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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着钥匙,她赶到路修远的公寓。电梯是要密码的,她试了试,只希望他并没有改。还好,看来他也不是特别谨慎的人。
打开门,屋子冷冷的,没有任何的生气。苏子君在门口顿了一下,这才进去。在客厅的茶几上放着两张机票,和一个zippo打火机,烟灰缸里已经放了好几只眼底,格外的喜人眼球。
苏子君拿起那两张机票,手抖了抖,还是放下了。原来路修远去了中国,然后又赶了回来。几乎在这一刻,苏子君猛的跑过去推开路修远房间的门。
路修远躺在床上,脸色有些青紫。她顿了顿心神,思绪一时混乱不堪,某些片段连接在一起凑成了一个完整的真相。但她在这一刻,竟不想去了解那所谓的真相了。
苏子君看了一会儿,正打算出去的时候,脚一顿。将本准备关上的门又推开,她走到路修远身边。仔细端倪了他一会儿,这才伸出手摸着他的额头。
果然,发着高烧。
她抬头看了一下,没有任何的药品盒子,他没有吃药吗?有了这样的想法,她想去扶起他,但他太重了。试了几次后,她便泄气的放弃了。用手拍拍他的脸,“你醒醒···”
路修远被她拍得有些烦的时候猛的将她的手打断,“走开···”
他连眼睛都没有睁开,只是换了一个睡觉的姿势,似乎这样更加容易助眠。
苏子君因他的恶声恶气的态度郁结了一会儿,想上前拉起他,拉醒了也好。刚准备实施,突然就觉得自己有点“只准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的悬疑。每次她自己不到万不得已是绝对不会选择吃药的,感冒药也会买,但总是到自己熬不住的时候才会吃。
她顿了一下,也不可能在这个时候离开。去卫生间拿一块他的毛巾,在冰箱里找了一个冰块,用毛巾包着冰,这才放在他的额头上。他似乎极度不喜欢身上有异类,身子动了动,毛巾滑到他的脖子上,一些化开的水顺势流下。
苏子君不敢走,有些和他较上劲儿了一般。他动着,她就将毛巾一直用手握住放在他额头上,无论他怎么动都甩不掉。她内心的倔强因子因他而释放出来。直到他终于安分了下来,苏子君这才放手。发现手已经被冻得不像话了,刚才都没有怎么注意,现在手红红的,不知为什么还有那么一点痒痒的。
她眯了眯眼,也不敢睡觉,每隔几分钟就测一次他的体温。
半夜的时候,他似乎又开始发冷汗。苏子君有些郁郁的去用盆子接来热水,用毛巾打湿,然后捏干了放在他的额头上。这样反反复复的几次,让她觉得本来是小事,但却让她精疲力竭了。
最后几次,她摸摸他的额头,温度似乎降下来了。这才微微的放心。
当她准备转身端水出去的时候,路修远突然伸出手拉住她,“夏川,别走···”
苏子君身子一僵,分不清他现在是睡着了还是醒了,看了他几秒,这才将手抽回来。他的表情很平静,此刻睡得很香。苏子君叹叹气,这才端着水出去。
他并没有睡,思绪恍恍惚惚的,一直很乱,分不清现在还是过去。
他只听见夏川站在自己的面前说:路修远,我什么都不想要,只求你放我走。
“为什么?我对你不好吗?你为什么一定要离开我?”
“不是你不好。是你不是我想要的。”夏川有些决然的看着他。
他抓住她的手,“你想要什么?无论你想要什么我都会给你。只要我做得到,我一定将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东西捧到你的面前来。”
夏川脸色不变,带着冷漠,“我要的你永远也给不起。”
“不会的。只要你要,我就会给你,哪怕是整个世界。”
夏川微微转过身,“你知道的。路修远,我从来都没有喜欢过你,而现在,我喜欢上沈嘉琪了。”
他悲壮的笑,“沈嘉琪?你明明就知道他是什么身份,你和他是两个世界的人,你们本就是不可能的。只有我们,只有我们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才应该在一起。”
“不。”夏川摇摇头,“我不要做和你一样的人。”
夏川想要走,他抓住她,“不要离开我。”
夏川舨开他的手,“我一定要离开你,一定会。就算你现在留下了我,我也要离开。今天不可以,那就明天,明天不可以,那就后天。总有一天,我可以离开你,我一定会离开你的····”
我一定要离开你,无论如何都要离开,决不放弃逃离的机会。
只因为,我们都是黑暗中的人,你选择在黑暗中找到同伴,但我选择去接近光明。对不起,我无论如何都要离开你,一定要离开。
我一定要离开···
无论他怎么努力,她就是要离开,无论他说什么,无论他做什么,她就是要离开。她要的不是他,所以她一定要走,他怎么都挽留不下她。
她不肯留下来,不肯留在自己身边,她走了,走到了另一个身边···
他伸出手,摸到的是冰冷的空气。
他拉不住她,只能看着她投入另一个人的怀抱中。而他只能够看着。
她说,我不爱你,我从来都没有爱过你,我从始至终都没有爱过你。
终于,一滴液体从他眼角滑下。
第七十八章:不是同一个结局
更新时间2011…7…1 22:45:30 字数:2522
这个世界上真有永恒无悔的爱吗
是因为我还没有遇到
所以才怀疑
所以才会怀疑每一个人
也许有
只是那不是属于我
也离我很遥远————转自苏子君**。
苏子君依旧守在他的床前,有一些担心,不知为何,他似乎一直都在冒着冷汗,用多少温热的毛巾都没有用。有一些担心体温不稳定,或者是在她离开后他又会反复的发着高烧。带着这样的不安,她选择了留下。
在睡眠中,他似乎极度的不安,也不知是梦到了什么。有好几次他都一直抓着她的手,很紧很紧,她要很费劲儿手才可以脱离他的魔手。他的嘴巴张了张,也不知道是想要说一些什么。
她看着他的面容,俊逸的,硬朗的,隐隐的透着一丝戾气。这样的一个人,应该是铁石心肠,应该是视儿女情长于毒物,但偏偏他如此的痴情,如此的让人觉得伤感。
所有痴情的人都是让人心疼的。
路修远睁开眼睛的时候就看见了眼前这一幅画面,苏子君趴着床沿上,头发披散着,此刻有些凌乱。她的眼角有些青色,但却隐隐的显得可爱的清丽。她睡得很熟,以至于他不敢动一下,怕会吵醒她。
而他的目光从诧异到难以置信,最后有些莫名的颤动。
曾经的那个人,我一定要离开你,无论你做什么我都要离开你,我一定会远离你···
而她,明明就可以选择离去,却没有选择离开。他的心里一时愁绪万千,一丝酸意涌上心口,酸酸的涩然。
他的手慢慢的伸出,伸向她脸的方向却在空中转了方向,扶着她有些凌乱的发丝。
他微微的叹息,也不知是在感叹着什么。
苏子君却在这个时候醒了过来,有一丝欣喜,“你醒了?”几乎没有思考的将手伸向他的额头,丝毫没有察觉这个动作会有什么不对,“还好,烧退了。”
看到她如释重负的脸,他微微的笑起来,“我还不知道你这么的敬业,连老板的身体也负责管理,说吧,想加多少工资?”
有工资当然好,“你就看着给吧?”
“恩。”路修远沉重的点点头,“通常干得好的员工会觉得一切都是她应该做的,是不会想要报酬的。同时将老板伺候得好好的,以求以后的发展。看来你是想当好员工了。”
苏子君一愣,一脸的郁闷,“那个,其实加工资也挺好的,通常工资高的都是公司里最好的员工。”
路修远扯扯嘴角,“你不还是努力靠近之中吗?”
苏子君表情唉唉的,“可老板,我昨天是打车过来照顾你的呢!”
“所以?”
“你该报销车费吧?”
“······”
苏子君觉得自己真是大人有大量,一点也没有去学她这老板小气的作风,还是很认真的去做饭。考虑到他才生病,所以还是熬了一点粥,只是做了一点简单的菜。她也了解自己的手艺,不能说特别难吃,但不会特别好吃就对了。用中学老师教的一个词语,也就是差强人意了。
路修远一点没有嫌弃,吃得挺多的。
他半点没有要问公司状况的意思,也不知是真的不关心还是已经有所打算了。
吃过饭,她收拾着碗筷,有一点为自己的奴性自我鄙视。她只是他的员工而已,不是保姆,为什么要这么任劳任怨?外加他还不肯加工资,老实承认,这会是重点。
闲着有些无聊了,路修远手中正拿着围棋,他的手拿起一颗棋子,似乎真在思考着某些难解的东西。
“又想下一局?”苏子君兴致颇高。
路修远看一眼她,直截了当的拒绝,“不想。”
“难道你怕输?”
又想激他吗?
路修远到是比较好奇别的,“不知道我还有什么事值得你辛苦下一局来满足你好奇心的事?”
苏子君状似想了想,淡淡的开口,“说说夏川吧!”
她原本以为他不会提的,毕竟这算是他最大的隐私。从他眉头下沉的那一瞬间,她想开口说只是开玩笑的。但却在叹息后笑着开口了,“认识夏川,我从未后悔。”
也许这个世界上,再也找不出一个可以让他这么爱的女子了。
夏川美,惊心动魄的美。
后来他一直想,或许在看见夏川的第一眼,他就已经沦陷了。说他肤浅也好,说他没有原则也好,他是真的为一个女子沉沦了。
夏川的家境不好,甚至还要她自己去卖报来维持简单的生活。但夏川从不放弃,她比花娇,性格却如同青竹。她是纯粹的,美好的,洒脱的。
他从未想过,自己会那么爱。
也从未想过,夏川会如此的想要离开。
从沈嘉琪出现开始,一切都已经不一样了。夏川不再愿意陪他出去,夏川不愿接他的电话,他以为她只是闹闹别扭,原来那只是他的以为。
她说,沈嘉琪就是一道光,给她无尽的黑暗世界照进了唯一的光。
他从不知道,在她的眼中,自己竟然代表着漆黑,代表着黑暗的无尽源泉。
所以,她才说就算没有沈嘉琪也会想要逃离。
他不明白,不清楚,也想不通,为什么她可以那么毫不留情的转身离开。
他不服气,所以带了一群人去截住沈嘉琪。
他记得,那一天,雨下得很大很大,似乎已经看不清眼前的一切。
在漆黑的夜中,在无人的小巷里,他亲手将手中的到刺进了沈嘉琪的胸口,“远离夏川。”
液体,血腥的,充斥在雨中,似乎在宣告着一个悲惨世界的来临。
他永远忘记不了赶来的夏川脸上近乎绝望的表情,只一眼,就足以让他心碎。
他知道,自己输了,输给了不被爱。
只是,在场的人几乎都看到了那一幕。
沈嘉琪将原本插在体内的刀更加深的刺进去。
“不。”夏川猛的跑过去抱住沈嘉琪。
他已经无法动弹,突如其来的心痛充斥在他的心口。原来,她的眼中从来都看不到他。
他并没有杀害沈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