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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闷闷地回答了一句,安泽西直接先进了浴室。
贝诺看着安泽西的样子就知道他心里肯定是很恼火的,其实他自己也不想唐放歌给自己洗脚,那个真的是有点令他无法承受的。现在安泽西既然来了,他们之间就好好的把话说清楚了。
进了浴室,安泽西顿时眼睛一亮,根本就不需要他给他洗脚了,因为这里竟然有一个洗脚盆。也就是说不需要他伸手帮忙,洗脚盆就能够将贝诺的脚丫子洗的很干净。
只是问题来了,洗脚盆也不会自己装满水,所以他还是不愿意地去将盆子里面装满了水。将满是水的盆子丢在贝诺的面前,安泽西冷冷地看着贝诺,显然是不愿意为了他洗脚。
贝诺也没有生气,只是笑眯眯地坐了下来。他将脚放到盆子里面,本来以为安泽西会坏心地将里面的水都放上热水能够煮熟他的脚丫子,但是现在看来完全不是。里面的水温正好,不会太热,也不会太冷,至少是令他能够接受的温度。
“谢谢总裁能够为了我端洗脚水。”贝诺是得了便宜还卖乖,笑眯眯地看着安泽西。两人是情敌见面分外眼红,就差要打起来了。
安泽西咬牙切齿,这个事情要是说出去,他估计自己的脸都要丢的粪坑里面去了。因这事情他的脸色不是很好看,只是冷傲地看着贝诺,一句话都不想说。
贝诺的脚丫子放在洗脚盆里,他看着自己的双手都已经是纱布,看到喷里面的血水,心中一阵阵的酸涩。这些血,都是他无能的象征。
“你会令放歌幸福吗?”贝诺抬头,一双碧绿色的眼睛很是认真地看着安泽西。他是认真的,想要真心诚意的问他这个问题。
安泽西倨傲地看着贝诺,“这个事情不用你说,我也会做到。”这一辈子,他只想要那么一个女人,也只想要她一生幸福。这个事情,不需要别人来提醒他,而是他自己一直都在做的事情。
贝诺看着安泽西那样的自傲,同时也是那样的具有压迫力的气势。他真的不是一个寻常的人,是一个冷傲俊朗的男人。据说那头白发是因为唐放歌,以前他只是听说为了一个女人白发真的很蠢。但是现在,他却觉得这样的他是很帅气的。为了一个女人,心都伤透了。他还没有到达他那个地步,他的爱是远远不及他的。在这个男人的面前,唐放歌是会微笑的,那样的笑容是他都没有见过的,他知道他会令她幸福。只是他还是会嫉妒,还是会觉得不甘心,即使不甘心,他却觉得这样的男人才是放歌一生的幸福。
“那就好,你要记住你今天说的话。如果哪一天你对她不好,或是叫她哭泣了,我一定会来带走她的。这一生,我就只爱过她一人。不仅仅只是爱人,也是我最亲密的家人。”贝诺低头看着自己的脚丫子,看着那盆血水。他的心中似乎也已经化脓了,然后也已经把脓水挤了出来。现在的他心中是酸痛的,是灼伤的,但是他却觉得自己的伤口在一点点的复原中。
安泽西没有说话,但是i他的眼中有那么一刻的恍然。贝诺的话很明显的,就是不会再跟他争夺放歌。他愿意放手了,对放歌不仅仅是恋人,也是家人,不管是哪一样,他都是放手了,不过爱是不会改变的。
“你真是幸福,拥有了她。我真的很嫉妒,也真的很后悔。我如果要是早出生那么几年,我大概就会遇见她。当我十八岁躺在漆黑的巷子中看见她的那一刻,我觉得我看见的是夜的女神。她告诉我姓名,然后我们就那么走在了一起。不管是多么痛苦的时候,我们一直都是在一起的。六年来,有她的陪伴,我觉得自己像是做梦一样。我二十几年的生命都没有那几年那么的精彩过,但是我知道总有一天我会失去。当时我就想着,如果是一个她不幸福的地方,就算是我死了,也要将她带走,但是现在看来我是做不到了。因为她笑了,笑的很灿烂。从那一刻,我就知道自己输了。”贝诺低头说着话,这些话都是用法文说的。他觉得安泽西这样的人如果不懂法文是最好,如果懂的话也不算是坏事了。
两人没有再多说话,贝诺洗了脚就出了浴室。唐放歌已经将地面的东西都收拾干净了,看着两人和和气气的,似乎没有发生什么事情的出来,她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后面的工作简单了很多,至少有安泽西在一边帮忙。不过就是因为有他的帮忙,贝诺的叫声也更加的大了。起初贝诺还是没有痛叫过一声的,但是安泽西只要是动动手,贝诺就惨叫一声。
惨叫自然是引来了唐放歌的冷眼,安泽西那个火气,这个家伙竟然耍阴招。于是乎,贝诺就真的受伤了。本来只是擦拭一下伤口,安泽西就能令那些伤口都冒出血来。就这样,两人几乎是一个惨叫,一个更加的勤快。
最后,唐放歌无语了。她看出来他们两人是结了仇了,她伸手打发了安泽西,叫他去找洛施施,问问有没有更好点的药物。
安泽西很是不满地离开了,他虽然有点愤愤然,但还是去了。
“你是故意的吧?”唐放歌给贝诺擦拭伤口,就知道他一定是故意的。
贝诺笑笑,“怎么可能,他可是真的下手很重的。”想到刚才自己本来不是那么痛的伤口被安泽西用手搞的更加的痛,他就觉得自己真的是倒霉透顶。要是没有安泽西,至少自己要少受点伤。他下手,伤口只有更深了。
“如果你要不是先叫的那么大声,他也不会真的对你下手吧!”唐放歌真的是对他们两个大男人无语了,都不是小孩子了,偏偏就是喜欢玩这个。
贝诺露齿一笑,“原来你都知道了,既然你知道了你还不叫他早点走。”有点不满,想到自己平白无故痛了那么多下,唐放歌竟然知道都不要帮助他。真的是有点心痛,不过这些痛也伴着一些小乐趣。
唐放歌真的不知道要说贝诺什么好,这些伤口总算是处理了一大半。只是担心的是另一件事,就是贝诺这样的伤口虽然是包扎好了。但是一旦毒瘾犯了的话,他一个人到底要怎么办。如果不看着他,他一定会将所有的伤口都抓破的。那样的痛苦,她以前是见过的。有些瘾君子,到了那个时候是什么都顾不上的。
贝诺没有说话,只是怔怔地看着唐放歌。他的眼睛是那么的认真,似乎想要将所有的事情都印入自己的眼睑中。他的眷恋,他的爱意,还有他所有的连绵不断的感情。这些情感都是无法抑制的,只是想要再这样看着她一次,哪怕只是一次也好。
“放歌,你幸福吗?”贝诺幽幽地问道,他想要知道答案。明明答案已经是那么浮现在自己的眼前,他还是想要确认一下。
唐放歌抬头看了一眼贝诺,总觉得他的眼神有点怪异。似乎像是离别前的询问,但是她觉得自己似乎是多想了。贝诺现在这个样子,哪里都不能去。
“我觉得算是幸福吧!”唐放歌说这句话的时候,唇边有淡淡的笑。那样的笑容就好像是原野上的小花朵,一朵朵的展开着,直到将世界都染成了天空的色彩。这样的笑容,是贝诺看过的最为美丽的笑容。直到多年以后,他一直都怀念着她的笑容。他说自己的生活是在原野上,因为那里有他最爱的花朵。即使不是太耀眼,却能够染蓝他的心。sksj。
贝诺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唐放歌帮他处理伤口。
脚上的伤口也处理完毕了,唐放歌抬头看着贝诺,她伸手要扯他的衣服。这个举动吓坏了贝诺,他很是受宠若惊地拉住自己的衣服。脸上露出娇羞的表情,很是羞涩道:“放歌,你如果是不嫌弃我的身体,我们可以晚上,现在的话我还是不想在人前脱衣服。”
唐放歌愣住了,她不过是想要帮助他清理一下身体上的伤口。这个表情是不是太假了一点,不过当她感觉到头顶似乎有火爆的牛在呼吸的声音的时候,她才顿时觉察到另外几个人的存在。
“唐放歌,你给我出去。”安泽西是彻底的怒了,她竟然想要脱贝诺的衣服,她还真的以为他气量大到这个地步吗?
“不是这样的,我只是想要看看贝诺身上的伤口,并没有别的意思。”这下子唐放歌自己囧了,她恶狠狠地看了一眼贝诺。他一定是故意的,显然是故意的,就是要她出丑。
“我不管,走了。这里有人处理,你明天再来。”直接将唐放歌扛在肩上,也不管唐放歌抗议,安泽西抓着唐放歌直接走人了。
“汗,我还以为他的气量真的很大,没有想到是这么的经不住考验啊!”洛施施不满地自言自语道,觉得自己真的似乎高估了安泽西的气量了。
龙一慵懒的眼睛微微一笑道:“别说是他了,就是我也不会允许你看着别的男人的胸口。男人的身体虽然可以在大街上看见不修边幅的,但是到了自己的生活中是绝对不行的。不管是男人的胸膛,还是男人的任何一个部位,是都不能随便看的。除了老公以外,其他的人自然是禁止的。”
“男人真是小气。”洛施施很是无语地说了一句,似乎有点无奈。
“不是小气,如果我去看别的女人的身体,也没有做什么,你会怎么样呢?”龙一打趣地看着洛施施问道。
“哼,要是敢这样做,我就叫你终生不举,叫你看个够。”洛施施笑眯眯的,但是话语中显然有一抹冷硬。
龙一有点无语,“老婆,你的心还真是狠毒。”
“对你这样的男人,不狠毒是不行的。”洛施施很是没有良心地回了一句,龙一则是笑容满面。
贝诺看着两人,觉得他们似乎也够恶心的。果然是物以类聚,不过这样的人却令他感到格外的羡慕。如果他能够找到那样的一个女人就好了,但是他却除了唐放歌以外想不到任何人了。
“好了,没有人了,衣服可以脱掉了。”洛施施完全是大咧咧的,毫不在意地对着贝诺要求道。
贝诺眼中有点暗淡,在确定唐放歌已经走了以后,他才缓缓地脱下衣服。、
当贝诺脱掉衣服以后,龙一才看到贝诺的身体。原来他的身体上藏着这样的秘密,难怪不愿意叫唐放歌看见,也更加的不愿意叫安泽西看见。
贝诺的胸口处,就是他的心脏的部位有一个图腾。那是一个火焰的图腾,不过那个火焰里面显然是藏着玄机的。只要仔细看看,就会发现那里面是一个女人的头像。那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出去的唐放歌。
“看来你还真是不会死心,都刻到这个地方了,以后你是不是都不想要找女人了。”龙一嘲弄,看来贝诺还真的是爱唐放歌爱到了骨子里面。
情里情么。贝诺苦笑道:“这个是我的秘密,希望你们不要告诉他们。”
“你放心,不会说的。”龙一很是无趣,他对这个一点都不感到有兴趣。毕竟唐放歌爱的人不是贝诺,这个纹身也确实有几分尴尬。
龙一自然不愿意洛施施帮忙处理伤口,没有法子他只好自己出手了。他现在可以了解到安泽西的心情,为了自己的女人不被别的男人染指,只好自己去染指别人了。
唐放歌即使有千百个不满,还是被安泽西直接带回家里去了。他真的很有点郁闷,不过想想又觉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