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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在太山县的一切禀告给皇上,这几日就准备启程了。临行前,伏瑜第一次邀了叶家两兄弟去县城内的酒家吃饭,算是三人替的私下庆功宴。
与伏熙不同的是,尽管伏瑜说是请客,却没什么排场,连点的菜都是比较普通的菜色。
三人坐下后,伏瑜看了看陶陶,“你们也坐下吧!这些日子不止我们三人在忙碌,陶陶的小菜可是功不可没的。”原本之前他的咳嗽一直都不见好,幸亏这丫头平时泡些奇怪的东西给他喝,他才渐渐好起来的,而且还很细心地张罗他们的饮食。应该为她也记上一功的!
陶陶平时虽然和他聊得很开心,但也不想自己没规矩,忙摆摆手。还没说话呢!旁边的叶畅便伸手拉了她坐下,“陶陶,殿下都发话了,你还犹豫什么啊?”
叶猛没出声,只对她嘴角含笑地微微点了下头。这段日子也的确多亏小三儿在他们身边照料着,提醒他们定时吃饭,多多休息,否则以殿下的性子,难保不会饿肚子。他也是才发现殿下做起事情,经常忘了时辰,难怪之前几天都可以不眠不休。
伏瑜见陶陶没再推搪,转头对卫桐说:“你也坐下吧!还有叶三公子的书童,也别客气。这段日子是大家一起努力过来的,谁都有少许功劳。今儿就别当我是世子殿下了,不过临行,我还是想听陶陶改下口,叫我一声伏大哥如何?”这段日子他已经当了陶陶是他妹子,心中经常暗叹,如果他有这么好个妹子,该多窝心?可惜他爹是礼亲王……否则这妹子他是打算认下的。
陶陶咬了咬嘴唇,不知道怎么应对,伏瑜看着爽朗地笑了起来,“怎么?你不乐意?”他就那么不讨喜吗?陶陶连声伏大哥都那么吝啬,之前叫他张大哥和王大哥的时候不是挺爽快的吗?这该死的身份还真是累人。
叶畅眼睛咕噜一转,拿胳膊撞了陶陶一下,“干嘛还不叫?怎么能让殿下等?”这可是人家要她叫他大哥的,叫了可回不了头,二哥这下可安全多了。
陶陶对他耸了下鼻子,难为情地低下头,低声叫道:“伏大哥。”
叶猛皱了皱眉,却没出声。伏瑜听着心情挺舒畅,从怀里摸出一个玉佩递给陶陶,“这个是我从小就带在身边的。你既然叫了我做伏大哥,以后可就是我妹子了。送给你!如果以后谁再敢欺负你,你就拿出来大声告诉她,你也不是好欺负的。”说着看了看叶猛,他那么睿智,不会不懂他的意思吧?如果有难处,只要他出声,他是会帮他们的。
叶猛瞥见伏瑜看向他的眼神,心领神会地端起杯子,淡淡喝了一口酒,含笑说道:“殿下,小三儿怎能受你这么大的礼?有在下在,谁也欺负不了她的,你可以放心。”
陶陶听明白了叶猛话里的意思,忙点点头说:“殿下……小的受不起。”
伏瑜心里虽然有点儿失望,但嘴角却带着笑意,拉过陶陶的手,将玉佩放到她手中,“我给得起,你就受得起。他虽是你少爷,但说的也不都是对的。你可不能一味听他的!”
陶陶偷偷瞥了叶猛一眼,他正皱着眉头,却微微点了下头。陶陶没再推却,几人吃过晚饭,一同回驿站,叶畅陪着二哥走了一程,路上压低声音问:“你为什么不想陶陶接受殿下的馈赠?难道你吃味?”终于都有点儿警悟了吗?一早就提醒他了,还不听。
叶猛停下步子,低声道:“你脑子能不能想事情透彻些?怎么总是那么肤浅?”
叶畅愣了下,“难道不是?”那他着什么急?不让人家陶陶收下礼物?
叶猛看了□后,对陶陶和枕浓说:“你们先回屋去歇着吧!我和三弟有些事情要聊下。”
陶陶点了下头,和枕浓一起回了房间,叶猛不想说给她听的事情应该都和叶府的裙带关系有关,不想她操心,她也无谓坚持。
叶猛见陶陶走远才对叶畅说:“你什么时候才长得大?”他不过小自己一岁而已,怎么就差距那么大呢?
叶畅问:“究竟为什么?”
叶猛冷笑一声道:“你应该知道,殿下是贤亲王的人。那你可知贤亲王一直是支持哪位皇子的?”
叶畅瞬间有些领悟,伸手抓了下后脑勺,“二哥,我还真没想得那么长远。”
叶猛摇了下头,“当今太子荒淫无道,这是有目共睹的,以贤亲王的性子,反对也没什么好奇怪的。虽然伏瑜未必打了什么主意,但你我每走一步都必须谨慎,以免将来受人牵制。”他如今的挣扎就是不想自己一辈子都必须按别人的意思去活,他想和小三儿开开心心,自由自在地在一起。不能出了一个圈,又跳进另一个围城里。
叶畅仿佛有些明白了,“你是不想令人误会你和殿下之间的默契?以免将来……”
叶猛点点头,“将来究竟天下谁主,这是皇家自己去解决的问题。你我不能沾染分毫!否则……”
否则只会象外公一样,虽然他有些地方做得不对,但他也不是全错的。他之所以要结党**,权倾朝野,皆因他自己也没有退路,早年扶持皇上登基时得罪的人,哪个不是对他虎视眈眈的?胜者为王败者寇,他也有自己的苦衷。前车之鉴,他不想重蹈覆辙。
叶畅愣愣地看着二哥,喃喃问道:“二哥,你什么时候懂得想这么多事情的?我怎么一直都不知道,原来你已经有了这么多打算!”
叶猛无奈地笑了笑,“大哥走后,我将自己关在园子里,想了不少事情,不过那时候都想得不算很透彻。直到……”直到小三儿开始伺候他,小三儿平时说的话看似有点儿胡言乱语,但却让他悟出了不少道理。她曾经说过,争了就有机会赢;她还说过,天道酬勤;她也说过,她想过平凡的种田小日子。
不过这种田的小日子他今生可能都无能为力了,因为他是叶骐广的儿子,可他只想看着她跟着自己过得开开心心,无忧无虑的。算是自己唯一能弥补这个遗憾的办法吧!
叶畅顺着二哥下意识的眼神,看了一眼厢房的方向,瞬间明白了什么。原来陶陶不经意间对二哥的影响如此大吗?看来二哥是用了自己的一整颗心在待她啊!
只是想到这儿,嘴角坏坏地笑了一下,吊儿郎当地说:“都喜欢成这样了,还不想办法早早让她做了我二嫂?小心哪天她不知道你心里的这份情,要弃你而去。”到时候可别哭鼻子!
叶猛愣了一下,回过神瞪了三弟一眼,“你又想胡说什么?”这家伙就不能正经久一点儿吗?
叶畅伸手拍拍二哥的肩,“你知道我在说什么。陶陶挺惹人疼的,难保将来不会……”他都那么喜欢她,难保不会有别人。
叶猛面无表情地盯着他,“我相信她不会的。她心里比谁都明白,谁对她好,谁没个正经,她心里有杆秤。”
叶畅努了下嘴,拿话呛他?轻笑一声,“二哥,你可别太自信。女孩子的心思……你究竟懂多少?”
叶猛挑眉,“难道你比我懂?”他就不相信自己会输给三弟。
叶畅忽然啊了一声,笑道:“陶陶好似有事都会找我,不会找你吧?你知道为什么吗?”
叶猛板着脸问:“为什么?”确实,小三儿有什么都去问三弟,每次都是三弟比自己先知道她在想什么,对于这点儿他还真有点儿忍不住吃味。
叶畅嗯哼一声,装模作样地说:“这是本少爷的独门秘技,概不传授他人。二哥还是就此作罢吧!”说完一溜烟地跑开了,二哥的脸已经黑得跟锅底似的了,再不跑,等下指不定会被他“大义灭亲”。他可是做得到的!
叶猛恼怒地看着三弟跑开的方向,怒吼一声:“你……”这家伙挑起他的好奇心,却不给他答案,简直是可恶至极,究竟自己哪点儿做得没他好,小三儿有心事都不告诉他。
叶猛窝着一肚子气,回到屋里,见到小三儿正忙活着在替他泡茶,有些烦躁地一把拉过她,死死盯着她问:“为什么?”
陶陶眼睛睁得大大的,这人怎么没头没尾的?什么为什么啊?她看看自己手里拿着的茶壶,茫然地应道:“我怕你口渴啊!”
叶猛顺了下气,烦躁地问:“我不是问你这个,我是问……你为什么有事都找三弟,却从不告诉我?”难道是自己从前对她太凶了?所以她才不愿意和自己倾诉心事?
陶陶更茫然了,她今天似乎都没和那货说过什么话啊?怎么躺着中枪的?这小祖宗又发的哪门子的脾气?
她放下手里的水壶,低声问:“三少爷惹你生气了?”怎么这货至今阴魂不散?
叶猛忿忿的,“说!为什么?”他今天就想弄个明白。
陶陶很无语,都说女人心海底针,怎么他一个大男人还那么小气?她不是有些问题不方便直接问他吗?而且……而且每次问他,他都不答,否则她怎么会用那么迂回的策略?
叶猛见她还是不想回答的样子,一把将她拉进自己怀里,低下头吻上她的嘴,好一阵子在她耳边冷冰冰地说:“下次如果再让我发现你有话和三弟说都不告诉我,我……我……”我会收拾你的!别说我没警告过你。
作者有话要说:畅少得瑟得很:“二哥吃醋了,真有意思。”
枕浓嘀咕:“小心小命!你可是我的衣食父母。”
畅少安抚:“你放心,他有事只会找陶陶的。”
陶陶叉着腰:“三少爷!你对你灾星的属性真是很执着啊!”
畅少很无奈:“这个不是我做主的,我也是身不由己。”
猛少冷笑:“我现在也有得意的本钱,就因为你这属性问题,我连危机感都荡然无存。”
88今朝有酒今朝醉
次日清晨,几人各自上路,经过几日的折腾终于回到了夏城的府里。
陶陶以为经过这次的太山县之行,叶猛的心已经打开了,没想这小祖宗一回到府里,居然一切照旧,依旧是没大事的话足不出园子的。有时候真想研究下他是不是投错了胎,他该是个女孩子的吧?
陶陶照旧去膳房拿两人的晚饭,没想刚出园子就见到叶畅在廊下手里拿着一个东西,来回踱步,似乎很忧心。陶陶偏头看了他一眼,最终还是决定偷偷转身走开。这货总是能让她惹上麻烦,前些天小祖宗才警告过她,还是别撞上去,给自己找不痛快。
没想刚走两步,叶畅的声音就在身后响起:“陶陶!”他三步并作两步地跑到陶陶跟前,对着她笑了笑。
陶陶浑身起了层鸡皮,脑子里只浮现出两个字——“冤魂”。看来脚底抹油的功夫没练到家,自从和小祖宗说明白以后,这货只要出现在她面前她就有些不自在,真不知道怎么和他说话。
陶陶低声地叫了一句:“三少爷。”
叶畅学着她平时的样子嘟了下嘴,“陶陶!你偏心。你现在都改口叫我二哥名字了,为何不叫我叶畅?”
陶陶翻了下白眼,这能一样吗?她要是在府里这样没规没矩被人见到,她怎么解释啊?
叶畅见她不出声,四下望了两眼,从身后摸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低声说:“之前……之前你生日,我从夏城出发时买了这小东西准备送给你,可……到了太山县才知道……但已经买了,你不会不领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