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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下落雪嫣然-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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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藏得什么心思我早就明了,不过是一直没拆穿你的面具罢了!本想陪你演到本王厌倦的那天为止,可你昨日做的太过火,害的婉玉旧疾复发险些没了命,这场戏也就该收场了。本王付出了这么多,说什么也该得些好处才成,柳焉,你道不是?”

    熟悉的脸庞正勾着邪气的笑,眼中尽是露骨的*,温柔到了极点的嗓音宛如锋利的冰刃直插入心口深处,莫名地每跳动一下都扯得全身撕裂般生痛。

    “你……”开口才吐了一个字便戛然而止,半响才又接着道:“不,你不是南宫兄,你不是……你是谁?”清冷的眸子寒光忽起,潋滟逼人,可那暗暗揪着被褥隐隐颤抖的手指却泄露了他此刻内心的不安与惶恐。

    

正文 第三十七章 别离么,原来?(下)

    

    “本王是谁?你这话便听得很是让人费解了!在本王府上养了这么长时日的伤,竟还认不得这里的主人是谁?”伸手捏住那尖细的下颚,露出了邪魅轻浮的神情,邪恶低道:“好,那本王便告诉你,你可听清楚记牢了!”稍顿,俯至他耳际放柔了声音缓缓道:“本王是下一刻便要得到你的人,祈国的王爷,南宫逸棣!”话音未落,欺上了那微启的唇,似是品味极品佳酿般,细细舔舐啮咬了起来。

    闻言,柳焉似是于一瞬间抽离了感知,苍白的脸儿神情呆滞。

    南宫逸棣,南宫逸棣,他是南宫逸棣,就是往日待自个儿体贴入微关怀直至的南宫,他就是口口声声说爱自个儿的人……

    可他方才的一番话自个儿可是听得真真切切……

    原来……原来一直以来小心呵护自个儿的人不过是逢场作戏……

    可笑……可笑自个儿真以为除了师父他们还有人真心待自个儿好,却原来只不过……只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

    胸口生生泛疼,分不清是剜心般的痛还是焚烧般的疼痛,只知道连呼吸都觉得疼。紧揪着胸口的衣襟,眼眸里凌乱伤痛泛滥,意识急剧混乱,任由身上人“为非作歹”,直至唇上的刺痛让他惊回神智,惊觉那人正侵犯自个儿,乍生恨意,张口便欲咬下去,却被身上人早料到般捏紧了下颚,迫使嘴张得更开承受更激烈的占有。

    小巧软舌拼命抵制那于自个儿口中留恋*的舌,却不料反被吮住逃窜不得,惊慌地扭动着头却被更为用力地扣住下颚。

    舔舐,*,啮咬,*齿间磕碰撕咬,口中腥味愈发浓烈。

    拼命的反抗只会激怒他更加疯狂地侵犯自个儿,可自个儿做不到顺从,只会下意识地反抗他。

    柳焉毫无反抗的余地,只能被迫承受那疯狂的亲吻,可还是不甘心乖巧地顺从,“唔……唔……”破碎的*声不断自唇畔挣扎流溢而出。

    舌头痛得渐渐麻木,整个口中充斥着浓重的血腥味。终于,那人才意犹未尽地放开了身下人。

    双眸紧紧地盯着眼前的人,是揪心的伤楚,是撕心的恨意。那倍受欺凌的红肿薄唇,数道伤口正细细地渗着血,清艳的脸儿浮现出不正常的*。

    “怎么?到了这地步了还玩欲擒故纵的手段不觉得太过矫情了么?本王为了医治你身上的伤可是花费了大量的人力物力,更是重金购买药材,况且你不也承诺过本王,若是日后有所求你一定会竭力相助么?现在本王正有所求,你也付得起,于情于理,临走前你也应该有所表示才是,否则本王就太不值了,而你不也就与那忘恩负义之人无异,你说是不是?”

    “你……”怒目而视,眸中寒光乍涨,寒光渐敛之际,紧揪前襟的手指是紧了又松,松了又握紧,如是反复数次。终于,*一抿,五指蓦然松开,苍白的脸侧向了床榻内侧,眼眸呈现出初来王府的漠然神情。

    手指紧紧拽着床榻扶手,青筋迸现,用力之大似欲生生掰下檀木扶手来,深幽的眼瞳满染了疼惜与无奈,可侧向一旁的那人却错过了这一幕。

    微颤的手指轻轻触摸上那如玉般精致的锁骨,来回摩挲,一*不止的战栗传上了指尖,几欲撼动了那颗本就不怎么坚定的心。

    梅林斗棋,床榻相拥,这一切的一切都只不过是虚情假意……

    眼眸渐渐迷濛,一片水光潋滟,缓缓敛下了眸,任由他索取肆虐,却久久不见那人有进一步的动作。

    “怎么?心不甘情不愿的,这该不会是你的初次吧?这么诱人的尤物有人竟会白白……?”

    紧敛的眼眸倏地睁开看过来,杀意一闪而过,恨意染眸。

    修长的五指来回摩挲着薄薄的唇,轻轻地勾描着那优美的线条,俊美脸庞邪佞笑容张扬丝毫不曾收敛,邪气缓道:“不如你侍候本王好了!”

    “你休得得寸进尺!”柳焉咬牙道,胸口疼痛到了极点,气血翻涌。忽地,一股液体直往上涌,直逼喉头,脸颊瞬间变得惨白,愈发透了铁青色,却是眉紧蹙,咬唇不放。

    决不能在他面前示弱。

    见状,南宫逸棣既知已到了紧要关头,奈何倔东西的拧脾气也上来了,真相说不得,真个儿骑虎难下,心一横,邪佞低道:“你若主动承欢,此后你再不欠我,你我再无瓜葛,如何?”

    秀眉紧蹙,紧咬的唇已是血肉模糊。柳焉生生压下了呕吐的欲望,直视着眼前的人。半响,神色一凛,微抬起身,双臂圈上了他的颈脖将那欣长挺拔的身躯稍稍拉下,仰首,缓缓靠近那张熟悉的脸,埋首颈间细细舔舐啮咬起来。

    颈处细细的刺痒与濡湿的痒麻一丝一丝地*开来,发酥。若在平时得他如此侍候,南宫逸棣不化身野兽那便是怪事了,而此刻他是有如利刃插在心口,窒痛,却是无奈之际。

    柳焉埋首在身上人颈间细细*啮咬着,胸口时如刀绞时如针刺,疼痛难抑之际喉头一紧,一连呕了数口血。

    南宫逸棣明显察觉到身下人的手臂一紧,温热液体呕在了颈处,空气中顿时充斥着浓重的血腥味。

    一时,无际黑暗席卷而来,柳焉再度昏厥了过去。

    霏霏雪絮,纷纷濛濛,一钩弯月悬挂天际,荧荧清辉倾泻入窗格。案几铜炉,一抹几近燃尽的龙涎幽幽吐着青烟,穿绕过珠帘,静静地追逐着,游丝流转飘荡。时而,寒风乍起,透窗灌入,拂动了珠帘,一阵声响清脆细碎,悦耳,不止。

    华丽的紫檀床榻上,一容貌清艳绝美的男子正清浅而眠,微颦的眉间隐隐透出一抹病色。榻畔,一锦服男子依靠塌柱而睡,眉头紧拧,五官俊逸的脸染有深深地倦意。纵然是倦乏而眠,五指仍楔入榻上人白玉纤指指缝,紧紧扣着,不放。

    幽幽华室,一片沉寂,只余窗外“簌簌”地落雪声。

    长睫微颤,缓缓掀开,顿时露出了一双滢滢水眸,薄薄地笼了迷茫。

    柳焉感觉自个儿全身僵痛,手指发麻,想要起身却觉不能动弹。不由地转过了脸。身边,南宫逸棣正凭柱而睡,抿嘴拧眉,脸上满是疲倦之意。

    心头莫名地生疼,双眸迷茫,不由地抬起了手,却当指尖几欲触及那微长出胡茬的下颚时忽地止住,本就没有血色的脸儿血瞬间变得苍白如纸,清丽的眼眸满染了揪心的痛楚,纠缠着浓烈的怨恨。

    柳焉瞬也不瞬地看着眼前这张倦意深染的熟悉俊容,眸中恨意不由地渐渐敛去。

    这么憔悴疲乏,该是许久不眠不休了罢?

    为何在伤了我之后又衣不解带地守在这里?为何还这般守在我身边?为何……为何?

    迷惑的眼眸渐生了一丝心疼,却不及那丝心疼泛起,瞬间又没于眸底。

    这般守着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当不得真!

    满眸的清冷淡漠,比过初来那时。蓦然猛地一抽手。

    

正文 第三十八章 这样,薄情么?

    

    五指反射性地收紧抓住几欲抽离的手掌,南宫逸棣蓦然睁开了眼,别过脸来,只见那双清丽的眼眸宛若两泓秋水,滢滢动人,睡了近三天三夜的人儿此刻早已苏醒。

    南宫逸棣顿时欣喜不已,紧紧握住那纤细的手掌颤道:“焉,你醒了!你……总算是醒过来了!”说着,不由欺身拥住柳焉的双肩,低低诉道:“焉,你若再不醒过来,我怕是要被逼疯了!焉……我好害怕,我真的好害怕……害怕你就此一睡不醒。你若不醒来我该怎么办?幸好老天垂怜,幸好……幸好……”嘶哑嗓音低沉颤抖,分明感受到他当时内心的惶恐与焦急。

    低颤的话音落在柳焉耳畔,勒紧了胸口那颗酸涩发胀的什物,一丝伤痛蓦然划过了清冷淡漠的眼眸,涟漪瞬起却又是稍纵即逝,敛于那冰冷的淡漠中,一如古井再也掀不起任何的波纹。

    良久,南宫逸棣才坐起了身。

    瞬也不瞬地看着眼前的人,清丽的眸子冰冷淡漠。良久,*微微蠕动,挣扎着欲抽离他的手掌。

    南宫逸棣哪知眼前人的想法,以为是自个儿压疼了他的胸口,反是一把握紧了他的手,焦急问道:“可又是胸口疼了?”言毕,伸手就要拉开他的衣襟查看。

    蓦地一把揪住前襟,冷冷地看着身旁的男子,柳焉张了张嘴,暗哑低道:“放手!”

    南宫逸棣全身猛地一震,神情僵滞,就连那双映着烛火的眼瞳也是黯了几分,可扣着眼前人那纤细手指的右手反是收紧,微微发颤却不减半分力道。

    寒风起,珠玉击撞,清脆细碎声响于幽幽华室内荡起,悦耳至极。

    一定是那日的事情让他误会了。

    猜想一定是为这事,南宫逸棣急切解释了说道:“误会了,你误会我了!前日那样待你全是为了逼你把胸口的滞血给吐出……”

    “王爷,请放手!”冰冷的声音截断了他的话,清丽的眸淡漠地望着他,再无一丝其他神情。

    “王爷,柳焉不过是一个人见人上的*货色罢了,握着这种货色之人的手不怕脏了你的手么?还请王爷放开!”冷眸而望,神情漠然。

    闻言,南宫逸棣不由地收紧了手掌,用力之大竟扣得那双纤细手儿煞白。

    “或者……”清滢的眸子浮现出讥诮神色,揪着衣襟的手指缓缓松开,而后竟又主动解开了衣带,缓缓调开了视线,脸儿竟漾开了一抹绝媚浅笑,低缓道:“或者逸王爷不得到这具身体是誓不罢休!那么,逸王爷,请恕柳焉暂时使不上劲儿,无法主动承欢伺候王爷,还得逸王爷自个儿动手。只不过此后如王爷所说,你我二人再无瓜葛!”言毕别过了脸,眼眸瞬也不瞬地看着头顶的织锦帐帷,脸上神色淡漠的几近残酷,他的身体任由他人予索予求,他不过是个无半点干系的旁观者而已。

    闻言,南宫逸棣猛然松手起身,大抵是久坐使得腿脚僵麻,一时不稳,踉跄着后退了几步才站定了步子,看着榻上的人,心头痛地似喘不过气来,却仍不死心地低声道:“焉,这段日子我南宫逸棣是如何待你的,你定心中有数。待你之心,天地可鉴。前日发生的事并非我的真心,只是当时情况危急,容不得我再想其他法子,所有的事都是不得已而为之!焉,言语羞辱你全是为了逼你吐出胸内的滞血,我说的这一切你可相信?”

    定定地看着帐顶,眸光穿透过流纹帐帷,眸底水色迷离,感知与意识相分离,榻上的人不见有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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