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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靖远紧抿着唇线没开口,将手里带来的水果放在桌上,眼下说再多也无用,只有等安如萱嫁给他了,那她就是自己名正言顺的女人!
温浩辰翻过身躺在床上,知道安如萱身上没穿衣服,不会就这样轻易下床,拉过被子盖在两人身上,又一手搂到她腰际上,目中无人的开始亲昵道:“下面还疼不疼?嗯?”
温靖远没意思要提这件事,不代表温浩辰就会住嘴,尤其在这样的场合下。
“你胡说什么。”安如萱挥了一击拳头落在温浩辰肩膀上,脸上尴尬又焦虑。
只是拳头刚一落下,就被温浩辰擒在手心里抚摸,余光若有若无的瞥向站在安暖墨床边上的男人,“哪里胡说了?儿子都知道呢~”
“我去问下医生,小墨伤口怎么样。”说着,温靖远就走出病房。
言下之意,是让安如萱梳理下,知道她身上不着寸缕,就找了借口以这样的方式出去。
病房里。
安如萱推开了温浩辰,边穿衣,嘴里边不满的抱怨着:“以后在他面前你别这样说话。”
“凭什么?”温浩辰不爽的看向她,眼里燃起星星点点的火光,“你是把我当你情夫还是在意他的感受?”
安如萱停手顿了顿,目光毫不畏惧的与他对峙,“难道以我们现在这样的关系你不是吗?靖远是我的未婚夫,我不该在意他的感受吗?”
“更何况,我们又不可能有结果。”她眼里一闪而过可惜,即使现在温浩辰知道安暖墨是他的儿子又如何?萧宁娅肚里也不是一样有他的孩子存在吗?
即便他在等自己又如何?要她做出那种残忍的决定她是狠不下心,更重要的是那个女人还是她亲妹妹。
只是温浩辰远远不懂这些,她也不想将这样的难处告诉他,自己一个人难受就够了,何必再拖累第二个人。
见她下了床,温浩辰伸手拉住她手腕,“我们怎么不可能了?怎么就没有结果了?我不是一直在等你吗?”
“我不需要。”安如萱扒开他的手,冷冷回道:“你的等待,我恐怕这辈子都不需要。”
她头也不回的离开,好像昨夜与他一同缠绵,欲仙欲死的那个女人不是她一样。
这个女人有时太让人摸不清脾性,自从五年前分手后,她就不再是那个分手时哭哭啼啼的小女人,反而多了一种冷艳,多了一种绝然,让他难以再次走回她心底。
有时候,有些人错过了时间,那颗心,跋山涉水都无法再次走近,哪怕相濡以沫过,那也只是曾经。
当安如萱洗漱完再出来时,想要出门去和温靖远解释,手指刚碰到门把,病房门就被打开,像是能是在监控这女人一举一动似的,能感受到她在靠近。
安如萱涨红着脸看他,清澈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他眉宇不见刚才的忧色,琥珀的眸子依旧如旭日一般明亮,他没有任何伤心难过的面色,反而给予了安如萱信任的眼神。
这完全是他不想让她太过内疚,即便发生这样的事,温靖远都还是向着她,因为他明白,在这个节骨眼上,他们之间不该有任何差错,就算错在安如萱,他也害怕她因过度的自责而提出解除婚约——
这才是他最为害怕的事情。
为了能够得到这个女人,他不管她醉酒时喊得是别的男人名字,还是在利用自己对他的爱去救别的男人,甚至现在还和这个男人缠绵悱恻,他都人声吞气的可以咽下,咽一辈子。
他的感情已到了卑微的地步,到了让人没有理智近乎失去头脑的爱。
安如萱见他似乎没事,就松了口气,“靖远,你中午不工作吗?”
“我今天请了一天假,来和你换班。”温靖远将从外面买来的便当递到她手里,又体贴的将一次性筷子替她扳开给她,“这是本来买给小墨的午饭,他睡着了就你吃吧。”
安如萱点了点头,便默不作声的吃起来。
温靖远将她海藻般的长发捋到耳后,午后阳光下,太阳柔暖的光线照进,两人的场景就像一副唯美无暇的图画。
看在身后的男人十分扎眼,完全目中无人一样。
温靖远笑靥如和风,安排道:“一会儿吃完了就回去好好休息两天吧,这几天一定没怎么睡好,把精神补好了再过来照顾小墨,我会暂时替你看着他的。”
“扑通——”
只见一只苹果砸在安如萱手上,她手里拿着的便当因手上的疼痛而掉在地上,饭菜洒了一地。
接着就传来温浩辰嚣张的声音,“她住这儿可好了,你别怕她没床睡,夜夜都和我同床共枕到天明,黑眼圈都没有,睡得可比在家还香呢。”
安如萱见这男人自以为是起来,看也不看他,当作什么都没听到,唱着反调道:“这儿睡得的确不好,没有床没有被子的,我还是回家睡几天再过来。”
此时,她硬是要和温浩辰撇清关系,他说他们同床共枕,她就死不承认。
只不过这更会激怒身后的男人,他不顾腿上骨折还打着石膏,就起身下了床,趁安如萱不备之时,拉下她肩膀上的衣服,肩头上的吻痕再次暴露,“你让你未婚夫看看,这是什么!再看看我的腿,这石膏打得好好的,怎么会乱成这样?”
明眼人一看就会想入非非,无非是昨晚和她剧烈运动后留下的,石膏也凌乱不堪。
“温浩辰你到底想做什么!”安如萱站起身将他一把推开,忍不住心里怒火凶道:“靖远已经没有提了,你何必一说再说!”
这么一推,原本就站得摇摇晃晃的温浩辰整个人后仰跌了下去。
他绿眸徐徐眯起,绽出危险的光芒,冷笑道:“是嫌我没他大度?呵……如果我大度了,就意味着把你拱手让人了,对你,我永远大度不起来!”
温浩辰又将视线放到温靖远身上,眼里的挑衅只增不减,自从安如萱出现在他们两人之间,他们就变得陌生起来,比陌生人还不如,就像是敌人一样。
“温靖远,你知道你为什么进不了她的心?你输在哪里吗?”他眼里犹如黑豹般的刺激,“你输在你把占有欲藏在心里,你输在对她的谦让上,所以,你注定输给我。”
安如萱看不过去他这样说温靖远,呵斥道:“温浩辰你别太信心满满,我要嫁给的人是……”
“你觉得我好不容易知道你活着,是在等着看你嫁给别的男人?”温浩辰冷言打断,“你也不问问你的心到底愿不愿意。”
他话语犀利无比,一针带血便直戳人心底。
温浩辰两手撑着床沿吃力的站起来,又躺回在床上,他可以猜想到,如果安如萱嫁给了温靖远,即便他对她再好,她的心也不会快乐。
到时恐怕他随便掺一脚进去,她的心就会忍不住向着自己。
只是他不想看到她后悔的模样,也不想等到那一天,因为等待的日子实在太过痛苦。
病服里一下子变得很安静,没有一个人开口,也不知该说什么。
若是她再继续反驳的话,实在没有意义性,因为那只是她赌气的话语。
“妈咪……”安暖墨从睡梦中醒来,其实他把刚才的话全都听到耳里,假装还睡着的样子。
安如萱走去摸了摸他的小脸蛋,“妈咪在呢,宝贝饿了吗?”
安暖墨摇晃了下脑袋,看了看地上翻掉的菜食,道:“妈咪你没吃吧?”
“妈咪一会儿回家吃。”安如萱看了看温靖远,道:“这两天让靖远爹地照顾你,妈咪回家休息两天就过来好吗?”
安暖墨努了努嘴,对于温靖远即使接触了四年,但还是有种生疏感,对于他也一直保持很有礼貌的样子,而对于温浩辰的话,他们的关系就不同,有时像父子,有时像兄弟,有时像玩伴,这样的关系就像血脉相连一样难舍。
安暖墨来回对瞟了一下,肉肉的小手圈到安如萱脖子上,凑上粉嘟嘟的小嘴亲了下她柔软的嘴巴,道:“喔,小墨想你。”
安如萱也理所当然的亲啄了下他的小嘴,回道:“妈咪也想你。”
这一幕看得两个男人嫉妒心渐生,要知道这个女人可是甚少主动吻人的,就对她自己儿子又亲又抱的,真让人怀疑是不是母子恋。
以往安如萱坐牢时也是这样,要和安暖墨分开时,也会来个香吻,就这样……安暖墨的初吻给了他妈。
看得两个大男人有气也不好撒,只能憋在肚子里,尽管温靖远看久了,心里还是羡慕的很。
母子俩聊了没多久后,温靖远就送她离开医院,外头有司机等着,似乎是温靖远早有准备。
毕竟他回家想了两天,总觉得把安如萱一个人留在医院不妥,那个男人太过霸道,而她心里其实还是有温浩辰,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就算有一个小孩在还是让人生忧。
从病房一路走出来,两人谁都没开口说过话,许是气氛还沉静在刚才的尴尬中。
安如萱觉得有必要把这件事和他说清楚,虽然木已成舟,再怎样辩解也没用,但该说的话还是要说,低头抱歉道:“靖远,对不起,昨晚是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如果……如果你觉得我们之间不再可能,我也愿意接受你的决定。”
温靖远藏在袖子里的手紧紧握拳,琥珀的瞳仁任是气定神闲的样子,他总是这样,可以把一切的不满都吞进肚里,让他看起来很坚强。
只是安如萱尽管说着抱歉的话语,任是敏感的刺痛他,声音尽量保持着以往的从容,“如萱,是你心里在想着悔婚吗?”
安如萱一怔,两手紧紧攥住裤子两旁,心里像在打着鼓一样激烈。
照温靖远现在的语气,这样主动的提问,完全是给予她足够的勇气回答,哪怕她现在悔婚,他也会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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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00父子有时像情敌
“温浩辰你闭嘴!有你这样带坏孩子的吗!?有本事你被鸡蛋砸一下试试!”安如萱愤愤的看着他,为萧宁娅打抱不平,接着又对钻在他怀里面的安暖墨凶斥:“小墨!出来!妈咪怎么教你的?做错事情改说什么!”
躲在温浩辰怀里的小人儿,听到安如萱的责骂声心眼都提了起来,至少妈咪很少发脾气的,他慢吞吞的探出一颗小脑袋,两只肉肉的小手紧抓在男人笔挺的西装上不放。
嘴巴刚撅起要道歉,就听头顶上传来幽冷的声音:“萧宁娅,你和一个小孩子都计较吗?”
萧宁娅哪敢和温浩辰对抗,即使他的语气平淡无奇,也让她吓得一颤一颤,因为她知道,这是温浩辰在给她面子讲话。
萧宁娅拉了拉安如萱的手,劝道:“如萱,小墨只是个孩子,偶尔调皮了些而已,我比他大那么多岁数了,这种小事没什么关系,其实不用他道歉。”
安如萱听后只是更为生气,知道萧宁娅懦弱,见到温浩辰这样吓唬她心里也憋不住。
上前就将坐在温浩辰腿上的安暖墨抱下来,拉着他的小手走到萧宁娅面前,训斥道:“小墨,不准这么没礼貌,按辈分来说,宁娅都是你的舅妈,舅妈不和你计较