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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得美!这么多钱都给你了,谁敢担保你不会和你妈妈逃之夭夭。你就老实待在这里,不要妄想了!”李金梅回头冷笑了几声,便头也不回地离去了。
此刻,睿涵的心彻底沉入谷底。
李金梅刚回到卧房,就听到女儿在生气地乒乒乓乓砸东西,吓得佣人们都躲在一旁,不敢做声。
“莎莎,你这是要干什么?你也太任性了!”李金梅快步走到女儿身旁抓住她的手,以防她把一件贵重的古董台灯掷到地上。
“妈咪,您干吗对我这么凶!”冯莎莎立刻一副委屈的表情,眼中含着泪,活脱脱一副受欺负的萌女孩形象。本来过了二十岁以后,她就不再称呼妈咪,大多时候只称呼妈妈。刚才在睿涵面前她是故意撒娇,而现在到真是委屈得要命的缘故。
一见女儿这样,李金梅立刻心软了,她连忙抱住女儿说道:“乖宝贝儿,你别哭了,只要你不再乱砸东西了。妈咪什么事都答应你!你不知道么?这个古董灯可是你爸爸最珍爱的,你要真砸了它,你爸爸回来还不得疯了!”
“这个死爸爸!”冯莎莎愤怒地骂了一句。
冯莎莎的父亲冯新德虽然只有她这么一个女儿,却不像李金梅这般溺爱她,相反若是冯莎莎言行出格,他必会一顿毫不留情的训斥。所以李金梅搬出了他父亲,弄得冯莎莎的嚣张气焰果然平息了很多。
“来,莎莎,咱们到露台上去吧!今天晚上的月亮特别大,我们边喝红酒边赏月!”李金梅趁机拉着女儿的手往露台而去。
一直直挺挺站着的佣人们这才敢小心翼翼地收拾残局,她们自然也很明白,今天的事一定会对冯新德守口如瓶,毕竟赏给他们饭吃的还是李金梅这个当家主母。
坐在种满各色花卉的露台上,冯莎莎还是一副气鼓鼓的样子。
李金梅亲手给女儿倒上一杯进口红酒,不由轻轻叹了一口气:这个女儿呀,也实在被自己宠坏了!可是宠她有错吗?谁让冯新德那个家伙对自己不一心一意呢?满以为除去那个女人就能给他生个儿子,可自己这肚子却这么不争气!
一阵悦耳的铃声响起,冯莎莎连忙看向手机,原来是她的闹铃在响。
“哎呀,我要给桦烨煮咖啡了!”冯莎莎腾地一下就站起来。
李金梅更是一番感慨,谁能料到如此任性又娇贵的女儿会对一个男人如此上心?哎——都是一个“情”字害人哪!她连忙拉住女儿道:“莎莎,你怎么忘了?桦烨他不是出差了吗?要不然,你肯回家来陪妈咪吗?”
“是呀!我怎么忘了?”冯莎莎这才恍然大悟。
那日在医院里,向荣虽然醒来,但人却痴痴傻傻的,医生说是留下了后遗症,若想治愈还需要一个漫长的过程。并建议他们将向荣转去一所专门疗养的私立医院。
桦烨暗自神伤,冯莎莎却一阵窃喜,这下可就高枕无忧了。
随后,桦烨安排了向荣转院,并告诉医院,一定要想办法治愈向荣,不管话费多少,他都在所不惜。
冯莎莎还假惺惺地说,她也会用自己的私房钱帮向荣治病,桦烨自是一番感动。
转天,桦烨要到香港和一个客户谈一笔大项目,于是他便安排人手专门照顾向荣。
桦烨走的时候,睿涵已经在冯府的地下仓库里昏睡了一天了。第二天傍晚醒来后,就遭到了冯莎莎的毒打。李金梅之所以最终决定这么做也是因为那天冯莎莎气冲冲地哭诉,这两个歹毒的女人,为了预防睿涵所谓的再去勾引桦烨,打算长期软禁睿涵。
“女儿,你双手不沾阳春水?却甘愿给心爱的男人煮咖啡,妈咪真有点吃醋呢!妈咪什么时候能享受到你煮的咖啡呢?”
“妈咪,您最会取笑我了!”李金梅的玩笑,让冯莎莎的心底不由荡起了甜蜜,自从那个该死的向荣出事后,她便有机会在桦烨跟前极尽温柔,而桦烨也十分享受她的这份温柔。正因为如此,她才更怕睿涵有机会出现在桦烨眼前,凭女人的直觉她感到,桦烨绝对是对那小贱人动了心,那天在医院桦烨的走神就可以证明了。越是这样,她就更不能容忍睿涵那个死贱人碰桦烨的身子,一想到这个她就愤怒得发狂!
“妈咪,不管怎么样?我再不允许那个小贱人触碰到桦烨!”
“你知道这样,刚才还往死里打她?要是她怀孕的话,可经不住你这么打的!”
“哎呀,我怎么忘了?妈咪,咱们快去看看那个死贱人!”冯莎莎慌张地拉住李金梅。
“别着急,妈咪早就帮你搞定了。从绑架来的那天,我就找人给她验过了,她还没有怀孕,至于后面吗……我自有安排!”
☆、第三十八回 冷淡的刘嫂
饱满的月光温柔地照耀在一间古朴的房屋上,可惜的是,这么美好的月色,被关在地下仓库里德睿涵却丝毫也没法感觉得到。
她躺在冰冷的水泥地上,整个身子缩成一团却还不能抵御阵阵袭来的寒冷。
李金梅离开后,那几个家伙围着她淫笑了一阵,碍于主人的吩咐到底没敢再动她。他们解开捆绑她的绳子,把她丢到了地上。
由于身体的痛楚,她曾一度昏厥了过去。现在渐渐醒转。
她挣扎着坐起来,仔细地打量着这个房间。
屋子很大的样子,足有四十多平米。唯一的通道便是几级台阶。这里又潮又冷,已经是十一月的天气了在这样的屋子里实在让人受不了。更何况,此刻她的身上还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痕。
难忍的疼痛,阵阵的饥饿,以及对于母亲的思念一股脑地袭击过来,简直令她感到窒息。
她看到角落里有几个麻袋,便挣扎着站起身走过去,捡起这些麻袋片,又找到一个角落,铺上一个,坐下来,用另外一个盖在身上。
虽然麻袋的粗绳刺得她很不舒服,特别是碰到那些伤处还传来隐隐的疼痛,但她都忍了下来。因为她知道,在这样阴冷的屋子里,她必须首先保证自己身体的温度。只有这样才有活下去的希望。
也不知道自己被个关在这里多是天了?妈妈,您可千万要撑住呀,我一定会想办法逃出去。
现在看来,李金梅母子胆敢绑架并囚禁自己,的确是非同一般。难道她们是黑社会么?
一想到这个,睿涵就更加胆战心惊,因为她曾经从电视屏幕上看到无数次黑社会杀人的场面,真是一群杀人不眨眼的魔鬼呀!
这时,传来了脚步声。睿涵立刻紧张地盯住了楼梯的方向。
下来的是那个自己曾经见过的刘嫂,睿涵不由心中叫苦:真是冤家路窄呀,这个势利眼的女人说不定又要为难自己了。
不过,睿涵也看到她手里拎着一个食盒,于是打定主意,不管对方怎么为难自己,她也一定要吃饱饭,只有保存体力,才有逃出去的资本。
刘嫂走到她跟前,依然是那木讷的表情,她不发一言地打开食盒,立刻一股香喷喷的问道萦绕在睿涵的鼻尖。
刘嫂一一把饭菜端了出来,依然是那冷冷的口气:“太太吩咐让你吃饭,你快吃吧!我还要把碗筷收回去!”随后她就垂手站在一旁,木呆呆地活脱一个雕塑。
睿涵看了一眼摆在地上的饭菜,心里不由一阵欣喜,还真很丰盛呢!有荷包蛋,鱼汤,白白的馒头,还有一碟香菇油菜。这样的家常美食真是勾出了她的馋虫。
她刚要伸手拿馒头,猛然听到刘嫂冷冷地说:“等等!”
她疑惑不解地抬起头问道:“你不是还要赶紧收回碗筷的吗?”
“你的手太脏了,不擦一擦手吃怎么行?”刘嫂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丢过来一包湿纸巾。
她这一提醒,睿涵才发现,自己的双手满是血污,不看不知道,这一看真是恶心死人了!自己要是用这只手抓上馒头吃,估计吃到嘴里也得吐出来。她感激地看了刘嫂一眼,对方还是那样木木的。
睿涵擦了手,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不一会儿就风卷残云般地吃光了所有的食物。
等放下碗筷,睿涵才有点不好意思起来,因为刘嫂一直在盯着她。自己这样子是不是也太不文雅了!
而刘嫂却像个雕塑似的,还是绷着脸,收起碗筷朝楼梯走去。
听着她渐渐走远,睿涵便站起身来,吃饱了饭也有了力气,她想四处看看,看能否找到逃出去的出路。
她刚走到楼梯那里,往上一看,是一扇厚重的铁门。铁门上只有一尺见方的小窗口。
她不由哀哀叹了一口气:看来从这坚固的铁门逃出去的可能等于零了。李金梅母女真是太歹毒了!把她关在地下室里,让她根本就没法逃出去。
忽然又传来一阵脚步声,睿涵一惊,马上快跑到刚才的角落那里。
几乎在同一时刻,来人已经走下楼梯。
随着脚步声,睿涵的心也不由提了起来。当她又看到刘嫂那木然的脸时,一颗心才落了肚。
“刘嫂,你怎么又回来了?”睿涵热情地跟她打招呼,希望用套近乎的方式向她多了解一些情况。可话刚出口,她就发现自己完全是异想天开了。刘嫂这样的势利叫冷血的人怎么可能会帮她?
果然刘嫂还是那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表情,她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瓶子,淡淡地说:“这是外伤药,你赶紧上药吧,要不然你身上的伤口会化脓的!”
睿涵完全没有预料到她是给自己送药来的,这算不算是对她的一种关心呢?
见她愣在那里,刘嫂便把药放在地上。
睿涵蹲下身,捡起那瓶药。药瓶上没有任何的标记,里面是褐色的药水。
“你要是害怕药水有毒就别上!可你的伤口不上药肯定会化脓!”刘嫂又冷冷地丢下这两句话扬长而去。
她说得没错,要是想害我,何必这么费事!管他呢,上了药再说吧。不然的话,今天晚上肯定要疼得睡不着。
睿涵坐在角落里,小心翼翼地上药。那药水清清凉凉的,涂到伤口上很舒服,也很止疼。可只有这么一小瓶,上完所有的伤处就都用完了。
一阵困意袭来,睿涵窝在角落里,拉了拉身上的麻袋片,昏昏然睡去。
这一晚,她睡得竟然出奇得好。
“醒醒!你该吃早饭了!”依然是那冷冷的声音。
睿涵睁开眼睛,又看见刘嫂提着食盒站在自己面前,噢!原来都到早上了。在这暗无天日的地下室,根本无从知道时间。
早晨是煎蛋、面包和牛奶,依然很美味。睿涵很快吃了下去。
☆、第三十九回 苦中作乐
“真的很感谢你,刘嫂!”睿涵诚挚地道谢。
可刘嫂仿佛没有听见她的话,低着头收拾碗筷。
昨天晚上睡得很好,早餐又丰盛美味,身上的伤口都没那么疼了,这一切让睿涵的心情大好。她不顾刘嫂的冷淡相待,忍不住又热情地说:“刘嫂,真的很感谢你给我送来的药,很镇定止痛,正因为如此,我才能睡一个安稳觉。你真是一个大好人!“
谁知,刘嫂闻听此言,却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说道:“我什么时候给你药了?”
她这句话简直弄得睿涵如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她张大嘴巴吃惊地问道:“就是你昨晚送晚饭以后又折回来给我的药水呀。对了药瓶还在这呢!”睿涵连忙蹲下身找。
可找遍了四周却根本就没有药瓶的踪迹。可她明明记得昨晚上完药就放在身旁的。
“你发什么神经!”刘嫂忽然粗暴地将睿涵推倒了。
睿涵刚要起身,又听到上面传来了脚步声。又有人来了,如果这次没猜错的话,应该是李金梅了。
果然,李金梅迈着不紧不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