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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已经这样了,能舍得我走吗?”秋兰自然是一个情场高手,见多了那些男人们的欲拒还迎。不管是女人,还是男人,都喜欢装一下清高,然后叫他们求着他,他才会火0热。她不相信牧泽西能够叫她走,所以也笃定自己不会走。她的手中抓住那团,不愿意松手,小腰一点点地磨蹭着,像是完全没有听见。哈了这么久,现在终于可以如愿以偿,她自然是不愿意放弃。
女人的手在下面勾撩,牧泽西觉得呼吸是有点热,但是他没有那种想法。刚才的事情,依旧令他有点糊涂。那些片段的剪影,明明就在眼前划过,为何自己会想不起来。
“要我……”秋兰媚声,爬上牧泽西的身,一脸急不可耐地望着牧泽西。
牧泽西眼睛冰冷,微微上挑,他看到身上的女人,心里就有一种恶心想要呕吐的感觉。要是女人,至少要像是唐放歌那样的矜持,而不是这样的放0浪形骸。他的手抬头,看似无害,却猛的扣住女人的脖子。
“你真的爱我吗?”他问,话语中冰寒刺骨,宛若腊月的冰霜。
秋兰感觉到牧泽西的手在一点点的用力,她纤细的脖子就在他的手中扣着,现在她怕的要死,甚至想要呼救。但另一方面,她又觉得这样的男人本该如此。就是要有一种残忍的狰狞,似乎才能满足她攀上的心。
“我爱你……爱你……”细弱的呼吸,秋兰声音低微地说道。她的手不敢再乱动,身体也开始有点僵硬。这样的游戏不好玩,她只希望这个男人是微微有点施虐,而不是真的对自己玩一些她承受不了的东西。
“这样就爱了,你的爱还真是廉价。”他缓慢突出一股酒气,那低沉暗哑的喉咙里卷着一股邪气。
秋兰身体哆嗦了一下,她不知道要怎么回答。牧泽西的手很冷,冷的她全身发抖。
歌眼从没。“这个……这个不好玩……不如我们……我们玩点别的……”秋兰找话说,想要转移牧泽西的注意力,她觉得眼前的男人有点邪气。明明身体某处已经令人要崩溃,可是他还能如此淡定地扯着她的脖子。也许只要轻轻一下,她的脖就会断掉。
“玩游戏,你现在是跟我在玩游戏吗?”牧泽西唇角翘起,脸上有一股杀气。他心中有一股浓重的失落,那股失落啃食着他的心。明明感觉到了她的气息,然而一切似乎都不是他想的那样。
“是的,是的……”秋兰几乎要哭出来,现在她不想玩了,只想要走人。面前的牧泽西,令她的胆子变小了。明明就是风月场的老手,她依旧会怕。这个男人的身上似乎有杀气,而她自己似乎不是捡到便宜,是自己送到枪口上来了。
牧泽西森冷的眼睛幽幽的散发着一股邪气,他的目光冷如冰水,手指微微用力扣在秋兰的脖子上。面对这样自动投怀送抱的女人,他觉很脏。
“游戏还是要继续,既然你喜欢玩游戏,那么就先从游戏开始吧!”牧泽西笑了,只是笑声令秋兰觉得毛骨悚然。
“不要,我不玩了……”秋兰惊吓,挣扎着想要走。
“既然由你开始,那么就由你结束。”牧泽西几乎是不假思索的,他从床上坐了起来,然后拖着秋兰的身体直接来到了走廊上。
秋兰吓傻了,他是要做什么。现在他们两人可都是光着身,难道他要在这里做什么吗?要是这样的话,真的令她有点不能接受。据说有些男人就喜欢在阳台上寻找刺激,可是她一点都不喜欢那么变态的方法。她惊愕地看着楼下人来人往的巷子,觉得有点丢人。在二楼的话,什么都看的一清二楚。
“不要,我们不要在这里,我们可以进去……”秋兰惊慌了,她要是在这里做了,估计一辈子都抬不起头,除非她自己能够离开这里。
牧泽西冷笑,他的大手拦住秋兰的腰。秋兰刚才还在反对,下一秒立刻就停止了,她以为牧泽西要对她做什么,心里上又渴望他做些什么。只是下一秒钟,她发现自己腾空而下,直直地摔到下面的小摊篷布上。她抬头,发现二楼上那儿美若天神的男人唇边一抹冷笑,眼神无情又残忍,讥讽地看了她一眼就进了自己的房间。
秋兰赤果着身体,自己从篷布上滚了下来。两边的人早就因为一声响动围了过来,在发现秋兰是光着身体从篷布上滚下来后,都是指指点点地看着她。有一些猥琐的男人,甚至还趁着她慌忙逃命的时候抹了她两把。
一时间,小巷子里有了新闻。那个巷子里的ji女秋兰从二楼果身跳了下来,令所有的人都大开眼界了。
秋兰的名字顿时就在这里响亮了,而秋兰自己则是以最快的速度搬离了小巷子。这些都是后来发生的事情,只是巷子里再无秋兰这个人,也没有人知道她为何光着身从二楼滚落下来。
牧泽西回到房间,他身上的滚烫还没降温。房间内不知为何,他还是能感觉到唐放歌的味道。匆匆的冲个一个冷水澡,从浴室里出来,他觉得肚子真的是饿了。桌上有两个饭盒,牧泽西想想,也许是连末生,或者是龙一曾经来看过自己。
端起饭盒,牧泽西吃了第一口就愣住了,当他吃到第二口饭的时候,人已经有点惊呆了。这熟悉的味道,他绝对没有认错,是唐放歌的味道,她真的来过。
穿着一条短裤,牧泽西匆匆的奔下楼。他四处寻找着唐放歌的身影,只要是见到有相似的身影,就忍不住伸手抓住去看。
“唐放歌……唐放歌……”牧泽西大叫,他从来没有这么疯狂过。理智在这个时候完全的断裂,甚至都没有跟得上情感的脚步。牧泽西如同疯子一样在小巷子里四处寻找。他不知道她为什么会来这里,更加不明白她为何会出现在这里,但是他确定她曾经来过。
牧泽西不知疲倦,他来回穿梭在巷子中大叫。狗被追的四处跑,小孩子吓的丢了皮球,就连那些睡觉的人都被他吵醒了。他只是觉得,如果这一次他找不到她,自己也许可能永远都不能再去见她。
她在哪里?牧泽西站在巷子中四处观望,心里从来没有这么焦急过。他追寻着唐放歌的背影,只是想要找到她。直到最后,他一无所获,心头上的狂喜立刻被无情的扑灭。
颓然的坐在地面上,牧泽西并不在乎别人的目光,他只想要找到一个人。唐放歌到底在什么地方,她来过,他确定她来过。
在迷糊中,他能够感觉到她的手轻触自己的肌肤,那种温润暖凉的舒适感,是别人所不能给与的。他不是在做梦,她是真的触碰过他的身。
远远的地方,一抹孤影站在巷子的转角处。唐放歌望着地面上的牧泽西,她的眼中流露出来的是陌生的恨意。他们之间没有爱,也许有恨会更好。由于帮助一个老奶奶抓抓猫,唐放歌晚了半个时辰,就是这样的一会她就看见了牧泽西疯子一样的冲出来大叫她的名字。
站在角落里,她不明白,甚至觉得茫然了。为何要喊她的名字,他从来都没有爱过自己,为什么会令她觉得他会为了自己而疯狂,甚至悲伤。
176章:放歌再婚(2)
如果说这是命运,那么她选择顺从。如果这是必然,她选择放开。
唐放歌望着牧泽西疯狂一样的奔跑,他叫着她的名字,如同是碧玉色的萧吹奏出来的哀伤。他的发丝凌乱,古铜色的肌肤上还残留着一点点的青红紫。那些颜色,如同是一个个小小的印记,令唐放歌的眼睛变得暗淡起来。
如果真的不爱,就不要呼唤她的名字,如果真的不爱,就不要那么哀伤,如果真的不爱,请不要再扰乱她的心。
牧泽西找不到唐放歌的人,头晕乎乎的似乎被大锤敲击过。他抬头,四处望去,只是看见一抹黑点距离自己越来越远。那身影似乎有点熟悉,他起身喊了一声,想要追过去。
身后忽然有人叫了一声,“先生,你的衣服好了。”干洗店的老板见牧泽西如同疯了一样的喊叫,他见他衣衫都没有穿,想来以为是没有衣服,就匆忙的将刚洗好的衣服拿了出来。
牧泽西回头,当他再转头寻找时,那身影已经消失的无踪了。
“房的先生,这个是您的西装吧?”干洗店的老板没有见过这么好的服装,所以小心翼翼地拿到了牧泽西的面前。
牧泽西不记得自己有洗过衣服,但是衣服确实是自己的。他想,大概是连末生拿下来洗的吧!
“房的先生,你赶紧把衣服穿上吧!虽然说这里是鱼龙混杂,大家都不是太在乎,但是你这样出去总不好。我觉得那位小姐也不会真的生气,男人喝酒总是这样。也不是大家愿意喝,不就是人多了难免的嘛!”干洗店的老板絮絮叨叨,说了一些话。
牧泽西拿过衣服,忽然发现老板似乎说那位小姐,他顿时眼神犀利,“你见过她?”
“不就是帮你送衣服过来洗的那位小姐吗?”干洗店的老板以为两人是因为男人喝酒弄脏了衣服,所以很自然地就想到刚才的唐放歌。
牧泽西心头猛地松了一口气,脸上的哀伤也化为一点点的期待。
“是不是个子很高,笑的特别甜美的女人?”牧泽西有点激动,一把抓住干洗店老板的衣服。他的心似乎吊在自己的嗓子眼上,一时间竟然有点急的不知道要怎么办。
干洗店的老板吓了一跳,不过他见牧泽西似乎很是在乎那个小姐。想了想,他点点头道:“是一个十分漂亮的女人,而且笑起来特别有亲和力。”
老板回忆了一下当时的情况,唐放歌走进来的瞬间,他还真的以为自己看走了眼。这种地方怎么可能会有那么漂亮的女人,就算是有,也是浓妆艳抹格外妖娆的,就是没有见过这个类型的。出尘不染,笑容甜美,看了就觉得有一股清风吹过,格外的舒爽。
“对,就是笑起来特别的有亲和力。”唐放歌总是那样,不管见到什么人都特别的能够令人一眼看上。牧泽西激动,眼睛里第一次有了笑容。真的是唐放歌,在确定自己的想法以后,他心头的痛化为了激动。她真的来了,并不是他自己幻听。
“你看见她往什么地方去了吗?”牧泽西焦虑不安,她来看自己,那么代表什么。他想要知道,甚至是迫不及待的要见她。
干洗店的老板想了想,“具体往什么方向去了我不知道,不过她送完衣服好像是又上去了。”
牧泽西的心一时间停顿了一下,刚才的事情他想到了,那个女人。事情的发展令牧泽西觉得可笑又可悲起来,她是来了,不过又走了。如果按照干洗店老板的话,唐放歌再次回到二楼的时候,应该是那时候。
回到房间,牧泽西发现房间里有一个包,是女人的包。他拿起包,发现里面有一些女人用的东西。
一把钥匙,一个手机,还有化妆品。这些东西,毫无疑问是唐放歌的,她没拿东西就走了,似乎发现那样的一幕。
心如同坐过山车,忽上忽下。牧泽西躺在宽大的床上,心中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闷。事情的发展似乎已经超出了他能想到的范围,为什么唐放歌会来到这里,她又是如何来到这里的。这个地方只有龙一,白晓,连末生知道。他们三人之中,到底是谁知道唐放歌的下落,又是谁能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