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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他的不满牢骚,程易樊暗自叹息,回家心切,却还是忍耐住性子陪他喝酒。
安宁被拉进舞池里,灯光闪烁的镁光的让她眼前犯晕,尤其是在没戴眼镜的情况下。
其实她的近视不严重,只是觉得戴一副眼镜比较有老师的感觉,才会每天挂着副老气的黑框眼镜去上班。
而现在,她的眼镜早被好友恶令扔掉,此时正可怜兮兮地待在化妆室呢。
摘下眼镜的安宁比实际年龄小很多,秀秀气气的,化妆之后竟多了分小家碧玉的娇俏。
这样的她,无疑像一只兔子闯进狼窝,引来一大堆男人的窥觑。
安宁也真像兔子一样单纯,看到有男人靠近,浑身戒备吓得赶紧闪躲开。谁料这样的反应,更是让男人趋之若鹜。
“伊娜,我们别跳了!”
穿着性感装的许伊娜正尽情释放着火辣身材,听到她的喊声,黛眉微蹙不满道:“再跳会儿,我今天心情好。”
安宁差点哭出来,她的样子哪里像心情好?
眼见好友越跳越火辣,甚至跟一个健壮老外跳起贴身舞,安宁吓得心脏差点停止,赶紧把老外推开,知道他听不见,嘴唇贴近老外的耳朵。
二楼护栏外的男人一口喷出昂贵洋酒,错愕地赶紧揉眼睛。
看错了吧?一定是看错了!
程易樊端着酒也从包厢走出来,见他怪异的动作,浓眉微蹙:“你干嘛?”
“啊?没事,我眼花了。干杯!”
程易樊举起手中的洋酒对干一声,抵在唇上刚要一饮而尽,余光扫到的身影让他顿时眼睛瞪大!手中的杯子晃荡一圈,被大掌紧握。
韩旭航见他没把酒倒嘴里,反而泼在自己身上,气急败坏道:“你干嘛?我招你惹你了,这衣服很贵的!”
说完赶紧回到包厢拿纸巾,再出来时哪还有损友的踪影?他愣了愣,突然脑袋瓜一亮,错愕地撅起嘴巴:“不会吧?”
安宁用英文劝退了老外,刚舒了口气,又见好友和另外一个女人跳起辣舞,顿时浑身又像母鸡护小鸡一样竖起寒毛。
“不好意思,她是我朋友,请不要贴的那么近。”
许伊娜怀里的男人二十岁左右,一头黄毛,明明就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偏要装深沉:“你谁啊?管那么多!”
见对方恶语相向,胆子本来就小的安宁脸色一怵,但为了好友只能鼓起勇气。一把推开那个黄毛,拉着许伊娜往舞池外走。
已经喝醉的女人不满地撅嘴:“我不走,我还要跳!”
“伊娜够了!我们以后再来跳,今天先回家。”谁料她刚说完,那黄毛也走出了舞池,挡在两人面前,笑得猥琐:“哎呀,你朋友都说不走,你干嘛多管闲事啊?”
说着从她手里把许伊娜抢过去,安宁踉跄一步,差点摔倒。不禁板起老师的架势:“这位同学,你还没有二十周岁吧?你怀里的女人已经二十八岁了,跟你好几个代沟,请把她还给我。”
黄毛冷笑,躲过她的手。被他搂在怀里的许伊娜嘤咛一声,压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就喜欢老女人,如果你想玩3p,我不介——啊!”
程易樊动作利落地接住许伊娜,随即把她丢向紧跟而来的韩旭航,对着黄毛的脸色阴沉的可怕。
“我的女人你也敢动?”
被打趴下的黄毛,惨叫连连,察觉有什么东西从嘴里掉出来,赶紧用手接。结果看到两颗血粼粼的牙齿——
“啊,老子杀了你!”
程易樊曲膝一顶,右手一拳狠狠砸在黄毛小腹之上。黄毛遂不及防,叫都没叫出来,就疼得弯下身子,像一只煮熟的大虾米。
安宁赶紧跑到许伊娜身边,担心地拍拍她的脸:“伊娜醒醒,快醒醒啊。”
酒吧里造成的动静很快引来保安人员,经理紧张地看了眼地上不知生死的男子。在众人以为他会让人把程易樊等人赶出去时,经理竟然对着他们弯腰致歉:“韩少,是我的疏忽,没有早点来帮您解决麻烦。”
在场没人认识程易樊,倒是对韩少这个称呼有印象的人非常多。
倒在地上的黄毛被经理请人抬了出去,韩旭航脸色难看地抱着怀里喝麻的女人,真想狠狠揍她屁股!
“没事了,给我们安排两个休息的房间。”口气不善的吩咐道。
经理毕恭毕敬点头。几人离开之后,刚才的闹剧很快被众人遗忘。
安宁第一次发现,原来凶起来的程易樊很可怕。
从他脱下外套包住她之后,就没再说过一句话。整个人阴沉的很,让她这个刚挂上程姓的太太浑身不安。
后悔啊,早知道不答应伊娜来跳舞了,还穿成这样。
这所酒吧的最大特色,便是它有三层,每层的作用都不一样。一楼酒吧,二楼包厢,三楼提供给特殊VIP顾客享用的休息室。
而这休息室的作用,不说大家也明白。
哪位美女被有钱有势的公子哥遇上看顺眼的了,直接到楼上开房,你情我愿给这家“魅”酒吧增添了不少客源。
而这个设计的人,便是我们韩少。
安宁刚要跟进201房,腰部突然被一双大掌擒住,人啊了一声,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扔在202房间的大床上。
看到男人阴沉的表情,她紧张地把裙摆往下拉,头一次那么无措。
程易樊目光深沉地看着她的衣服,一股怒气足以火烧平原:“程太太,能解释一下你今天的作法吗?”
她头皮一麻,怯生生拉过被子盖住自己:“易樊…。。。”
男人喉咙一紧,没料到她还懂得撒娇。强忍住心底的悸动,继续板着一张脸:“如果今天我没在场,你打算怎么善后?如果许伊娜就那么被带走了,你受得了?”
“……我不会让她被带走的。”
看到女人委屈可怜的样子,程易樊强迫自己别心软:“难道你想和那个黄毛打架?还是以为他会乖乖站在原地,等你报警来抓?”
一只骨节分明,白皙漂亮的小手轻轻覆盖在他手上,安宁跪坐着,似雾般无辜的眼睛直勾勾看着他:“老公……”
轰——
如果说他之前还能装腔作势,那么现在绝对被女人一声老公,叫的溃不成军。程易樊的喉结滚动得厉害,怒气驱散之后,正常的生理要求袭来,视线不自觉落在她性感的低胸抹裙上。
安宁心跳得也很厉害,平常的她拘谨、古板,根本不懂得撒娇。
现在那么讨好他,仅是因为心底里把这个男人当做了自己的丈夫。才会不自觉的睁着充满雾气的眼睛跟他撒娇。
安宁压根不知道她现在的姿势,神情有多么撩人。程易樊心跳不断加速,古铜色的脸颊早就变成潮红色,只不过皮肤晒得黑,看不出来。
他刚才真的很生气,但为什么看到她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所有的怒气就奇怪地烟消云散了?
安宁以为他还在生气,撅起嘴巴深吸口气,一双细瘦白皙的手臂从男人身后环住他:“不生气好不好?我错了……”
男人的肾上腺素不断攀升,放在两侧的胳膊绷紧,结实的肌肉开始膨胀。
察觉到男人眼神的改变,安宁错愕地看着那双灼热的黑眸,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动作有多惹火。
她吞了口唾沫,眨眨眼,刚要落跑就被压在床上,紧张的浑身颤抖:“易樊,你你…。。”
“老婆,今晚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
唰——
安宁的脸颊红的似火,男人粗噶的呼吸喷薄在耳侧,在皮肤上留下一道冰凉,整个人僵硬地不敢动。
“易樊……”
“我喜欢你刚才叫我老公的称呼。”
面对男人动情的声音,安宁只觉得心脏越来越快,有一种让人抵抗不住的欲/望即将吞没她。
“老……公,能不能先起来?”
程易樊满意的笑了,手指在她脸蛋儿上划了两下,嘴角微扬:“不行。”只觉得皮肤像是触电一样,安宁浑身颤了颤,一双清亮的眸柔得能渗出水来。
他、他……怎么好像变坏了?
安宁的世界里才几个男人?没有一个男人面对自己心爱的女人,能像柳下惠一样镇定。何况是程易樊这种披着“军人”外套的腹黑狼?
就如韩旭航说的,他在军区“大牢里”被关了那么久,不可能对女人没渴望。尤其在遇见安宁之后,每一晚他都在幻想中度过。
而现在,他已经可以光明正大的占有这个女人,心情怎能不激动?
察觉到男人的手掌挪到衣服的拉链上,安宁紧张地伸手覆住他,却没能阻止他欲扒光她的动作。
程易樊尽量让自己放慢速度,绅士一点,但这件该死的裙子为什么那么难脱?
“易……老公,关关灯吧?”声音里带着紧张和哀求,男人的心被撩拨的厉害,在部队里强悍惯了,关掉灯之后暴力一扯——
光线消失,安宁刚松口气突然被棉布撕裂的声音怔住。更让她所料未及的是男人的急切和狂热。
“易樊……啊……”
这边战况激烈,另一头更胜一筹。
韩旭航难得绅士的帮许伊娜盖上被子,谁料女人竟然说热,然后当着他的面露出火辣辣的身材!
如果他韩旭航不动心,还称得上韩少吗?于是直接没节操、没道德地扑向她。
许伊娜喝得不知朝夕,压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当下身的刺痛感袭来时一向怕疼的她,毫不犹豫抓起身后的东西砸过去——
然后悲剧发生了!
韩少刚错愕她的纯洁,脑袋突然一疼,眼睛不敢置信地瞪大,愤恨地盯着砸伤自己的台灯,片刻后华丽丽晕了过去。
女人失去支柱,身体一晃,直接扑倒在他身上睡晕不醒。
凌晨四点,202房间里,隐约传来虚弱的喘息声。
床上的女人感觉自己快要失去知觉,也不知道晕睡过去几次,只知道每次醒来时,身上的男人还在耕耘。
布满红潮的脸蛋儿满是疲惫,双手已经没有力气再支撑,连大腿都失去知觉。
男人见她醒来,高大的身躯俯下,攫住她的嘴唇一阵蜜吻,身下的动作却没有丝毫停顿。
安宁本来就没多少气儿了,被他这一吻,双手攀住他的胳膊,差点没再晕过去。
“老婆……我爱你。”不知道第几次告白,她的脑袋混沌一片,只想说:“睡……睡觉吧,老公。”
她真的要虚脱了,不敢相信他会有这么可怕的体力。
“嗯……啊……易樊,我们睡觉吧……”不知不觉男人的速度又加快,安宁的眼底雾气蒙蒙,发誓以后绝对不和伊娜到酒吧里来玩了。
程易樊加快身下的速度,手掌捧起她的脸,嚼着她的嫩舌不放。
凌晨五点,安宁终于体力不支再次晕睡过去,心里对性。爱产生恐惧。接下去的很多天,只要男人一靠近,她就各种理由落跑——
十点多钟,隔壁201房响起一片尖叫声,一道衣衫不整的娇影惊慌失措的裹着男人的外套奔出酒吧。
紧接着另一道身影追赶而去——
酒吧经理错愕地看着他们从眼前跑过,突然喊:“韩少,您的头流血了!”身影已经走了,没人理他。
经理眨了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