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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螺一个劲儿地猛摇头,垂着脑袋不敢动。
夕墨看了看风腾,帮海螺申诉解释道:
“大哥哥,海螺不是故意的,要怪也得怪他,他要是不躲开,就不会砸到你了!”
“对,要怪得怪属下,要不是属下躲开,也就不会砸到龙王!”火魁听夕墨这么一说,干脆满口承认,将所有罪责都揽到了自己身上。
他皮粗肉厚的多打几下课无所谓,但海螺还小,可承受不了。
夕墨只是随口一说,压根没想到火魁关键时刻还是满有大男子样子的,还知道要保护弱小。
“我没怪你们,都起来吧!”刚才庭院里的热闹,风腾都看在眼里,若是扶桑在的话,想必会更热闹吧。
风腾可记得,当初在这里,还进行过医护队员的招考,妖山妖海,虽然吵闹,但却也异常热闹,最重要的是,扶桑高兴,笑容就没少过。
“啊~救命,救命,救命啊~”就在大家都堵在庭院门口的时候,扶桑屋内忽然传出一声声凄厉的求救声。
风腾龙眸一紧,身影顿闪。
“发生什么事了,发生什么事了?”反应过来的火魁一抬头,已经没人了,海螺跟夕墨两个姑娘已经手牵手跑掉了。
风腾推门而进,发现扶桑惊恐地坐在地上,衣袖被划破了,手臂上汩汩冒着血,看到风腾,眼泪立马掉下来了。
可是风腾却顿住脚步了,摸了摸自己的手臂,没有任何疼痛的感觉,脑袋“嗡”的一声,他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了。
血契约尚未解除,风腾跟扶桑依旧是个统一体,扶桑若是受了点伤,那是会百倍千倍地加剧在风腾身上。可是现在,扶桑手臂上的伤口不浅,可是风腾却没有半丝反应。
“怎么了?”虽然眼前这个女人不是扶桑已经得到风腾的确切证实了,但她到底是谁,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又为何会一直认为自己就是扶桑,还有好多的疑团没有解开。
风腾将扶桑从地上扶了起来,无论扶桑如何朝风腾靠近,都被他不着痕迹地躲开了,稍稍拉开了距离,将扶桑扶到了床上,
“海螺,过来看看。忘忧,萱草,你们俩过来照顾着!”风腾吩咐完了之后,自己便退到了一侧。
夙竹不在,当然是海螺来。但海螺从来都是跟在夙竹身后,很少自己动手,现在让她当着龙王的面,给龙王的女人包扎伤口,她有些小小地发抖。
见状,夕墨走了上去,在一旁帮海螺。感激地朝夕墨一笑,海螺快速地处理扶桑的伤口。
最后进来的火魁看到的就是两个女娃娃非常认真的模样。可是风腾的视线却不是落在扶桑身上。
扶桑的眼泪跟掉了线的珍珠似的,一个劲儿地往下掉。
忘忧跟萱草看着都快吓死了,只能细声安慰:
“海姑娘,没事的,包扎一下就没事了!”
“姐姐,伤口不深呢,就是划破了,没事的!”海螺也安抚道。
夕墨眼角余光无意间瞟到床头的木板上,有几根装饰用的细细的锋利的锥子状木头,上头还残留着些血迹,伸手指了指,随口问道:
“姐姐,你怎么会撞上那里受伤的?”
这个扶桑刚刚应该正在休息,而房间里又没有其他人来过的痕迹,没有打斗的痕迹,看来是扶桑自己撞上去的。
风腾顺着夕墨所指的方向,也发现了血迹。
“我,我做噩梦,然后我被吓醒了,慌乱之中,手臂就擦到那里划破了!”扶桑惊魂未定地颤着声音说道。两只眼睛直直地看着风腾,却有些困惑,为何风腾不亲自照顾自己。
“姐姐,你做了什么噩梦呢?”夕墨好奇地问道。
或许别人感受不到,但是靠得如此之近的夕墨却能从扶桑身上闻到一股异样的臭味,好像,好像就是一种东西溃烂了,却又被强行装上了其他东西,去试图掩盖那层溃烂。
之前在院子里并没有发现,可是有了伤口,这种臭味仿佛是透过血液慢慢渗透出来,弥漫着。
这难道莫不是腐尸?思及此种可能,夕墨手心微微有些出汗,到底是谁如此残忍,可以对一个女孩子做出这种事情来。
“海姑娘,不过只是噩梦罢了,没事的,奴婢去给你倒杯茶压压惊。”说着,忘忧便出门了。
扶桑却不是这么认为的,重复的梦境,跟昨天梦到底一样,那个凄厉叫喊的女人,一直哭,一直哭,可是却依旧没有任何人朝她伸出援手。
“龙王,属下有话要说。”火魁显得有些焦躁。
在龙宫,火魁虽然有时候玩世不恭,但是人人都知道,火魁的鼻子比哮天犬的鼻子还要灵敏,尤其是对一些身上带着令人作呕的恶臭,却想极力掩饰的恶灵。
风腾瞥了眼不安的火魁,抬脚出门。
“说。”直到走到庭院,风腾才停下脚步。
“龙王,海姑娘身上有恶灵的气息啊!”火魁眸色都渐渐转红了。
一旦遇上恶灵,火魁便会有奇异的反应。
“那不是恶灵,那是腐尸!”夕墨清灵的嗓音响了起来。
风腾跟火魁同时讶异地转身,显得有些震惊。
“哎呀,不要这么看着我啦!我都说过我是神童了嘛~”对于两人的诧异,夕墨不过只是摆摆手,咧嘴一笑。
☆、168 在我们那个地方,人人都是精英
龙妃万万岁;168 在我们那个地方,人人都是精英
对于夕墨的这个判定,火魁显然比风腾更诧异。爱殢殩獍
无视火魁投来的眼神,夕墨继续解释道:
“有些恶灵乃是从腐尸上滋生出来,说到底也不过是傍着腐尸,从腐尸上吸取他所需要的恶能量,缓缓成形,所以你才会有反应。但是那位姐姐身上的恶臭是从血液中散发出来的,必然是腐尸。只不过若是完完全全的腐尸的话,流出的血不会还带着鲜艳的红,由这个判断的话,这大概只是三成的腐尸吧!”
说完,夕墨低头沉思了片刻,接着抬头看着风腾,
“不过,三成只是我的一个猜测罢了,对判断这个我不在行,最在行的当然是我大哥了!”
末了,夕墨还是加了一句稍稍有那么丁点悬疑可以用来掩饰自己身份的借口。
虽然她是来帮忙的,但是也不能过早暴露身份,那就一点都不好玩了嘛~
“你到底是什么来头?”火魁奔到夕墨面前,一把将她拎了起来,这的确只是一个普通人类,若不是,龙王肯定早就发觉了,可若只是一个普通的小孩子,懂的东西也未免太渊博了。
“我说了我是神童嘛~”已经被拎过一回儿了,这回夕墨倒是不怎么反抗,因为她了解自己,一反抗就会生气,一生气就很容易会暴露自己的身份。
夕墨干脆晃荡着双腿,自己找乐子玩。
“火魁,放她下来!”龙王若有所思地看了眼夕墨,吩咐道。
龙王大人开口了,火魁自当是听从命令。
“还是大哥哥好!”夕墨拍拍小手,
“我这不算什么。在我们那片地方,个个都是精英,每个人都懂得占卜看卦,夜观天象,预测未来。我只是经常跟在我爹身后跑,耳濡目染地多了,便也懂一些而已!”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况且,现在让三界涌现了那么多奇人异士,有这么片地方存在,也不足为奇。况且,夕墨说的地方的确也存在,只是她厚脸皮地借用了下人家的地盘,人家的身份而已。
“那是什么地方?”这的确勾起了火魁的好奇,这样的地方,在三界应该排的上名号了吧,可是为何他却一点风声都没有听到过呢。
“那是个神秘的地方,叫做~”夕墨直觉地刚想回答,却一回神,立马打住,
“我干嘛要告诉你这个自大狂,哼!快放我下来!”
“你~”火魁真恨不得掐死夕墨。
“火魁,松手!”看着火魁跟夕墨的这种互动,风腾感觉有些熟悉,曾经,他就是如此拎着扶桑,而扶桑总是跟只小鸡似的被拎得乱颤,然后高声斥责,拳打脚踢却又不得。
女人,你到底去哪里了?风腾垂了垂眼帘,神色有些恍然。
但风腾可以确定的是扶桑还是安全的,否则自己也不会这么好过了。
可是越是这样,风腾越是担心。刚刚在青瓷崖上,他重设结界的时候,也动用了内力,快速在三界找寻了一遍扶桑的气息,却没有任何一点踪迹。
什么人会有如此强大的能力,将扶桑的气息屏蔽地密不透风。
“可是海姑娘怎么会变成腐尸了呢?若真的变成腐尸了,那可怎么办啊,龙王!”后知后觉的火魁陡然大喊了一声,颇为担忧。
“她不是!”风腾淡淡地留下这么一句话后,甩袖离开。
“不是什么啊~”火魁冲着风腾的背影大声问了一句,当然是不会得到回应的。
夕墨看着风腾离开,嘴角弯弯,龙王本性就不坏,但那时候太过自大,目中无人,凡事都以自我为中心,眼里容不下任何一点沙子。但如今,大有不同。她真的好想赶紧见到真正的海扶桑,一看究竟,如何的一个普通人类女子,比得过萝馥仙子,令万年都不曾改变过的龙王在短短的几个月内变得如此有人情味。
“你笑什么?”火魁视线一扫,看到夕墨弯眸倩笑,推了一把。
夕墨没好气地瞪了火魁一眼,
“我笑我的,关你什么事!哼!”
说完,夕墨就又回房间了。火魁恨恨地碎了一句,这年头,他还真的是一点都不讨人喜欢啊!
可是龙王刚才说的“她不是”到底不是啥?
火魁郁闷地带着这么个困惑也往扶桑房间走去。一踏进门,耳边就响起扶桑得理不饶人的大声斥骂声,
“你到底会不会包扎,为什么我的手臂到现在还疼!”
站在扶桑面前的海螺垂着脑袋,咬着下唇,一声不吭。
“你这个下人到底怎么回事,难道一点礼貌都不懂吗?你倒是给我说句话啊!”手臂上的疼痛,再加上风腾刚才的生疏的漠视,都令扶桑心情非常不爽,将火气通通都洒到了海螺身上。
而忘忧跟海螺两人也是沉默着站在一旁,估计也是波及不小。
只有夕墨紧紧拉着海螺的两只冰凉的小手,仰着两只亮晶晶的眸子,猛盯着扶桑瞧,
“姐姐,这伤口疼是正常反应,要不觉得疼,那才可怕了,只有死人才会不知道疼痛的!”
夕墨大声抗议着,她可不想海螺受点委屈。
海螺一双小手都被夕墨捂着,很温暖,不由地抬头看着夕墨,只是才认识的朋友,就能毫不畏惧地如此替自己说话,她真的很感动,小小的心更是泛起了一层小浪花。
火魁觉得很有趣,靠在门边,打量着夕墨,身子小,可却充满了大大的正义力量。
“你是什么东西,竟敢这么跟我说话!”扶桑眼一瞪,凶恶地看着夕墨,自然是将夕墨也视为了药宫的下人。
既然是下人,就该有下人的样子,岂能反着来。
“我啊~我叫夕墨,是个人,不是个东西!”夕墨呲牙咧嘴地继续跟扶桑唱反调。既然这女人不是真正的海扶桑,脾气又这么差,没道理让这些人都忍气吞声着呗。
“风腾呢,风腾去哪里了,为什么他不来看我!”扶桑见这小丫头片子伶牙俐齿,自觉讨不着什么好处,便直接拿风腾来说话了。
☆、169 滚开,给我滚开~
龙妃万万岁;169 滚开,给我滚开~
听到扶桑提起风腾,火魁猛然一惊,瞪着大呼小叫的扶桑片刻,瞬间明白了龙王口中的“她不是”是何意思了。爱殢殩獍这根本就是扶桑。
“大哥哥日理万机,能时时刻刻都陪伴在你身边么!况且,这里还有很多漂亮的姐姐呢。”夕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