是不相信我的能力吗?”
话音刚落,向天涯就摇头:“我不是普通的不相信。”他见香舍的脸色一瞬间转怒为喜,于是又悠悠的加了下半句:“我是根本就十分的,非常的不相信,而且我也确定,一旦杀手们到了你的手里,杀手谷必垮无疑了。”
看着香舍精彩纷呈的脸色,向天涯的心里总算是痛快了一把:呵呵,老是自己在这边被动的被香舍牵着鼻子走,如今也是应该让他尝尝被刺激的滋味了。刚想到这里,就见黑蛇精香舍在胸脯剧烈起伏了一阵,脸上变换了几种颜色后,忽然又笑靥如花的慢慢站起身,款摆着走了过来,虽然有一瘸一拐的痕迹在,但向天涯依然要承认,这家伙根本就是天生的妖精,迷死人不偿命的那一种。
他警觉的想站起身,却被香舍又重新按坐回椅子中,他笑得越发妩媚,轻声柔气的道:“向郎,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呢?人家也是血肉做成的人,也是有心有情的,你这样毫不客气,人家也是会伤心的啊,向郎,你摸摸人家的心口,感受一下,人家的心跳都慢了呢,那颗红心心它在流泪,在诉说它刚刚受到的伤害,在……”
向天涯努力的维持着挺胸抬头的姿势,一边轻轻咳着来拼命压制着胃里的那阵翻涌感觉。
他已经在香舍面前流露了太多不应该流露的情绪,现在,应该是重新扳回一城的时候了,他要坚持,一定要坚持住。就是在这样坚强无比的信念支撑下,他才总算是用嘴角的几下抽动换来了整个身体的相对平衡。
“这怎么又开始叫恶心的称呼了?之前不都是叫我向大哥的吗?”他尽量面不改色的问,同时也是在转移话题。
香舍“柔弱无依”的靠在他怀中,一边用春葱般的手指在他宽厚的胸膛上画着圆圈,一边贴着他的耳朵吐气如兰道:“讨厌了向郎,你真的好坏,明明知道人家会为了回想起昨晚的事情而害羞,还故意勾引人家去回想,咱们都有肌肤之亲了,我从此后就是你的人了,就算死,也是你的鬼,不叫你向郎要叫什么?其实我也很喜欢相公这个称呼,但我想那个要等到咱们正是成婚之后才叫了……啊,向郎,你要去哪里?你别扔下我啊,哎哟……该死的向天涯,奶奶的你昨晚像一头发情的公牛一样狂冲猛撞,才会把我弄伤,如今竟然敢扔下我自己逃之夭夭,你个混球混蛋大王八蛋……”因为正说到兴奋处而被向天涯扔下的香舍,在装了不到几秒钟的娇媚柔弱美人后,就尽显泼辣本色。
向天涯的确是逃之夭夭,他怕再晚一会儿,自己就会忍不住吐出来。
这个香舍简直就不是人类,人类哪有可能像他那样不要脸,竟然还说自己勾引他回想昨晚的事情,这根本就是赤裸裸的诬陷啊。
老天……向天涯在跑到院子里后仰天长叹,忽然他的身形一窒,然后慢慢的转过身看向那个房间,嘴里喃喃道:“不是人类,不是人类,难道香舍他真的是个……”他蹙紧眉头,联想到遇见香舍后种种并不可思议的事情,然后他的嘴角忽然露出了一丝苦笑,缓缓摇头道:“老天你真是厚待我向天涯,就算觉得我的确是天神下凡,也不用配一个可能是妖精的家伙给我吧?”
而屋内的香舍丝毫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已经被向天涯拆穿的差不多了,他发泄过后便坐在椅子中深思起来,一边小声的自言自语道:“不对啊,我就不信我勾引谁,竟然还会失败,尤其会发生被人扔在椅子里这种莫大的耻辱之事,奇怪啊,会不会是遭到谁的诅咒了呢?”他抬头向天,默默的念叨着:“嗯,是老鼠吗?不会啊,那家伙很善良,不可能是他。牛哥哥,嗯,牛哥哥很稳重,虽然木讷点,不过他绝不会干这种无聊的事情。兔子,别说,那家伙牙尖嘴利自诩聪明,没少和我斗嘴,有可能是他干出来的,嗯,嫌疑对象一,先放这儿。接下来是小龙,小龙比小鼠还笨还善良,不可能。再接下来是蛇精,呸呸呸,我自己就是蛇精,怎么可能诅咒自己呢,刷掉。马呢,马从来都奉行少说话多干活的宗旨,刷掉。羊呢?羊很可爱,虽然老是嚷嚷着自己是强大的,但其实很弱小,刷掉。猴子,那家伙灵巧,也是一个妖孽,没有不敢干的事儿,嫌疑物件二,放这儿。公鸡嘛,公鸡太负责了,保护欲又强,大概是保护母鸡保护的,不可能干这种落井下石的事儿,刷掉。狗狗,哈哈,狗狗更不可能,那家伙又忠诚又老实,简直比牛哥哥还好逗弄,干不出这种事儿。猪猪嘛,切,猪猪那家伙只要有地方睡觉有地方吃饭,就万事大吉,绝对不会对我产生不满进而诅咒的。”
他仔细的列完了所有的妖精朋友,最后磨着牙齿冷笑道:“兔子啊兔子,猴子啊猴子,就是你们两个了,至于到底是你们谁,哼哼,你们给我等着,一旦被我查出来,看我怎么收拾你们吧。”
他正咬牙切齿,就看见向天涯从屋外进来,皱着眉头道:“香舍,你的身子能否坚持,我们要立刻赶回杀手谷。”
香舍一下子跳了起来,却又把后庭的伤口扯痛,又重重坐了下去,但即使如此,他的眼中仍然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怎么了向郎?是那些家伙们攻进杀手谷了吗?就要有一场混战了吗?啊哈哈哈,太棒了……”不等笑完,忽然看见向天涯满头的冷汗,这才醒悟自己实在是太兴奋了一些,又连忙换上一副哀痛的面孔,悲戚问道:“向郎,杀手谷被人占领了吗?兄弟们都怎么样了?没有战死吧?”
向天涯使劲儿翻了个白眼,冷冷道:“你如果实在很兴奋的话,就跳起来吧,憋这是很难受的。”他以手抚额,真不知道该拿香舍怎么办。
不这家伙的样子,又不像是卧底在自己身边故意发出诅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