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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那么喜欢她,一定不忍心罚得太重的。
陶陶有点儿想吐血,但和叶猛昨晚做的事情又不好启齿,只能低下头说:“三少爷,如果你真为了我好,还是……还是别进去烦他了。”他现在可是欲求不满,指不定真会剥了她的皮。
叶畅忧心地看了看陶陶,点点头,叮嘱一句:“他若真的欺负你,你可要告诉我。我会帮你的!”
陶陶心里暗道,昨晚的事还不是多多少少拜他所赐,他的存在只会给她招来“麻烦”。但对着叶畅只能点了下头,“三少爷,我去拿早饭了。”
叶畅点点头,对着陶陶笑了笑。陶陶赶紧去了膳房,今天可不能再迟了,否则那小祖宗不知道又会找点儿什么新花样来惩治她呢。
回到园子时,叶猛已经穿了一身亵衣裤,板着脸坐在桌子旁。陶陶刚放下手里的篮子,叶猛一把将她拉到自己腿上坐着,“你逃得出我的手掌心吗?”还不是得乖乖回来。
陶陶憋了下嘴,她现在肚子还隐隐的痛呢!这家伙就不知道收敛点儿?
“该用早膳了。”她提醒了他一句。
叶猛搂着她的腰,不让她离开自己,张大嘴啊了一声,“我要你喂我。”
陶陶有些想即刻撞墙的冲动,“你几岁了?”
叶猛望了望头顶横梁,“过了冬天,该十八了。”
陶陶糗道:“十八了还要人喂饭,你要不要脸的。”
叶猛挑了下眉,“在你面前我要什么脸?”他就赖上她了,怎么滴?
陶陶捂了下头,叶猛将她搂得更紧了点儿,“你喂不喂?”
陶陶翻翻白眼,从篮子里拿出两人的饭菜,开始动手喂起这撒娇的小祖宗来。两人嘻嘻哈哈地吃完早饭,叶猛正想和小三儿亲热下,没想她却跑到一边儿抱了一大堆两人的衣物到园子里。
叶猛跟着她走过去,蹲在她旁边问:“你干嘛?”
陶陶白了他一眼,“不是你让我洗衣服的吗?”
叶猛伸手搂着她,将她手里的衣物丢到一边儿,“我去让我娘再给我找个人来,以后你都不要碰这些东西了。”他才不想她累着呢。
陶陶嘟了下嘴,“那可不行。”他不是还没将她的事告诉大夫人吗?忽然要找人来伺候他,他娘还不以为她做事不和他心意啊?
叶猛宠溺地说:“相信朝廷过不了多久就会有任命了,我……我想把我们的事儿跟我娘说说。”怎么也要她名正言顺地跟着自己吧。他可不想亏待她。
陶陶低下头,嘟囔道:“还是不要了。我……”
叶猛伸手抬起她的脸,低声问:“怎么那么没信心的?不是万事有我吗?”他就不信他使出自己的那些伎俩还摆不平他娘。虽然他一直对娘的有些事情有看法,但也知道娘心里现在恐怕满满的都是他,是不会忍心看着他难过的。
陶陶拂开他的手,转身自己弄起身前的衣服来,心里还是很不放心,他真的能做到他说的那样吗?叶猛见她神色犹疑,也清楚自己如果不做点实质的东西,恐怕这丫头都不会对他有信心,站起身抖了下自己的衣服说:“我去爹书房走走。你……别太辛苦了,累了就去屋里休息下。”
陶陶一把拉住他,惊慌地问:“你……你现在就去?”
叶猛愣了下,忽然笑了起来,“你怕了?”
陶陶没出声,叶猛又蹲□子,摸了摸她的头发,含笑说道:“你放心好了。昨晚的事……我不会告诉我爹的。”他才不会那么没分寸呢!
现在说了这事儿,他还怎么给她名分?他去找他爹,自然是正事,只有翅膀硬了才能飞的道理他比任何人都明白。现在最要紧的不是他和她的事,而是怎么才能让自己说话有份量。
陶陶见他好似很有把握的样子,点了下头。叶猛在她嘴上亲了一下才起身去办自己的事情。陶陶望着他的背影,有些忧心,不知道他又想去干什么。他总是一个人去面对一些事情,甚至都不告诉她他究竟做了些什么,这点儿让她很担心。
叶猛走后,陶陶一个人在园子里清洗衣裳,忽然想起昨晚两人的事情,嘴角甜甜地笑了一下。她一点儿也不后悔将自己交给他,因为他真的对她很好。只是痴痴笑了一阵,忽然想起什么,赶紧跑回屋里。
早上到现在她都没去整理过小祖宗的床,昨晚怕是留下了不少罪证吧!
到了床边,果然见到一床的凌乱,她赶紧将床上的东西都收拾了一下,看着一大包的“罪证”,叹了口气。天啊!果然做坏事是有报应的,这一床东西恐怕真够她洗上一整天的了。屋外还泡着一盆呢!不用小祖宗罚她,她这两天也休想有时间偷懒了……
作者有话要说:枕浓在打小报告:“少爷,陶陶很可疑啊!”
畅少摸摸头:“我也觉得她很可疑,她究竟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呢?”
猛少嗯哼:“都说闲事莫管,你俩还是悠着点儿吧!”
陶陶在旁嘟囔:“该悠着点儿的人是你吧?太可恶了!”
91今朝有酒今朝醉
叶猛回屋时见到小三儿面前的东西又多了一大堆,好似是自己的床单,他皱了下眉,走过去,蹲下丨身子,抓起床单问:“你这是干嘛?”不是让她好好休息的吗?她怎么一点儿都不知道心疼自己?
陶陶一边儿忙活着一边嘟着嘴埋怨道:“还不是你干的好事。”
叶猛愣了下,这才发现床单上有些零零散散的殷红血渍,他一下抓过小三儿手里的衣服,丢进盆子里,着急地问:“你流血了?在哪里?”他昨晚真那么不知道疼惜她吗?
陶陶的脸刷地一下红了,低下头嘟囔道:“你……少和我装了。”昨晚他虽然算不上技巧熟练,但却一点看不出他是初哥的,居然这时候扮纯情,假不假点儿?
叶猛真有些急了,伸手将她搂进自己怀里,“快说!到底怎么了?”
陶陶低着头,问:“你……你不是都知道吗?”
叶猛皱着眉,“我该知道什么吗?”
陶陶嘟着嘴,有些羞得急了,“你昨晚做事的时候就有门有路的,现在还来问我为什么。”
叶猛神情茫然地想了好一阵子,恍然大悟般说道:“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我……我可是第一次这样!”这些事本就是本能,而且他无意间也在爹书房翻到过一些关于这方面的书,顺便偷偷瞟过几眼而已,她怎么就当了自己是经验丰富的风流才子?他尚未娶妻,以爹的性子是不会让他看那些书籍的。
陶陶瞪大眼望着他啊了一声,原来他真是纯情少男?叶猛见她一脸不相信的样子,涨红着脸说:“我……我可从来没和任何女子有过肌肤之亲。”
陶陶低下头,小声地说:“女孩子……第一次会……会落红的。”
叶猛愣了一下,顿时有点儿懊恼,昨晚自己都干了些什么啊?她很难受吧?心疼地将小三儿揽进自己怀里,低声道:“对不起。”
陶陶靠在他心口上,心里甜甜的,可想起他刚才局促的样子,忍不住噗地笑出了声。叶猛捧起她的脸,轻轻吻了一下,柔声说:“是我太不注意了。以后我会疼着你的。”以后他不会再让她受苦。
陶陶笑了笑,轻轻推了他一下,“谁跟你有以后啊!”这家伙真不要脸。
叶猛伸手圈住她的腰,挑了下眉,“真的没有?”她刚勾起他的瘾,想让他心痒痒?看谁扭得过谁。
陶陶挣开他的手,坐回凳子上,手里又开始倒腾起盆子里的衣物来。叶猛心疼地蹲了下来,抢过她手里的衣服,对她摇了下头,“别做了。回屋去休息下。”既然昨晚都那么辛苦了,这丫头还死顶什么?
陶陶很执着地拿回衣物,嘟着嘴说:“难道你想被人发现啊?”这园子还有谁来替他打理?就算有,她也不会给人家洗这样私密的东西。
叶猛四下望了一眼,端来一张小凳子,伸手拿起盆子里的东西,问:“怎么洗?你说,我做。这总成了吧?”
陶陶瞪大眼,一把抢下他手里的衣物,“你……这怎么可以?”他从来都是被人伺候着,养尊处优惯了,怎么会做这些粗重的活。
叶猛板起脸盯着小三儿的脸,很认真很严肃地说道:“你又不打算听我话了?”他知道她疼他,可他也疼着她啊!今儿怎么都不能让她再动的了。既然事情是自己搞出来的,就应该自己负责。
陶陶嘟了嘟嘴,“就知道用你少爷的身份来压我。”
叶猛笑了一下,“这次你可说错了。为夫现在可不是用少爷的身份在压你!从前我是你的少爷,现在我可是你的夫君。出嫁从夫,相信你不会不明白吧?”昨晚两人都那样了,这丫头怎么还摆不正自己的位置。
陶陶脸红嘟嘟的,但也很难为情,低声念叨着:“我可没嫁给你。”
叶猛嘴角扯了一下,他最近可算明白了这丫头总是鸭子死了嘴壳子硬的。他问:“昨晚你我……你还想嫁给谁?”说着动手捞了下盆子里的衣服,该从哪里下手呢?他就不信这一盆子衣服还能把自己给难住了。
陶陶白了他一眼,也动起手来,“谁说那样了就一定要嫁给你?”
叶猛停下手里的动作,脸上有点怒气,这丫头都从哪里学来的这些东西?人都是他的了,还说出这种伤风败俗的话来。这次真有点儿生气了,“你难道都没念过《女戒》?”她应该读过很多书吧?否则怎么会吟诗?但就偏偏没念过这本吗?不知道从一而终的道理?
陶陶发现自己说错话,立刻闭嘴洗起了衣服,叶猛可不想就这样放过她,否则他将来岂不是要被这丫头气死?他拿过陶陶手里的衣衫,很郑重地说:“有空……我陪着你好好念念这本书。”他娘房间里应该有的,得好好教育下这臭丫头。
陶陶知道和他这古代化石说不通的,不再驳他的嘴,免得等下这家伙的脸可以黑得跟锅底似的。叶猛见她挺顺从的,也没再继续这个话题,只是心里还有点儿担心,小三儿这观念怎么也要调丨教过来。
叶猛见她又开始洗衣服,伸手拿起一件自己的衣衫,看了两眼,问:“怎么洗?”
陶陶翻翻白眼,知道他脾气倔,只好做起了示范,叶猛一边儿看一边儿学着她的样子洗起了衣服。偶尔瞥上她两眼,心里甜甜的,只要有她陪在身边,做什么都象喝了蜜似的。
叶猛笨手笨脚的,一大堆衣服,两人洗了一整天,陶陶感觉他不是来帮忙的,更像是添乱多一点。叶猛站起身时都觉得腰酸背疼的了,目光落在小三儿身上,带着些怜惜。从前在屋里看着她做这些事,从来不知道原来这么累人的,他才不过陪着她洗了一天的衣服,就已经这样了。那身子如此柔弱的她呢?
这日两人用过晚饭,陶陶刚替小祖宗掌上灯,叶猛便将她拉到自己怀里,搂着她说:“以后我不会让你做这些粗重功夫了,要做一起做。”太累人了。
陶陶靠在他胸口上,确实有点儿累了,但依偎在他怀里,她觉得好温暖。刚享受了一阵子,叶猛忽然抱着她站起身,朝他自己的卧房走去。陶陶愣了一下,扭动了几□子,“你……你干什么?”
叶猛莫名其妙地看着她,“睡觉啊!累了一天了,想早点儿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