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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猛嗯了一声,“那就让他预备晚饭吧!”
陶陶着实为他的理直气壮汗颜了一把,哪有这样要求人家请吃饭的!究竟小祖宗是个什么样的存在啊?看来她还不够了解他!
叶畅看了陶陶两眼,嘴角带笑,意味深长地说:“二哥,你昨晚睡觉跌下床了?”
叶猛瞟他一眼,“什么意思?”
叶畅道:“不是碰到了头,你怎么转性的?”
叶猛嗯哼一声,冷淡应道:“你是不是觉得这顿饭吃得太开心了?有点儿不合胃口?”
叶畅收起自己的嬉皮笑脸,一本正经地说:“这是我这两年吃得最美味的早饭了。的确太开心了,为了不乐极生悲,我现在就专心吃饭,绝对不会再说出什么令二哥不悦的话来了。”
叶猛微微笑笑,转眸看向小三儿,淡淡说:“有些事情已经过了两年了,我……或许是执着得太久了。”
叶畅呆滞了下,放下手里的包子便拉着叶猛的手,眼里有些湿湿的,“二哥!你真的原谅我了?”
叶猛表情厌恶地甩开他的手,怒道:“如果你吃东西的时候能不要弄得一手油,又伸手来抓我的话,我会考虑对你再好一点儿。”这小子分明就是故意的,骗得了别人可骗不了他!
叶畅听到这句,一下站起身,朝叶猛扑了过来,抱着二哥的脖子便“哭”了起来,“二哥,我……我今天好开心啊!”
叶猛一把推开他,站起身对小三儿说:“我们走!”
叶畅拉着他的手叫道:“二哥!”陶陶瞬间觉得背心凉凉的,有寒气……
叶猛甩开他的手,“我身上被你蹭了那么多油,不换衣服怎么出门?看来得洗个澡了。”
叶畅立马说:“我陪你!”
叶猛怒道:“滚!我只要小三儿。”
“二哥你偏心。”
“我就偏心了。”
“……”
陶陶不知道怎么和叶猛回到园子的,一个人在柴房里烧水,觉得浑身还在阵阵感到寒气来袭。两个小祖宗和好本应是好事啊!怎么让她觉得,她在叶府的太平日子到头了呢?
作者有话要说:畅少欣喜若狂:“知道吗?今天我二哥来陪我吃早饭了。”
陶陶问:“你得瑟啥?”
畅少低声说:“你不知道要我二哥做三陪是件多么不容易的事情吗?小三儿,我爱你。”
猛少怒吼:“你敢爱他,我剁了你!”
陶陶捂头,遁走:“天哪!希望两个小祖宗不要来找我麻烦吧!我已经够倒霉的了!”
打滚,求评!下集会写陶陶陪叶猛去参加诗会哦!不知道又有什么事情等着她呢?
你们一起为陶陶翻滚起来吧!一定要哦!不然哼哼!陶陶就不负责搞笑了!!!!!
27、参加少爷的诗会
午后,叶猛穿了一身赤色绣暗花的长袍,外披一件白色鹤氅便准备出门。他带着陶陶刚走到府门便愣住了,脸上表情阴晴不定的。陶陶顺着他的目光望过去,只见门边儿的三少爷也是一身同样的打扮,除了花纹不同,两人的衣服可以说是专门为孪生兄弟量身打造的一般。
陶陶呆滞着,两位少爷还真是“心有灵犀”,撞衫了啊!叶畅二话不说,拉了枕浓就往自己的园子跑,叶猛也甩了下略显宽大的袖子,对小三儿说:“回去。”
四人分头行动,各自回到屋子,找了另外一身衣服换上。叶猛换了一身米白色的长袍,束上黑色的腰带,披了件黑色银纹鹤氅,才和陶陶再次来到府门前。没想见到叶畅时,那货也好选不选地穿了一身黑色绣银线的长袍。
两人正要转身,陶陶立马大声提议:“不如一个人去换,可好?”万一两人又穿了同色的,今天恐怕就不用出门了,直接在府门口表演叶氏二位公子的“真人古装秀”好了。也不知道府里的采办是怎么做事的,两人的衣衫料子和颜色都那么相近!
叶猛负手微微扬了下头,叶畅很识趣地说:“我换!”转身拉了枕浓就走。
叶猛望着他的背影低笑一声,无奈地摇了摇头。
叶畅总算很自觉地将里里外外的颜色换得和二哥身上的一点儿搭不上边儿,四人才坐上了早已停在府门外的马车。
一路无话,今天去镜花水榭与那晚不同,那晚华灯笼罩长街,附近都是一副纸醉金迷的奢华夜景;今天却是午后的时光,附近的柳巷还没开始一日的营生,午后炽烈的日光映照在长街上显得特别的温暖。
陶陶吧啦着眼睛不停好奇地看着窗外倒退的景色,叶猛坐在车尾目光不移地看看她。小三儿的微笑总能令他感觉到一种温度,一种可以驱散心中孤独的温度,他很喜欢……
马车停下,叶畅看着两个出神的人,嗯哼一声,提醒道:“二哥,到了。”他真不明白,小三儿也是一个鼻子一双眼,一张嘴巴两只耳,有什么好看的。二哥偏偏就喜欢直勾勾地盯着人家看!怎么不分点儿目光给他?
叶猛回过神,顺了下自己身前的长摆,伸手拍了拍小三儿:“下车。”
叶畅嘟嘴,暗自腹诽怎么没见他招呼他呢?简直偏心到了极点!
陶陶转头,正好撞上叶畅充斥了羡慕嫉妒恨的目光,两颗眼珠好似泡过醋的大白豆一般,酸溜溜的。她不觉打了个寒颤,这货今天看来心情不太好,她究竟哪里惹到他了?
四人下车,叶猛领头走进了镜花水榭。园子里站着一帮公子哥儿,除了一些叶家两兄弟的同窗,还有不少陌生的面孔,甚至有几个已经白发苍苍。陶陶很好奇,难道这些人里面还有书院的先生?老老少少的,太多人,她也一时弄不明白诗会究竟是个什么玩意儿。顿时好奇心大盛!
一旁与人交谈寒暄的聂旸转眸时见到四人入内,同身前的人打了声招呼就朝门边儿走过来。近了,他抱拳冲叶家两兄弟行礼:“叶兄、畅弟。”
叶猛抬手微微拱了拱,温文尔雅地回礼:“聂兄。”叶畅站在二哥身后也还了个礼。
聂旸微愣,脸上浮现出玩味的笑容:“如果不是你又长高了些,我还以为我只是梦到了两年多以前的旧时光。”
叶猛听出他话里有话,含笑说道:“不好吗?还是你觉得上次见到的我比较合你的胃口?”他不会介意那样对他的!
聂旸笑答:“叶兄说笑了。现下如此甚好!”
叶猛负起手,微微仰头,“真的?”
聂旸微笑着颔首。
两人寒暄几句,聂旸走上旁边临时搭建的小平台,对园子里的众人说道:“既然今日的主角们都已经到齐了,不如现在就开始吧?”他今天穿了一身淡蓝色的锦缎长袍,外面也套了件同色的鹤氅,一身装扮特别儒雅。
陶陶正四处张望,听见聂旸宣布诗会开始的话,转头便看向了高台上的他。那晚陶陶没仔细观察过聂旸,即使昨天在府里见到,她也没来得及细看。现在看来,却觉得聂旸也不愧是个贵族的公子哥儿,除了身上特有的贵气,还带着点儿洒脱的味道。又是一个古代的帅哥胚子啊!
叶猛转回头,正好看见小三儿一副流口水的模样,心中暗暗不爽。伸手便拉了他的,狠狠地捏上一把,顿时令陶陶明白了一个道理,看帅哥是要付出代价的,给不出钱,就得遭受皮肉之苦。可是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她不过是一饱眼福而已,她的少爷怎么眼里全是愤恨的目光?难道他刚才叫她了,她忙着将帅哥尽收眼底,没注意到?
叶猛有点儿龇牙的冲动,但狠狠忍住了,小三儿刚才的目光分明就充斥着对台上聂旸的崇拜,实在太可恶了。早知道今天就将他锁在园子里,不准他出来了!
诗会由聂旸领头,他叫了叶猛在他身边,一行人走到了湖边的水榭里。镜花水榭之所以叫这名字,果然是有原因的。那晚太晚了,陶陶竟没留意到园子的另一边就是一片碧波荡漾的绿湖,此时午后的阳光毫不吝啬地洒在湖面上,微风拂过,竟然有些波光粼粼的感觉。
湖面一隅被繁茂的荷叶覆盖,正值初夏,几朵难耐寂寞的粉红荷花蕾含苞待放,早已探出了它们稚嫩的头,正在证明自己出淤泥而不染。不远处更有几只雪白的“鹅”在水面轻轻漂浮,陶陶被眼前的美景吸引,扶着水榭的木栏杆出了神,这景色在现代可是得花门票钱的,而且还不一定有这么养眼,以至于耳边那些文人骚客们的吟诗作对都没能听见。
直到听见有人大声赞道:“叶家二公子的文采还是依旧那么好啊!虽然这两年很少听见你吟诗作赋了,但只要你一张口,果然还是语出惊人啊!”
叶猛呵呵轻笑两声,自谦般地说:“献丑了。比起聂公子刚才的《咏荷赋》,真是相形见拙。”
人群传来喧哗,随处可听见他们的称赞声,不外乎都是些奉承的话。陶陶暗自惋惜自己错过了少爷的诗作,身后却响起一个人的声音:“小三儿,你觉得谁吟得比较好?”
陶陶转头,看见叶畅在她身后对她诡异地笑着。她愣了愣,叶畅似乎很会挑时机,他的问话不早不晚地正好出现在众人都安静下来的片刻之间,弄得附近一干人都转头来看,这其中也包括了刚才作诗的两个人!
陶陶嘴角抽了两下,有种无地自容的感觉,她可是对诗词歌赋没什么研究的,只觉得是叶畅在故意刁难她!而且她根本没听见两人的“大作”,但三少爷此时脸上的笑容又似乎在无害地证明他只是“机缘巧合”地问了这么一句而已,他是“无辜”的。
叶猛看着小三儿的表情,有点儿想笑。他现在分明被弄得有些手足无措了,几十双眼睛都在他身上,恐怕就快被吓傻了。叶猛想替小三儿解围,没想一旁的聂旸抢了先,“昨日,在叶府,我听闻了一件趣事。说叶家二公子的书童是个满腹经纶的有趣小子,不如你也来露上一手如何?”
陶陶觉得自己现在脸上的表情,恐怕只剩下一个“囧”字了。她那也算满腹经纶?她狠狠瞪了叶畅一眼,显然今天这事儿的始作俑者恐怕就是他了。
叶畅被小三儿恶狠狠地瞪了,却一点儿愧疚的表情都没有,扬声说道:“我二哥的书童颇有才华,当日他的一首小诗,还令在下
犹如醍醐灌顶。既然是诗会,那就是以诗会友,大家不介意他也来吟上一首吧?”
话语刚落,那群墨客也不知道是不是收了叶畅银子,个个都开始赞成起这个提议来。叶猛无奈,却也想看看他的小三儿究竟有多少料,负手走到他身前,低头故意大声说道:“即兴发挥,作不好,没人笑你的。”颇有为小三儿开脱的感觉,他不过是个小书童,没有这些人的文采好,相信也没人会笑他的。
陶陶很惆怅,自知肚子里的药剂含量绝对比墨水成分多,要是有人现在晕倒,说不定她还能露上一手,但要她作诗,简直就是比登天还难。肿么办?肿么办?
旁边一干人都瞪大了眼睛,个个都是一副期盼的样子,还真当了她是个穿着书童服饰的小诗人一般。若是现在跳到身边的湖里,指不定还真能立马成“湿”人。陶陶张口想要为自己的才疏学浅找借口,思考间,发出了一声呃的声音。怎么才能让自己退得完美无瑕呢?
她正想说话,聂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