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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泽西声音冷晨,似乎没有一点的动情,他只是冷声陈述事实道:“如果你觉得你可以的话,我不介意你自己洗。”
“你……”这话还是憋住了,唐妮明白自己弯不了腰,闪了腰她什么都动不了。趴在浴池中,她只能颤抖着任由男人的大手滑过她的腿。那双手很轻柔,如同是一阵风卷过,不会太过的剧烈,也不会太过于温顺。
安泽西的眼睛浓浓的黑,令他的脸上多少有点不自然。此刻唐妮是没有看见,如果她看得见,估计一定不会叫他动手。如果说没有yu0望,那个根本就是骗人的。六年来,他过着清教徒一样的日子,再也没有任何女人能够入的了他的眼睛。看到她身上的伤疤他会心痛,但是内心中的渴望自然是有的。因为想要她,所以想要碰触她的所有,只是现在显然不是一个好的时机。
身下一片僵硬,这个只有安泽西自己才知道。他可是努力地压抑着自己所有的精神,才叫自己不会去想这些事情。她的肌肤,依旧是如同细密的凝脂,令他的手都会忍不住地颤抖。
“好了。”唐妮快要睡着了,她听到安泽西的话缓缓地张开了眼睛。她是伤人,所以什么都不能动。唯一能做的是红着脸,任由他将她从水中抱出来,然后细细的将她身上的水一一的擦拭干净。
“那个地方,不用。”这次唐妮是真的要抗议了,如果说擦拭一下胸,她至少还能接受,但是擦到女人不可侵犯的地方,她绝对是不行的。即使什么都没有做,但是碰触了那个地方似乎也已经跟男女**一样了,就差趴在床上去翻滚一圈了。
安泽西的手指颤抖了一下,他幽深的眼睛看着脸红如玫瑰的女人,唇边倒是有几分笑。“你觉得你自己可以擦吗?我听说女人某些地方沾了水,总是会不舒服。”
“不用你管。”唐妮赤红着脸孔,她看着安泽西唇边的笑容,竟然觉得十分的好看,比贝诺都好看太多了。只是现在,她显然是骑虎难下了。刚才只是洗一下双腿之间,现在要擦的可不是一个级别的。
“既然都服务你了,自然要做到最后,不然有悖我的原则。”安泽西将唐妮放在床上,抽0出她身下的浴巾,然后手中的毛巾缓缓地在她的双腿间慢慢的游移。那只大手似乎有意无意地碰触了一下她的花0园,甚至是不经意地有了一些力道。
唐妮脸色红的如同茶花,全身都红的如同虾子。咬着唇,她总觉得这个男人是有几分恶意的,甚至是有意要这样的挑0逗她的身体。
唇被咬的殷红,唐妮只能忍着,过了好一会,那不舒服的感觉才散去。安泽西知道玩乐也是要有分寸的,现在的她闪到了腰,到时候自己撩起了火,烧的可是自己。
“你躺一会,等下医生会过来。我去洗个澡,你最好不要再随便乱动,否则我不知道还会发生什么事情。”在进入浴室之前,安泽西还不忘要提醒一下唐妮。前面他不过是洗个澡,再回来的时候她就已经不见了。
唐妮愤愤地不说话,他是在取笑她为了逃走钻狗洞结果闪了腰的事情吗?愤愤地看了一眼进入浴室的男人,她觉得他身上的那抹孤寂寒凉似乎消散了很多,甚至有点阳光的味道。为何会这样,跟她半夜来看到的那个人不一样。
到了浴室里,安泽西没有用热水,而是选择了冷水。冰冷的水淋到他的身上,他唇角弯弯,低头看看自己的身体某处似乎已经蓄意待发,不过显然要淋冷水澡来消散这些渴望了。站在冰冷的水中,他的脸上湿漉漉的,不过还有什么从他的眼中涌出。
她回到了他的身边,是真的回到了自己的身边,为何他还会患得患失,甚至激动到觉得会有一种无力的沮丧感。因为她不认识自己,还是因为他们之间已经没有了过去的联系,他要爱上的不仅仅是以前的她,还有现在的她。她不笑,至少他看的出来,她的眼中没有笑意。以前的唐放歌,是爱笑的。她的笑容就如同是早晨初初绽放的睡莲,清新优雅,有一股令人心醉的雅致。那个时候,她的眼角是有一些笑纹的,可是现在的她,笑容似乎已经远离了她。那紧绷的脸孔,只是平平静静的告诉他一个事实,她不会笑,至少也不会对着他笑吧!
“放歌,我要拿你怎么办,你才会再次的回到我的身边……”水哗啦啦的淋湿所有的话语,安泽西站在冷水中,任由水将他一身的情绪都淋透。现在的他,似乎要好好的考虑一下他们以后的相处模式。
多年前他是拿她没有办法的,到了现在依旧是那样。以前他怕她受伤总是不敢告诉她很多事情,可是现在看来,如果知道这些事情会怎么样。他要怎么跟她说起以前的事情,现在的她至少眼中没有伤痛,没有痛苦的回忆。现在的她,他如果强行将过去的她拉回来,她会觉得快乐吗?他真的不明白,如果不叫回过去的她,她是否还能爱上自己。如果叫回了过去的她,现在的她眼中如果都是伤感的回忆,她会觉得快乐吗?这些问题在安泽西的心中交织着,令他眼中多少也有了困扰。
唐妮躺在床上,她真的很迷茫。妻子,真是一个好笑的词汇。如果她是他的妻子,那么蔷薇跟唐唐不就是她的孩子了,可是一想到他们是自己的孩子,她心里多少竟然还是有点激动。可是说他们是一家人,她如何都不能接受,似乎还是有点抗拒的。
正想着事情,安泽西一身赤果果的从浴室里走了出来。看到面前的男人竟然是全身赤果地站在自己的眼前,唐妮脸噗的又一次喷红了。
矫健的肌理,精瘦而又强壮,没有一块赘肉,说明安泽西还是一个比较注重自己身体的男人。没有啤酒肚,也没有瘦的只剩下一层皮。那身体可谓是媲美名模,就连贝诺估计都被比下去了。她一向不喜欢肌肉男,但是看到安泽西,脸不由的有点红。
“对你看到的觉得满意嘛?”安泽西发现唐妮在看自己,他并不在意,而是有点期待地问道。
唐妮瞥过眼睛,结结巴巴道:“一一般……比起,比起贝诺要差远了……”她是口是心非,因为贝诺的身材是刻意的锻炼出来的。为了锻炼,他们可是没有白费功夫。不该有的肉绝对不能有,该有的一定要有。
安泽西的眼睛有一抹危险的光芒,他笑问道:“贝诺,是谁?”
“贝诺。雅各布,我的男朋友。”唐妮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撒谎,她就是无意识地脱口而出。直到她说出口以后,才发现安泽西的眼中似乎隐隐的有一些愤怒,甚至还有一些危险的光芒,如同是野兽盯着自己的猎物在笑。那笑容真的有点令人觉得毛骨悚然,甚至是恐怖至极。
“我知道了。”没有多问,安泽西只是随便找了一件衣穿上,他坐在唐妮的身边,脸上有几分笑,不过显然有点怒。他不是没有想到这个问题,只是当她说出口的时候,还是令他心里格外的不舒服,甚至是有点想要将那个贝诺。雅各布的男人掐死。
唐妮是一个聪明的人,她知道他的眼中隐隐是有怒火的,即使他没有说,她也能够清楚的感觉到。
敲门声令两人之间的冷凝化解了一些,安泽西把唐妮的身体盖的严严实实的,显然是不想叫她的肌肤露出来给别人看。
门开了,安泽西看见门外是白晓,显然有点诧异。
“你怎么来了,不是最近都比较忙吗?”安泽西觉得有点奇怪,因为白晓一向都是比较忙。安家不是只有他一个医生,他最近几年都是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他想要做的事情就是帮助那些贫民家的孩子看病,还有一些疑难杂症之类的也会顺便的治疗了。帮助这些人,自然是缺不了钱。这些钱安泽西是无偿的给他使用,只是白晓还是比较清寒一点。他似乎是想要赎罪,或者说是自我放逐。这六年来,他每年会来两次安家,都是帮两个孩子检查身体,顺便帮助他检查一下身体。这些事情,都是他最近做的。只是现在还没有到半年,他竟然来了,显然令白晓有点惊讶。
“龙一打电话给我,说只要我来了,就能看见想要见的人。”龙一的电话很是模糊,叫他带一句话给安泽西,说他们去旅行了。这个说法令白晓有点不解,看起来龙一似乎在躲着安泽西。他想要见的人,六年前就已经不再了,难道她还会在吗?也许如同安泽西一样,白晓的心中也有一些奢望。希望死去的人能够来到他们的身边,自己想哪怕一面也好,但是他还是会贪心的想要见她很多面。
安泽西唇角翘起,冷笑道:“看来他们逃的很快,如果再晚点,估计我们应该好好的叙叙旧。”事情果然不出安泽西的意料,当年的事情一定跟洛施施有关。如果是龙一的话,他觉得没有那个可能,唯一可能的就是洛施施。龙一宠洛施施也是有一定功底的,所以见风向不对立刻就飞了。他是一个聪明人,见到死去的人再次活过来,一定会回去询问相关的人。据说是去都是洛施施处理的,那么自然是跟洛施施有关。不等他上门去问,他们两人就很有默契地将手机关机飞了。
“听说你院子中有人闪了腰,我顺便过来看看。”白晓隐约的觉得安泽西的精神比以前好了很多,如果说以前的是寒冰,现在的则是一点点融化的春水。即使上面还有一些浮冰,也比以前好太多。只是短短的几日,他总觉得自己似乎能够见到某些他想要见的人。
安泽西看看屋内,他缓缓地移开了身体叫白晓进去。
唐妮听到他们说话,说到闪到腰,她觉得自己钻狗洞闪了腰似乎已经成了大家都知道点事情了。她将头埋在枕头里,就是不愿意抬头。
看到床上躺着的人,白晓的手中的药箱差点就抓不住了。能够在这个卧室出现的,他想到的唯一一个人除了唐放歌,就没有任何人了。即使是在家里,两个孩子也会在这个房间住一下,但是那个鼓起来的身形显然不是一个孩子的。
“是放歌吗?”白晓俊秀的脸上有几分激动,甚至还有点不敢相信,他的声音如同是掉落深渊的大石溅起的水花,过了好久才传达到地面上。他的眼中有点不敢相信,又问了一句,“你找到她了吗?”
安泽西知道白晓心里的激动,当年伤心的并不是他一个人。那个时候,白晓几乎是有一年都没有拿起过手术刀。在他的心里,他觉得是自己没用。那一年,颓废的也有他。他去了什么地方,大家都不知道,只是一年后他衣衫褴褛地出现在他们的面前。那时候他消瘦了很多,也黑了很多。如同是一个流浪汉,流浪多年最后还是回来了。
“恩,不过她不认识我。”具体的实情,安泽西还是先告诉了白晓。他不想他跟自己一样,抱着所有的希望以为是她,但是她已经不再是她了。
白晓心中的一点激动渐渐的平稳了下来,他有点不明白这个是什么意思。
“先不说了,进来看看她的腰。”安泽西大步走向床边,他将唐妮的腰完美的露出来,不过除了腰,其他的地方可是遮掩的严严实实的。
白晓唇边有一抹月华般的笑容,看着他的举动,他心里明白。那份情,他早就沉淀在了心底。即使他不这么做,他也不会再有任何想法了。
看不到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