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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后,陶陶拿起自己写的字,换着不同角度看着,怎么看怎么觉得可爱,很完美啊!心里暗骂叶猛不懂欣赏,这字体在现代,很多女生都喜欢呢!
这晚陶陶自己找了些事情来做,叶猛去了好一阵才回来,进园子的时候天已经黑尽了。他低着头,无精打采的,似乎遇到了什么麻烦。陶陶看他脸色不太好,也不想去招惹他,默默跑到柴房替他烧了水,弄好后才去叫他出来洗澡。
叶猛坐在小凳子上,让陶陶替他搓背的时候,表情很呆滞,
眼里似乎还带着少许忧郁。陶陶故意一边搓,一边轻轻哼起了愉快的调调,她换到前面替他搓前胸,他才抬眸看向她。
叶猛愣愣地看了小三儿一阵,低声问:“小三儿,你们家给你订亲了吗?”
陶陶的手停了一下,茫然地望着他摇头:“我……我在我家很不讨喜的,爹娘可都说我是拖油瓶儿。”不然她怎么会被卖到这里?
叶猛皱起眉,“不讨喜?”小三儿挺讨喜的啊!至少和他呆在一起挺开心的,他从来没觉得有人会比他更令人快乐的了。
陶陶不知道怎么和他解释,没出声。叶猛一边让她搓着澡,一边说:“其实讨喜也未必是好事。”
陶陶不知道他发生了什么事,觉得他今晚情绪十分低落,不像是平时的他,平时就算他发脾气也不会象现在这样没精神的。她可不想这些负能量感染到她,立马站起身,叉着腰,对叶猛说:“嗨!少爷,不准叹气。”那可不是什么好的心理暗示。
叶猛笑不出来啊!这两年本来就不爱笑了,现在有心事,更是笑不出了。陶陶丢下手里的汗巾,一只脚踏着节拍,嘴里念念唱到:“IwantnobodynobodyButYou!……”
一边唱还一边对着叶猛眨了几下右边的眼睛,手跟着节拍指指他,仿佛在对他抛媚眼一般。虽然跳不出这支舞的精髓,没有那种妩媚,却也令人觉得很可爱。加上她身上的那身牙白色的书童装,虽然没有紧身短旗袍的韵味,但却带着点儿喜感。
叶猛完全不知道小三儿在唱什么,觉得他现在比平时还要象女孩子,但又说不出的趣致。叶猛的表情很纠结,不过节拍很欢快,他的脸上渐渐没有了刚才的阴郁。等陶陶唱完,他的嘴角已经有了一丝笑意。他问:“你都咿咿呀呀地在唱什么啊?”他可从来没听过这样的节拍,教他们韵律的先生也不会弹这样的曲子,但却比那些高雅的琴声更令人心情舒爽。
陶陶呃了一声,说:“这是我们家乡的山歌。”心里对那帮时尚的wondergirls默默道了声歉,亵渎啊!她居然说她们唱的是山歌,估计她们穿越来了的话,得合五人之力将她活生生掐死。
叶猛皱着眉,心想这是哪里的山歌这样欢快的,难怪小三儿成天都快快乐乐的样子,原来他们那里的人都这样吗?真是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哪!他好奇地问:“歌里的话都是你们那里的方言?唱的是什么意思?”
陶陶拿起刚才被她丢进水桶的汗巾,拧了下水,替叶猛擦着身子,微微仰头,不经意地回答道:“意思就是说,我不要任何人,除了你。不要找借口把我推给别人,我的幸福,只要有你就够了。”她大概地总结了下这首歌的意思,言简意赅。
叶猛看向小三儿的目光,越来越纠结。想起之前小三儿对他三弟和枕浓说的那些话,他有些失神,月光下,小三儿那张白净俊俏的脸十分可爱,虽然只有十二岁,但他看得出,他长大了一定是个俊朗的小子,他有些不由自主地伸手捧起他的脸。陶陶的眼睛睁得大大地,心想难道自己脸上有污渍?
没想叶猛的脸在她眼前缓缓放大,脸上传来一丝温热的触感,温润而柔软。陶陶失了神,目光中只剩下呆滞,好一阵回过神来,一把推开叶猛,惊慌地嚷道:“少爷,你……你干什么?”
叶猛跌在地上,清醒了过来,他刚才对小三儿做什么了?他……他难道真有这样的癖好?而且还是对那么小的小三儿?他立马站起身,拎着水桶将自己从头到脚淋了个透湿,狠狠咽了口口水,声音有些不自然地说:“对不起,我……我……总之不会有下次。”他要做个正常的男子汉,不能胡思乱想,他只是特别喜欢快乐的小三儿,可没想过要和他做什么啊!怎么就亲了他一口呢?难道是前几次亲上瘾了?
看来娘说的话是正确的,他得找个正常的女子做娘子,不然对着他喜欢的小三儿,或许真会做错事情的。有些路还是别走为好,走了就没办法回头了。
陶陶很纠结,叶猛刚才怎么了?居然……居然非礼她!她知道,前几次不过是意外,但这次绝对只有她自己是意外,难道少爷是背背山穿越来的?她在现代虽然也偷偷地躲在电脑荧屏旁看耽美小说,私下做腐女,但她可不想被少爷腐,不想被他潜规则啊!
上帝保佑,叶猛千万别把她当书童受受,会穿帮的……
作者有话要说:猛少纠结了:“我……我亲了小三儿肿么办?”
畅少宽慰:“二哥,没事儿。现在流行养男宠的,你就放开心吧!”
猛少怒道:“滚。我要做正常的男人。我怎么能对那么小的小三儿那样呢?”
畅少掩嘴:“小三儿总会长大的,你就当男宠养着吧!真的,没人会取笑你。”
某陶哭喊:“二少爷、三少爷。陶陶是女孩子!不能做男宠的。”
14、刁蛮小郡主驾到(小修)
第二天,陶陶发现叶猛又恢复了“正常”,从起床到出门都冷冰冰的。叶猛也不想这样对小三儿,但更不想自己“行差踏错”,唯有疏远他一点儿了。
这一天过得很平淡,陶陶不知道为什么两位少爷都集体逃课了,午时刚到两个少爷就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分别找到自家书童说要回家。回到叶府,陶陶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叶府门外那叫一个喜庆啊!家丁们都在门边儿整齐地站着,陶陶奇怪了,难道两位少爷放学也能这么大排场?但是之前怎么不知道啊?她平时一直呆在叶猛身边,没和府上的家丁们套近乎,人家也不太乐意主动和她说话,更没有什么小道消息,她直觉地感到,叶府要来贵客了……
叶猛下了马车后,眉头就一直没舒展过,看了下门边儿的人,转身对陶陶说:“先回园子,替我换身衣服。”
陶陶点点头,两人便很快回了叶猛的房间。陶陶在一旁等着叶猛挑衣服,见他拿起又放下,似乎犹豫不决,十分烦躁。陶陶走过去,拎起一件淡蓝色暗花的长袍在叶猛胸前比划了一下,觉得那色挺衬他的。
“少爷,不如就这件吧!挺适合你的。”
叶猛皱了下眉头,这件衣服是才做没多久的,挺新,不过他一直不喜欢这种淡雅的颜色,所以一次也没穿过。他问:“真的好看?”
陶陶对他笑了笑,点头说:“是啊!挺衬你的。”
叶猛放下手里的其他衣服,点头说道:“那就这件吧!你替我换上。”
两人在屋里换好了衣服,陶陶发现叶猛的头发有点儿乱了,对他说:“少爷,我替你重新梳下头发吧!”
叶猛规规矩矩地就坐到了铜镜旁,偏头看了一下铜镜里的自己,陶陶开始动手拆开他头上的束发,替他梳直。一边梳,陶陶一边儿看着镜子问叶猛:“今天府里会有客人来吗?”
叶猛嗯了一声,“是礼亲王的女儿,伏柔郡主。”
陶陶想起昨晚他回来的时候提起什么订亲,握着篦子便跑到他前面,睁大眼问:“是你未来的娘子吗?”
叶猛愣了一下,皱起眉头,不知道为什么,看见小三儿似乎兴高采烈地在说这句话心里就有气。他黑着脸咬了下牙:“或许是的!”不过是娘要他娶的。这伏柔郡主原本是大哥的菜,但大哥走了,礼亲王又不想取消这门亲事,所以才安排伏柔郡主来府上暂住,想看看府
里哪位少爷能配得上他家的女儿。小三儿用得着替他这么开心吗?
但说起来,他是叶府的二少爷,而且又是嫡出,恐怕这婚事十有八丨九会落在他头上。想到这个他就心烦,小三儿居然还笑!
陶陶没见到他眼里的冰冷,一想到她家“丑”少爷要见未来的媳妇儿,她就觉得还不够隆重,兴奋地在身前的小抽屉里翻了好一阵子,抽出她认为最配得上他现在这身衣服的纶巾,转脸对叶猛说:“少爷,这条吧!这条很衬你。保证你能将那伏柔郡主迷得魂儿都没了。”叶猛其实还是挺英俊的,虽然还没长定型,但一看那张脸就是很有发展前途的。
叶猛的脸更黑了些,几乎有点咬牙的趋势,低沉着声音说:“好啊!就这条吧!”
陶陶一边哼着小曲儿,一边替自家少爷精心地束着头发。叶猛的头发很乌黑亮丽,摸在手上也很顺滑,陶陶很喜欢给他扎头发,也很专心,完全没见到叶猛脸上已经浮现出冰冷的表情。弄好后,陶陶拿起身边的一把折扇,随手递给叶猛:“少爷,潇洒要有道具才行,起来走两步给我看看。”这可是她亲手打扮出来的古装帅哥,怎么也要先睹为快吧?
叶猛接过扇子,紧紧握在手里,从来没觉得折扇那么可恨,他低哼了一声,站起来走了两步。转头问道:“你满意了?”
陶陶睁着对大大的眼睛看着叶猛,他怎么说翻脸就翻脸了?她做错什么了?叶猛没等她回答,重重一哼,将扇子丢在桌上,甩了下长袍的下摆便迈步走出了房间。
陶陶愣在原地,她该跟上去?还是在屋里等好消息?
叶猛气冲冲地快走到园子门口了,才发现小三儿没跟来,转身走回屋里,小三儿居然还呆傻地站在铜镜前。他呼吸有些沉重,心中说不出的烦躁,恼道:“你愣着干嘛?还不跟我出去?”
陶陶哦了一声,立马乖乖走到他跟前,叶猛低头冷冷看了她两眼,又哼了一声才转身朝园门走去。陶陶跟在他身后,一直在回忆刚才自己做错了什么。是他不喜欢那把扇子?估计是的,他不是把扇子丢掉了吗?
两人走到府门,见到很多人已经在门外等着了,连叶畅也换了身月白色的长衫,拿着把纸扇,十分规矩地站在门外,枕浓低着头站在他身后的位置。见到两人出来,叶畅微微笑了一下,又立马挑了下眉,对叶猛露出挑衅般的表情。叶猛完全当没看见一般便从他身边越过去了,叶畅待他走过以后,眼里才露出恨恨的目光。
叶家几乎全部出动了,排场很大,陶陶不觉联想起从前在现代看新闻时见到的某国元首到访的情景。叶猛的爹,也就是本省巡抚叶骐广也在外面候着,看来这伏柔郡主来头很大啊!她爹是亲王,也就是皇帝的亲兄弟,难怪个个都对她这样恭敬了。
叶骐广身边站着两位中年妇女打扮的美妇人,一位是陶陶已经见过的大夫人,也就是叶猛的生母,另一位想必就是叶府的二夫人了,应该是三少爷叶畅和小少爷叶飞的娘亲了。陶陶知道了叶畅的居心后,一直以为象三少爷这样有心眼儿的公子,娘亲应该也是有点儿骄横的,或者说一看就是宅斗的练家子。没想见到二夫人后,她觉得这二夫人挺慈祥温和的,脸上的笑容一直淡淡的,有股清馨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