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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大伙待你好,你急着走又是为何缘由?”南宫逸棣追问道,不由逼近了几步,此时的他只不过是个想要留下心爱之人的男子。
“叨扰王府两月之久,既已身体复原了便该离开了,南宫兄不必久留柳焉了!”柳焉淡淡回道,微转过了身,唇角微微上勾了一抹笑。
唇角生莲,莲白胜雪。孤傲,凄楚,无力。可有有心人看见了倔强掩盖之下的脆弱?
“我这般待你,你到现在还不懂我的心思么?心已动,情深根,我早已对你动情……”急切的表白如此的悲伤,掩盖了内敛的风华神采,幽幽双瞳只余揪心的伤纠缠了噬骨的痛。
“南宫兄贵为王爷,身份地位何等的尊贵!沉迷男色只会辱没了你的身份。况且,‘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祈国的王爷怎可没有子嗣?对男子动情这等妄语怎可轻意说出口?幸好王爷只是一时受惑,并非真正动情,待柳焉离开了王府后王爷自会醒悟,日后娶得才貌兼备的女子为你诞下子嗣,这一切岂是柳焉能比的!王爷,放手罢!”柳焉淡淡说道,轻敛下眸,秀眉微蹙,胸口正疼得紧,似要烧起来般,愈发难忍起来。
“王爷,就因为我身为王爷,就因为人人眼里的尊贵身份地位,就因为子嗣,你便要我放开我爱的人?”南宫逸棣痛声喊道,一把将眼前的人儿狠狠扯进怀里,双臂如铁般紧紧圈着,“焉,你好狠的心!你难道就不明白王爷也只是个凡人而已,王爷也有七情六欲,并非圣人!天下人表率这把沉重的枷锁我无力背起,也不想背!”
眼睫微颤,紧握成拳的手掌指甲深深掐入掌心,胸口更是疼得喘不过气来,那噬心般的控诉声声响在耳际:“我爱你,不管你相信与否,我已经爱上了你!”。
“南宫逸棣已经爱上了性子倔强的那个人,爱上了表面逞强而内心易碎的那个人!我心疼他伪装的坚强,心疼他伪装的冷漠,心疼他背负太多痛苦的过往,我心疼他的一切!可恨他怎么可以说出让我离开他的话,他怎么忍心开口?柳焉,你说他怎么忍心开口?”。
“不放!不放!柳焉,我爱你,我今生不放开你,下世,下下世,生生世世都不放开你!”
嘶哑低沉的话语落在耳际,字字有如一柄利刃插入胸口,剥离了心头的肉。任由胸口的掌伤疼得死去活来,任由薄唇咬破而不自知,任由指甲深深陷入肉里,柳焉一动不动,清滢的眼眸变得迷茫虚无,视线不知落在何处。
怀里人安静的让人感到莫名的恐慌,南宫逸棣不由扳正了他的肩膀。只见眼前人神色迷茫,蓦然又转而望着他语无伦次道:“你爱我,你爱我?你怎么会爱上我,你只不过是……”顿止,脸色惊惶。
是你!是因为你!生为男儿,却长了一张漂亮到不可理喻的脸蛋,小小年纪就会勾引男人,勾走了刘成的魂……
啧啧……天生勾人的狐媚之人*货,看的哥哥我都忍不住想好好抱抱你,*你的身体,尝尝那销魂的滋味儿……
你身为男子却以色侍人媚惑他人终会落得个天下人唾弃的下场!
你……你……你当真这般不知廉耻,勾引男人自甘下*……
“啊……”柳焉突地失声大喊着挣脱了肩上的双手,双眸尽染凌乱而疯狂的痛楚,不堪潮袭而来的种种压迫的他终于疯狂地叫喊起来:“你爱我,你竟爱上了我?我当真是天生的*货,不知廉耻,当了那么多人的面勾引王爷,我竟下*至此!好……好!我下*……我*!你们不都爱这具身体么,便如你所愿!”
“哧啦”一声清脆的裂锦声,柳焉竟生生将外袍撕了一大道口子,撕扯拉下了衣裳露出了一小半肩头,双手紧紧捉住眼前人的衣袖,水色的双眸竟是极致的疯狂极致的痛,哆嗦着染着血污的*哀求低道:“你抱我,你抱我……你抱了我,我便是你王爷的人,谁也动不了我,我也哪儿都去不成……”
南宫逸棣心口霎时有如撕裂般疼痛,一把拉过了早已陷入疯狂的人儿,悲痛恨恨道:“我的情意教你如此不堪么,竟逼你到了这种地步……”话未说完,又被怀里人蓦然一把推离了数步之远。
柳焉踉跄着后退了几步,抖瑟着站定了身形。蓦然,胸口一阵发紧,翻腾的血气汹涌直往上涌,嘴下意识地一张,一大口血呕在了地上,瞬间浸入雪地里,如妖魅的花绽放,怵目,至极。
心猛地一跳,跳得沉重滞缓,南宫逸棣惊怔。万物无声,耳边只听得那“砰砰、砰砰、砰砰”急促而沉重的心跳声。
清艳的脸儿瞬间变得惨白,*下颚满沾了殷红血污,血滴溅在了素色中衣上,晕开,殷红斑驳。若深秋落叶般单薄的身躯眼看就要委倒在地,幸在落地的前一刻被惊醒的人抱入了怀里。
不知是胸口那口血被呕了出来窒痛缓解,还是熟悉的温暖怀抱让他下意识地冷静下来,柳焉眸色清明了些许,却又流露出了凄迷神色。长睫数度下敛却又拼命睁开,似是倔强不甘,执意想要抓住最后那丝意识,却终是抵不过席卷而来的黑暗。
正文 第三十六章 别离么,原来?(中)
“焉,焉,你怎么了?你别吓我!焉……你醒醒……焉……”南宫逸棣颤抖地呼喊着怀里的人,手指不停地擦拭着薄唇边的血污,见怀里人只是动了动眼睫便昏厥不醒,惶恐万分的南宫逸棣一把抱起了怀里的人,飞掠着一路呼喊了张太医。
闻声而来的侍卫乍见此状,一时慌张,撕心裂肺般地狂喊着“张太医、张太医”跌跌撞撞飞奔而去。
“哐当”数声脆响,脸色苍白的夏莲不顾地上打破的碗碟,提起了裙摆直向碧落斋跑去。
南宫逸棣将怀里的人放在榻上,双掌置于其后背,不断注入真气引导那四窜的气流自行汇合运转,试图缓解榻上人的病情。
碧落斋这边急忙施救,药房那厢两名侍卫架起一花甲老人拎起药匣子一路飞跑。
碧落斋内,众人屏息等待,双眼直盯着榻畔正搭脉施诊的老太医,眨也不眨,生怕漏看了老太医脸上任何一个细微的神情。
明明是一室的暖和却让人感到十分的压抑沉重。
“如何?张太医,情况可是很严重?”南宫逸棣不由急切问道,但见张太医不语神色越发凝重,心顿时一点一点往下沉,众人心里也是凉了大半截。
良久,张太医才收回了手,终于开口道:“柳小少爷暂无性命之忧,可情况也颇为棘手。”忽顿,脸色一沉,道:“只是方才听王爷说柳小少爷忽然呕血,可老夫方才为他把脉却发现他脉搏虚浮,时急时缓,正是胸口有滞血不化的症兆,老夫敢断定柳小少爷方才突然呕血的情况并非第一次发生!”
南宫逸棣心头顿时一紧,微微掀了被褥,拉开殷红斑驳的前襟时手不由一抖。
果然,单薄的胸口赫然落有一紫红掌印。
一旁的秋岚突然上前,自柳焉袖内抽出了一团锦帕摊开在手中。“王爷……”秋岚惊声喊道,手指紧捂了嘴,眼眸瞬间漫起一片水光。
那方锦帕入目竟是怵目惊心的暗红。
“张太医,你看要怎么办?”南宫逸棣低沉问道,神色看来是出乎意料的冷静。
“当务之急是想法子让他胸口凝滞的血块化开,可是以柳小少爷目前的情形看来,用药太慢,只得兵行险招逼他吐出来,若是胸口的血块呕出来了,一切便好办了!”
“本王可运功助他逼出来……”南宫逸棣说道,却被一旁的张太医抬手制止了。
“万万不可!柳小少爷应该是胸口重伤后,强行压制本该吐出来的气血才致使血滞不散。他现下可以说是内腑重伤不轻,一点点的外力都禁受不得,运功逼迫只怕会更加加重他的伤势。况且运功过程中一但出了任何岔子,瘀血冲散不成反逼得气血倒行伤及心脉,那便是回天乏术!”张太医说道,见他神色焦急想要开口便又挥了手继续说道:“目前只有一个法子,老夫先施针让柳小少爷暂时清醒过来,不过他清醒的时间十分有限,王爷须得抓紧时间想法子逼他吐出胸口的瘀血来,必定一举成功!”
“逼他自个儿吐出来?”
“正是!”张太医点头回道,接过夏莲递过来的药匣子取出了数根银针,“人,一旦情到极致便会心血上涌,或怒极,或悲极。”言毕,挥手示意众人退下开始施针。
雪玉肌肤虽略显苍白,却仍旧遮掩不住那珍珠般的细腻润泽。微微低头,淡雅香气顿时飘入鼻中,探出了*轻轻滑过,细腻光滑无比,轻轻舔舐啮咬,引得下腹渐生*。
似已食髓知味,男子埋首在榻上人的颈处细细舔咬,双手不知何时解开了衣带探入了衣内*在那不盈一握的腰际,直至身下人顿生了异动才微抬起了头来。
纤长眼睫轻颤,秀眉微蹙。颈处,隐隐有湿热气流喷来,扑在肌肤上,微微发痒。又突地,濡湿柔软轻滑而过,颈处时而一阵轻微刺痛,时而濡湿发痒,却又有种酥麻快意流窜开来,直绕上头顶,难忍的,眼眸缓缓睁开。
*,入眼的似是那双熟悉的深幽瞳眸,此刻却满染了陌生噬人的*。
水色眼眸瞬也不瞬地望着那双幽黑双瞳,茫然无焦点。显然,此刻的柳焉并未清醒过来。
心头隐隐作痛,想要伸手将眼底迷糊的人儿揽入怀里小心呵护宠爱着,却当视线扫过唇间的苍白病色时生生压下那股欲望,微敛眼瞳,狠下了心来。
低头欺上那苍白的薄唇,轻轻啮咬了柔软的唇瓣撬开了细密的齿,*了那小巧软舌。
喘不过起来……喘不过气来,胸口也隐隐泛起了疼痛,熟悉的气息隐淡了,阴冷陌生的*气息似扼住了喉咙般让他喘不过气来。
谁?谁?是谁?是他么?不,不是,不是他!
眸光忽闪,张口便狠狠咬了下去,顿时*一股淡淡腥味晕了开来。
突如其来的刺痛逼得男子放开了身下人那诱人的唇。
南宫?怎么会是他?
俊美的脸庞此刻怒气上涨,隐忍便要发作,一丝血字唇角缓缓流下。
想来方才自个儿咬得不轻,可……可他为何要这样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惊怔、疑惑相继闪现了那张清艳绝美的脸蛋,最终神色又复茫然。
怒气倏敛,**地轻舔过唇角血丝,缓缓地,嘴角勾起了一抹邪魅的笑。
南宫逸棣低首俯在身下人颈处,低低地,缓缓地,邪魅而又沙哑的嗓音响于耳际:“怎么了?想要反悔了?方才不是你哭着要本王抱你么?怎么又咬人了?既然勾起了本王的性致便容不得你反悔!或者……你这是在玩欲擒故纵的把戏,好以增添情趣?你倒很是精于此道嘛!”言语时,神情讥诮,丝毫不掩眼瞳中翻涌的*。
柳焉顿时全身僵怔,一双眼眸直直地盯着眼前的南宫逸棣眨也不眨,疑虑满腹。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他绝不是这样的人,他断不会这样对待自个儿的!可他的容貌却是真的,不是他又是谁?
清丽的眸中尽是疑虑,柳焉怔怔地看着身上人,唇微启,呼吸微急。
“你藏得什么心思我早就明了,不过是一直没拆穿你的面具罢了!本想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