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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排很香,安晓娴几乎把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美味的食物上。
“铃…”手机的铃声不合时的响起,打破了一屋子咀嚼的声音。
“什么?这样的事还用我来坐镇,那还要你们做甚?”
听语气君柏天似乎有些发了怒,对着电话那头的不明人物冷气狂飚。秉着事不管己高高挂起的态度安晓娴仍旧坐在椅子上,优雅的擦着满面油污的小嘴,欣赏着对面男人阴晴不定的俊脸。
“不懂?你*的,老子让你学了五年的经管,你竟然连这点小事都搞不定。我看你是不是乖乖背着包袱走人算了,我君柏天这里从不养没用的废物。”君柏天火气更旺,对着电话那头倒霉的下属就是一顿大骂,火大的关了手机。
六月的天气一时变得寒冷袭人。
再次坐了下去,君柏天定了定心神。看着那满脸油污的女人,无奈低笑:“女人,,看来我今天不能个陪你了,公司出了点儿事,下次再请你,如何?”
安晓娴一听他要走,立马的大度的挥挥手“去吧,去吧,工作要紧。”心里想着,你丫的早该走了,一直站在我面前倒胃口。
“女人?你这是什么语气?我咋听咋觉得你这话像是赶人?”君柏天眼睛眯了眯,满脸黑气。
“你这说的哪儿的话,天地良心,我绝对是对你中途走人心生不爽,可是男人以事业为先,我不能强留住你,当个祸水红颜,你说是不?”
安晓娴眼珠转了转,狡辩道。着那人走就罢了,还临走找茬。太没那啥风度了。
君柏天看着眼前女人狡黠的笑脸自是知道她的口是心非,不过今天他就暂且放过她了, 以后来日方长,他们的对决还多的是。
“女人,那我们就下次再见喽。”说着,拿起椅背上的西服,扬长而去。临出门时,深深的看尽了安晓娴的眼底。
外面的阳光依然灼烧,安晓娴走在泛青的沥柏地上,汗流浃背。她现在后悔放那个男人走了,他丫的太没绅士风度了, 难道不知道请女士吃饭要送她会家的道理吗?这个没品的男人,嘴上咒骂着,心里全然忘了是自己像赶苍蝇一般把人家赶走的。
好不容易顶着炎炎烈日到了家,安晓娴悲催的发现自己竟然忘了带钥匙。安晓娴想哭了,她这辈子的霉运,一股脑儿的挤到了今天。站在自家高级别墅前,安晓娴拿出了自己那救命手机开始一通乱按,心里祈祷,她的宇哥哥快些接电话。
可是霉神大人今儿的故意和她作对,电话那头是一阵闹人心的忙音。
安晓娴不信邪,继续拨打,可是破烂的手机一下子屏幕全黑,没电了!
“*的!姑奶奶我砸碎你。”举着手机,安晓娴作势就要往地上甩。可是那动作就像是慢镜头一样,订在了原地。手机是花了她一个月的工资买的,如果就这样扔了,那不是与扔钱无异,她会蛋疼的。这样想着安晓娴又狗腿的手回了手 ,故作优雅的窥视了一下四周,在确定没有人的情况下,放心的歪倒在自家别墅门口的阴凉处。
午日的阳光特别催人入睡,安晓娴躺在门栏上,恍惚的几乎要*梦乡。
“你是……”一大片阴影投在安晓娴蜷缩的身体上,忽来的声音一下子惊醒了半睡半醒的某人。
安晓娴睡眼朦胧,抬眸向前,迷糊的脑袋一时慢掉了半拍。眼前的女人似乎在哪里见过。
一头爽利的黄发,亮晶晶的黑眸,樱桃红的小嘴,成熟的半露衣裙。这样的一个人她到底在哪儿见过呢?
“晓娴!你是晓娴!”女子激动地抱着兀自发愣的某人,声音带着少有的哭腔。“我和哥哥找了你六年,六年啊!晓娴。”
正文 巴掌
“晓娴!晓娴!”记忆里是有那样一个女孩叫自己“晓娴”。眼前的女子黑袜红裙,成熟的几乎让安晓娴认不出是那曾经的粗线条大女孩。
“纤纤……”唇间轻启,一个尘封六年的名字,再次从口中流出。带着怀念般的喟叹。
女人似乎什么都变了个样,但那独有的大嗓门却怎么也难以改变,抬起亮晶晶的双眼,抬手一巴掌落下。
“啪……”清脆的声音回荡在风中,打醒夏天沉睡的蚊虫。
火辣辣的疼痛在安晓娴耳中回荡,那一巴掌的落下承载了太多岁月留下的伤痕。安晓娴静默不语,只是看着眼前女人似乎不可置信的眼睛,笑的一片恍惚。
两人就这样长久的对视,一个飘渺的看不见心底,一个举着尚未放下的手,眼里复杂的可以。
“安晓娴,在你心里,我究竟算个什么?”长久的默然相对,龙纤纤只觉疲累无比,丧气般问出了六年来她时刻在心底重复的话语。她找了她六年,伤心了六年,如今再次相见,她却忍不住那么多年内心的悲痛,一巴掌掴下去,打的是她,疼的却是自己。
安晓娴没有回答,只是睁着一双琉璃眼,笑的有些伤怀。
“罢了,你不用回答,当年那不声不响的离去,你不就是告诉我了吗?我龙纤纤从来就是你安晓娴随丢随弃的玩物,卑微的连熟人都不比不上。”
“啪……”手掌一片火辣,“龙纤纤”这是安晓娴第一次连名带姓的叫对面的女人“请你不要侮辱我,更不要贬低你自己,那段纯粹的友谊经不起你随意辱骂。”
“友谊?”龙纤纤摸着早已肿胀的脸颊,嘴角微翘,眼里一片嘲讽。“友谊?呵呵,你有当过那段日子的相扶为友谊吗?你有关心过这么多年你不声不响消失时,我的悲痛与自责吗?而如今,你站在我的面前,笑的一片淡然,可有想过我?多年的不弃寻找,无数个夜晚惊梦,是你那哭泣的背影。”
安晓娴伸出手覆盖在对面女人那晶莹的泪珠之上,声音带着艰涩的哽咽“纤纤,可相信我。”眼睛定定,却不再多做解释。
“其实站在角落我就看见了晓娴,一直盯着长大的晓娴良久,晓娴变了,全身上下似乎变得魅力无限,看着这样的晓娴我甚至自卑的不敢出现,可是,我要个答案,一直追寻了六年的答案。我当时上前拍打晓娴的时候就在想,如果 晓娴愿意解释,我不计前嫌又何妨?可是而今,晓娴却以一句相信就抹杀了我六年的执着,让我好不容易对你竖起的坚硬伪装丢盔弃甲,这样的我已不再是我,晓娴可不可以告诉我该如何抉择?”双手抱着头颅,龙纤纤痛苦的跪下,泪水晕在柏青地上,越积越多,带着夏日的蒸发,升腾一股若有若无的白烟。
同样蹲了下来,看着这个一脸成熟的女人此刻却不顾形象的哭泣,对于她们间的友谊,这个女人究竟投入了多少?对于这段不公平的友情她安晓娴付出的竟是如斯的可怜。
双手环抱,两人埋头哭泣,是谁的泪染尽这一身的湿意,是谁的心拨开了伪装的壳露出那一片赤诚的真心。
两个女人,两颗心,紧紧相连,六年的岁月在这一刻补平,那缺失的感情。
久久,两人才渐渐平息,看着彼此散乱的发,斑痕累累的泪迹,不约而同的消除了声。
“行了,看你那一身的邋遢相,跟我去洗把脸吧你!”龙纤纤伸手拍打安晓娴哭的红扑扑的脸颊,一脸的调笑。
“你的情形和我也差不多,好不好?”安晓娴别有兴致的接口,促狭一笑。“啧啧……看那已经花掉的脸蛋,不是猫猫是谁?”
“喂!六年不见,你这小丫头倒是变得愈发的口舌伶俐了,好了,别凭嘴,咱们还是不要在这大庭广众之下丢脸是好。”
“可是……”安晓娴看着自家紧闭的门。无奈出声“我没带家门钥匙唉!”
“什么?你家住这里?”
“是啊!我昨天才搬过来,怎么呢?”
“难怪我说我……”后面的话越说越低,几不可闻。
“难怪什么?”
“没……没……嘿嘿,咱们还是先找个地方洗把脸吧,就在这附近,不远。”龙纤纤拉着一脸惊诧的安晓娴朝对面的一栋别墅跑去,嘴里还念念叨叨说着一些安晓娴听不懂的碎语。
别墅是全黑色的风格,咋看就如黑森林般,给人一种庄严的肃穆。
显而易见的这样的别墅似乎比沈宇租给安晓娴的那一栋更加的气派,华丽。
“咚咚……”的敲门声响急促而慌忙,安晓娴看着身边一直紧抓自己手的龙纤纤,有些诧异,纤纤的样子似乎极怕自己逃走。
“龙纤纤,你找死……”门应声而开。
正文 前情人=现邻居
四目相对,电光火石间,绵绵情意流转。
知了欢快的大声尖叫,和着唰唰而来的叶子,谱写这一心醉的忧歌。
安晓娴静静的伫立在门前,眼波流转,与男人再见!再见!再次相见。她曾无数次想过与他再相见,该是何样的场景。而如今,当男人就那样真实的站在她的面前的时候。她的内心如一泓秋水般平静的几乎没有一点儿波动。忘了,不在乎了,所以没有了紧张。现在他们是两个世界的陌生人,她和他变再无瓜葛。
安晓娴回过神来,才发觉手被声旁的女人握的紧了些,两手交握的缝隙参出细细密密的汗珠。微微一笑,挂起职业性的面具,开口与对面的男人寒暄问好:“龙先生好!”清脆的声音带着淡淡的疏离。
阴鸷的眼睛如狼般愈发森冷,薄唇若有若无的勾起一股危险的弧线。男人站在门栏,静静的注视,没有开口,没有微笑,甚至连最基本的动作都少到可怜。一切只是眼睛在波涛汹涌。
“哥?……”余音的拖长,似是故意要引起对面男人的注意。“哥,你……晓娴。”
男人转身离去,没有把龙纤纤接下来的措辞再听下去。侧身而过的身体,微微停顿,别有深意的看了看仍笑的一脸优雅的女人。
男人一离去,周遭的威压顿时消了大半,安晓娴擦了擦额头流淌的汗珠,淡淡微笑。
“晓娴,我哥他一直就这么冷淡,你不必介意。”六年前自家哥哥就深深的厌恶晓娴,这几年“安晓娴”这三个字几乎是哥哥生活中的禁词。她龙纤纤不敢触碰哥哥的逆鳞,但是更不想失去失而复来的友谊。
“呵呵,纤纤,看来你哥哥似乎不那么欢迎我啊?”感叹的话语,没有一丝的波澜。
龙纤纤甚至听不出里面带有任何的情绪。挠了挠额前的长发,龙纤纤一脸的苦笑“晓娴,其实哥哥这个人很善良的,只是他曾经经历过一些撕心裂肺的伤痛,所以后来,就变成了生人勿扰的冰山脸了。”
“噗……冰山脸?”安晓娴被龙纤纤那一脸严肃的表情逗乐了。“不过这个称呼倒挺贴切。”
“嘿嘿!晓娴,你可是笑了哦,那就证明,不再介意哥哥的表现了哦?”龙纤纤抱着安晓娴的臂膀,偷偷窃笑。
“……”安晓娴满头黑线,这都二十几岁的人了,怎么还那么幼稚。
“晓娴,快进来吧!”龙纤纤可没有理会安晓娴那满脸的不甘愿,一把拽着她进来屋。
别墅的布置和外面一样,黑白配。干练又不失庄严,很适合男人的风格。当然,其实是适合龙向天那样死鱼脸的风格。
看着一直打量四周布局的安晓娴,龙纤纤忽然插口道:“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