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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今晚大家能尽兴而归。”
众人立刻起身回敬,唯独只有叶猛坐着端起酒杯淡淡抿了一口。聂旸看向他时,微微笑了笑,似乎并不介意。喝了两杯后,又有人开始与聂旸攀谈起来。
下首一人,率先拉开了话匣子:“聂兄,现在你可是比我们都风光啊!做太子的侍读是不是平时都能见到皇上的?”
陶陶听了这句话也向聂旸投去一束惊讶的目光,原来他就是传说中的太子侍读啊!虽然她还不太明白那是个什么玩意儿,但能和太子一起读书的人,肯定都是才子吧?没几把刷子能坐上那个位子吗?
聂旸放下酒杯,微微笑着应道:“那是自然的。皇上平时都会来巡视各位皇子的学业,看得最多的也就是太子。”说话间他又瞥了叶猛一眼。
叶猛端起身前的酒杯,喝了一口酒,拿起筷子便自顾自地吃起了菜。他隔壁桌坐着的叶畅微皱了下眉头,看了他二哥一眼。
聂旸收回目光,拿起筷子吃了一口小菜,目光带着点儿玩味。又有人问道:“不知道太子平时的课业与我们书院的有什么不同吗?”
聂旸应道:“其实大同小异,不过太子将来是要继任大统的人,自然要学一些帝王术数之类的课程,所以学的东西反而比书院还要多一些。也是蛮辛苦的。”
下首几人都纷纷露出了羡慕的目光,三三两两地开始窃窃私语。陶陶看着叶猛的背影,他又端起了酒杯开始喝酒。陶陶觉得他似乎不开心,也难怪,他可是说了只是陪弟弟来的。她微微向前走了一步,小心提醒道:“少爷,酒能伤身,少喝点儿。”怎么小小年纪竟然那么贪杯呢?之前怎么就没看出他还是个小酒鬼?
叶猛放下酒杯,轻轻嗯了一声,若不仔细听,几乎可以说是根本听不见。这会儿好几个人都在问聂旸关于他做太子侍读的一些趣事,聂旸一边儿含笑回应,一边儿总是不经意地看向叶猛的方向,仿佛在观察着什么。
一开始吵着要来的叶畅也默不作声,在旁皱着眉头,好一阵这些人的好奇心稍微得到了满足。叶畅端起杯子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容,冲着聂旸扬了下手:“聂兄,你难得回来一次,怎么尽说些无趣的话题?不如给我们说说京城里那些风花雪月的事情吧!让我们也长长这方面的见识。”
陶陶站在叶猛身后立刻就翻了下白眼,心想,还真是风流“才子”,居然大庭广众下也不注意下自己的形象。想着又看了一眼叶猛的背影,虽然她的少爷不爱说话,但好歹是个“老实人”。还好她跟了这么个主子,要是当初看上她的是叶畅,她估计得让膳房的伙头工大叔随时给她留块豆腐,哪天受不了了,还有撞豆腐自尽的本钱。
没想这话题刚从叶畅口里说出来,大厅里除了叶猛和聂旸,每个人都表现得很雀跃,这不仅让陶陶心里直犯嘀咕,这世道究竟怎么了?
聂旸端起酒杯,小抿一口,低眸想了想才说:“畅弟,难道你忘了,我和你二哥一样,都不喜欢烟花之地。”陶陶差点儿就笑了出来,心里暗笑叶畅碰了一鼻子灰。
但这话题似乎没有因为这样而停下,下座几人都纷纷交头接耳,脸上露出奇怪的笑容来。陶陶看着这些人,心里不觉嘀咕,还是自己的少爷好。
叶畅根本没当一回事儿,笑嘻嘻地说道:“其实……我也不去那些烟花之地的。但风花雪月一定要去青楼吗?”
聂旸愣了下,随即哈哈笑了起来,说道:“那倒是!看来是我曲解了你的意思。”
两人你来我往地探讨何谓风月,叶猛端起身前的酒,一饮而尽,站起身说:“有些累了,我告辞了。诸位尽兴!”
陶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叶猛一把拉过她的手就拖着她出了门。上了马车,陶陶慌乱地提醒:“少爷,三少爷……”
“他知道怎么回去的!不用你担心。”叶猛已经在车内坐下,布帘还没放,陶陶就着外面的灯火看到他脸上的红晕。他该不会喝醉了吧?
刚才她一直在留意听叶畅和那个聂旸的对话,倒没看着他了,以为他知道收敛,没想居然喝了很多吗?陶陶不敢耽误,立马对外面的车把式说:“大叔,回府。”说完便起身放下了帘子,可不能让这小祖宗吹风啊!万一病了累的可是她。
车把式应了一声,赶起了车,叶猛忽然一把拉过陶陶,坐到他身边,将头靠在了陶陶的肩膀上,沉默不语。马车跑了一阵,窗帘和门边都灌进来一些夜里的凉风,陶陶有些担心叶猛受凉,忙伸手护住叶猛的脸和脖子,将他圈进自己的怀里。她看得出他今天似乎满怀心事,从他们开始讨论那什么太子侍读开始就一直情绪不好。
叶猛感觉到暖意往小三儿的方向又挪了一下,干脆将整个身子都埋进了他的怀里,这里很温暖,他很喜欢。只是喝了酒,头有些沉沉地,他在小三儿怀里低声问道:“我是不是很没用?”
陶陶愣了一下,摇摇头说:“不是。”
叶猛又问:“真的?”
陶陶嗯了一声,觉得还不够笃定,大声说道:“真的。”
叶猛轻轻笑了一声,在小三儿怀里蹭了一下,闭上眼就开始睡了起来。回到府门时,陶陶叫醒叶猛,此时他才觉得自己的确有些醉了,脚步轻浮、穿穿踱踱地走进了府门,回到自己的园子。
陶陶一路扶着他回到房里,看他的样子也知道今晚是洗不了澡的了,很快便将他安置到了床上。正想转身去给他找汗巾来抹下丨身子和脸,叶猛一把拉住她的手,将她带进了床里。他翻身压在陶陶身上,醉眼迷离地看着身下的那张俊脸,埋首狠狠亲了一口小三儿的嘴,留恋着他唇上的温热,低声说:“再等两年……再等两年……我就……就……”
话还没说完便趴在陶陶身上睡了过去,陶陶用力推开他,皱着眉,摸着自己的嘴低喃:“少爷,你喝多了吧?”不是说好不会再“非礼”她的吗?
叶猛不知是听见还是没听见,低低嗯了一声,就再没闹腾了。陶陶一边去烧水,一边回想着刚才叶猛说的话,他说他再等两年就?就什么呢?考状元?难道今天受刺激了,看着自己的同窗做了太子侍读,决心发奋图强了?可是他干嘛借酒发疯,还亲了她一口呢?
陶陶端着热水进屋,叶猛已经仰躺在床上摆了一个大字,睡得挺沉的。陶陶拧了把热水替他擦脸,叶猛有些不耐烦地拂开她的手,嘴里嘟囔着:“走开!我……我只要……小三儿……”
陶陶噗地一笑,拉着他的手擦拭着,低声说:“少爷,我就是小三儿啊!”叶猛不再出声,仿佛很享受地甜甜睡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畅少坏笑:“二哥这是借酒行凶吧?因为你说过不会再非礼小三儿的。”
聂旸也冷笑:“看着有点儿象。因为说过那句话,怕小三儿知道他色心不死,所以故意在我这儿喝了酒,回去好办事。”
猛少怒道:“我……我真的喝醉了!”
陶陶郁闷着:“喝醉酒做坏事都要负责的,法律是这样规定的!”
猛少愣了:“我有说过我不负责吗?你肯让我负责,我巴不得呢!”
潜水的妹纸们,都来猜猜猛少究竟有没有喝醉啊?猜对了有奖哦!
出差在外,更新晚了。望妹纸们莫怪,久等了!
22、少爷的那些往事
陶陶替叶猛一点点地擦完身子,害怕他因为醉酒而受凉,只能一丁点儿一丁点儿地将他弄出被子擦拭。叶猛除了偶尔的稍稍不耐烦,也没太大的动作,似乎将自己交给小三儿一般的安心。
叶猛喝醉酒,不像陶陶从前见过的一些人,他不吵不闹,只是乖乖地在床上睡觉,偶尔努努嘴,吧嗒两声,翻下丨身子,有点儿小鼻鼾。叶猛的身子挺沉的,陶陶弄了好一阵子,自己出了一身大汗,端着水出园子,想去倒掉,见到园子门外走进来两个人。
从来人的身高和走路的姿势,陶陶一眼就认出了是叶畅和枕浓,这两家伙她已经熟悉到快烂了,心里嘀咕,他们怎么来了?叶畅走到房门前,对陶陶笑了笑,侧身看了下里面才问:“二哥他没事吧?”
陶陶白了他一眼,心想如果不是他今天执意要出去,少爷就不会弄成现在这个样子。辛苦了她不说,也弄得叶猛的心情十分不好,至少她从来没见过叶猛喝酒,更不可能见到他喝成这个样子。她虽然不知道叶猛为什么那么不开心,但知道肯定是和那姓聂的少爷有关,和叶猛相处了一段时日,她多少对叶猛有了点儿感情。少爷有事,她能开心吗?他在她心中已经是她最好的朋友了。
叶畅嘿嘿笑了两声,转头对身后的枕浓吩咐:“你先回园子,替我烧水,我很快回来。”
枕浓点点头,转身走了。园子里剩下陶陶和叶畅两人,叶畅才问:“小三儿,你生气了?”
陶陶故意将手里的水朝叶畅脚边的方向泼了一下,叶畅慌忙跳开,嘴里嚷道:“小三儿,你……你……”
陶陶哼了一声,仰面看着天上,带着不屑说:“让少爷不开心的人,我也不会待见他的。这园子不欢迎你,出去。”
叶畅一边小心地拂拭着身上溅到的水,一边替自己申冤:“小三儿,让二哥不开心的人不是我,是……是那帮势利的小子。”他岂能就这样背了这黑锅?这小三儿也太有性格了吧?忘记他是叶家的三少爷了?居然这样对他!可气!
陶陶翻翻白眼,“即使是他们说了什么让少爷不开心,也是你先让他出去的,他不出去不就不会听到那些令他伤心的话了。”
叶畅直起身,叉着腰,不服气地说:“不出去?成天呆在家里,他就能开心了?我……我不过是想让他出去走走而已。谁知道会发生那么多事?”
陶陶呆了下。的确!叶猛成天将自己关在园子
里,别说外面的人了,就连府里的人,他都很排斥,似乎也有道理。这才将木盆子放到地上,站起身问:“那你说说,为什么少爷会喝那么多酒?”
叶畅见小三儿稍微平静点儿了,没再将他当仇人似的,望了望里面,见到叶猛似乎睡得很沉,他伸手拉着小三儿就往一旁的竹林处走去。
陶陶挣扎了几下,怒问:“你想带我去哪儿?”叶猛还需要人看着呢!
叶畅对她做了个禁声的手势,指了指旁边的竹林,压低声音说:“你要不想二哥听见,最好闭嘴。”这家伙想吵醒他二哥,给他找麻烦吗?他可又是“不请自来”的。
陶陶回头看了下亮着烛光的小屋,没再和叶畅吵闹,反正还在园子里,应该听得到屋里的动静。叶畅在竹林边儿停下,松开手,低声说:“你真的很关心我二哥。”语气有点儿悻悻的。
陶陶低哼,“我只知道我现在的身份是少爷的书童,要照顾好他,我只是尽责而已。”她很专业的好不好?也很懂得尊重书童这份职业,只有将这些小事做好了,她才有机会存钱去过自己的小日子。
叶畅挑了下眉,含笑说:“我不管你是出于什么目的,也不管你是怎么想的。不过这两年来,我从未见过二哥这么在乎一个人,你是第一个。”知道要得到他家二哥的关照多难吗?他这做弟弟的都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