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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着朝阳,看着怀里熟睡的女人,郑煦央喃喃自语道:“安凉,你总是做好人,现在你得到的是什么呢?你爱母亲,总是一切都为了她,可是她才是给你下蛊的,你知道吗?你为了弟弟妹妹,只是他们终究还是将你当成祸害。他们送来的人参汤,你总是高兴的喝着,却不知道他们都要送你下地狱。就连我的妻子,她也要这样害你。你到底做错了什么,如果这样做还是落个一死的下场,你到了什么地方,我都会陪你去。这一次,我不会叫你冷到,也不叫人再害你了。可好?”
沉睡中的人没有回答郑煦央的话,冰凉的小脸上似乎有一点瑟缩,她很冷。
“安凉,你说可好,去一个没有人再害你的地方,可好?”久久的没有人回答,只是空气中还有一股霜冷没有散去。
站在门前,唐放歌的手不由的握住安泽西的手。
“你说,他们会在一起吗?”看到那个男人眼中的痛,似乎痛到已经没有了直觉,她不忍心地抬头问道。
安泽西抱住唐放歌的腰,“也许会把!”
不管是活着,还是说已经死去,他们都会在一起。就如同他一样,如果沉睡,就陪着她。如果说死,就跟着她一起,不管是生还是死,永远地陪着她一起。他们自然是会在一起的,他当时就是那样的想法。
295章:大结局—誓言束缚
风声无语,月色沧澜。小院内又是热热闹闹的一个晚上,唐放歌坐在人群中格外显眼。
乌黑的发丝如泼墨一样地垂在她的肩膀上,一张秀气的脸上优雅贤淑,偶尔微微一笑,也是令人眼前一亮。和蔼可亲,不会叫人觉得冷淡,也不会叫人觉得难以亲近。这样的唐放歌一直都是极为的有魅力的,所以大叔大婶都喜欢跟她闲扯几句话。
夏日的晚上没有事情,吃罢晚饭以后一群人都聚了过来。没有地方坐,每一个人还自带小板凳,甚至还有带吊床来的,也有推着孩子车过来的。这几日刘大妈做了一些布丁果冻,家里的老头喜欢吃,她就多做了一些带了过来。虽然不及唐放歌做的好吃,但是大家也吃的津津有味的。
“听说你家老公给你买了一个大的钻石戒指,拿出来看看呗!”刘大妈很是八卦,街坊邻居有点什么风吹草动,都不会逃过她的眼睛。
坐在刘大妈身边的少妇很是幸福地,甚至是有点小心翼翼地伸出自己的手指。那手指上果然有一枚硕大的钻石戒指,款式虽然有点陈旧,但确实是货真价实的钻戒。
“我都说不叫他买了,但是他还不乐意。因为以前家里穷,没有这个时候这么宽裕,所以结婚都是匆匆忙忙的。别说是金戒指了,就连一个银戒指也是我们省吃俭用买了一对婚戒。他现在赚了点钱,说什么都要补偿我。我们都已经结婚六七年了,但是他就是不乐意。我们两人一人买了一个,他说算是结婚的戒指了。”少妇有点不好意思,不过脸上还是有点幸福。以前的蔷薇小镇都是靠着鲜花赚点钱,钱不多,所以大家的生活也没有什么追求。自从这里建了度假中心,房子什么都都不需要他们愁,家家户户的钱包都鼓起来了。有了钱,老公自然是要犒劳老婆,于是她手指上就多了一枚戒指。
少妇的手在大家的面前转了一圈,最后到了唐放歌的面前。唐放歌只是看了看,虽然不是特别好的钻戒,但是也能看出来他们是真的很幸福。
就在此时,刘大妈一把抓住唐放歌的手。
唐放歌吓了一跳,她很是吃惊地看着刘大妈。13075577
“果然没有结婚的戒指。”刘大妈有点不满地看着唐放歌,然后又看了一眼远处的安泽西。
“小歌,你们都没有结婚戒指吗?”刘大妈很是关心地看着唐放歌,她从很早之前就发现唐放歌是没有任何首饰的。别说戒指了,就连耳环都没有。全身上下几乎找不到一点首饰,就连乌黑的发丝上都没有夹子。
左手上的一道伤疤有点狰狞,看起来有点恐怖。唐放歌下意识地缩了缩自己的手,毕竟手上的伤疤确实有点恐怖。
“小歌,没有仔细看,你手上的伤是怎么来的啊?怎么那么巧的就是在戴戒指的手指上,那样的话戴戒指就不好看了。”有心直口快的,看到唐放歌手上的伤疤立刻就问了起来。
唐放歌缩回自己的手,她有点酸涩道:“只是不小心叫刀子给划破了,戴戒指不好看,所以就没有戴。”不是没有戴戒指,而是戒指一直都藏在她的小箱子里面,她从来都没有戴过。自从六年前,她就没有再戴过戒指了。那两枚戒指一直都放在箱子的底部,安泽西的没有戴过,而她的也甚少戴。现在他们算是离婚中,她也没有理由戴上婚戒。想到自己的手指,似乎真的不能戴戒指,真的有点丑陋。
“刀子怎么划了那么大的伤口,可以去做个植皮手术,把手指的伤痕去掉。”有人建议,毕竟没有女人喜欢自己的手背上面有那么一道伤口,尤其还是戴着戒指的手。
“那个,不用了,我们没有那么多的闲钱。”唐放歌抿了抿唇,这些事情她都不想再提起,所以只能随便找了一个借口。这个借口刚说完,她就看见不远处的安泽西脸上一道郁闷。说他没有钱,真的是有点侮辱他了。
安泽西站在可以听见他们说话的范围内,他们说的什么话,他都可以听的一清二楚。当他看见那个少妇伸出手指以后,他顿时察觉到,唐放歌的身上真的找不到任何首饰。他不是没有买过,只是她似乎从来都没有戴过。家里的首饰盒里都是满的,当时买首饰盒子的时候特地买了很多珍贵的钻石珠宝,但是那些东西从来都没有在唐放歌的身上出现过。
唐放歌手指上的那道伤疤,他知道那个是怎么来的。是小米告诉他具体的经过,那道伤疤也一直都是他心中的痛。如果伤过以后才知道爱,那么痛的伤痕,当初他真的愿意是自己来承受,而不是要她自己承受。只是那道伤疤,真的令他的心头如同也刻印了一道伤疤。长长的伤口有多深,他心中最为明白。
那道伤口,是她心中无法愈合的伤口,也是他的。没有婚戒,那是因为他们不能结婚。当年为了她,他答应过宋妮采,不会对女人说我爱你,不管是唐放歌,还是任何女人。也注定要一生都不能娶任何人,不仅仅是放歌,这一生他都要做一个单身的男人。
几个女人叽叽喳喳地问着唐放歌各种问题,唐放歌最后也被问的有点不舒服了。安泽西没有说过结婚的事情,她一直都在等待他能够说,只是他从来都没有说过。即使两人在一起,但是每一个女人都希望自己能够嫁给自己爱的男人。即使他们有过一段失败的婚姻,但是第二次的婚姻她希望他们是幸福的。
问到后面,大家也发现唐放歌似乎有点不太想说这些事情。小镇上的人也是知趣的人,既然人家都不愿意说了,他们也就不再说这个事情。
没有聊多久,所有的人都走了,只剩下唐放歌一个人坐在秋千上。看着天空中的月亮,唐放歌又看看远处的安泽西。
安泽西走到唐放歌的面前,他抱着她的身体,却没有说话。他不是不想给她一个美满的婚姻,只是他不能。他害怕,直到现在他睡在房间内都会想到她没有呼吸的那一天。对于誓言,他一直都好好的遵守着。没有说过爱她,也没有求婚过,更没有结婚。就这样生活,他要的只是她能够活着在他的身边。他没有忘记那一天,宋妮采双眼崩裂出来的凶光。
对宋妮采,他也有过愧疚。他们的孩子,是他亲手扼杀的。宋妮采恨着他,他心中明白。因为恨他,所以她才可以做出那么多的坏事。这些事情都由他来承担,毕竟他的手从来都不是干净的。如果真的有地狱,他觉得自己一定会坠入地狱中。唐放歌不一样,她不应该跟着自己一起去。
誓言,不准说爱,不准结婚,这些都要到死都留给宋妮采一个人。她是一个自私的女人,一生似乎就是要用这个来束缚他。只要他破了誓言,唐放歌的心脏也许就会停止跳动。她会在她的心中听着他的声音,看着他做的事情。
因为害怕,所以不敢破了誓言。
唐放歌任由安泽西抱着自己,他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的亲吻着她的脖颈。那样的吻是颤抖的,甚至是有点害怕的。他在担心什么,她不是很明白。只是知道他一定有什么在隐瞒自己,就算是她问了,他也一定不会说的吧!
两个人拥抱,却不能亲口说我爱你。唐放歌只是人任由安泽西亲吻着自己,从轻吻到激狂的吻。这些吻痕,一点点的连成一片海洋,唐放歌逃不开,只能深深的沉溺在其中。
每一次,只要是他不想说的事情,或者是有什么隐瞒她的事情,他都是这样,想要用身体来表达对她的爱。这些爱,令她心中觉得有点沉重,还有点痛。如果真的有什么事情,她想要知道,而不是继续这样的被蒙在谷中。安泽西是不会告诉她,但是总有人会知道的吧!
浓烈的吻,粗噶的喘息声,唐放歌只是放任自己沉溺在安泽西的怀抱中。他们的爱,永远没有太多的甜言蜜语。他不说,而她则是没有力气说过多的话。只是她明白,只是一句我爱你,会令他高兴很久,甚至是更加的激狂。这样的他,明明是高兴的,却又有点压抑的。
清晨阳光明媚,安泽西即使不想起来,也不得不起来了。房间外面吵吵闹闹的,想来也知道有人来了。这次的大妈们会如此的放肆,到了房间里面吵闹吗?安泽西不是很情愿的睁开眼睛,他觉得自己的胸口沉闷的很,似乎被什么压着了。缓缓地张开眼睛,安泽西就看见一张粉嫩的笑脸,而且还是笑的灿烂的脸蛋。
“嘿嘿……”蔷薇坐在安泽西的胸口处,一脸阳光地看着安泽西。天知道她现在多么的想要掐死爹地,他倒是逍遥快乐了大半个月,将他们丢在家里面受罪。本来以为他们只是去个十天左右,谁知道一去都要大半个月不回来了,所以他们决定一起过来找人。
“你怎么来了?”安泽西蹙眉,看着女儿的笑脸,他就觉得有点恶心。小家伙可不是省油的灯,平常的时候他宠着她,可不代表她想要做什么他不知道。
蔷薇一口小白牙笑的灿烂的很,“因为我想爹地了。”想的想要杀人,甚至把眼前的爹地给大卸八块。真的是太坏了,竟然拐走妈咪那么久不回家。还好意思地问她为什么会在这里,真的好意思说出口啊!
“哼……”安泽西直接嗤之以鼻,要是真的会想他才有鬼。
蔷薇笑眯眯地,她看看一边的哥哥安司唐。两人只是一个眼神就知道彼此的想法,两个小家伙直接扑到安泽西的身上。左右开弓,一人一口,直接咬在安泽西的肩膀上。
两个小家伙都是小奶牙,痛倒是不痛,就是口水有点恶心。
两个小家伙都是用力地咬在安泽西的肩膀上,过了好久也不见什么成效,没有人叫,他们两人自己倒是受不了了。
一脸哀怨地看着安泽西,“我觉得我咬在的是牛板筋上,根本就咬不动。”蔷薇摸摸自己的牙齿,真的恨痛。
此刻另一边的安司唐也是,捂着自己脸颊,显然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