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睿涵刚要起身,又听到上面传来了脚步声。又有人来了,如果这次没猜错的话,应该是李金梅了。
果然,李金梅迈着不紧不慢的步子来到睿涵身边,这一次只有她自己,冯莎莎和赵永利都没跟着。
“林小姐,你现在觉得怎么样?”
“哼!被你们打!被你们关!我还能怎么样!”睿涵别过头去不想理这个毒蝎女人,反正昨天的央求根本就不起作用,再和颜悦色地对她也没用,反正现在她们不敢杀自己,到底留着还有用处。
想到了用处,她的心里升起了一种奇妙的感觉。那一次,看来自己是没有怀上。如果她们想让自己怀孕的话,势必要……
“你这个死丫头!供你吃,供你喝,你到长脾气了!是不是还让那几个大汉来招呼你才舒服?”李金梅一把揪住睿涵的头发狠狠地说。
这女孩的表情为什么那么像一个人,一个让她终身都深恶痛绝的一个人。
“你要是胆敢这么做!我立刻就死给你看!”士可杀不可辱,睿涵圆睁着双目,毫不畏惧地瞪着李金梅。
睿涵狠绝的眼神忽然让李金梅的手一阵发颤,她霍地松开了抓着睿涵头发的手。
“太太,太太,老爷回来了!”这时,匆忙从上面走下来的一个佣人气喘吁吁地说。
李金梅不甘心地瞪着睿涵说:“小贱人,我警告你给我老老实实地呆着,别以为我不敢杀你!这年月,找代孕工具真不是什么难事,只要我们肯花钱,有一队的女人抢着干呢!”说完,便扭着腰肢走上台阶,快到门口时,又吩咐刘嫂道:“刘嫂,给我好好看着这个小贱人,不要让她生事儿,每天给她点残羹剩饭就行了!”
“请太太放心!我一定会让太太满意的。”这个对睿涵冷冰冰的刘嫂对她的主人可是热情得可以!
睿涵不由心内叫惨,得了,看来以后都不会有好吃的了。
随即李金梅就和刘嫂一起出去了。睿涵长叹了一口气,又缩回在墙角坐了下来。
时间缓缓的流淌着,周围安静得出奇,她都能听到自己砰砰跳动的心脏声。
屋顶上只有一盏微弱的灯光散发着幽冷的光芒。
难道自己这些日子就都这样度过吗?那岂不是要发疯了!
一直行色匆匆只恨时间不够用的她,在这个时候,才觉得闲下来的感觉更能让人发疯。她忽然很想让自己再一次昏厥过去,这样也好过这般呆滞地望着天花板。
林睿涵,你振作一点好不好?难道这点小事就把你打倒了吗?你这个胆小鬼!你曾经对自己说过,无论遇到什么困难都会坚定地走下去的,你这样就认输了吗?
将自己骂了个狗血喷头,她又来了精神。
决不能这么闲着,想起自己还有一份没有设计完的文案,教授提出了几个修改意见,不如就在这里完成吧?
没有纸笔怎么办?好办!那枚铁钉当笔,墙上就是我的设计纸啦!
睿涵拿着那枚铁钉开始在墙上画了起来。这就是那个外柔内刚的睿涵,任何的困难都不会将她打倒。
李金梅走上去的时候,冯新德正坐在餐厅里用餐。
又是一夜未归,李金梅看着略显疲惫的丈夫眼里却有掩饰不住的神采。别再又是和哪个狐狸精过夜了吧?想起这个,她就要气得发狂,双手紧紧攥起来,指甲刺进肉里的痛感才能让她控制住情绪。
“早餐合不合口味?”她温柔地拂过丈夫的肩膀,轻盈地坐在他身旁,温柔地问道。
“还可以!”冯新德看了她一眼,继续用叉子叉起一块香肠放进嘴里。
李金梅朝着身后使了个眼色,佣人兰嫂马上端上了一盅补品。
“最近公司的事情很忙吧?你看你累的,眼睛都没神儿了。这是我特意给你炖的血燕粥,一直在厨房里温着,就等你回来喝了。”李金梅接过来放到丈夫的手边,掀开盖子,用精致的瓷勺舀上一勺递到丈夫嘴边。
冯新德别了一下脸,无奈李金梅笑盈盈地还是不肯放弃。有道是伸手不打笑脸人,这么多年了,他一直这么对她,可她也一直这么受着。她到底也是个千金小姐,能这样卑躬屈膝地对他也实在不易,他的心底忽然升起了内疚,于是不再躲避,乖乖地张开了嘴。
李金梅的心理立刻有了一种胜利的喜悦,面前的这个男人是她苦心爱了多年的男人。就算他的心思不完全在她身上又怎么样?她也永远是他的合法妻子,正儿八经的冯太太,任何人都妄想盗取这个位置。这个男人她要牢牢抓着,一辈子也不松手。这对于她就足够了。
“哦,对了,刚才我看旧楼那边的铁门好像有开过的痕迹,是谁进去了?”冯新德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
李金梅心别地一跳,因为关押睿涵的地下仓库就在那座楼底下。但她却不动声色地答道:“没事儿,我就是进去整理一下东西!”
冯新德的眼睛忽然黯淡了一下,说道:“还有什么好整理的,都扔了吧!”
☆、第四十回 母亲来寻
李金梅闻听冯新德要把那些东西都丢掉,心头一阵窃喜。那幢就楼里都是十多年前家里的旧物,当然还有一箱子那个女人留下的东西。如今冯新德这么说,就说明他能放下这一切了。如此说来,她这一番苦心还是没有白费的,他终于肯忘怀那个女人了。
“好呀,等吃过早饭我就去收拾。新德,你今天还去公司吗?”
“要去呀,昨天晚上和那个政府的官员谈到很晚,现在政策严格了。想要买一块地皮真的是很难,需要很多的手续,还有政府专门派人来审查。我以为标书投下了就行了呢,没想到还要这么复杂!”冯新德揉了揉太阳穴。
“新德,越是这样越能说明地皮值钱呢!等我们尽兴集团拿下这一笔,就可以跻身于全国前十位的财团了。”李金梅两眼放光地说。
“是呀,这也是我一直梦寐以求的。终于可以脱开那个‘黑’字!”冯新德长舒了一口气说道。
李金梅不满地瞪了他一眼,心里说道:“当年要不是我爸爸帮你,你又怎么会有今天?你老子也是黑社会出身,不然我们两家也不会解下娃娃亲。你倒好,有了钱就忘了本,楞想从黑的变成白的!”
心里虽是这般埋怨,可是她脸上却未露出分毫,这就是这个女人的过人之处。
冯新德擦擦嘴站起身往书房走去,每天早餐后看看报纸是他必做的事情。
李金梅尾随其后,又殷勤地给他泡上一杯参茶。随后便坐在她的身旁,他看财经报道,她看娱乐版。
和他结婚二十多年了,每天的这一刻便是她最幸福的时候。人呀,就是这么奇怪,如果和你喜欢的人在一起,看报纸都能变成一件幸福无比的事。
桌上的电话铃声响起,冯新德马上接听,“什么,政府基建处的同志说设施还不合格。好,你先稳住他们,我随后就到!”
李金梅早就拿好外套等在他的身旁。
“慢慢来,别着急。政府的人虽然不好得罪,但常言道‘官不打送礼’……”
“哎呀,你是不知道。现在从上到下抓得都很严,这几个跟我打交道的官员都是一副刚正不阿的模样。我还是老老实实听从人家的训诫吧。要不然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那你千万要顾惜身体才是!”李金梅对走出门口的冯新德还不忘了叮咛。
“哦,对了,那个箱子你还是先别处理了。给我留着,我回来回处理的。”即将走下楼的冯新德忽然回头嘱咐着。
“放心吧!”李金梅一副温柔顺从的模样。然而当冯新德消失在她的视线之外以后,她的脸便笔翻书变得还快。怒容满面,气势汹汹,她愤恨地一把将书桌上的参茶推到地上。
在心底怒骂着:“冯新德!你这个没良心的男人,枉我二十多年来如此倾心对你,可你为什么就是忘不了那个该死的女人呢?”
可摔了小小的一杯人参茶,又怎能帮她解气呢?此刻,她恨不得马上跑到旧楼那里,将那个女人曾经用过的箱子砸得稀巴烂!
可是理智又告诉她,如果她这么做了,只能把冯新德推得更远。
因为这么多年来她在冯新德面前一直温柔可加,这才使得冯新德与她保持了夫妻的情分。若一旦让他知道她的真面目的话,那后果将不堪设想。
冯新德虽然不爱她,但到底心底有对她的愧疚,加上这么多年来的亲情。他并不知道就是李金梅赶走了那个他心爱的女人。
泪水忍不住涌出了李金梅的眼眶,她无力地瘫坐在椅子上。
“太太!”这时有佣人怯怯地站在门口,是李金梅的眼泪吓得她未敢乱动。
“什么事?”李金梅拭去泪水,俨然又是一副狠厉的当家主母形象。
“有一个姓林的女人找您。”
“姓林的?我认识的阔太太里面从来没有姓林的呀?”
“她说想跟您打听一下她女儿的下落。”
“哦?”李金梅悚然一惊,难道是那小贱人的母亲?可是这丫头不是应该随父姓吗?她可够有本事的,我把一切都安排得那么天衣无缝,她怎么还能找上门来?
“你让她在客厅等着,我这就来!”
“是!”
“不,你还是不要让她去客厅了!你将她领到花房里去,我正好要修剪一株玫瑰。对了,你把老周也喊着,我要让他帮我搬花。”李金梅忽然想到不能让更多人知道这个女人的来意才好。
来人正是林云芳,睿涵失踪已经整整三天了。
那日兰明轩挂完号却找不到睿涵了,开始他还以为睿涵去了卫生间,便在原地等她。可是足足等了半个小时,也不见她的身影,他连忙拨打手机,手机提示音为空号。他这才慌了,连忙通过医院的广播找人。
广播连续播了十多分钟还是不见睿涵的身影。他只好无精打采地往病房走去。期望睿涵是出医院办事,马上就能回来。
听到医院广播,林云芳便得知女儿失踪,一下子就昏倒了。幸亏医院抢救及时,她才醒转过来。
转天,明轩便去警察局报了警,并联合好几个同学四处寻找。
然而三天过去了,依然杳无音信。
林云芳本来是在明轩的劝告下在家等消息,可是过去三天依然音信全无。她忽然想起女儿的失踪会不会和自己的医药费有关,于是就往医院打电话,得知自己的医药费都是一个慈善协会支付的。她连忙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兰明轩,到此时,兰明轩才明白了睿涵为什么把医药费都支付了,他连忙去查,可查出的结果却是冯太太是慈善协会的主席,这笔钱是以捐款的名义给睿涵的。冯太太本人和睿涵根本就没什么接触。
林云芳听到后,不死心,于是就想办法打听到冯宅的地址,自己找了来。
☆、第四十一回 突发高烧
这一早晨,睿涵就专心致志地修改着自己的设计。不知不觉中一上午的时间就过去了,这的确是一个很好的消磨时间的方法。
还不知道要被关多少天,幸亏她找到了一个排忧解闷的法子,不然的话,不出三天她就要被逼疯。
放下那枚铁钉,睿涵这才发现自己的双手沾满了铁锈。犹记得刘嫂带来的湿纸巾还在,她拿出一张仔细地擦着自己的手。
这时,传来一阵脚步声,不知是谁来了,不过睿涵能猜出多半是刘嫂。
她还是提着那个大食盒,放在睿涵面前,一一拿出里面的食物。
出乎睿涵的意料,午饭还是挺丰盛的。她不可置信地望向了刘嫂,想问她为什么没遵照李金梅的吩咐?
谁知还未等她问,刘嫂边狠狠地瞪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